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三人出了黑市后,一句话也不说,往外面走。
直到出了朝阳公园,速度这才慢慢放缓下来。
许大茂见周围没人了,立马开口说道:“柱子,这可是和咱们说好的不一样,不是说好了平分,结果你让我们两人拿大头,这怎么能行呢!”
王文林立马点头应和,“就是,老何,我这钱还没怎么花,我留着呢,补给你一些,咱们三人平分。”
何雨柱没有回答两人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让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文林不解道:“老何,你笑啥?”
许大茂眼神一眯,拉着王文林停止前进,“老王,我看情况不对,柱子可能是碰到什么东西了,所以才会无缘无故的笑。”
这大半夜的,何雨柱突然这么一笑,让他想起之前下乡听说过得怪事,好多村里人走夜路会碰上脏东西,然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虽然说解放后破除什么封建迷信,但是这种事不好说,还是有人遇到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王文林一愣,“碰到什么东西?”
随后他也明白过来许大茂话里的意思,他从小在村里长大,自然是听说过这些怪事。
现在许大茂这么一说,他也不由得怀疑起来,是从什么时候碰到的?
难不成,那两支手镯不干净,是从墓里挖出来的东西?
他说易中海怎么会这么好心,送这么值钱的东西,原来不是好来的。
“大茂,现在怎么办,我听说童子尿、黑狗血什么的管用,咱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啊。
就老何这体格,咱们恐怕控制不住!”
何雨柱满头黑线,“大茂、老王,你们两个过分了,亏我还少分了,你们就这么编排我是吧。”
真搞不懂这两人的脑回路。
许大茂呵呵一笑,“你不要再隐瞒了,刚才在黑市和那个摊位老板说话的时候说的是山东话吧!
柱子和我从小到大,可没有去过山东,他可不会什么山东话。”
许大茂说着眼睛一缩,“不会……你是霍老师吧!”
王文林也是眼睛一缩,“老霍,真的是你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你可以和我们说,你别吓我们。
等明天我去给你多烧点纸钱,让你在下面过个好年。
你还是抓紧回去吧,你这么缠着老何不好!”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你们两个怎么想的,我是何雨柱,我就是笑了两声你们就在这里疑神疑鬼的。
我会点山东话不很正常,老霍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和他学过两句。”
王文林听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许大茂仍然有着怀疑,“真的假的?”
何雨柱没好气瞥了他一眼,随后和他说起一则之前给他和雨水讲过的寓言小故事。
“这你总信了吧,我只给你和雨水讲过。”
许大茂点了点头,“行吧,暂时先相信你,那你说你刚才为什么笑?”
何雨柱说道:“我说两位,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在这里干杵着不冷啊!
你们不走,那我走了!”
说着,何雨柱大步流星往南锣鼓巷的方向走去。
许大茂和王文林相视一眼,立马跟了上去。
“柱子,真的是你?你刚才为啥突然笑?
你不知道,大半夜的你来这一套,能吓死个人。”
何雨柱无奈说道:“我是觉得咱们三个人好笑,你两个更好笑。
咱们都来一次黑市了,里面买卖东西啥的用的钱都比咱们多得多。
结果,咱们因为这四百块,小心翼翼和做贼一样,好笑不?
你们两个完全可以自己来黑市,把东西卖了,钱留在自己手里,起码每人二百块,哪像现在,一人一百五。”
王文林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皱起了眉头,“老何,你这么说可就小瞧我和大茂了,我们是哪种人吗?
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咱们都是兄弟,没有你和大茂帮忙,说不定我还住在十八号院的三间房子里自满呢!
这钱就应该三人平分。”
许大茂很是赞成王文林的话,“老王说得对,柱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再说了,人家易中海说了,这是为了让我们三人不干扰他竞选大爷出的。
而且,还让我们给他搭线拉近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我能独吞?
