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阳说他今年春节要回海城，他知道刘小以一定会回家，打电话问她行程，到时候两人一起回家有个伴。
刘小以说行，等确定回家的时间会和他联系。
何晴的学校早就放了寒假，人也早就回了海城的姑妈家。
石磊从苏黎世回江市，刘小以也刚出了一趟差回来。来回都是坐大巴车，她晕得七荤八素的，另一个女同事吐得七荤八素的，这趟差出得极其辛苦。不过更辛苦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石磊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开车到刘小以公司楼下等她。说他妈妈今晚下厨喊两人一起回家吃饭。
石磊的出现让刘小以对石磊奶奶好失望。老太太不是说有办法让她和石磊分手嘛，这老人家怎么还没行动，一点也不靠谱。
刘小以蹙着眉不情愿地上了车。
上门吃饭，刘小以不想空着手去，说要去买个果篮什么的让石磊找个水果店。
石磊说他公寓有好几个，是朋友送的，去他那里拿两个就行。
太好了，最近手头紧巴巴的，不用自己出钱，刘小以能不占这便宜吗。
有句老话说，出门在外千万别贪小便宜。
刘小以就吃了贪小便宜的亏。
她跟着石磊进了公寓，就被石磊抵在门口的玄关处疾风骤雨的吻吮了好久。
来之前刘小以还以为自己占便宜了，来以后才知道自己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怪不得在停车场时，石磊非要让她一起上楼拿果篮，那时她就想一个果篮能有多重？干嘛非得两个人去？后来一想，是你要人家的东西，自己不去拎，还让人家给你送下楼有点说不过去，便下车跟着一道上了楼……
刘小以咬石磊，石磊也同样反击。
她偏头躲开，石磊的唇便对别处下嘴。
“可以了可以了，石磊可以了……”刘小以反抗不得，只能害怕求饶。
石磊停住，漆黑的眼眸里是玩味的笑，“可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说可以？！”
“你还想做什么？”刘小以欲哭无泪，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白痴的问题。
石磊一直圈着刘小以，“记不得了？那天你打电话来又和我提分手，那个时候我就说回来后会给你好看。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给你好看”！”
石磊抽出一只手轻抚着刘小以红红润润被啃得微肿的唇，得意一笑，“瞧，这张小嘴现在就挺好看的。”
“石磊，那天是你奶奶让我打电话和你分手的，我只不过是听老人家的话而已，你干嘛为难我？”刘小以因为害怕，所以半真半假的说道。这应该不叫甩锅吧。
石磊低头亲了一口仰着头一副委屈巴巴模样的女人，““尊老爱幼”你做得很好，我这是在奖励你，怎么能说是为难呢。”
这叫什么话，刘小以摇头求道：“我不要奖励不要奖励，石磊我错了，下次我不敢“尊老爱幼”了。”
石磊圈在刘小以腰上的手臂稍一用劲，把人贴近自己，质问起另一件事，“我让你和你室友说不准带男朋友来家里的事你说了没？”
“……说了。”
又撒谎，石磊眼眸和脸都沉了。
“真的？”
“……真的。”
“我再问一遍，你真说了？”
“……真的。”
石磊是不好骗的，刘小以说话的嘴又被堵上了。男人用的力比刚才的还要大，吻得更狠。
“你不是说你有防人之心吗？”石磊嘲讽着怀里挣扎着的刘小以，“你怎么防的？手脚都防不了，还用心？你这女人的心是有多大啊刘小以。”
刘小以被石磊占了便宜又被讥讽，恼怒得不行，可恼怒也奈何不了人家一丁点，身材，体力都和人家比不了，蚂蚁能吃得了大象？
“石磊，你放开我！”
“今天你回去必须和你舍友把事情说了。”石磊下通碟。
刘小以被惹毛了，杠了起来，“不要你管，我就是不说。”
石磊气道：“说不说？”
“不说，人家黄梅的男朋友没你不堪，就不说。”
石磊气得倒吸一口气，又愤愤的吐出来，“我该让你知道一次什么叫有心无力。”
刘小以被石磊拖拽着胳膊送进了卧室。人被压倒在床上时被吓得一激灵。
“你把我当成一个坏人，现在这个坏人把你压倒在床上，你会如何？”
刘小以眼神怯怯的看着石磊，还嘴硬道：“你本来就是个坏人。”
石磊勾唇笑道：“我可不是，我只是帮你模拟一次坏人。”
“我不要，你起开。”刘小以推着上方的人。
“你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石磊说完开始当起了“坏人”。
动嘴又动手。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刘小以的皮肤上，让她寒毛直竖。一点也不温柔的吻砥，让人身体发麻的触碰，刘小以使劲力气又踢又咬，可丝毫不影响石磊的正常发挥。
眼看拼力气拼不过，刘小以决定来软的。放弃抵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石磊见刘小以“妥协”，得意的同时松了几分力道。打算多占点便宜就放过她。
可当刘小以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生涩的试着回应他时，他惊讶之时不由自主的贪恋起来，温柔以待换来的是更温柔更甜美的滋味。
刘小以趁石磊放松警惕，手脚并用猛一使劲把人推到了一边，迅速起身，抡起拳头就朝石磊头门和脸上打去。
“不是想做坏人嘛？我打死你！”
刘小以下手毫不留情。也毫不恋战。揍了石磊几拳后，跑出了卧室。
“坏人”捂着脑门，快速追了出来，在玄关处逮到要逃跑的刘小以。
石磊一手把人拽回，一手把刚打开的门重重摁了回去。
刘小以伸手去拧门锁扶手，还没够到整个人就被拽开了。
人被弄回卧室又再次被压倒，石磊一脸嘲讽，“就这点能耐，还想跑？”
刘小以受不了侮辱，偏过头去。
石磊有点恼了，这女人是不是笃定他不敢怎么着她？！
“怕了嘛？”
刘小以不接话，只愤愤的盯着石磊。
好啊！不来点狠的，她不知道怕！
……
“石磊，可以了可以了……我回去就和黄梅说。回去就说。”
知道什么是“有心无力”的刘小以红着眼哀求着，石磊见达到目的，也怕待会真收不住做下“坏事”，咬牙停了下来。
石磊起身，扣着刚才半是吓唬半是故意扯开的衬衫扣子。
刘小以垂着眼坐在床上整理着衣领和头发，时不时抬眸恨上石磊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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