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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惊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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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你这样离开,我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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喆山脚下,一片茂密的树林环绕之中,隐藏着江家的祖坟之地。

这里绿树成荫,环境清幽,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江预、楼藏月、林远和林离恙四人跪在江稳和古天娇的坟墓前,他们的心情沉重而悲痛。

江预默默地烧着纸,纸灰在风中飘散,仿佛是他对父母的思念和问候。

江预一边烧纸,一边轻声说道:“父亲母亲,杀害你们的凶手已经被你们的儿媳亲手诛杀。

那些在朝廷中犯上作乱的人,也都被我们一一清除。你们的血海深仇,儿子已经为你们报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儿子一定会谨遵江家的祖训,行走在正道上,做正义之事。姐姐也已经回来了,她一切都好。你们在天有灵,就请闭上眼睛,安心地休息吧。”

楼藏月则静静地凝视着父母的墓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她抽泣着说道:“父亲母亲,女儿对不起你们,回来得太迟了。听江预说,你们过世的时候,双眼都没有合上,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

她擦了擦眼泪,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不过今天,女儿终于平安归来了,而且还嫁给了林远,我们有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儿子。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家人的。现在,你们可以安息了。”

林远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楼藏月,心中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握住楼藏月的手,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

江预缓缓抬起头,仰望着天空,那片湛蓝的天空仿佛是父亲母亲的笑脸。

他的目光慢慢移到父母的墓碑上,轻声说道:“父亲母亲,小漪找到你们了吧!对不起,儿子没有看护好她!”

江预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他想起了父亲临终前对他说的那些话,那是父亲对他最后的嘱托和期望。

父亲过世前,紧紧握着他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江预,为父不行了,江家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守护好江家的每一个人。”

江预跪在父亲的床前,泪流满面,他郑重地向父亲许下誓言,一定会守护好江家,让江家永远繁荣昌盛。

父亲听到他的誓言后,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江老夫人静静地坐在江固的墓碑前,她的神色显得异常安然,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笑容背后隐藏着多少对丈夫的无尽思念。

原本,向晚舟计划在除夕之后才离开京城,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最终还是决定今日就启程离开。

原因有二,其一,她实在不忍心看到江预在离别时那痛苦的神情,那会让她心如刀绞;其二,明日向晚晴便会被刑部的人押解回江南,京城与江南相隔万里,路途遥远,她心中着实有些担忧。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她先是来到了琳琅的院子,然而,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琳琅和曾行竟然都不在。

无奈之下,她只好手持江预所赠的龙虎手镯,缓缓踱步至江预的书房。

进入书房后,她径直走到书案前,缓缓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手镯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稍作停顿,她深吸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拿起墨锭,开始细细地研磨起来。

随着墨锭的转动,墨汁逐渐变得浓稠,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待到墨汁研磨好后,她轻轻地放下墨锭,拿起一旁的毛笔,蘸饱了墨汁,然后将笔尖落在洁白的纸笺之上。

她的笔触轻柔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无尽的思绪和情感。

她一边写着,一边回忆起在江府度过的点点滴滴,那些与江预相处的温馨画面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眶渐渐湿润,几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纸笺上,瞬间化作了一片淡淡的泪痕。

那泪痕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相思,默默地浸透了整张纸笺。

窗外,寒风依旧呼呼地吹着,吹得窗棂作响,似乎也在为这离别的时刻增添一丝凄凉。

向晚舟写完最后一个字后,缓缓放下毛笔,静静地立在窗前,凝视着菊苑中那棵孤独的槐花树。

她静静地凝视着那光秃秃的枝丫,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枝丫上的叶子早已凋零,只剩下一片孤寂和凄凉。

她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这一生还能不能卧在你的枝丫之上了!”这句话如同轻烟一般,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有相遇就必然会有离别。在江预书房的窗前,她静静地伫立着,回忆着与江预共度的时光。

那些曾经的欢笑、泪水、争吵和温馨,如今都已成为过眼云烟。

然而,她并没有过多地沉浸在回忆中,而是毅然决然地迈开步伐,手中紧握着一封信。这封信,是她留给江预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对这段感情的最终交代。

