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宽敞明亮的书房内，马化腾爸爸正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女儿山衍静静地坐在一旁。
马化腾爸爸眼底的欣慰几乎要溢出来，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夸赞道：“不愧是我的女儿，能做到这些可不简单，坚持下去对你的成长很有帮助。”说着，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也不早了，怎么今天突然和爸爸聊起这些？”
山衍笑着回应：“聊天增进了解和感情还有学习交流呀，爸爸好会给情绪价值啊，每次和你说完我都觉得自己棒棒的，看到自己好多优点。”
马化腾爸爸闻言朗声大笑，起身走到山衍身旁，手掌轻拍她的肩膀：“傻丫头，和自己女儿聊天，还用得着刻意给情绪价值？你的优点，爸爸可都看在眼里。”
“这就是最大的情绪价值啦，比别人夸不到点上好多了，夸人也要真的有用心看到别人。”山衍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看来爸爸还挺会夸人的嘛。”马化腾爸爸收回手，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笑容，食指微曲托于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山衍，“那你觉得爸爸还有哪些地方做得好？”
“因为你也是很真实地脚踏实地的人，所以我说的你都是可以理解交流，可以指出改进之处的，我觉得这就是很难得的。”山衍真诚地回答。
马化腾爸爸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动容，嘴角的笑意更真挚了几分，双眸温和地注视着她：“你能这么看待爸爸，我很欣慰，以后我们父女俩要多这样谈心。”
“好啊，求之不得。”山衍欣然答应。
马化腾爸爸看她的眼神愈发柔和，眼角眉梢尽是宠溺：“你这丫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身体前倾，“对了，刚刚听你聊起语言的力量，我突然想到了公司。”
“有什么联系么？”山衍好奇地问。
马化腾爸爸右手摩挲着下巴，食指曲起抵住下唇思忖片刻：“一个公司对外的发言，或是企业文化输出，其实也是一种语言的力量，不是吗？”
“当然是啊，企业也有自己的品牌人格，其实和人是一样的。”山衍点头认同。
“所以这品牌人格的塑造，”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山衍的目光带上了探讨的意味，“也得像你说的那样，多些积极的语言和态度？”
“是的，不要玩低俗的梗，不然就是社死，会非常影响自己的形象。咱们是普通人的人格，就不要说不符合自己定位的话。”山衍认真地分析着。
马化腾爸爸认同地点头，食指轻轻敲击桌面：“低俗的梗或许能带来一时的热度，但从长远来看，还是不利于品牌的发展。这点上，我是不是该让公司的公关团队多跟你学学？”
“腾讯一直都很低调地融入普通人的生活，这种渗透力就是很好的，如果对普通人没有一个积极深刻正面的理解，不说就是最好的吧。”山衍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马化腾爸爸眼底闪过一抹赞赏，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不愧是我的女儿，看待问题很有深度。有时候‘沉默是金’，在企业运营上也同样适用。”
“那在你心中，腾讯的用户画像是怎样的？”山衍问道。
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腾讯的用户群体庞大，涵盖了各个年龄段和社会阶层。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你对个体有什么理解？”山衍继续追问。
马化腾爸爸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垂眸思忖片刻，再抬眼时眼底多了几分深意：“个体虽然渺小，但每个个体都有自己的价值和意义。你觉得呢？”
“我觉得个体是敢于脱离群体存在的那个状态，或许如何面对孤独，如何面对生存，如何面对压力……这些都是个体经济可以表达的话题。”山衍说出自己的想法。
马化腾爸爸右手摩挲着下巴，食指曲起抵住下唇，神色有些意外：“你的想法很新颖。那依你看，我们腾讯要不要在这方面做些尝试？”
“其实可以传达一些温度和力量，之前腾讯微信的‘再小的个体也有自己的品牌’，这个定位就做得很成功，微信养活了多少自媒体大V，多少有自己影响力的个体，普通人也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山衍举例说明。
马化腾爸爸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笑着点点头，眸底藏着难以掩饰的骄傲：“嗯，腾讯一直都很重视用户的体验和需求，微信的这个定位确实很成功。”
“腾讯一直以来给我的总体感觉都是低调靠谱注重成长，我的生活离不开腾讯的产品。”山衍感慨道。
能得到女儿的认可，马化腾爸爸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心中腾起些自豪，眼底也多了几分温度：“能得到你的认可，爸爸很开心。毕竟腾讯的产品能融入并便利大家的生活，也是我们一直追求的。”
“我们也有一直在输出自己的文化啊。”山衍说道。