就算是没有这些,平时我、老王没少去你那里蹭饭,这要是放别人家,早就不愿意让我们进门了。
你这么说,这不是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何雨柱呵呵一笑,“那你们的一百五就收着,我也没出什么力,你们再说平分这不是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许大茂……
王文林……
“好你个柱子,你这用我的话来堵我,我看出来了,你确实是何雨柱。”
何雨柱脸一黑,“我说,你们是怎么往那撞邪上想的,还自己吓自己。”
许大茂撇撇嘴,“你刚才笑的太反常了。
这大半夜的,你这样子让我突然想起之前下乡听说的一个故事,是两人半夜走在路上,一人突然很诡异的笑,撞邪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就以为你撞邪了!”
何雨柱又看向王文林,“老王,你呢,亏你还是人民教师,都说了破除封建迷信,你还和大茂搞这一套。”
王文林尴尬一笑,“我这不是想到你之前说话也没山东口音,再加上我听说好多玉器什么的都是陪葬品。
我以为易中海给的镯子就是从墓里挖出来的,所以就以为……”
何雨柱突然来了兴致,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压低嗓子,“没想到你猜中了事实啊,你真的很聪明。”
许大茂和王文林一下子从何雨柱身边跑开,吓得两个人不轻。
最终何雨柱好说歹说,又是道歉,又是递烟,这才让两人相信自己没事。
许大茂抽着烟,满脸无语,“柱子,你不知道人吓人是能把人吓死的,能不能不要在这大晚上的吓人。”
王文林也说道:“可不是嘛,你都两个孩子的爹了,还这么不稳重,这种事是能闹着玩的吗?”
何雨柱嘿嘿赔笑,“我这不是感觉气氛有些干,活跃一下气氛。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又怕什么!
再说了,也是你们两个一开始不信任我,要是信任我,怎么会想东想西的。
一个以为是碰到故事里的人,一个以为是盗墓什么的,我看你们两个整天在家喝酒把脑子喝歪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羡慕我们两个有酒喝,你在医院只能干瞪眼,所以才故意吓我们。”
王文林说道:“这也不怪我们,你要是在院子里肯定会叫上你喝酒,谁让你忙着老婆孩子呢。
你要是在家,我们绝对叫你。
等过完年,天天来我家喝酒怎么样?”
何雨柱笑着摇头,“不行,刚才老王你都说了,我是两个孩子爹了。
这老二刚出生,我这每天喝的醉醺醺回家,那像什么样子。”
许大茂说道:“老王,你看看他,现在叫他了,他又找借口推脱。”
王文林点头,“可不是,老何,你家孩子有王建君老师还有你丈母娘、雨水照顾,你在家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嘿!刚才我就不应该给你们道歉,应该吓你们一路!”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后悔了?晚了!
自行车撞墙了知道拐了!”
王文林接话道:“虱子多了知道洗澡了!”
最后两人异口同声,“大鼻涕流到嘴里知道甩了!”
何雨柱不禁扶额,“两位,小点声,这个时间点就不要扰民了!
还有老王,你好歹是老师,怎么总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不过,三人这么一折腾,也不谈什么平分的事了,气氛又活跃起来。
许大茂叼着烟问道:“柱子,你还要回医院吗?还是说回家里直接休息?”
何雨柱叹了口气,“回去啊,明天早上我就要带着王建君出院了,还是回去吧。
今天可算是累惨我了,白天没睡,晚上有熬到现在,回到医院顶多眯一会儿,然后就要出院。
然后还要忙活着过年的事,我这两天算是不能好好休息了。
哪像你们两个,白天睡了晚上睡,精神饱满,真是羡慕你们。”
许大茂说道:“哦,那我早起过去医院,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替一会儿你,让你也能歇一歇。”
王文林说道:“叫上我,我也过去帮忙。”
何雨柱摆摆手,“算了吧,出院又不是啥大事,用板车拉回到院子里就行了。
你们还要忙活各自过年的事呢。”
许大茂眉毛一挑,“又见外了不是?婆婆妈妈的,不像是刚才的你。”
何雨柱说道:“那行吧,明天你们两个来拉车,我可不客气了!”
