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人：张小虎－老娘
看着眼前这个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公安同志，刘停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和不安，小心翼翼地开口，
“同志，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们啊，还有我儿媳妇。”
听到这话，王凯微微抬起头来，目光冷漠地看了刘停妹一眼，然后用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语调淡淡地回应，
“你儿媳妇？她已经坐车走了。”
刘停妹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8度，
“走了？她是我儿子的媳妇，还没给我生下大胖孙子呢，她想走哪去？”
王凯皱了皱眉，一脸严肃地警告她，
“你们这是拐卖妇女，属于严重违法的行为，知道吗？”
刘停妹可不听这个，她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反驳，
“怎么就违法了，我们家花了整整5块钱呢！花钱买东西也叫违法吗？平常我们去镇上买东西，怎么没人说是违法？你们这些公安就是专门跑来欺负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吗？”
面对刘停妹如此强词夺理的说辞，王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买卖人口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触犯法律底线的，是要被判刑坐牢的。”
然而，刘停妹根本听不进去，依旧不依不饶地大声嚷着，
“我可不相信！这女人是我们家花了5块钱买回来的，好不容易才给我儿子娶上媳妇，你们倒好，二话不说就把人给带走了，钱没了，媳妇也没有了，这不是人财两空吗，我坚决不同意，你赶紧把人给我领回来！”
王凯没有回答，反而是紧盯着刘停妹，问了下一个问题，
“花钱买人的时候，你们全家都参与了，是吗？”
对面的刘停妹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神情，理直气壮地回应，
“花钱买当然要亲自挑了，难道还能随便凑合？这是要给我生大孙儿的。”
王凯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回答，“好，很好，那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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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人：张二民（13岁）
王凯语气平静地问着，“你爸打你妈的时候，你就在现场，对不对？”
张二民轻声回应，“对，不过，也不总在，分时候。”
王凯皱起眉头，追问，“那你为什么不拦着你爸呢？”
张二民一脸无所谓地撇撇嘴，满不在乎地回答，“我为什么要拦着啊？”
听着这个回答，王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半大小子，提高音量质问，
“你不制止……你觉得这种暴力的行为，是对的？”
张二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振振有词地解释，
“对啊！谁让她不听话呢！再说了，别人家都换过了，我爸到现在都还没换过‘货’呢！”
王凯气得满脸通红，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大声呵斥，
“你说你妈是货？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不是货是什么？大家不都这么叫嘛。我爸还说过几年就要把她塞给我，我才不稀罕呢，我想自己挑新的，谁乐意要这种剩下的呀。”张二民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副对这件事毫不在意的样子。
看着面前人的表情，王凯缓缓站起身来，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然后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盯着张二民，
“你总该见过那些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吧？”
“当然见过啊！”张二民随口应道，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是莫名其妙。
王凯深吸一口气，“那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从那样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身体里出来的？你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对于王凯的话，张二民满不在乎地反驳，
“她不生我，别人也会把我生下来的，我爸说了，我们爷俩命中注定就是父子，再说了，她当时还故意想把我弄没呢。这娘们，要不是她搞这些小动作，说不定我现在还能再长高点呢，也不至于这么矮。”
听到这里，王凯不想给畜生普及为人的理念了。他话锋一转，指着张二民家的后院方向，压低声音问着，
“你家后院的尸骨……应该是你妹妹吧？”
张二民眼神有些闪躲，支吾着回答，“不……不知道。”
王凯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摇了摇头追问，“不对，你心里清楚得很，老实交待，你有没有跟着毁尸灭迹？还是你是负责杀人的那个，说。”
面对王凯那咄咄逼人的质问，张二民顿时慌了神，他手忙脚乱地连连摆手，嘴里结结巴巴地否认，
“我......我没有啊！”但他闪烁不定的眼神，以及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无法掩饰内心的心虚。
王凯继续诈张二民，紧紧盯着他，“我不信，你如今也是个大人了，应该要懂得承担责任！违法了，杀人了，就得进去。”
王凯还摆了一个开枪的动作，“砰！”
张二民急得面红耳赤，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慌忙解释，
“真的不是我，我就是在屋里看着，是我爸和曹奶奶弄的。”
“曹奶奶又是谁？”王凯眉头紧皱，追问着。
张二民犹豫了一下，嘴巴嗫嚅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快说！”王凯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来，
“再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你就等着挨枪子儿吧！”
被吓得浑身一抖的张二民再也不敢隐瞒，他带着哭腔开口，
“是......是金宝他奶奶。她告诉我爸，只有这么做，我爸才能再生一个儿子，要不然，就算娶再多的婆娘也没用。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我就是看着他们弄。”
听完张二民的话，王凯气得脸色铁青，他咬着牙挥挥手，示意战士将张二民带下去。
王凯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这个村子的恶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祁伟心里清楚，如果自己进入房间参与审讯，很有可能会因为情绪激动而控制不住动手。所以，他选择站在外面的窗口安静的聆听审讯过程。
突然，一名战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向祁伟敬礼后汇报，
“报告，连长，发现有几个人正朝着张家村这边走来。”
“是什么样的人？”祁伟皱着眉头，他感觉自己半辈子的气都留给这几天了。
战士连忙回答，“3男1女，他们还扛着两个麻袋。”
祁伟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注意隐蔽，等他们一进村就立刻将其拿下。”
战士响亮地回应一声，“是。”
接着转身准备执行任务，但又被祁伟叫住，
“小心那两个麻袋，里面很可能装着被拐卖的女同志。”
战士再次回应，“是！”
这时，王凯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顺手给祁伟递了根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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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刚才听到的话，王凯说出自己的推测，
“3男1女，看样子对上了。”
祁伟接过香烟，一脸疑惑，“什么意思？别绕圈子，直接说。”
王凯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后解释着，
“要知道，拐卖妇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这里面有不少的门道和技巧。其中，让人看起来‘面慈心善’就是非常关键的一点，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往往更多的是妇女。”
听完他的话，祁伟恍然大悟地骂了一句，“我去t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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