出了宫门,郑启带着人正等在宫门口。
锦衣卫的人看到王学洲一脸讨好的笑容。
郑启一脸僵硬的堆着笑脸开口:“大人,咱们去取东西?”
他一向只有收拾人的时候,很少有讨好人的时候,做起来不太自然。
郑启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僵硬,一边骂自己一边保持着笑容。
王学洲对郑启不算陌生,知道这个人什么样也不为难他。
他一甩头:“跟我走吧,我让人给你们取来。”
郑启放松了一些。
敞亮!
神机院收到消息,很快就将东西装好送到衙署。
子弹准备的足足的,并且教了郑启他们使用的方法。
郑启双手抱拳,一脸严肃:“多谢王大人,我们这一次任务如果成了,兄弟们记下了这个人情!告辞。”
王学洲摆摆手:“早点查清楚幕后黑手为陛下解忧就是还了这个人情了。”
郑启一脸肃容:“听到没有兄弟们!不要浪费了王大人给我们准备的这些弹药!抬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抬走了箱子。
·······
又到了上朝的日子,朝中人心惶惶。
之前的几日不少官员都被带去问了话。
虽然大都被放回了家,可也扣下来了好几个。
那些沿海的官员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他们不知道被抓走的那些人说了什么。
万一对方将他攀咬了出来,自己又没有主动自首,那下场和后果让人想想就寝食难安。
心理素质不强的人终于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主动去投诚了。
但也有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硬着头皮装作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还有人小心的活动关系,想要打听到一些细节。
结果自然是全都被锦衣卫收入眼中,直接抓了几个典型。
随着抓的人多了起来,一股恐慌不安的气氛也在朝中流转。
萧昱照像是没事人一样照常议政。
礼部尚书按耐不住问道:“启禀陛下,不知猎场一事可有进展?朝中近日人心惶惶,不利于朝政,如果查出了凶手,尽快处置了还朝堂一个清净!”
萧昱照笑了起来:“诸位爱卿放心,有罪的,朕不会放过,无辜的,朕也不会冤枉了他去!目前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就差最后的确定了,今日不谈这晦气的事情。”
有人听到这话如坠冰窟,有人满脸不安,有人不停的观察。
都希望陛下再说点什么,可萧昱照从手边拿出一封信:
“鞑靼的大汗这次抱着友好往来的目的,亲自来我大乾商谈互通往来一事,人现在已经到了通州,不日即将抵达,诸卿还是商量一下由谁接待吧!”
这可是大事!
鞑靼的大汗要来大乾,百官顿时将其他事放到了一边不再讨论。
免得到时候被外人看了笑话。
车公肃开口:“鞑靼的大汗前来,可见他对此事的重视。不如就由老臣接待,也给足对方的面子。”
王学洲懒散的开口:“对方的大汗听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你一个老头和他没有共同语言怎么聊?再说你这胳膊都吊着还要接待对方,弄得跟我们大乾没人了似的。”
车公肃胡子都气的翘了起来:“陛下,老臣是老了不中用了,王大人这样说臣看不如就让他这年轻力壮的去应付鞑靼的大汗吧!”
礼部尚书瞪眼:“启禀陛下,臣和对方的大汗年纪差不多,臣又是礼部尚书,对接待外宾的礼节十分熟悉!不如就交给臣。”
凭啥总让王子仁一个人出风头?
王学洲原本对这事兴趣不大。
可一看到刘玉容这厮,顿时来劲儿了。
这个贱,他得犯!
“虽说刘大人和对方年纪差不多,但你知道大炮的型号和射程吗?你知道火铳使用时需要注意什么吗?你能从鞑靼的大汗身上再刮下来一层皮吗?”
看着刘玉容骤然变黑的脸色,王学洲舒服了。
“你啥也不知道凑什么热闹?”
王学洲转头拱手:“启禀陛下,臣以为臣可以胜任,说不定还能再谈成一笔生意呢!”
刘玉容脸涨的通红:“这是两国外交,你一个流氓··你没个正形,到时候损害的是我们大乾的信誉和形象!”
他这话有道理,其他人心中也犯起了嘀咕。
尤其是刚才说气话的车公肃,他立马改口:“臣以为刘大人言之有理,不如此事就交给鸿胪寺卿和刘大人共同协力。”
萧昱照终于开口了,他沉吟道:“此事就交给王大人吧!毕竟鞑靼的大汗过来,就是冲着神药和武器来的,没人比王大人更清楚这两样东西。”
万一先生真的又谈成个生意呢?
那国库岂不是更加丰盈?
萧昱照想想就觉得浑身轻松。
“陛下,臣也····”
刘玉容不甘心,还想再说点什么,萧昱照已经不理他继续往下说了:“最近朕收到黔州知府的密信,说黔州土司有异动说不定需要派兵镇压·····”
西南地区的土司有异动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朝中的人也习以为常的按照往日的做法让萧昱照下了圣旨派兵镇压就说起了别的。
一直等到散朝,刘玉容都没等到机会开口,只好不情不愿的散了朝。
王学洲哼着小曲从他身边走过,还对着他吹了一声口哨:“嘘~~”
刘玉容的脸立马气成了猪肝色,王学洲才施施然离去。
车公肃和赵尚书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这、这和流氓何异?!”
“街头帮闲都比此人要文明一些!”
刘玉容气的浑身发抖,撸起袖子怒斥:“竖子!”
礼部的人连忙抱住了他:“大人!消消气!消消气!您可打不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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