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瞅着天幕里水洼中晃动的木轮影子,手指在膝头敲了敲:“这雨下得巧,把茶树叶泡得润,也把孩子们的心思泡得活泛。朱慈炤捡片叶子想做书签,显儿在水里画轮子补‘雨’字,倒比朝堂上的奏折有意思。孙传庭用账册压树叶,洪承畴蘸水画‘晴’,都是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样子。朱由检转着蒲扇看水洼,眼里的光比云隙里的太阳还暖——这光景,哪还有半分剑拔弩张的影子?”
徐达咧嘴直乐:“陛下您瞧,水洼里的木轮晃悠悠的,像真要转起来似的。显儿怕‘雨’字被冲没了赶紧补,那股子认真劲儿,比守城门还上心。雨前茶泡得润,漏下来的碎芽都飘在汤里,连茶都透着股子随性。朱由检不催不赶,就看着他们折腾,是懂‘日子得慢慢来’的理儿——树叶要压平,茶要泡透,急不得。”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雨势渐小,云隙透光,这天地间的气儿都松快了。从茶碾子上的水汽到水洼里的轮影,从漏网的碎芽到被捡的树叶,处处都是‘留有余地’的意思。朱由检转着蒲扇不说话,是把心沉在了这雨里、茶里、孩子们的玩闹里。水洼里的小太阳,照得不是影子,是把琐碎日子里的暖亮都聚在了一块儿,比金銮殿的琉璃瓦还晃眼。”
永乐位面
朱棣望着天幕里廊下那盏茶汤,眉头舒展不少:“一片漏网的碎芽飘在茶里,倒比整整齐齐的茶盏更有滋味。朱慈炤的树叶、显儿的水轮、洪承畴的‘晴’字,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凑在一块儿,却比战报更让人安心。朱由检转着画茶碾子的蒲扇,眼里的笑意藏不住——他要的,不就是这雨打不着、风吹不散的安稳么?”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看那水洼里的木轮随波晃,像极了日子起起落落却总在往前挪。显儿补画‘雨’字时的急,洪承畴画‘晴’时的憨,都是真性情。孙传庭用账册压树叶,是把寻常物件都当成了宝贝——这才是过日子的本分。雨前茶润,润的不只是喉咙,是把过往的糙都泡软了,剩下的都是绵密的暖。”
姚广孝合十道:“雨是洗尘的,把工坊的躁气洗了;水洼是照影的,把人心的静气照了。朱由检坐在廊下,像幅画里的人,不抢景,只衬着孩子们的闹、茶碾子的静。那片被夹进账册的树叶,现在是湿的,将来会干,就像那些恩怨,现在看着沉,日子久了,自会淡成书签上的一道痕。云隙里的光落在水洼,亮得恰到好处——不多,却够暖。”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桌子道:“水洼里的木轮晃呀晃,像活过来了一样!朱慈炤的树叶夹在账册里,过两天就能变书签,显儿补画‘雨’字好认真!洪大人画的‘晴’字歪歪扭扭,像个小太阳!陛下转着扇子看他们玩,肯定觉得比看奏折好玩多了!”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瞧,他们把雨天过成了另一种模样——不抱怨雨大,反倒捡树叶、画轮子、泡新茶,处处都是乐子。孙传庭细心压平树叶,王承恩泡出带碎芽的茶,都是把平淡的日子过出了滋味。云隙里的阳光照进水洼,像给这雨天撒了把糖,甜丝丝的,连空气里都带着股子盼头。”
