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夜叉，必须死。”
这句话简简单单，却承载段长平临死前的决心。
即便经历了回归的奇迹，段长平心中依旧坚持着这个目标，毫不动摇。
“那么，‘白面夜叉’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复杂。
最初，段长平一直认为‘白面夜叉’是魔教的副教主。
因为对方曾自称是魔教的副教主，并且指挥了一些直接威胁武林盟的行动，段长平自然深信不疑。
“不对，‘白面夜叉’不是魔教的。”
然而，经过深入调查，段长平发现，魔教中并没有副教主一职。
即便是魔教的高层，也从未听说过‘白面夜叉’这个名字。
于是，段长平意识到，‘白面夜叉’与魔教无关。
这个名字的背后，竟然是武林盟的间谍部。
“如果不是魔教的人，那他很可能是武林盟的人。”
段长平开始审视武林盟中的可疑人物。
欧阳杰，屠魔门的掌舵者；华仙，身世不明，狂气之名令人忌惮；还有执行‘白面夜叉’行动的间谍，百里衍。
每一个人都曾一度被怀疑过，但最终都被洗清了嫌疑。
然而，就在此刻，段长平离‘白面夜叉’的真相，已经比任何时候都要接近。
“萧轩。”
他是段长平最为信任的人，也是段长平最不愿意牵涉其中的人。
“对于间谍来说，信任，恰恰是最危险的情感。”
南宫燕的直言不讳，刺痛了段长平的心。
她的指摘并非没有道理——萧轩有能力作为‘白面夜叉’暗中活动，一旦有可能，他便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萧轩并不需要成为‘白面夜叉’。”
段长平的内心在不断挣扎，但依然有许多谜团无法解答。
“成为‘白面夜叉’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尽管如此，段长平并没有因为这些理由停下脚步。
“我现在没有能力杀掉萧轩。”
这是他必须面对的难题之一。
“魔尊肯定会认为我就是‘白面夜叉’。”
自信满满的魔尊，必定会全力以赴地想要除掉段长平。
“或许，这一切并不是我自己所为。”
甚至连段长平自己都开始怀疑，是否所有的记忆和思想，都是他自己真正的东西。
“不过，没关系。”
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
该做的事依然有许多，其他的一切，似乎并没有改变。
“白面夜叉，必须死。”
复仇的烈焰依然在段长平心中熊熊燃烧，而此时，心底又多了一份必须完成的使命。
“为了夺回我的生命，我必须这么做。”
段长平，南宫燕，苏清婉。
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为了相同的目标。
“好了，开始行动吧。”
段长平沉声道，眼神中透露着坚定的决心。
他们是各自领域中的顶级智者。
“嗯，正是如此。”
南宫燕轻声附和，眼中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
“我们必须共同努力，完成这件事。”
若有必要，他们也能暂时抑制内心的不安。
南宫燕，不仅仅是段长平的妻子，还是那个以“制造问题”着称的学者。
她冷静地说道：“我会去翻阅现有的记录，收集一切关于回归的资料。”
虽然段长平是回归者，但他对回归的现象几乎一无所知。
在信息匮乏的情况下，他只能用间谍特有的思维方式来冷静分析形势，放弃无谓的琢磨……
“我会进行有关洗脑的研究。”
……因为在段长平的精神世界中，正有一些未知的力量在悄然压制着他的意识。
“那么，我会协助南宫夫人进行这项研究。”
苏清婉——间谍指挥官、寻找解答的专家——语气凝重地说道。
“我会提供更多的资料，和更高层次的情报……”
南宫燕是一个聪明的学者，但由于她身份的特殊性，一直无法接触到更为机密的情报。
而苏清婉，显然能帮助她解决这个问题。
通过提供关键的情报和资料，帮助南宫燕进行深入的研究……
“我会调查南宫夫人所获得的那些文件。”
……同时，段长平还打算设计一个行动计划，用以验证南宫燕提出的假设。
间谍。
面对即将到来的变数，段长平目光坚定地看向两人。
“如你们所知，我现在无法完全信任自己的思维，请你们代我思考，或者，清婉，请指示我需要确认的事项。”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间谍，段长平已经不再相信他人的话语。
他孤独前行，孤独作战。
眼前的试炼艰巨而沉重，段长平只能选择更加隐秘、更加虚伪的方式来应对。
然而，在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漏洞后，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无法独自承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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