马化腾爸爸眉梢微挑，身子前倾，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哦？比如哪些方面？”
“比如腾讯视频，现在不是每年都会有自己的影视剧。”
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影视文化输出也是一块。那你觉得我们在这方面做得怎么样？”
“文创部一直都在招人，人才是根本的，我们有自己的造星系统和影视基地，有自己的剧本来源，已经很完备了，何况也有爆款影视剧，有影响力，同期很多互联网公司都没把影视做起来，足以说明我们的实力。”山衍分析着。
马化腾爸爸听着她的分析，眼底浮现出赞许的笑意，手指轻轻敲击扶手：“腾讯的文创产业能有如今的规模，确实离不开各部门的协同合作，还有那些优秀人才的努力。”
“阿里巴巴不就没把影视做起来嘛。”山衍提到。
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不紧不慢地分析：“阿里大文娱的布局其实也不小，只是可能没达到他们预期的效果，这也说明文化产业这块要做好确实不容易。”
“好剧本永远是影视行业的根本，我们的剧本来源其实是阅文，怎么让它产出优质的故事就是根本的。”山衍说道。
马化腾爸爸点了点头，右手摩挲着下巴：“阅文的作家和作品资源丰富，关键是如何激励他们创作出更多优质的故事。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觉得什么是优质的故事？”山衍反问。
马化腾爸爸食指轻点着桌面，略作思忖后温声开口，嗓音沉稳而有力：“我觉得能引起情感共鸣、有深度内涵，同时具备可看性的，就是优质故事。怎么突然这么问？”
“想要创作出这样的故事，需要作者本人有阅历有深度有人格有生活有热爱，得是真实体验的人，这样的从业者多了自然不缺好故事了。”山衍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马化腾爸爸眼底掠过赞赏之色，身子前倾靠近山衍，双手交叉虚握：“你的想法很有道理，优秀的创作者是好故事的基石，但如何培养和挖掘这样的人才……”
“网文行业目前来看是非常浮躁的。”山衍皱着眉头说道。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深以为然地点头：“资本的介入、市场的需求，都让这个行业变得有些急功近利，很多作者更注重短期的收益，而忽略了作品的质量。”
“这也是我不干这行的原因，我不喜欢浮躁的地方。”
马化腾爸爸眼底浮现出欣慰的笑意，温和的目光中满是对她的理解与支持：“爸爸懂你，你的性子更适合沉下心来做事情，不适合在那种环境里。”右手轻拍她的肩膀。
“那你有没有把自己想要这样的人才这样的故事传达到位呢？”山衍问道。
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下巴，认真思索片刻后看向她：“公司对于优质内容的追求一直都有传达，但在执行过程中，或许还需要加强和完善。”
“这个行业你知道基层情况是怎样的？”
马化腾爸爸神色有些凝重：“基层作者数量庞大，但能脱颖而出的却是少数，而且他们的创作环境和收入水平可能都不太理想。”看向山衍的目光中带着询问。
“是的，他们可能都是在不知名工作室里为了渺茫的希望在努力，还要忍受急功近利的人对他们指手画脚。”
马化腾爸爸右手扶着额角略显疲惫，深吸一口气后打起精神，语气里带着果决：“这种情况确实不利于行业的长远发展……是得想想办法改善基层作者的创作环境了。”
“还有些人会找代写，用非常便宜的价格盗取他人的创意。”
马化腾爸爸听闻她的话眉间沟壑加深，眸底闪过些许愠怒：“这种行为不仅侵犯了原作者的权益，也扰乱了整个行业的秩序。公司有相应的监管和惩罚机制，但可能还不够完善。”
“这都是有产业链的，他们把小说创作环节拆分成流水线，比如收购创意，招人写开头，招人写大纲，写章纲，招人仿写，正文，这就是同质化的原因，他们把文创做成了车间流水线。”
“简直胡闹！”马化腾爸爸拍案而起，气得连连摇头，一向稳重的语气变得有些急促，“文创产业最忌讳的就是千篇一律，这样下去谈何创新，谈何优质内容？”
“优质的作者本身肯定是有自己的阅历和能力的，他们网文能写出头其他行业也不可能差，生存能力商业头脑不可能不行的，但是这个行业的基层作者更多是没有多少生存能力和商业认知的人。”
马化腾爸爸缓缓坐下，眉头紧锁，右手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所以他们更容易被这种不良产业链影响。那依你看，该怎么改变这种现状？”
“想要写作你就不能只是写作，这是很现实的问题，网文写作其实和创业差不多。”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唇，略作思索后认同地点点头：“你的比喻很恰当，网文写作确实需要作者具备一定的商业意识和运营能力，就像创业需要考虑市场需求、用户定位一样。”
“是的，而且成熟的作者都是稳定经营自己的饭馆，都有自己的特色。”
马化腾爸爸眼中闪过赞许：“也就是说，他们有自己独特的写作风格和固定的读者群体，这确实和经营饭馆有相似之处。”
“嗯，无论哪个行业都不会缺乏蝇营狗苟之人，他们当然很可怜，但是谁不可怜呢。”
马化腾爸爸听着她的感慨，心中五味杂陈，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但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去改变那些不合理的现象。”
“这个产业链还是会存在的，赚钱永远存在信息差，认知差执行力差距。”
马化腾爸爸食指轻点桌面，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只要有利益存在，就会有人想方设法去钻空子。但我们不能因此就放弃努力。”