王文林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到了家后,何雨柱把买来的东西放到厨房,然后又骑着车子往医院走去。
说实话,今天院子里和医院来回跑,再加上晚上这一趟,又一直没睡觉,何雨柱确实累的不轻。
早上,何雨柱是被王母叫醒的。
何雨柱睁开眼后,发现病床上已经没人了,王母和王文林正笑吟吟看着自己。
何雨柱揉了揉眼,“老王,你怎么来了?
妈,建君和孩子呢?”
王文林笑着说:“昨天不是说好了,我和大茂过来的!”
王母说道:“多亏了王老师和大茂他们,建君已经在板车上了,大茂正准备拉着往回走呢。
他们两家人一早就过来帮着收拾了,看你睡得香一直没叫你,这要走了,这才叫你起来。”
何雨柱听后精神了一点,“多谢你们了,老王。”
说着,立马起身,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收拾,和王文林一起向外面走去。
何雨柱几人骑着自行车追上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拉着板车走了一段路了,何雨柱还以为只是许大茂和王文林呢,没想到李琳、肖璇、雨水、萱萱都过来了。
何雨柱从王文林车子上跳下来,感觉脚底一麻,疼得他龇牙咧嘴。
许大茂哈哈大笑,“柱子,你看你这就是坐自行车坐的少,都忘了直接跳下来会脚麻。”
何雨柱说道:“就你知道的多,你也不是每天骑行车,也没见你坐。
累不累?要不要换换人?”
许大茂说道:“换啥,这又不是拉着跑,不费力。
昨天吃了你的馅饼还有土豆丝,我今天不得多出出力。
这样,下次再让你做菜,你也乐意给做!”
何雨柱说道:“行了,少贫嘴,就算是你不出力,我还能不帮你做?”
说着,给板车上的王建君塞了塞被子,其实已经裹得很严实了,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老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冷?”
王建君说道:“没有,我这裹得很严实呢,放心吧!”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从许大茂手中接过了板车,总不能让许大茂一直拉着,王文林是不用想了,看到他那样子都会觉得板车能把他压趴下。
几人一回到院子里,院子里不少在家的人出来凑热闹。
“柱子回来了!”
“哎哟!我说大茂几个人怎么早上风风火火的就出门,原来是接王老师去了!”
……
何雨柱见大家过来,连忙说道:“各位大妈婶子,一会儿可以去我家里坐坐,咱们就不在院子里说话了,这大冷天的,实在是冻人。”
“好!快回家,王老师可受不了风。”何雨柱这么一说,立马就有人附和。
“那我们吃完早饭过去,柱子你可别嫌烦!”
“对,我们先回去吃早饭了。这大过年的,真的是喜上加喜啊!”
“可不是嘛,柱子这有儿有女,这下子可要享福了!”
“这女和子正好拼成一个好,这加上正好过年,这说明柱子家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大家还是送上了祝福,何雨柱也客套回应了两句。
到了中院,大家开始忙着往何家里收拾东西。
院子里这么大动静,贾家自然是听到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站在窗前,看着何家门口这副热闹的景象。
所谓睹物思人,遇事也一样,看到这副场景,两人很难不想到之前贾东旭还在的时候。
贾张氏冷哼一声,“这个王建君,不就是生了个儿子,有什么可显摆的,还要这么多人去接,可是显着她王建君功劳大了。
这个傻柱,弄这么大阵势,不就是让别人知道何家有了后嘛,显摆什么,也没见谁家有了男孩这样子。
还非得去医院,我看就是有钱烧的,人家都在家里生。”
似乎说些不好听的话,这才能疏散心中的郁气,贬低一下,这才会心情好一些。
秦淮茹的思绪早已经飞了,贾张氏说的什么话也没听见,曾经她生孩子,贾东旭和她一起的回忆一幅幅出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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