她径直走到琳琅的院子,将信件轻轻地放在桌上,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

然后,她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留恋,甚至没有跟江府里的任何人告别。她的脚步坚定而果断,没有回头,也没有再看一眼在江府留下的足迹。

离开江府后,她来到了喆山的静观小筑。这里是她的暂居之地,也是她心灵的栖息之所。

她迅速收拾好行囊,拿起自己的长枪,那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伙伴。

接着,她带着清婉,骑着飞沙,如同一阵疾风般离开了京城。飞沙的马蹄声在石板路上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决绝和果断。

也许是因为对江预的情感不够深厚,也许是因为没有江预的送别,马背上的她,竟然没有太多的悲伤。

相反,她心中充满了即将回到江南和即将见到师父的喜悦。江南的山水、师父的教诲,都在她的心头萦绕,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

如果江预知道了她离开时如此的洒脱,对他没有多少留念,他一定会气得发疯,一定会火冒三丈,一定会痛不欲生……

日中之时,江预、江老夫人、楼藏月和林远才坐上归家的马车,林远抱着林离恙。马儿载着他们,走在回江府的路上。

一路上,江预眉眼低垂,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此时的他,心跳得很快,仿佛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他手指摩挲着,逐一地去思索还有何未完之事如此让他心绪不宁。

楼藏月见了,关心地看着江预,“江预,你的神色为何会如此沉重?”

正在陷入沉思之中的江预抬起头看着楼藏月,“姐姐,不知怎地,我这心突然跳得有些厉害,预感会发生什么事一般!”

林远微微笑着,“父母的仇已经得报,祸乱朝廷的乱党已经被诛杀,你之前想做的事情也已经完成,就该开怀一些。”

江老夫人看着林远,“你现在是妻儿在身边,床头温热。自然不知道盘亘在江预心上的结。”

“江预的心结不就是龙儿吗?江预,既然舍不得,就不要有那么顾虑,等一下回到府上,好好跟龙儿谈谈,你姿态当低一些,想必龙儿会留在你身边。”楼藏月的声音充满关切。

江预眉头积满黑云,“姐姐,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

江老夫人看着江预,生声音带着一丝怒气,“既然留不住,就不要沉湎于情爱的泥潭之中。龙儿是那么好的女子,你就这样轻易放弃,你迟早会悔恨终生!”

林远伸出手,拍了拍江预的肩膀,“龙儿不是除夕后离开吗?明天就是除夕了,你就好好陪陪她。即使她离开了,你才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

江预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林远,又再次微微颔首,又回到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随着马车的晃动,他手指停止了摩擦,立即明白了致使自己心绪不宁的原因——刘冰!

自从那一日刘冰被自己和成王爷打伤之后,就再无他的踪影。即使是宣王爷围攻皇宫,他都没有参与。

他到底是死是活?如果他死了,一切还好说。如果他没有死,他会藏在哪里?他藏起来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江预呈现出担忧之色。因为他知道,刘冰是不会放过他的龙儿的。

江预捞开帘子,看着张勇的背影,“张勇,加快速度,赶回府里!”

张勇闻言,马鞭扬起,落在了马背上,一声“驾!”马儿开始扬蹄驰骋起来。

车里,楼藏月紧紧扶着江老夫人。

因为一处产业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曾行和琳琅及时去处理。

日中之时,曾行和琳琅才处理完,然后带着徽音回到江府。

琳琅一走进房屋,就看到放在了桌上的信件和一个小瓶子。

她拿起信件,光看着信件的封面,她就有不好的预感。

她赶紧将徽音递给曾行后,立马拆开信件一看,向晚舟的字迹展现在她的眼前:

琳琅,我回江南了。望你不要难过,望你不要悲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可能跟着我一辈子,我也不可能一直与你同行。好好跟曾行过日子,好好将徽音抚养长大。把瓶子里面的药吃了,明年这个时候,你就会多一个孩子。等到那个时候,我就会回来看你了。龙儿留笔!

