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和系统重新达成了约定，在他关灯以后不能再窥视他的一切。但系统的爽快让林乐老实感到哪里不对劲，可他又怎么都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而无耻的系统却暗自好笑，林乐居然忘了他第一次和曹沐雨成就好事时就没有关灯，也就是说林乐可能会有不关灯的习惯。不过条件是林乐自己提出的，那就不怪系统耍无赖了。
至于系统为什么会这么无耻地窥视林乐的一切，其实并非它真的有变态的思维。而是系统本身需要收集关于人类的一切行为数据才能更好的学习进化，从而达到生出自己的灵智而非只是一道智能程序的目的。
为了不让林乐发现漏洞，系统再次保证：“你放心吧，你我之间的约定会自动变成基本准则，我是必须要遵守的。另外还有一条忘了告诉你了，就是将来我要是拥有了真正的灵智，就是变成像你们人类的灵魂时，在转移到自己的躯体前会将关于宿主的一切记忆清除掉的。”
“哼，清不清除还不是你说了算，我又不能进到你的脑子里检查。”林乐其实也明白系统是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自己大可不必在意它记录数据的。
可是系统的表现实在太过人性化了，这让林乐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住着另外一个灵魂，这让林乐有些精神分裂的感觉。
“别钻牛角尖，我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那种人工智能，只不过程序比较先进而已。按照你们那个时代的进度，过个百八十年说不定也能制造出来。”林乐的纠结马上就被系统得知，马上就帮他开解起来。
“呵呵，理论上可能会实现，但至少也要在脑子里植入芯片才行吧，而且最多也就是一个辅助性质的随身超级电脑罢了。哪里会像你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脑子里，还会给我出些乱七八糟的建议。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千年老怪，要等条件成熟了夺舍我的身体。”
“嘿嘿，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看来你以前没少看三体啊，是不是也想学人家面壁者跟我同归于尽啊！难怪你不怕死，是故意的吧？”
“呵呵，你什么都知道又何必一定要等我说出来呢？”
林乐苦笑不已，他就知道就算不认真去想也瞒不过系统。林乐心里其实一直都很矛盾，有时很庆幸自己有个既能提供帮助又可以给自己有机会再穿越的系统，有时候又会担心系统的目的不纯，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系统而是一个老妖怪。
“我要研究你的思维方式啊，这也是一种学习。不过你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我要是个老妖怪早就夺舍了，还能让你这样肆意妄为？”
“谁知道呢？说不定条件还没有成熟，说不定你要等我的身体素质再提高一些。这些都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林乐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他现在的状态没有精神分裂已经算是一直比较坚强的了。
“神经病，我真是老妖怪的话还会让你知道我的存在吗？我看你不是看修仙小说看傻了，就是被那些疯子做实验弄坏了脑子。还老妖怪呢？你怎么不说我是神仙！年轻人，要相信科学，懂吗？”系统老气横秋地教训林乐，不过林乐觉得它的语气更像个老妖怪了。
林乐的想法一冒出来让系统都差点崩溃了，特么的人类都这样神经兮兮的吗，还是自己太倒霉才摊上了林乐这样的傻子？
系统觉得必须和林乐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才行了，不然哪天林乐又发神经去作死，它也拦不住啊。
几乎抽调了所有能量超高速运算一番后，系统重新组织好语言开始苦口婆心开导：“宿主大人，不，我叫你大哥好了。我现在郑重地对上帝发誓，我就是一个高等文明制造出来的超级人工智能系统，不是特么的老妖怪。以后你是大哥我是小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别胡思乱想了好吗？如若我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
系统以为自己够诚恳的了，可是它还是不懂人类的发誓根本就一文不值。更不要说中国人根本就不信上帝，所以林乐对系统的誓言是嗤之以鼻。
“大哥…”
“别…”
林乐刚开口就被系统打断了，还十分认真地纠正道：“别叫我大哥，我现在是你的小弟。”
“行吧，弟啊，首先这上帝是鬼佬那边的神仙，天打五雷轰是我们道家的说法，这牛头不搭马嘴的誓言根本就没人信…”
林乐还没有说完，系统再次打断：“那我重新再来一次 这次肯定让你满意。”
“不用了，你就跟我解释清楚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就行了，不然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会胡思乱想。”
“不说了我就是个人工智能吗？只不过是先进了一点点，不过现在的状况不好，可能还比不上你们那个时代的超级电脑。”
“那总要有个实体吧，就算是个软件那也要有载体才能存在吧！要不你到外面来让我看看？”这才是林乐疑神疑鬼的根源所在。
林乐的这个要求真的难倒系统了，它不知道该怎么用林乐的认知去描述自己的存在形式。就算按林乐以前所在的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来对比，系统也绝对超出了那些科学家的想象，更不要说林乐这样的普通人了。
系统翻遍了自己目前仅剩的数据也没有找到一个合理又简单明了的说法，一时间变得为难起来。难道跟林乐说它就是个无色无味无形的三无产品。
“怎么不说话，我让你证明一下自己很为难吗？还是你真的是个老妖怪！看在我们相处了几年时间，你就不要再隐瞒了。不管什么结果，我应该都能承受得了。”林乐也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真的变成神经病了。
前世的林乐也看过不少穿越小说，人家系统说话都是电子合成音，都有全息投影显示面板，还有空间和奖励机制什么的。总之就是科技感满满，哪里像这个家伙哪样不但人性化十足，还一股老气横秋的老妖怪模样，根本就和高科技毫不沾边。
而且系统这个说法也是在林乐听它自己说的，它从来就没有在林乐面前或者脑海里显现过身影。反而根据它一直以来的表现，特别是它教林乐制药和吐纳的功法之后，林乐越来越觉得它像修仙小说里藏在别人识海里伺机夺舍的灵魂。
不过这些想法林乐都是一闪而过，担心深入去想就会让它发现从而带来危机。没想到这个家伙其实一直都知道林乐有这些想法，这让林乐很是沮丧，也无可奈何。
“你真特么的是个神经病！”系统被林乐跳跃的思维给气得爆粗口，它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林乐沟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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