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予…别…不要…”
“归归?归归!大冰块!醒醒,快醒醒!”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鹤归猛得睁开眼,他摸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在那吹掌心的洛时予,似乎还没从噩梦里缓过来。
“小予…”
“等会!我可以解释!你一直在说梦话,像是被魇了似的,怎么都叫不醒,没办法我才出此下策。你看,我手都打红了。”洛时予说着把手递过去给鹤归看。
鹤归攥着他的手腕,把洛时予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你没事就好。”
“说什么梦话呢?”
莫名其妙被抱住,洛时予本想着挣脱的,一扭头发现脸正正好好能埋进对方熊里,也就不反抗了。
【虽然有点冰冰凉,但软是真的软。】
“小予。”
“嗯(o°w°o)?”
“你在咬我吗?”
“没有,绝对没有。”
“你看着我熊上的牙印再说一遍。”
“哎呦!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做早饭。”
洛时予像个泥鳅似的从鹤归怀里挣脱,从地上随手捡起鹤归的衬衫穿到身上去厨房做饭。
鹤归看着空荡荡的怀抱,无奈的摇摇头。
“没良心的小东西,每次占完便宜就跑,从来不想着负责。”
抱怨过后,起床穿衣洗漱,收拾好自己以后去厨房找洛时予。
悄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对方颈窝。
简简单单的相处,却让鹤归无比满足。
“干嘛啊~大早上就撒娇,还没从噩梦里缓过来呢?”
“有点。”
“梦见什么了?”
“记不清了,只知道有人要跟我抢小予。”
洛时予话里带着笑意,问道:“谁呀?”
鹤归有些委屈的用脸在他的颈窝蹭了蹭,说道:“不知道,不认识,没见过。”
“臆想情敌?”
“或许吧。”
“别想那么多了,我又不是万人迷。”
“小予。”
“干嘛?”
“你以前头发是不是比现在要长?到脚踝的那种。”
洛时予的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梦到的,你信吗?”
“那很厉害了。”
“挺好看的,为什么剪了?”
“太碍事。”
【影响我逃跑,哎~说到底还是没跑掉。】
“小予刚刚是不是叹气了?有心事?”
“没…有!确实有事想问问你。”
“嗯,你说。”
洛时予把蒸饺放进蒸笼里,拍拍手上的面,边说边比划着:“就是你有没有见过,皮肤又干又硬刀枪不入,行走姿势很诡异,指甲长到可以用来穿串的人。”
鹤归眉头微皱,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洛时予遇到的就是他分神放走的那只异种。
“归归你怎么不说话啊?”
“小予你是不是最近丧尸电影看多了。”
“不是丧尸!是人!但也不算是完全活着的人,反正很奇怪。”
“你从哪见到的?”
“我从……”洛时予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里,发现自己掉坑里了,怎么说都不对。
“嗯?你怎么不说了?”
洛时予干笑了两声,说道:“从梦里见到的。”
“说实话。”
“从城外,那玩意邪性的很,你知道来历吗?是不是那些拾荒者捣鼓出来的东西?”
“不知道。”
“你没见过?”
“没有。”
洛时予不相信,转过身去盯着鹤归眼睛看,盯了半天也没从他的眼中看出心虚。
“你真不知道啊?”
“嗯。”
“那行吧。”
“倒是你,这段时间晾着我跑到城外去干什么?”
“那个啊…你要不要吃面?我再给你煮碗面。”
洛时予逃避的转过身,又被鹤归转回来。
“别转移话题。”
“我…我…”洛时予支支吾吾的,眼球乱转着编借口。“我…出去当野人,对!体验一把荒野求生。”
鹤归抿了抿嘴,长舒一气,看得出来在压制怒意。
“小予我不是傻子,荒野求生能遇到白疯子?”
“那是意外,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
“要是有事怎么办?你有想过我吗?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再找一个呗。”
洛时予的声音很小,刚刚好能被鹤归听到。
他攥着洛时予手臂的手逐渐收紧,声音气到发抖:“洛时予你说什么?”
“你弄疼我了!”洛时予的手臂吃疼,甩开鹤归的手,与他对峙道:“世界那么大没了谁都能转,大冰块你别这么极端行不行?”
“可我鹤归没有洛时予就是不行!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你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鹤归视若珍宝般的伸手捧住洛时予的脸,那双手传来的寒意让洛时予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予,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生命中唯一可以触碰到的温暖,没有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留在我身边吧,形影不离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能保护好你,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洛时予的瞳孔猛然收缩,恍惚间竟然在鹤归身上看到天衡的影子。
“哥哥,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明白吗?”
他下意识将鹤归推开,捂住胸口大口喘息着,他的声音崩溃又绝望。
“走开!走开啊!”
鹤归的脸上只剩下错愕,他放低声音,轻声哄道:“小予,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保护你,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
“小予,我……”
“我说够了你听不明白吗?这种以保护之名的囚禁游戏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鹤归知道洛时予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完全听不进去他说话。
他没有过多思考,揽过洛时予的头,按进自己怀里。
洛时予反抗似的扑腾两下,也就不动了。
“小予,冷静下来了吗?”
洛时予缓缓的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真软。”
鹤归干咳了两声,红着脸说道:“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就是…把你看成别人了。”
鹤归的心提到嗓子眼,警惕道:“谁?”
“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就是个疯子以前囚禁过我。”
“他喜欢你吗?”
“啊?干嘛问这么猎奇的问题啊,他有老相好,好像叫茯苓,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
【他们应该在一起了吧,毕竟当年挖我的心头血,都给这个女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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