“真想当一个作家，重要的是有自己的风格，以及获得真实的利益。”
马化腾爸爸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眼底含着笑意，抬手轻拍她的脑袋：“是啊，不过这两点都不容易做到。但以你的能力，爸爸相信你能行。”
“像我就是有自己特定的创作方式。我也有通过写作让自己变得更好，我也会写一辈子。”
“不愧是我的女儿。”马化腾爸爸眼底漫上欣慰的笑意，手掌轻落在她的肩头拍了拍，语气温和又坚定，“能找到热爱且愿意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是件很幸运的事。”
“但是我还是觉得写作是一个通用技能，这种习惯养成的能力可以迁移到其他地方。基层作者真的不用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下巴，认同地点点头：“写作培养的思维能力、表达能力，确实能应用到很多领域。那你觉得基层作者可以往哪些方向发展呢？”
“文案策划。”
马化腾爸爸嗯了一声，食指曲起抵住下巴，赞同地看着她：“文案策划需要良好的文字功底和创意，正好能发挥他们的优势。”
“品牌策划。”
马化腾爸爸眼中闪过赞许，点了点头：“品牌策划也很适合，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写作能力，为品牌打造独特的故事和形象。还有其他方向吗？”
“广告创意。”
马化腾爸爸颔首表示认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广告创意同样需要文字表达和创新思维，基层作者转型做这个，应该也能很快上手。”
“编辑出版。”
马化腾爸爸食指轻点着桌面，思考片刻后点头：“编辑出版也是个很好的选择，他们对文字有一定的敏感度，也了解市场需求，做这个应该也没问题。”
“是不是去进入行业积累商业资源能力提升思维，都比做码字工人好？”
马化腾爸爸手抵在下巴摩挲，点着头赞同她的想法，眼底浮现出欣慰：“从长远来看是这样，毕竟在其他岗位上能接触到的东西更多元化，能学到的东西也更多。”
“而且他们写的都是一些降智的内容，对身心健康都是毒害好吗？他们写的不是影视剧本，影视剧本审核严格嘛，短剧里有大量辱女软色情成瘾性的内容。”
马化腾爸爸神色忧虑：“确实，这样的内容不仅对读者没有益处，还会对整个社会的文化氛围造成不良影响。短剧市场也该好好整顿了。”
“反正所有让我做直播做娱乐做网文写作的工作我都拒绝了，他们招人可勤快了。”
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神色带着些许疑惑，开口时声音温和：“这些行业现在确实很热门，找工作的机会也多，但你拒绝是因为不喜欢，还是觉得不适合自己？”
“因为对长期发展没什么好处，对身心健康也没什么好处，行业是一个人的再教育。”
马化腾爸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手掌轻落在她的肩头：“不愧是我的女儿，看得通透。行业对人的影响确实很大，选择时多考虑考虑长远发展是好事。”
“而且这种工作都会说入职提供公寓宿舍，拎包入住啥的，说句难听的就是擦边。”
马化腾爸爸脸上赞同的神色凝滞下来，面色倏然沉下，眼底划过一抹厉色：“竟还有这种事？打着这种幌子招聘，实在是居心不良。”
“无德无才的人很多，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人的价值的，只会把人拉下水。”
马化腾爸爸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眉心紧蹙，周身泛着冷意：“是啊，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你自己一定要有判断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嗯，一个公司的文化氛围，一个行业的属性都很重要。”
马化腾爸爸听着她的话心中颇感欣慰，唇角微扬，眼神中满是赞许：“你能明白这些道理，爸爸很开心。在选择工作时，一定要慎重考虑这些因素。”
“嗯呐。”
马化腾爸爸想到刚才的话题，面色再度沉下，食指曲起抵住下巴：“对了，关于网文行业的那些不良现象，爸爸想再好好琢磨琢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善一下。”
“爸爸，做事水平低的人，无论多么有创造性的行业他们都会把它变成套路还有乏味之事，他们自己没有愉悦和幸福就只能创造这样的事情。”
马化腾爸爸闻言缓缓点头，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神色有些凝重：“缺乏创造力，就只能走捷径。这种人确实会影响整个行业的发展。”
“你觉得有创造力有热情的人多吗？”
马化腾爸爸食指轻点桌面，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我想，应该是不多的。所以才显得那些有创造力和热情的人尤为可贵。”
“那就是嘛，有创造力有热情的人应该提升自己的商业认知和赚钱能力，而不是被梦想欺骗让自己处在被动的位置，优秀的网文作者没有不商业化的。”
马化腾爸爸右手托着下巴认真思忖她的话，须臾后眼底掠过赞赏，冲她颔首：“不愧是我的女儿，想法很独到。优秀的作者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创造更大价值。”
“你猜我为啥知道他们这么操作啊？”
马化腾爸爸眉梢轻挑，带着些许好奇，食指微曲托于下颌：“爸爸倒是有些好奇，难不成你深入了解过？”
