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出了院子，找个地方藏好。
心中默念：“这会这个透视要管用啊！不管用我回头就骂闻仲。”
闻仲：“我他么都死了啊！！！”
幸好闻仲保佑，透视之眼直接显示出院子里老何的动向。
老何在院子里，查完钱，又跑到仓库去看了看。
出来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
很快，老何重新进了商店，打开前门溜了出去。
“淦，这个老狐狸。”
韩老六骂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
老何鬼祟的在大街小巷里穿行，时不时在拐弯处停下来，等上个一分钟左右，或者正在走的时候猛然回头，看着身后。身手老练，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
要不是韩老六有透视，跟不到五分钟就要被发现。
两人一前一后，大概一个小时，韩老六跟着老何跑到了北城。
摸到一个小巷子，老何拐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小院。
韩老六慢慢跟上前去，悄悄爬上墙头。
这是一个一进的小院，野草丛生，破破烂烂好几间房都塌了，还不如韩老六后面的那个院子。
只有唯一的一间没塌的房子里面隐隐约约透出灯光。
韩老六用透视之眼，看着里面。
老何进了屋，摸出火，点上油灯，从床下拉出一个手提箱，放到床上，把刚得到的美金放到箱子里，坐着歇了一会，老何从窗户往外看了看，把屋里一个破桌子挪开，拉起一个板子，露出一个地窖口，顺着梯子，下了地窖。
韩老六正要仔细在看，透视的场景突然消失，只有眼前的野草和房子。
“淦，这破眼，关键的时候也不顶用啊！”
韩老六翻下墙头，大摇大摆的来到房子门前，推门就进。
拉了个板凳，就坐到地窖旁边，等着老何上来。
不大一会，就听见地窖下面淅淅索索，老何把着梯子，慢慢爬上来。
刚露个头，韩老六一把抓住老何的头发，不等老何反应，直接提了上来，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老何一脸惊恐，扭头看见韩老六，突然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瞬间瘪了下来，没了精气神。
“我就知道，就是时间太紧了，没时间了，还是漏了底，还是漏了底。”
老何喃喃道，一脸的生无可恋。
“说说吧！”
老何不理韩老六，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瞎了心啊，早知道~~~~~”
韩老六上前单手捂住老何的嘴，另一只手抓住老何一个胳膊
手一使劲，直接把胳膊掰断了。
老何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胡乱蹬着腿，呜呜直叫。
韩老六对着老何的耳朵说道：“老何，别喊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好不好？好的话你点点头。”
老何急忙点头。
韩老六放开手，老何急促的喘着粗气。
韩老六在老何身上抹了抹：“真名？”
“何~~何志远”
“职业？”
“军统少校，前几天才升的，我只是个小虾米！！！”
“上线，下线说一下！”
“我没有下线，我是被放弃的，只不过被他认出来了。”
“谁？”
“我原来的组长，张珩，现在在区公安局看大门，其他我都不知道了，你放过我吧，东西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
工安局看大门，灯下黑？人才啊！
韩老六没管那个张珩，先把古董的事弄清楚。
“那一仓库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我跟你说的一样，我这个没有撒谎，真的！无意间发现的。”
“为什么把东西卖了？”
老何动了动胳膊，疼的浑身哆嗦，身子挪了挪，趴着会好受点。
“我不想跟他们干，真的，光头当初百万大军都不行，现在跑到个岛上，更不行了，这是一条死路。”
“我他么，快解放的时候加入的bmJ，没想到马上就不行了，我认识的人不多，认识我的人也不多，发现这一仓库东西，我动了心思，本来想慢慢卖，没想到让张珩认出来了，没办法，我想赶紧找人出手，找了好几个，就你给的多，卖给你，我就去羊城，坐船去香江。”
老何呜呜哭到：“我就从工安局路过，就被认出来了，我只想安静的活着，我招谁惹谁了。”
马上民国了，你把自己骟了，这你怪的着谁？
没有加入bmJ之前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好人谁去那啊！
“地窖下面有什么？”
“还有黄金和古董，我想着有个退身步，大哥，你把我放了，我马上走，一辈子不回来。”
韩老六手放到老何后颈，一用力。
“咔嚓”老何头歪在一边，就此下线。
杀伐果断，战场上的历练，不留后患，老首长的教诲。
韩老六走到床边翻看行李箱。
除了几件衣服，还有一千多美金，五六千大黑拾，十几根大黄鱼，五六根小黄鱼。
韩老六把这些收到空间，看见还有一张信托商店的介绍信，写的正是老何的名字，韩老六也收了起来，说不定以后有用。
收拾干净，韩老六下到地窖。
六个金丝楠木大箱子，韩老六打开一看，一箱大黄鱼，一箱满满当当的袁大头，一箱子首饰玉器，剩下三箱都是画轴。
打开一个画轴，古香古色的画卷，看看落款石涛的一幅山水。
韩老六全部打开，唐寅、文征明、董其昌、仇英都是清朝以前的画家了，最早的还有一幅宋朝范宽的雪景图。
“你这退身步留的还挺足。”韩老六吐槽一句。
美滋滋的把画卷好，把这六个箱子收好。
出了地窖，本来想把何志远的尸体收到空间里，但是又嫌晦气，想了想，从空间拿出火机，把床单褥子什么的堆到何志远身上，直接点燃。
这个院子僻静，再加上都是荒了的院子，只要不是火光冲天，人不会来那么快。
韩老六看这渐起的火势，默念一声：“来世别再见。”
清理完痕迹，翻出墙头，越走越远。
火势渐渐大了起来，周围有半夜起来上厕所的，看见火光起来直接喊了起来，惊动了四邻，众人灭火的灭火，报警的报警，就把为数不多的痕迹破坏殆尽。
韩老六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
上了床，也没心思看宝贝了，直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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