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祁同伟心中一阵旖旎,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潇潇学姐,这次我可又帮了你一次,你是不是该报答一下我。”
于潇潇装傻充愣道:“帮我?帮我什么?”
“你这就没意思了,我都为你得罪了张阿姨…。”
于潇潇轻哼一声,神色清冷,“我还没说你乱说话,你还敢提帮忙。
你那套大道理,说得头头是道,冠冕堂皇,不过是火上浇油。
到时候,你是跑了,我妈火还不照样撒在我身上。”
祁同伟张了张嘴,一时语塞,双手一摊,“这怎么还是我的不是了。”
“不然呢?”
“行行行行,我啊,算看清你了。”祁同伟满脸无奈道。
于潇潇撇过头,嘴角微微上扬,清冷的目中却闪烁笑意。
祁同伟瞥见对方的嘴角,知道于潇潇是和自己开玩笑,也跟着笑了,目光看了一眼周围环境。
夜色里,法国梧桐枝桠大胆伸展,路灯暖光交织,地上阴影横斜交错,浓淡叠映。
将共和道划分成光明与黑暗的结界。
祁同伟注意到旁边一棵法国梧桐和三号院墙形成的阴影地带,心中一动,冒出一个“报复”的想法,便有意往旁边挪了挪,站到了阴影处。
于潇潇狐疑的看着祁同伟的动作,“你站那里干嘛?”
祁同伟指了指大树,说:“这里风小,咱们站这来吧。”
于潇潇没多想,走了过去。
刚走进阴影,祁同伟突然一伸手将于潇潇拉进怀里。
“啊。”
于潇潇一声惊呼,又骤然而止。
祁同伟一手搂住于潇潇的腰肢,一手捂住于潇潇的嘴,后者眼神闪过惊慌,随即而来的是剧烈挣扎。
“别…叫。”祁同伟压抑着声音惊呼,他的胸口突然被极致的触感挤压,简直让人灵魂颤栗。
竟然是真…空,这是他没想到的。
对方穿着的睡衣,十分厚实,这么久他愣是没看出来。
“你…放开!”于潇潇也感受到了,又羞又怒,还带着惊惧,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地方,汉江省委大院,被人看到他们就完了!
祁同伟却并不担心,他的五感很灵敏,附近根本没人,离三号院最近的四号楼也有近百米。
这么远的距离,又这么晚,除非是朱洪文那种人拿着望远镜,否则不可能看的到这阴暗处的动静。
至于监控,领导门口根本不可能存在监控,因为没有哪位领导能接受自己的举动暴露在别人的眼皮之下。
“想要我放开你没问题,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祁同伟变换了一下姿势,抓住于潇潇两只手,向前一靠,将对方挤在墙上,轻浮的说。
“你再不放开我叫人了。”
于潇潇越发羞怒,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双手被祁同伟抓的死死的,对方一张大脸都快贴了上来。
祁同伟笑了笑,“你别乱来,我现在已经没有手再捂住你的嘴了,要是你叫起来,我不敢保证,为了防止被人听见我会用什么堵住你的嘴。”说罢,冲于潇潇轻吐了一口热气。
“你…无耻!流氓!滚蛋!”于潇潇顿时怕了,压低着声音怒骂。
祁同伟没有理会于潇潇的谩骂,自顾自说道:“给你两个选择,回答我问题,或者被我亲一口。”
于潇潇把脸撇了过去,“你休想!”
祁同伟也不废话,作势就要亲。
于潇潇急了,扭动着脑袋躲避,“你再不放开,我真生气了!”
“回答问题或者亲一口。”
于潇潇充耳不闻,继续挣扎着。
直到祁同伟欲再次亲了过来,才跺着脚喊道,“我回答,我回答!”脸上血色如花。
祁同伟微微一笑,问:“我出国一个月,有没有想我?”
“没有!”于潇潇想都没想就回道。
“我不信,你在撒谎。”
“我没撒谎!咱们又没什么关系,我才不会去想一个别人的丈夫。”
“我不信,你都没有看着我的眼睛,怎么不是撒谎,除非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说了没有就…呜呜…。”
于潇潇恼了,转过脸,看着祁同伟的眼睛,话刚出口,樱唇便被祁同伟粗暴的吻住了。
她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僵硬,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祁同伟浅尝辄止,松开于潇潇,一脸坏笑道:“现在我相信了。”
于潇潇羞愤交加,“你…混蛋!”
“就算我是混蛋,那也是你喜欢的混蛋。”
“你…。”
良好的教育,让于潇潇在面对无赖的时候,根本无从下手。
祁同伟得意的笑了,这个高冷的女人终于被自己攻破了,拿下只差一个契机。
看着祁同伟得意的表情,于潇潇却忍不住了,她的高傲容不得自己被男人所支配。
一咬牙,扑了上去。
祁同伟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上便传来痛处,舌头一咸,嘴唇竟被于潇潇给咬破一道口子。
“这是还你的!”于潇潇“恶狠狠”道。
祁同伟摸着嘴唇,嘿嘿一笑,也不恼,“那我再来一口。”说着,再次将于潇潇逼上墙角。
感情的发酵,没人能分的清,什么时候应该到达哪个临界点。
只有身体的本能才知道。
于潇潇从抗拒,到卸下防备,最后反客为主,捧着祁同伟的脸“狠狠”还击,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反倒是祁同伟有些猝不及防,沦为新兵蛋子,被带动着节奏。
高冷的学姐,一旦攻略,绝对反差啊。
不过,他喜欢。
祁同伟慢慢反客为主,移动着双手,向着高峰出发,就在即将攀上高峰时,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于潇潇一惊,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高傲,惊慌失措的想要跑。
这一动,绝对会被出来的人察觉出异样。
还是祁同伟反应迅速,一把搂着对方换了个方位,躲到了树后面。
脚步声临近,田封义垂头丧气从三号院走了出来。
田封义的汇报并没有得到于华北的肯定,他想要依靠省委批一笔款项,来提升作协主席的“职务含权量”的美梦失败了。
看着代表汉江巅峰权力之一的小洋楼,田封义怔怔出神。
他的政治生命难道真的到此为止吗?
不!
他绝不甘心!
既然你于华北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良久,田封义收拾好心情,看了看手表,眼神坚定的往共和道里面走去,没多久便消失在两人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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