于谦点头道:“最难得的是‘闲’。雨小了,不急着赶路,不急着干活,就陪着孩子玩闹,对着水洼发呆,这才是日子该有的样子。一片树叶、一个水轮、一口茶汤,看着小,却把人心填得满满的。朱由检转着蒲扇的样子,没有半分帝王的架子,就像个寻常人家的长辈,守着屋檐下的暖,等着天晴——这等从容,比任何宏图大业都动人。”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瞥着天幕里的动静,嗤笑一声:“朱由检这是把‘偷闲’当成了治国的门道。借着雨天,让孩子们折腾树叶、画轮子,自己在廊下品茶看水洼,看似散漫,实则是在给紧绷的弦松松劲。一片树叶能当书签,一汪积水能画木轮,把寻常物件都用出了意思,这比发多少劝农诏都管用——百姓见了,只会觉得朝廷懂日子,近人情。”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那漏在茶里的碎芽,看着是疏忽,实则透着股子随性,让人觉得亲近。孙传庭压树叶、洪承畴画‘晴’,都是在演一出‘太平戏’,戏里没有刀光剑影,只有茶和笑,这比任何律法都能安民心。云隙里的阳光照进水洼,亮得正是时候——既不显得雨太凉,又透着天晴的盼头,拿捏得恰到好处。”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讲究‘张弛有度’,过日子也一样。雨大时歇着,雨小时玩闹,天晴了再干活,这和打仗时‘劳逸结合’一个理儿。工坊里的动静,看着散,实则都透着股子‘稳’——知道急不来,索性把当下的日子过好。水洼里的木轮晃得悠闲,像在说:天要晴,轮子要转,急啥?这等心态,比赢一场胜仗还难得。”
……
处暑刚过,工坊后院的晒谷场上堆起了新收的玉米,金黄的棒子码成小山,朱慈炤正蹲在旁边,用玉米芯刻小轮子,刻好一个就往周显的儿子手里塞。“你看这个,轴是空心的,能穿绳当挂饰。”
周显的儿子手里编着玉米皮,要做个小筐,闻言拿起玉米芯轮子端详:“爷爷说玉米芯软,刻花纹容易崩,得慢慢下刀。”他把编了一半的筐往朱慈炤面前送,“你看这筐底,像不像茶碾子的轮盘?”
孙传庭扛着捆玉米杆进来,杆上还挂着几个没掰的棒子,黄澄澄的晃眼。“别总玩,把这些杆劈了,能当引火柴。”他把玉米杆靠在墙根,见周显的儿子编的筐挺周正,“这手艺能给农户编粮囤了,比竹筐结实。”
洪承畴抱着个大陶罐从厨房跑出来,罐里装着新煮的玉米粥,香气混着玉米的甜漫开来。“快尝尝!我放了些新收的小米,稠得很!”他给每人舀了碗,见朱慈炤的玉米芯轮子刻崩了个角,“没事,崩了才像真轮子,路上跑的哪有没磕过的?”
两人捧着粥碗蹲在玉米堆旁,朱慈炤忽然指着远处的官道:“那是不是爷爷来了?”众人望去,只见辆马车慢悠悠过来,车头上插着面小旗,画着个玉米芯轮子,正是周显信里说的记号。
周显的儿子扔下粥碗就跑过去,马车刚停稳,个穿着青布褂子的老者就跳下来,手里还提着个木箱,正是周显。“爷爷!”少年扑过去,周显赶紧接住,木箱里的东西哗啦响,是些刻刀和木坯。
“慢点,别碰着刀。”周显笑着摸了摸孙子的头,眼角的皱纹里都是笑,“给陛下和各位带了些江南的新米,还有魏家旧工坊的老刻刀,比现在的锋利。”
朱由检过来时,正见周显给孙传庭看木箱里的刻刀,刀身乌黑,是用老钢材锻的,刀柄缠着防滑的麻绳。“这是魏国公府的巧匠打的,刻硬木不卷刃。”周显拿起把小刀,在玉米杆上划了下,切口整齐得很。
“周先生一路辛苦了。”朱由检笑着点头,目光落在马车旁的几个木轮上,轮辐是用江南的硬木做的,刻着细密的花纹,“这轮子是给‘三家坊’做的样品?”