琳琅看完信后,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最终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坐在一旁抱着徽音的曾行,看到琳琅如此伤心,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酸楚。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少夫人会这样突然地不辞而别,这让他感到十分意外和难过。

曾行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琳琅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温暖来安慰她。

然而,就在这时,徽音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小嘴一瘪,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曾行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他看着眼前两个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先去哄哪一个,于是一会儿轻轻拍着琳琅的后背,一会儿又温柔地抚摸着徽音的小脸,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别哭了,别哭了……”

可是,这样的安抚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徽音的哭声反而越来越响亮。曾行无奈之下,只好先站起身来,将徽音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哭得两眼通红的琳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她缓缓站起身来,从曾行怀里接过了还在抽泣的徽音。

琳琅紧紧地抱着徽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轻声哼唱着摇篮曲,温柔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徽音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爱,她的小手紧紧抓住琳琅胸口的衣物,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琳琅,渐渐地,她的哭声也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停止了哭泣。

琳琅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擦拭着徽音脸颊上的泪水,仿佛怕惊醒了怀中的孩子:“你也舍不得娘亲难过是不是?”

徽音似乎听懂了琳琅的话,她的小嘴微微颤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委屈和不舍。

琳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轻声说道:“好,娘亲不难过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好吗?”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徽音的脸上,眼中满是爱意。

徽音似乎感受到了娘亲的安慰,她不再发出呜呜的声音,而是咿咿呀呀地伸出小手,试图去触摸琳琅的脸庞。

琳琅见状,连忙伸手抓住那只小小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唇边,轻柔地吻了又吻,仿佛这只小手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曾行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看到琳琅明明自己还在伤心难过,却强颜欢笑地去哄徽音,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他缓缓地靠近琳琅和徽音,伸出双臂,将她们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像要把她们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就在这时,一阵车轮声传来,载着江预他们的马车缓缓停在了江府门口。

江预和楼藏月小心翼翼地扶着江老夫人下了车,然后径直朝着饭堂走去。

当他们走进饭堂时,发现勇叔和徐嫂早已等候在那里。

待到江老夫人坐下后,楼藏月、林远林离恙这才坐下。

江预恭敬地站在江老夫人身边,“祖母,我去叫龙儿过来!”

江老夫人微微笑着,“快去吧!”

江预听后,转身就离开了饭堂,而徐嫂和勇叔则对视了一眼。

江预快步来到菊苑向晚舟住的房间,当他推开门时,并没有看到向晚舟的踪迹。

接着他又快步来到向晚舟的书房,也没有发现向晚舟的身影。

看看空空荡荡的书房,江预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赶紧转身,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推开了自己书房的房门,仿佛这扇门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的步伐有些急促,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

当他终于走到书案前时,目光却突然被那一对精美的龙虎手镯吸引住了。

这对手镯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秘密。而压在手镯下的那一张纸张,更是让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当他终于鼓起勇气拿起那一双手镯和纸张时,他的心脏像是被凌冽的风霜割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他那一双原本深邃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住了,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慢慢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一双手镯和纸张,仿佛它们是易碎的瓷器。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纸张和手镯,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些已经失去的东西。

然而,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从他的眼角滚落而下,打湿了他手中的纸张。

他缓缓地打开纸张,只见上面的字是用他最爱的隶书字体书写而成的。

然而,这些字却被泪水晕染开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模糊不清。但他还是能够辨认出上面的内容:

“遇见,是缘亦是债,

离别,债清即两宽。

最轻松,是不遇见。

最幸福,是共白首。

最痛苦,是爱别离。

既然相遇,总是会有结果,而这结果,无论什么滋味,我们都得吞下。”

江预,真的非常抱歉,我就这样不告而别了,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原本我们说好的是在除夕之后我再离开,可是黄图之下,我就好像看到了我们分别时你那痛苦的样子。

一想到你会如此痛苦,我的心就像被刀绞一样难受。所以,我决定提前离开,这样也许能让你少受一些折磨。

江预,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吧,是我把这份痛苦留给了你。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一定会让你先离开,由我来承受这种离别的痛苦。

你放心吧,我会有江南的美景陪伴着我,我一定会快乐地生活下去的。答应我,你也要快乐地活着,好吗?龙儿落笔!