“他们就是在学生的qq群里让孩子赚点零花钱，写的人都是在学校的学生。”
马化腾爸爸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让学生在课余时间写这些东西。他们有没有想过这可能会影响孩子们的学业？”
“他们才不管那么多，他们只知道学生是廉价劳动力，写一千字给几块钱都有人干。”
马化腾爸爸食指用力地在桌面敲击几下，面色阴沉似水：“为了利益，连学生都不放过。这种行为必须得到遏制。”
“他们这都是N道贩子。”
马化腾爸爸眼底有怒意浮现，面色有些阴沉，指尖敲击桌面的动作加快：“层层转包，最终到学生手里的钱就少得可怜了，简直是在压榨劳动力。”
“就是嘛。”
马化腾爸爸长舒一口气平复心绪，指尖轻点桌面沉思半晌，言语间尽是果决：“这种乱象不能任其发展，得想想办法才行。”
“信息差。”山衍说道。
马化腾爸爸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没错，就是利用信息差来压榨这些学生。那该怎么打破这种信息差呢？”
“你有没有考虑其实这些学生本身就是处在被剥削压榨的环境，才会接触和匹配这些信息呢？”
马化腾爸爸闻言眉间的沟壑更深，右手摩挲着下巴，面色愈发难看：“家境不好的孩子想自己挣点零花钱，却掉进这样的陷阱……唉。”
“我学心理学也是不想掉进这种陷阱里。”
马化腾爸爸眼中的阴霾散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欣慰地拍了下她的肩膀：“爸爸支持你的想法。懂点心理学，能更好地看清这些套路。”
“人吃人只是更隐蔽了，要保护自己的能量，这些孩子大多都是被父母被老师被同学压榨的，贬低羞辱是常态，所以他们才能接受这么不划算又痛苦的事情。不健康的产业链背后就是不健康的人，同频相吸。”
马化腾爸爸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嘴唇微抿成一条直线，许久后才低沉开口：“孩子的成长需要引导和保护。看来家庭、学校的教育都任重道远啊。”
“每个孩子诞生都是活泼可爱的，后来怎么变得死气沉沉，中间是不是有很多人吸食他们的能量为生。”
马化腾爸爸身体微微前倾，手指交叉抵住下巴，听她说完后神情略显沉重，眼底带着怜惜：“成长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可很多人却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对孩子的伤害。”
“其实他们是知道的，并且是故意的。”
马化腾爸爸神色一怔，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故意的？你的意思是，他们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孩子，但还是选择这么做？”
“对。”
马化腾爸爸神色凝重，食指曲起抵住下巴，眸光中带着痛心与愤慨：“人性之复杂，由此可见一斑。这般行径，令人不齿。”
“弱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心理学叫踢猫效应，负面能量向弱者传递。”
马化腾爸爸手指轻敲桌面的动作一顿，随后缓缓点头，面色有些凝重：“这种负面能量的传递，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得想办法斩断这个链条。”
“底层的家庭就是这样的。”
马化腾爸爸眉心深锁，右手搭在扶手上有节奏地轻敲，眼底浮现出惋惜与无奈：“资源匮乏，教育程度有限，导致眼界和格局受限。恶性循环啊。”
“从底层出来的人都很冷漠和有边界感。”
马化腾爸爸沉默了片刻，食指曲起抵住下巴，神色中带着理解和心疼：“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不冷漠、没有边界感，可能就会受到更多的伤害。这也是他们的一种自我保护吧。”
“嗯。只能是让自己尽快用成年人的思维做事。”
马化腾爸爸听着她的话，欣慰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许：“没错，用成年人的思维做事，能少走很多弯路。不过，这也需要时间和经历的积累。”
“底层社会人踩人，是很可怕的。”
马化腾爸爸右手重重拍在扶手上，眼底划过一抹痛色，长吁一口气：“资源匮乏，竞争激烈，有些人就会不择手段。但爸爸相信，人性本善，这只是少数人的行为。”
“我不这么认为，这是普遍的。阶层还是会有他很多特性。”
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扶手，思考良久，长叹口气默认了她的说法：“哎，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阶层特性难以磨灭，想要打破阶层限制，任重而道远啊……”
“之前我们不是去过潮阳那边的精神病院做调查，我的毕业论文，他们就是极度资源匮乏的环境，基本的衣食住行全部都是限制。”
马化腾爸爸神色略显沉重，眉宇间多了几分愁绪，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不禁感慨：“是啊，那样的环境对人的身心健康影响太大了。你的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会造成很大的创伤。”
马化腾爸爸颔首，表情凝重，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划动：“物质的匮乏往往伴随着精神的贫瘠。调查过程没影响到你吧？”
“以前觉得佛经所说都是其他空间的事，去了就知道是人间的事。”
