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我问你……”
“问你大爷啊。你问你m去……”贾张氏对着一大爷就破口大骂。
一大爷一愣。
“柱子，要不，你自己问。”一大爷低头翻找烟，然后扭头用手捂着火柴，准备点烟。
“死老太婆，你还敢嚣张是吧？你喜欢倒尿是吧？我……我让你好好喜欢喜欢……”
傻柱说着就要解裤腰带。
“柱子……你疯了？”
一大爷赶紧喊道，嘴里的烟都掉了。
这傻玩意儿，上来那个劲是真tm虎啊。
“对，不能便宜这老家伙……”傻柱突然扭头跑到窗根下。
“柱子，别动……”一大爷赶紧喊道。
虽然一副激动的语气，但是脚下却没动。
傻柱把一大爷放那的尿桶给提过来了。
“柱子，你别冲动……”
一大爷上前拦着。
傻柱一个虚晃，一大爷就被晃到一边去了。
傻柱都没想到，这么顺利。
这一大爷眼力也不行啊。
他也没再多想，就以为一大爷老了，提着尿桶就到了贾张氏身前。
贾张氏还想骂人呢，瞬间手脚并用的朝着后面退去。
一群看热闹的，嗷嗷跑，不知道谁还踹了贾张氏一脚，把她又踹回去了。
“不要啊……”
贾张氏惊恐的喊道。
砰……
下一刻，傻柱就抡着尿桶，给她扣在脑袋上了。
哗……
傻柱跳开了，却还是看向了一大爷。
“你瞅啥。最近喝的多不行啊？”一大爷被傻柱看的发毛，说了句。
“我还以为您掺水了呢。这量有点大。”傻柱嘿嘿一笑。
“滚你大爷的。我拦你都没拦住是吧？你tm还拿桶倒，不知道什么叫邻里和谐么？”
一大爷踹了傻柱一脚。
“您拦了么？对，您拦了。我还以为您是舍不得那点尿呢。”
当……
贾张氏捧着那小木桶，从头上摘下来，摔在地上。
“哈哈……老张婆子，你喜欢不？我秦姐让你们欺负这么多年。我可是帮她出了一口恶气。味道如何？一大爷最近上火呢。够味儿的，哈哈……”
傻柱大笑起来。
贾张氏突然一噘嘴。
一道水线被她吐出来，落到了傻柱的嘴里。
整个大院儿突然安静了下来。
咕噜……
傻柱本能的咽了下。
呕……
下一刻，傻柱和贾张氏同时扭头就吐。
一大爷看着呲牙咧嘴的，不仅退后好几步。
这玩的好大啊。
贾张氏也是个狠人，还tm留了一口，就为了带上傻柱。
“散了散了。”
一大爷喊了一声，伸手捡起小木桶，就赶紧拿去冲洗。
呕……
不知道人群里谁这么扛不住，也跟着干呕了一声。
瞬间呕了一片。
有个汉子捂着嘴巴，死死捂着。
“犊子，不行就吐一口吧。都是老爷们儿，谁还能笑话你。”边上的人说了句。
“呜……”那人摇了摇头，继续捂着。
“嗝，好了。”那人很快就舒了一口气。
“什么好了？”
“你们都没吃饭，吐就吐了。我吃饭了啊。还好我捂住了，要不不是白吃了嘛。”
“所以呢？”
“咽下去了啊。”
呕……
这下人都跑了。
“造孽啊。”
贾张氏直接扑倒水池边上，就开始洗，结果冻的一哆嗦。
大早上的水太凉了。
她直接跑家里去了。
傻柱也跑回家里去漱口了。
“吵什么呢？娘，你们吵什么啊？对了，傻柱起来没？他家里味道好不？他有没有被气死？”
贾东旭把脑袋伸出来，对着刚进门的贾张氏问道。
“嗯？尿是你倒的？”
贾张氏总算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
“不是啊。我是直接尿的。那傻b晚上从来不插门。我给他憋了一泡大的，最近有点上火，那味儿，嘿嘿。可惜，我还想拉泡大的，没感觉啊。”
贾东旭高兴的说道。
“你个小畜生啊。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啊？你老娘我差点被傻柱打死。他竟然说，是老娘干的。他还说这大院儿除了老娘就没人干。他放屁啊，你tm也干的出来啊。”
贾张氏一把抽出啊炕沿边上的鸡毛掸子就对着贾东旭抽。
“让老娘背锅，我抽死你个小畜生。你还敢半夜回来，你是没钱了吧？”
贾张氏一脸笃定。
“胡说八道。我只是想家了，正好半夜刚喝完酒，就回来住一下。这不是为了感受一下家里的温暖嘛。”
贾东旭围着被子，坐在炕里，就是火炕最里面的位置。
“老娘还不了解你。你但凡有地方去，有一点钱，你都不会回来了。现在秦淮如那个贱人都不在了。你装给谁看？家里都没吃没喝的了，你也不说管管？”
贾张氏不屑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没吃的？这是什么？这难道是烤麻雀？”
贾东旭从被子里掏了半天，最后拿出来了一个吃剩下五分之一的烤鸭，说着就咬了一口。
“放开老娘的烤鸭。老娘和你拼了。”
贾张氏炸了，直接穿着鞋就冲上炕去了。
这可是她咬牙买的，差点把牙都咬碎了。
她没钱？别闹了。
整个贾家没有钱的，只有秦淮如。
贾张氏的钱可是存了不少，当初老贾的慰问金。
虽然老贾是自己喝酒倒在路边冻死的，但是凭借着贾张氏不要脸的要死要活，还是要出钱来了。
她以前在乡下谋生，也赚了不少。后来情况不对，她才进城找的老贾。
老贾原本的钱也都在她手里呢。
结婚之后，她还做了一些无本的小买卖，刚好赶上八大胡同被取缔，她也是赚了不少。
后来老贾没了，她还扩大“经营”了一点。
趁着好时候，又赚了不少，再晚一点，哄老头也有一些。
赶上前几年年景不好了，她也没什么生意了，才收手了。
贾东旭的工资，她也抠出来了一些，都是藏起来了。
她才是贾家最有钱的，也是最能藏钱的。
贾东旭不回来了，秦淮如跑了。
她一边去一大爷家里蹭吃蹭喝，一边偷摸买吃的。
她自己吃，大孙儿？随便给点就好了。
理由呢？孩子年纪小，容易说漏嘴。她去一大爷家里要的吃的，就是给大孙儿吃的。
至于她自己，那得加餐，得吃肉。
原剧里，贾东旭死了，她却胖了。
她能没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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