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间,她在查其他的事情。
一个独门院落,朱漆大门配着铜兽门环。
院内铺着青石板路,两侧砌着雕花石栏,院子内有一潭池水,里面有金黄色肥呼呼的鲤鱼在游荡。
石亭旁有棵很粗壮的树,看起来年岁久远了。
石亭内坐着一女子,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琴。
这院子有一个特点,那边是生机勃勃,花草都很旺盛。
“你要的东西。”
伏月伸手接了下来。
伏月说:“我最近怎么在哪都能看着你?”
伏月的宅子在暗河之外几十里地的一处镇上。
苏昌河:“那自然是因为你我二人有缘了,不过你要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或许跟慕家主脱不了关系。”
“不过,你这日子真是够潇洒的,花了多少钱?”
伏月:“你是跟踪我呢还是跟踪我呢还是……跟踪我呢。”
现在没有她看的过眼东西就别想让她出手杀人。
这个地方,就连谢千机都不知道具体位置,思来想去只能是这货自己跟来的。
伏月拆开了信件,一目十行的读完了。
终于是有些眉目了。
苏昌河嘴角勾着笑意漫不经心的说:“反正暗河中人皆知你我二人不和,我这次跟踪可是听了上面的令的,反正跟踪你比起杀人可轻松多了,我还是更喜欢这样的任务。”
二人不和到什么地步,有好几次在公共场合阴阳怪气对方。
没打起来都算好的。
至于为什么跟踪她,无非是上面有人放不下伏月这把不听话的刀,想找点她的弱点罢了。
若是在外找到什么相好的,或是亲人自然能用来逼迫这个不听话的刀听话。
“啊!小姐,他……是谁啊!?”小丫头被突然出现在伏月身边的黑衣男子吓了一跳。
最主要的是,这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啊!
苏昌河转着酒杯看向了走进院子的小丫鬟:“哟,你在这儿还过上千金小姐的日子了?”
伏月啧了一声:“是啊,我不像你,徒有公子的病没有公子的命啊。”
苏昌河:“……”
暗吃一亏。
在嘴上,苏昌河就没在她跟前占到过便宜。
苏昌河啧了一声:“上下嘴唇就这么一碰,怎么没把自己毒死?”
伏月:“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的事跟慕家主有关?”
小丫鬟跑了过来:“小姐?”
伏月:“你下去吧,没事。”
在苏昌河戏谑和不羁的笑意之下,小丫鬟飞速跑着走了。
苏昌河起身走到了那棵树下:“他看你那眼神,你别告诉我你没察觉到?我当时还以为那个老家伙看上你了。”
那种复杂的眼神。
这棵树下绑着一个秋千椅,是够三、四个人坐的那种。
上面还铺着软垫,苏昌河没甚规矩,直接躺了上去,脚翘着搭在秋千扶手上,他脸上时时刻刻都带着挑衅,也怪不得别人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树叶下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
伏月回头瞥了他一眼:“谢了啊。”
她最近忙的很,去调查慕家也没查出什么东西,就先忙自己的事儿了。
苏昌河闭着眼睛,秋千在树下摇晃:“不敢当啊不敢当。”
这个院子布置的很是温馨,无论是池子里的鱼还是树下的秋千,亦或是一些虫鸣的叫声,都将这个院子衬托的格外有生活气。
苏昌河也知道了,为什么苏暮雨会向往这样的生活,待在这里还真是让人安心呢。
跨过彼岸,迎接他们的将是光明。
伏月看了秋千上躺的不甚规矩的苏昌河一眼,手中燃起一阵火苗,整封信从手中燃烧消失。
这种世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力量无论用出多少,别人都会以为这是内力,即使察觉到了那点不一样,也不会以为如何。
毕竟每个人的内力气息是不一样的。
……
如今风雨欲来了。
慕家家主的院子里。
伏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这里。
正准备进去的时候。
“寂瞳?”
伏月脚步停顿了片刻。
慕雪薇,慕家毒花,浑身是毒,同为暗河中人,还是打过几次交道的。
慕青羊:“是啊,你怎么在这?”
这位就更长的不像暗河之人了,眉眼之间太正,这是长相的原因。
伏月手中还提着灯笼:“你们大晚上不睡觉,在外头干什么?”
慕青羊似乎觉得伏月问话问的离谱:“当然是值班。”
伏月看向慕家主的院子。
“我找慕家主,有事要问。”
慕雪薇围着白纱,手上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现在已经入夜。”
她这副样子就不像是简单问个话来的。
只是明面上他们还是慕家人,当然要维护家主。
从屋内用内力传出中厚的一道声音:“让她进来吧。”
慕青羊两人退了半步,伏月抬脚往屋内走去。
她走的不快,毕竟是个半瞎,在不熟悉的地方,难免谨慎一些。
两人也离开了这里。
慕青羊:“你说这谢家的谢寂瞳找我们家主能有什么事?”
慕雪薇:“你没发现她的眼睛是中毒所致吗?”
慕雪薇:“……那毒,是慕家才有的。”
一种特殊的毒,慕雪薇对这方面天赋异禀,也因为……她小时候的经历。
她好几年前第一次见谢寂瞳的时候,就猜到了一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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