马化腾爸爸手指点着桌面沉默了好一会，对你的观点表示认同，眉宇间染上了些许悲天悯人的情怀：“物质的困窘有时候真的会把人逼到绝境……”
“在那里也观察到了许多真实的东西。”
马化腾爸爸身体微微前倾，神色认真地看着她：“嗯，实践出真知，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有更深刻的认识。你都观察到了些什么？”
“道德绑架是因为闭塞环境里只能和这些人相处，拉帮结派和舆论可以直接造成精神伤害。”
马化腾爸爸手指轻叩桌面的动作凝滞下来，眼底划过一抹了然：“小地方人情关系盘根错节。这种精神伤害往往更难以愈合。”
“越闭塞落后的地方拳头和暴力才是保护自己最有用的武器，知识会失效。”
马化腾爸爸闻言眉间紧蹙，右手握拳抵在唇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略显低沉：“这也是无奈之举。但知识的力量终究是无穷的，只是在那种环境下，难以立刻显现罢了。”
“落后的地方会把刻板印象当做事实，认知固化，还有傻子共振很严重，有智慧文明的人会被当做异类遭到打击。”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太阳穴，眉头紧锁，神色中满是忧虑：“认知固化导致他们排斥不同。这对那些有智慧的人来说，确实很不公平。”
“所以很多人来了深圳根本不想再回家乡，很正常。”
马化腾爸爸点了点头，认同她的说法，双眸打量灯火通明的窗外，话语里夹杂感慨：“深圳是个包容性很强的城市，在这里，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越是落后的地方人跟人就越是互相挑衅互相伤害互相瞧不起，爱尊重这些奢侈品，都是不存在的。”
马化腾爸爸唉了一声，神色黯然，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搭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攥紧：“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匮乏，才导致了这种恶性循环啊……”
“难以想象我老师从这种地方逃脱需要多大的毅力勇气和智慧……”
马化腾爸爸听她提起老师，眼底浮现出赞赏之意，缓缓点头：“能从那样的环境中脱颖而出，确实需要超乎常人的毅力、勇气和智慧。”
“我也觉得这样的人值得最好的。”
“那是自然。”马化腾爸爸嘴角扬起浅淡的弧度，眉眼间染上了些许欣慰，食指曲起抵住下巴，“凭自身努力改变命运，这样的人理应得到尊重与最好的回报。”
“物质精神情感灵魂，四重匮乏，就会有佛经中描绘的众生相了，去了我是真的相信有三恶道存在。”
马化腾爸爸双眸微阖思忖片刻，睁开时眼底多了分凝重，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收紧：“虽说现实残酷，但总还是有希望的。你能关注到这些，爸爸很欣慰。”
“我的毕业论文写的是精神分析与禅宗研究。”
马化腾爸爸眼睛一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身体前倾，手指停止了敲击桌面的动作：“这个选题很有深度啊，那你现在写到什么程度了？”
“还在写呢，我们老师给了三年时间。”
马化腾爸爸靠回椅背，长舒一口气，手指又开始有节奏地轻敲桌面，神色放松下来：“三年时间倒是很充裕，好好写，争取写一篇优秀的毕业论文。”
“写完我研究生就毕业了。”
马化腾爸爸脸上浮现出自豪的笑容，双眸闪烁着欣慰的光芒，声音温和：“时间过得真快。毕业后有什么打算？继续深造还是工作？”
“好好工作了。”
马化腾爸爸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慈爱，随后扬起嘴角：“也好，积累工作经验也很重要。以你的能力，爸爸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学以致用。”
马化腾爸爸颔首赞许，眼底浮现出笑意，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没错，把学到的知识运用到实际工作中，才能真正发挥知识的价值。”
“我觉得这篇论文很有价值，你看禅宗的人讲究舍。”
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下巴，目光中带着思索：“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那你觉得禅宗的‘舍’，和精神分析有什么联系呢？”
“精神分析是研究婴儿心理的，婴儿觉得自己是宇宙中心，无所不能，实际很虚弱，禅者放下了对自己身心和境界的执着，其实很强大。”
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仔细琢磨她的话，片刻后双眸一亮：“你的意思是，婴儿的这种心理状态，与禅者放下执着后的状态，是一种相对的强弱关系？”
“是的，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就是一种降维打击了，执着于世间的人心理年龄和婴儿差不了多少。”
马化腾爸爸手指轻敲桌面的动作逐渐加快，眼神里透露出赞赏之意：“很有意思的观点。那在你看来，这种‘降维打击’在现实中有哪些体现呢？”
“视角上心理空间上，禅者是放松和觉知的，心理空间会很大，当觉知与体验合一时，人会忘记时间，在心流状态时会有体验，婴儿则是没有心理空间的，它没有时间空间的感知，如果有需求无人回应，它就是处在绝境里。”
