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一章会很黑，非常黑，但各位大大们看看就好，不要带入现实，这一章也是为后续做出解释和铺垫，之后的故事里会减少这样的解释，只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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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现在对白景琦没什么好感。
可白景琦愿意帮她解惑，她也乐得听听对方的见解。
白景琦无奈道。
“刚刚你也听见了，我爸问张先生，他以什么身份让我们两家做出改变。”
张巧不解：“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有很大的问题。”
白景琦道：“如果张先生是归一大能的身份管这件事，那就是家族之间的问题。”
“说实话，归一大能已经几百年没出现过了，但当世不是没有归一大能。”
“实际上，各个家族当中还是有归一大能坐镇的，那都是老祖级别的人物，年龄早就不可考究了。”
“一旦张先生强行管这件事，到时候可能会把各个家族的归一大能给招惹出来。”
“所以张先生不能以这个身份去管。”
一旦管了，那就要被各家老祖围攻。
因为这是人家的私事，和你张亦无关。
张巧看向师父。
“招惹出来就招惹出来呗，我师父又不怕。”
她已经对张亦的本事有了一个初步了解，别说归一大能，就算是归一往上的高手，也入不了她师父的眼。
张亦笑着摇头：“他说的对，我的确不能用归一大能这个身份去管。”
“这是为何？”
张巧更迷糊了。
她不相信师父会怕那些人。
张亦道：“巧儿，我可以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但结果会是什么？”
不用徒弟回答，仙君就说了答案。
“结果就是他们群起而攻，死在我手里。”
“人都死完了，你说，这是在帮白丫头还是在害白丫头？她只是不想嫁人，不是要灭了各大家族。”
张巧还是不解。
“那归一大能的名头用不了，您用更高的境界不就行了？”
这样一来不就能吓得各大家族不敢造次。
多简单的事。
看着徒弟天真的样子，仙君扑哧一声就笑了。
“来，不用说别人，你问问你旁边这个，我说我能挥手灭掉成千上万的归一，他信不信？”
张巧转头看向白景琦，发现他表情古怪，一脸的尴尬之色。
“张先生说笑了。”
这下不用解释了。
连白景琦都不信，各家老祖就更不信了。
一旦张亦真说出这种话，还是会被群起而攻，然后他再灭了众人。
结果没变，所以不能这么干。
当然白景琦是另一种想法，他觉得张亦是在吹牛。
这就像有人告诉你，他可以空手灭掉一整支军队一样，压根没人信。
“那护龙卫龙头这个身份也不能帮吗？”
“不能。”
张亦摇摇头，随手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边嗑边道。
“护龙卫是国家政权，我要是用龙头这个身份去管，就是拉国家下水，隐世家族压根就不把国家放在眼里，甚至国家还需要他们的能量才能正常运作，一旦这么干了，就是逼着这些家族造反。”
“结果就是他们会联合起来，发起动乱，到时候就是换一个政权也没什么问题。”
张巧听得瞪大了眼睛。
她生长在红旗下，根本就没想过这种问题。
那可是国家政权，是一整个维护人民的暴力执法机构。
这种存在，怎么可能会被几个家族瓦解。
这在她眼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说别的，单单是那些大型热武就够把这些家族灭几个来回了。
但张亦说的信誓旦旦，由不得她不信。
“难道连那些热武器都不能震慑他们吗？”
张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能是能，问题是，国家手里的热武器打出去才有用，打不出去就是一堆废铁。”
张巧更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白景琦道：“军队都在各大豪门的掌控之中，如果开战，让他们打敌人没问题，但让他们打自己人，恐怕连开火的命令都发不出去。”
“你们白家该不会也有人在军队里面吧？”
“有的，不止我们有，各个世家都在军队里面安插了人手，而且都身居要职。”
说到这张巧算是明白了。
“怎么这么像封建王朝里面的皇权，明明手握生杀大权，却还要被那些豪绅限制发展。”
“这么说也对。”仙君挑眉道，“不管是宗门还是国家，归根结底他们的发展都有一个底层逻辑。”
“你们看似推翻了皇权，造就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实际上那都是表面，真正的运行轨迹一直都围绕着最基本的底层逻辑在发展。”
“唯一的好处就是给了九成九的凡人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剩下不足一成的人，要么成为豪门的傀儡，要么是挡了豪门的路被暗中清除，总得不会让豪门受到任何伤害。”
看看赵家和白家做的事，再看看仙君来地球干的事。
换成普通人，别说命令警局，掌控网络，就是想都不敢想。
更别说仙君杀了人，还是一起灭门的惨案。
这些事放在普通人身上，够死上百回了。
可赵家也好，白家也罢，别说责罚了，都没人敢追究。
这就是隐藏在阳光之下的黑色世界。
张巧只觉得遍体生寒。
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恐怖。
“就没办法限制他们吗？”
“有啊，全杀了就好。”
“那”
“诶！”仙君抬手打断徒弟后面的话，“我说的全杀，是指整个国家。”
只杀豪门，最后还是引发全国动荡，还不如直接全灭来的痛快。
张巧浑身一抖。
“那还是算了。”
后面的对话听得白景琦一脑门黑线。
这师徒俩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灭了全国？
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
反正他想象不出来。
……
翌日，云振豪又一次来到张亦门前。
犹豫半天，他才叩响房门。
张巧听见声响，放下给师父剥了一半的橘子前去开门。
等她看见门后的人，一对秀眉顿时就皱了起来。
“你来干嘛？”
这家伙昨日还在挑衅师父，今天又找过来，她实在没办法给对方一个好脸。
云振豪这次没了傲气，发现张巧面色不悦，立刻拱手道歉。
“抱歉，我找前辈有点事，还望张小姐能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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