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想起什么,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提醒,“您也别喝酒了,要是易小姐来了,一进门闻到酒味,说不定会觉得您是故意装病博同情呢。”
“呵呵。” 傅寒洲扯了扯嘴角,笑声里带着点不屑,眼神却下意识往床头柜上的酒瓶瞟了眼。
“我会装病?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话虽这样说,捏着酒瓶的手指却松了劲。
他没像刚才那样重重搁下,而是指尖贴着瓶身顿了顿,轻轻放在铺着羊绒防滑垫的床头柜上,还刻意转了转瓶身,让标签朝向里侧,像是怕易明昭进门第一眼就看见。
林涛把这细节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想笑:老板嘴上不饶人,身体却诚实得很。
他咬着下唇憋住笑,抬头时,还特意装出严肃的样子,躬身道:
“那老板,我这就去给易小姐带过来,您好好歇着,别再碰酒了。”
傅寒洲抬手时,指尖还带着高烧未褪的轻颤,却仍维持着惯有的矜贵姿态。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慢悠悠摆了摆,可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却悄悄攥了攥丝质病号服的衣角,那处还沾着刚才威士忌溅落的浅褐印子,在暖光下格外扎眼。
“去吧。” 他声音放得淡,目光却飘向窗外,像是在看雪景,又像在走神。
可林涛刚转身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不是之前高烧时的闷咳,而是带着点刻意的、清嗓子似的 “咳咳”,尾音还拖了半分,像是在找借口喊人。
“等等。” 傅寒洲开口时,视线终于从窗外收回,却没看林涛,而是落在床头柜那瓶 酒”上,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随意:
“把那瓶洲酒带出去扔了,别留着。”
顿了顿,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喉结滚了滚,补充的话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别扭:
“再让人去我昙园的衣帽间,取套干净的真丝睡衣来,要雾蓝色那套,领口绣银线暗纹的,别拿错。”
林涛脚步一顿,回头时刚好撞见傅寒洲错开视线的模样。
他耳尖还泛着烧红,却故意抬手揉了揉眉心,装作是身体不适才多事,可那点小心思哪瞒得过跟着他多年的助理?
扔掉酒,是不想易小姐被熏,雾蓝色真丝睡衣是情侣款。
林涛强忍着嘴角的笑意,躬身应道:“好的傅总,我这就去办,保证把酒味处理干净,睡衣也让佣人尽快送来。”
直到走到走廊尽头的露台,这里是傅家专属 VIp 区域的死角,连监控都特意避开。
林涛才靠在雕花栏杆上,捂着胸口闷笑出声。
手里的酒瓶似乎都像一个糖豆。
“真是…… 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涛笑着摇头,掏出手机给庄园管家发消息,特意备注:“雾蓝真丝睡衣,让熨烫房再蒸一遍,领口银纹别沾半点灰,半小时内送到医院。”
发送键按下时,露台的风裹着雪粒子吹过来,林涛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去请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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