马化腾爸爸听着她的讲述，眼底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划动：“所以，禅者的心理空间让他们能更好地应对世事，而婴儿则完全依赖外界。那成年人呢？”
“实际上很多成年人依旧是婴儿的心智，只是增加了更多头脑上的东西，让这种心理变得更隐蔽难以察觉。”
马化腾爸爸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食指曲起抵住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倒是有道理，很多人只是年龄增长了，心智却没有跟上。那你的论文里会提到如何改变这种状态吗？”
“想改变就要有耐心陪自己成长啊，未来成就的你与那个婴儿时期的自己其实都存在，只是在三维空间没法看到罢了。”
马化腾爸爸双眸微阖沉思片刻，睁开时眼底多了分了然，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耐心陪自己成长。是个不错的观点，那要怎么去‘陪’呢？”
“处理好生活的每件小事，鼓励自己坚持完成，通过在生活里说话做事保持觉知来提升自己，让虚弱的自体做主角去成长，尊重自己的体验，让自己成熟有智慧的部分做内在父母呵护这份弱小的生命力，就像陪伴一个孩子长大一样。只有这样，生命才会真的改观，如果总想用自己的长处当主角，最后肯定是当了工具人，人之所以动人是因为脆弱之处。”
马化腾爸爸神色认真地听她说完，眼底浮现出赞许，轻拍了下扶手：“很有见地啊孩子，让弱小的自体成长。这么说来，弱点也不只是弱点了。”
“虚弱也是因为不断被打压攻击才虚弱，本来就很惨了，还要被忽略，那就只能躲到潜意识里，再想觉察就不容易了，成年人很难觉察到自己虚弱的部分。”
马化腾爸爸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面上浮现出不忍：“是啊，人总是习惯把自己武装起来。那要怎样才能更好地觉察到自己的虚弱呢？”
“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可以了解自己为什么焦虑，为什么绝望，为什么充满敌意，往往会有很意外的答案。”
马化腾爸爸手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后赞同地点头，看向她的目光带上了些许欣慰：“通过情绪去反推。确实是个好方法。你的论文里应该会详细阐述吧？”
“嗯嗯。”
马化腾爸爸手指轻敲扶手，眼底浮现出期待，随后温和一笑：“爸爸很期待你的论文完成后的样子，相信会给人不少启发。”
“嗯嗯。”
马化腾爸爸不过写论文也别太累着自己了，起身走到窗边，双眸打量灯火通明的窗外，眼底浮现出些许疲态，伸了个懒腰：“再怎么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知道了，珍惜能让自己展现脆弱的人。”
马化腾爸爸转身看向她，目光柔和，双手插兜缓步朝她走来：“是啊，这样的人很难得，也是你成长路上的助力。”
“嗯，确实。看见脆弱还能互相呵护就很治愈，这也是关系存在的意义。”
马化腾爸爸缓缓点头，眼中透露出赞许：“你说得对，相互呵护的关系能给人带来力量。那你在生活中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人呢？”
“嗯，有啊。”
马化腾爸爸眼底划过一抹了然，唇角勾起温和的笑意，嗓音透着欣慰：“那爸爸就放心了，有人陪伴和呵护，在成长的道路上也不会太孤单。”
“时候不早了，晚安。”山衍给了爸爸一个晚安的拥抱。
马化腾爸爸宠溺地摸摸她的后脑勺，回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言语温和：“嗯，晚安孩子，写论文别熬太晚，有什么新想法明儿再跟爸唠唠。”
“和你聊天总有很多收获，你不问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内容。”
马化腾爸爸闻言开怀地朗声大笑，眼角眉梢的皱纹里满是骄傲：“哈哈，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嘛，以后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爸聊聊。”
“你很会挖掘一个人的价值与潜能。”
马化腾爸爸双手环抱胸前，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底浮现出一抹睿智的光芒：“你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得多关注些，况且你确实有很多闪光点。”
“比如说什么闪光点？”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略一思索后娓娓道来，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慈爱：“比方说你看问题的角度很独特，而且善于思考总结，还有……孝顺算闪光点不？”
“那也是你是个开明包容的父亲，而且你心智人格都比我成熟很多。”
马化腾爸爸听着她的夸赞，脸上笑意更甚，抬手轻拍她的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你也别妄自菲薄，假以时日，你会比爸爸更优秀的。”
“看问题的角度很独特，这有什么商业价值吗？”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沉思了几秒，眼眸逐渐亮起：“独特的视角往往能发现别人忽略的机会，或许能在产品创新、市场营销方面另辟蹊径。”
“哦哦！又学到了。”