当他读完这封信后,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关咬得紧紧的,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双眼更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痛苦而变得通红,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猛虎一般。

紧接着,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拳砸在了书案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书案的一块木板瞬间被砸得裂开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那原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竟然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他的身体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突然间变得无比沉重,双腿像失去了支撑一样,软绵绵地无法支撑他的身体重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坠去,最终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手中紧握着的那张纸张,也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缓缓地飘落下来,轻轻地落在他身旁的地上。

明明他早已在心中无数次预演过离别的场景,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可是当真正面对向晚舟的离去时,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那种痛苦就像是有人用一双无情的手,残忍地撕开他的胸膛,然后将他的心活生生地从身体里扯出来一样,让他痛不欲生。

突然,他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他的胸口涌动,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迅速冲向他的喉咙。

他无法抑制这股热流,只能任由它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那张原本洁白的纸张上,瞬间将它染成了一片猩红。

他试图用手去抓住书案的边缘,想要借助这一点支撑力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然而,他的手臂却如同被铅块压住一般,完全不听使唤,根本无法使出一丝力气。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放弃,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地上,身体完全依靠在书案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没有丝毫的光彩,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饭堂里,江老夫人见江预还没有过去,就误认为江预跟向晚舟腻歪在一起,便让楼藏月和林远不再等江预了。

江老夫人用完误食后,由徐嫂搀扶着回了松苑。而林离恙要去找向晚舟,林远和楼藏月没有办法,只能带着离恙来到江预的书房。

他们刚刚踏入江预的书房,还来不及打量四周,目光便被坐在地上的江预吸引住了。

只见江预紧闭双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静静地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楼藏月见状,心中一紧,急忙快步奔到江预面前。她蹲下身子,双手扶住江预的肩膀,满脸忧虑地凝视着他。

江预的脸上沾满了血迹,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狰狞,而那痛苦的神色更是让人揪心。

“江预,你怎么啦!”楼藏月的声音中透露出焦急和关切。

林离恙也紧随其后,他的小脸因担忧而涨得通红,嘴里不停地喊着:“舅舅,舅舅,你怎么啦?”

林远同样心急如焚,他站在一旁,大声呼喊着江预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江预的眼皮才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楼藏月,嘴唇轻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姐姐,龙儿,龙儿,她走了!”

楼藏月心头一震,连忙追问:“龙儿不是要除夕以后才会离开吗?”

江预无力地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哽咽着说道:“她真的走了,她真的不要我了!”

话音未落,江预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地上的一张纸张上。那张纸被鲜血浸染,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故事。

楼藏月他们顺着江预的视线望去,只见地上有一张白色的纸张,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飘动着。

林远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迅速捡起地上的纸张,然后快步走到楼藏月面前,将纸张递给了她。

楼藏月接过纸张,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几行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快速浏览着纸上的内容。

林远站在一旁,看着楼藏月的表情,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喃喃地说道:“看来,龙儿是真的走了!”

林离恙听到林远说向晚舟走了,如遭雷击一般,身体猛地一颤,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向晚舟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呢?

林远见状,连忙起身走到林离恙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离恙,你别太难过了,龙儿也许有她自己的苦衷。”

然而,林离恙的哭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他的身体也因为哭泣而不停地颤抖着。林远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安慰着她。

楼藏月则将目光从纸张上移开,看向坐在地上的江预。

她快步走到江预身边,蹲下身子,柔声说道:“江预,你地上冰凉,我扶你起来吧!”