“是,臣想着北方的木料硬,南方的工艺细,掺着做更耐用。”周显指着轮轴,“这里加了层竹片,防裂,是显儿信里说的法子。”
杨嗣昌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本账册:“陛下,周先生带来的新米,户部说可以分给御膳房和‘传艺堂’,让孩子们尝尝江南的味道。”
“不光孩子们,”朱由检道,“让工坊的工匠们也分些,算给大家的中秋礼。”
洪承畴已经拉着周显去看茶碾子了,嘴里不停念叨:“先生快看看,这轮盘刻得合不合魏家的规矩?”周显摸着楠木轮盘,眼里闪着光:“比当年魏家做的还细致,这茶园刻得有灵气。”
朱慈炤和周显的儿子忙着给马车卸东西,箱底翻出个布包,里面是件旧棉袄,领口绣着个小小的“魏”字。“这是奶奶的棉袄。”周显的儿子小声说,周显接过棉袄,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是你奶奶年轻时做的,说等宸儿长大了给他穿,没想到……”
孙传庭忽然道:“臣小时候穿过件棉袄,领口也有个‘魏’字,后来磨破了,娘还哭了好几回。”
周显眼圈一红,把棉袄递给孙传庭:“穿着吧,大小正好,是你该得的。”
王承恩端来刚蒸的米糕,用周显带来的新米做的,上面撒着桂花。“快尝尝,刚出锅的,热乎。”他给周显递了块,“先生尝尝家乡的味道。”
周显咬了口米糕,忽然指着工坊的梁上:“那里是不是挂着个木轮?”众人抬头看,果然有个旧木轮,蒙着层灰,是“三家坊”刚成立时做的第一个样品。
“臣上去取下来擦擦。”洪承畴说着就要爬梯子,被周显拦住:“别碰,就让它挂着,看着‘三家坊’一点点好起来,比擦得再亮都强。”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工坊,周显教孩子们用玉米芯刻茶宠,孙传庭和洪承畴在改新的木轮图纸,王承恩在厨房煮新米,朱由检则和杨嗣昌翻看周显带来的魏家旧账册,上面记着当年做木轮的用料和工时,字迹工整,透着股认真劲儿。
“魏家做活就是细。”朱由检指着其中一页,“光轮轴的打磨就记了三道工序,难怪耐用。”他忽然对周显道,“先生能不能把这些工序写下来,给‘传艺堂’当教材?”
周显立刻点头:“臣正有此意,还要加上些南方的巧法,南北掺着教,孩子们学得更快。”
朱慈炤举着个玉米芯茶宠跑过来,是只小老鼠,嘴里叼着个小木轮:“陛下您看!周爷爷教我刻的!”周显的儿子也举着个小兔子茶宠:“我这个也刻好了!”
众人都笑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茶宠上,玉米芯的纹路像洒满了金粉。洪承畴抢过小兔子茶宠:“给我!我要摆在茶碾子旁边!”孙传庭笑着夺回来:“给孩子们留着,等中秋赏月时当供品。”
周显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些桂花籽:“这是魏家旧茶园的桂花,晒干了的,中秋时泡酒喝,解腻。”他分给每人一小包,“陛下也带些,御膳房的月饼配着喝正好。”
朱由检接过桂花籽,闻着淡淡的香,忽然道:“中秋那天,让‘三家坊’的工匠和孩子们都来宫里,咱们在御花园赏月,用新做的茶碾子碾茶,就着周先生的桂花酒。”
周显的儿子立刻喊:“那我要做个月亮形状的木轮当灯笼!”朱慈炤也点头:“我刻个兔子轮,跟月宫里的一样!”
夕阳西下时,马车已经卸空了,周显的旧棉袄晒在工坊的绳上,领口的“魏”字在光里闪着。洪承畴在给玉米芯轮子穿绳,孙传庭帮周显整理刻刀,朱慈炤和周显的儿子则在地上画中秋灯笼的样子,画了个大大的月亮轮,轮辐上刻着“三家坊”“团圆”“明”,还有个小小的“宸”字。
中秋的月光泼在御花园的湖面,木船被装点得像只浮在水上的灯笼,船檐下挂着朱慈炤刻的兔子轮,轮轴转起来,兔耳朵跟着晃,惹得孩子们围着拍手。
周显的儿子举着月亮轮灯笼跑来,灯笼面是半透明的纱,印着“三家坊”三个字,被月光照得发亮。“陛下,您看这轮子!”他把灯笼往朱由检面前送,轮圈上的桂花纹沾着细碎的金粉,是周显教他用江南的金箔剪的。
孙传庭正和周显在岸边碾茶,新茶在楠木轮盘里转着,飘出清苦的香。洪承畴提着桂花酒过来,给每人斟了杯:“先生这酒泡得绝了,比御膳房的醇!”
王承恩端来月饼,莲蓉馅的,上面印着个小小的木轮,是用模子刻的。朱慈炤拿起块,忽然指着湖面:“那是什么在闪?”
众人望去,见木船底下的水里,有个亮闪闪的东西在动,像颗会转的星。周显的儿子跳上船,伸手往水里捞,摸出个铜制的小轮,轮辐上刻着“团圆”二字,是孙传庭偷偷放在船底的。
“是孙大哥的!”少年举着铜轮喊,月光落在轮上,映得每个人脸上都亮堂堂的。朱由检看着那转动的铜轮,忽然觉得,这御花园的月光,倒比宫里的更暖些。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侠客书屋(m.xiakeshuwu.com)大明:双崇祯对比,朱元璋看哭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