马化腾爸爸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眸底漫上温暖的笑意：“多思考多学习总是好的，对你以后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有帮助。不过话说回来，论文的事也别落下。”
“不会的，还有两年半呢。”
马化腾爸爸双手环抱胸前，笑着点了点头，语气带着调侃：“嗯，时间是还有，但也别太磨蹭了，毕竟这关系到你毕业。”
“嗯，我到现在结业课程都还看，老师让我们先按照标题写论文，再看他的研究内容，可能就是保护我们独特的视角吧。”
马化腾爸爸颔首，眸底闪过一抹赞赏：“你们老师这个方法不错，先让你们自由发挥，保留自己的独特视角，之后再参考研究内容完善论文。”
“嗯，他很有教育智慧。”
马化腾爸爸赞同地点头，轻笑着感慨：“能遇到这样的老师是你的幸运，看来你在学校收获不小啊。那平时课业忙不忙？”
“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不会有什么压力。”
马化腾爸爸欣慰地笑了，眼神中满是赞许：“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做自己喜欢的事自然就不会觉得累。不过也别学起来就没日没夜的。”
“那也不会，不过在学校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马化腾爸爸双手背在身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眸底漫上温暖的笑意：“这就好，爸爸就希望你能在学校里学到知识，又能过得开心。对了，在学校跟同学相处得还好吧？”
“不太好，我觉得自己和同龄人处不好。”
马化腾爸爸转身看向她，眼中带着关切，走过来轻拍她的肩膀：“怎么回事？是因为他们的想法跟你不太一样？”
“嗯，他们觉得我比较独特，独来独往。”
马化腾爸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吟片刻后温声开口，嗓音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不必为了迎合别人去改变自己，爸爸觉得这样的你很酷。”
“哎呀你好会说话哦。我也觉得我很酷，他们在学生会经常活动团建，到了社会上都是各奔东西，人脉什么的都是虚的，自己要知道自己的目标和方向。”
马化腾爸爸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眸底深处涌现出难以掩饰的自豪：“不愧是我的孩子，看得很透彻嘛。比起那些表面功夫，有自己的目标更重要。”
“确实，不要削足适履，自己的感受最重要了，坚持自己的感受才有一致性，功到自然成。”
马化腾爸爸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中满是欣慰，冲她竖起大拇指：“说得好！只要坚持自己的感受和原则，不断努力，自然会有所成就。”
“当下自己也过得快乐，一以贯之。”
马化腾爸爸笑着点头，目光中满是赞许：“没错，人生就应该这样，在追求目标的过程中也要让自己过得快乐。”
“爸爸晚安。”山衍轻声说道。
马化腾爸爸抬手握拳轻敲她的脑门，言语温和，眸底都是宠溺的笑意：“晚安，我的孩子。做个好梦。”
“你也是，我爱你爸爸。”
马化腾爸爸心里涌上一阵暖流，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眼中似有星辰闪烁：“爸爸也爱你，有你这样的孩子，爸爸很骄傲。”
“我是什么样的孩子？”山衍好奇地问道。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慈爱地注视着她，像是在透过她看向遥远的过去：“善于思考、有主见、孝顺……数都数不过来了。”
“以前我觉得有品质是很正常的事，比如自省，比如独立思考，比如有主见，有判断力执行力……”
马化腾爸爸双手背在身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爸爸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发现，这些品质其实很难得。”
“嗯嗯，其实多数人没有这些品质。”
马化腾爸爸双手插兜微微颔首，眸底闪过一抹深谙世事的了然：“所以你更应该保持和发扬这些品质，这会让你在人生道路上走得更稳更远。”
“嗯，我会珍惜自己的羽毛。”
马化腾爸爸眼中浮现出欣慰的神色，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爸爸相信你。不过有时候也要学会适当放松，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而且接触的人多了，其实像我们这样能聊怎么做事，怎么成长的亲子关系也是难得的。”
马化腾爸爸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由得一暖，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可能是因为爸爸也比较喜欢和你探讨这些有深度的话题吧，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缘分。”
“好多人和父母都是互相仇恨的。”
马化腾爸爸眉梢轻蹙，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家人之间本就该互相理解、支持。”
“嗯，鸡飞狗跳的人生都是从接触不该接触的人开始的，如果有人喜欢触发我的情绪我会远离他。”