江预像是没有听到楼藏月的话一般,依旧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楼藏月见状,心中一阵酸楚,她伸出手,想要扶起江预。

就在这时,江预突然像回过神来一样,猛地一把抱住楼藏月,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他的哭声凄惨而悲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楼藏月心疼地紧紧抱住江预,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痛苦。她轻声说道:“你不要这样痛苦,不然龙儿知道了,她也会难过的。”

江预却像是没有听到楼藏月的话一样,他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她才不会痛苦呢,不然她就不会骗我,就不会这样不辞而别!”说完,他的哭声变得更加响亮,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的悲伤和绝望。

楼藏月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地抱着江预,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发泄着情绪。

此时,江预的书房里,被江预和林离恙的哭声充满。

林远哄着自己失声痛哭的儿子,楼藏月安慰着自己悲伤不已的弟弟。

就在向晚舟和清婉快马奔驰的时候,刘冰犹如一条狡猾的猎犬一般,远远地追在她们身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会被她们发现,又能确保自己不会跟丢目标。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的两人,就像盯着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一样,耐心地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在一处两边都是茂密树林的道路上,飞沙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异常的味道,它的步伐开始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似乎想要摆脱某种潜在的威胁。

马背上的向晚舟敏锐地察觉到了飞沙的异样,她的眉头微微一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立刻警觉起来,慢慢收紧缰绳,让飞沙的速度逐渐减缓。

跟在后面的清婉看到向晚舟的举动,也连忙拉紧缰绳,让自己的马匹与向晚舟并驾齐驱。她有些担忧地看着向晚舟,问道:“龙儿,发生什么事了?”

向晚舟的目光依旧冷静,她凝视着前方的道路,沉声道:“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有猎人在我们身后。”

清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慌:“那我们该怎么办?”

向晚舟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你先把柳姐姐送给你的弓弩准备好,等一下听我的指示行事。”

清婉点点头,迅速从马背上取下弓弩,检查了一下弓弦和箭矢,确保一切都准备就绪。

向晚舟见清婉已经准备好,她再次夹紧马腹,轻喝一声:“驾!”飞沙如离弦之箭一般,又疾驰起来。

刘冰的速度开始加快,他开始抓捕他的猎物了。为了能够抓住他的猎物,他还带了两个帮手。

这两个帮手,身材精瘦,眼神狠厉,背上背着大刀,一看就是练家子。只不过一个眼睛比较大,一个眼睛比较小。

刘冰骑着马在前面飞奔,突然,他仿若察觉到了猎物就在附近,而且已经闻到了他们的味道。

于是,他赶紧勒紧了缰绳,他胯下的马匹不由得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旋即,他的两个帮手也停了下来。

大眼睛看着刘冰,“我说大哥,你的这个猎物鼻子挺灵的。”

刘冰微微邪笑,“我看上的女子,能是一般人吗?”

小眼睛带着坏坏的笑容,露出黄色的牙齿,“大哥,女人脱了衣服,不都一样吗?你又何必匪这个劲儿呢?”

刘冰调转马头,看着小眼睛,“那是你没有见过她!只要你见过她了,你可就不这样想了!”

突然,风突然大了起来,刘冰他们带着邪笑的面容变得严肃起来,眼睛开始扫视着四周。

向晚舟藏在暗处,她已经把清婉打晕,并将她绑在了飞沙的背上。

她轻轻抚摸着飞沙,在飞沙身边耳语自几句,飞沙仿佛听懂了她的语言,将脖子往她的脸上蹭。

风越来越大,吹得周围的树林呼呼作响。

向晚舟拿起她的长枪从深林里走了出来,站在到了路中间,平静地盯着眼前的三个男子。

刘冰微微一笑,“江夫人,我似乎已经闻到你身体散发出的香气了!”

刘冰说完,还故意吸了吸鼻子。

大眼睛看着一身男装的向晚舟,不由得轻笑起来,“大哥,果真是绝色。”

小眼睛直接看呆了,眼睛全是肉欲之色,“大哥,穿着男装都如此迷人,要是待会儿你给她换上清凉的女装,骨头还不得酥脆了呀!”

刘冰瞪了小眼睛一眼,“我的女人,由不得你用如此孟浪!”

刘冰说完,就用他火辣辣的眼神看着向晚舟,“江夫人,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向晚舟冷笑一声,“既然我逃不掉,你们也得死!”

说完,她挥动着长枪直接对准刘冰,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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