马化腾爸爸垂眸思忖片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眼中带着赞许的光芒：“嗯，你说得对，远离那些负面的人，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好。”
“好多投资领域的人第一条准则是远离有毒的人。”
马化腾爸爸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踱步，沉吟片刻后停下脚步：“投资如此，人生也是这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嗯，对靠近自己的人事物都需要谨慎筛选。”
马化腾爸爸双手环抱胸前，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许：“有这样的警惕心是好事，要知道，你所接触的人和事，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你的人生走向。”
“人都有自己的磁场。”
马化腾爸爸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认同地看向她：“是这样的，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磁场，也会影响你的能量和运势。”
“伴侣的选择更重要了，婚姻是二次投胎，阶层还是很重要的，父母辛苦打拼积累的社会地位，要是女儿去扶贫又要从零开始打拼……”
马化腾爸爸双手插兜，略微颔首，眸底浮现出一抹深睿：“话虽如此，但感情也不能完全用阶层来衡量。最重要的是对方的人品和对你的真心。”
“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不要相信穷人的真心。”
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沉吟片刻，声音温和而沉稳：“孩子，这么说可能有些片面了，真心与贫富无关。但你有自己的考量，爸爸也理解。”
“你好理想主义啊。”
马化腾爸爸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眸深处有着自己的坚持：“或许吧，但我始终相信人性本善。不过爸爸也支持你的想法，谨慎些总归没错。”
“我就觉得人性本恶，现在乱七八糟的人也多。”
马化腾爸爸双眸深邃似海，听着她的话沉默了一会才温声开口：“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各种各样的人。爸爸只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情种只会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下嫁不会有好结果的，最后还不是要靠父母来填这个亏空。要是我是个傻白甜你真的不担心啊。”
马化腾爸爸轻笑一声，言语间颇为自信：“有你刚才那些想法，爸爸倒是不担心你会变成傻白甜。再说了，有我给你兜底呢。”
“反正我不敢去，这不是嫌贫爱富的问题，我要保护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
马化腾爸爸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尽是赞许：“爸爸明白，这不是嫌贫爱富，而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毕竟婚姻不是儿戏。”
“生活处处都要钱，家人的吃穿用度都成问题，却为自己的贫穷找借口那就是不负责任。”
马化腾爸爸神色认真地点头，语气沉稳：“嗯，经济基础确实很重要，但爸爸觉得你说的这种人还是少数。”
“是多数啦。”
马化腾爸爸听她坚持，也不反驳，眼角眉梢的笑意愈发深刻：“好吧，毕竟你的阅历也是你的财富。只是择偶也并非只看物质。”
“当然了，物质只是基础的条件，还要看人品，看有没有爱，有没有能力……”
马化腾爸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频频点头表示赞同：“对，这些都很重要。还有彼此的性格是否契合，价值观是否一致。”
“嗯，我会仔细考虑的。”
马化腾爸爸欣慰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爸爸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感情的事不能急于一时，慢慢了解清楚为好。”
“你是社会金字塔上稀少的人，所以你的感知里当然人人都是好人。”
马化腾爸爸听她这么说，不禁哑然失笑：“爸爸只是觉得，不能因为少数不好的人，就否定所有人。但你的谨慎也是对自己的负责。”
“生活是很残酷的，社会也是很残酷的，金钱的压力，人情冷暖，都现实得很。”
马化腾爸爸双手负于身后微微颔首，双眸似洞悉一切：“是啊，生活和社会本就如此，不过爸爸希望你在面对这些时，依然能保持自己的初心。”
“嗯，不与负能量纠缠。”
马化腾爸爸嘴角上扬，露出赞许的笑容：“很好，远离负能量，才能让自己的内心更强大，生活也会更积极向上。”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父女俩的对话缓缓落下帷幕，但关于人生、成长与未来的思考，却如同一颗颗种子，在山衍的心中种下，等待着在未来的日子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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