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有月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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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躺在雪地里的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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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点左右的时候,程长婧放弃了继续睡觉的挣扎。

在她的梦境和姜辞所说的一切之间,她疲惫的大脑不确定自己到底记住了什么,或者说该信哪一个。

她起身泡了一壶茶,坐在公寓窗户旁边的小桌子旁。

崔德霖计划今天早上搜查唐汉的房子,但她认为他不会找到任何东西。他也说过唐汉的情人为他提供了不在场证明,燕市警方证实,两个女孩儿失踪的那个下午,他们二人确实待在酒店。

程长婧确信孙瑜和林茉莉是自愿跟凶手走的,两个有反抗能力的十几岁女孩不可能在几所房子后面的小路上被绑架。

黎晖有不在场证明,如果他的确以某种方式参与其中,他的自负心过于膨胀,不会允许自己只是保持沉默。他是那种会在调查中偷偷摸摸做小动作、以智胜警察为乐的人。

沈千翊没有车,崔德霖已经证实王迪那天在市里跟朋友约会。沈千翊拍了那张照片,但那是在孙瑜和林茉莉失踪的几周前。

林茉莉正在和别人交往吗?

张伟峰仍然没有找到除了唐汉以外,可以接触到工业冷冻柜的嫌疑人,而且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去申请搜查令。而他最近在附近找到的所有性犯罪者,都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程长婧也告诉他,她仍然没有得到林茉莉的电话号码,追踪到手机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程长婧觉得他们把很多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林茉莉身上,她却无法停止思考孙瑜面对了些什么。

每个人似乎都认为林茉莉是一切的中心,但程长婧想知道孙瑜会不会不仅仅是一个完美的三好学生。

如果她的母亲去过林茉莉家,她需要找出原因。

沈千翊对林纾泽的评价让她不安。

他为什么在她父母的案子上和那么多人争吵?

她的手机震动了,当崔德霖的号码在屏幕上闪烁时,一种恐惧涌上心头。

清晨的电话从来都不是好兆头。

“怎么了?”

“我们又发现了一具尸体。”他说。

程长婧从椅子上跳起来,茶水溅到了她的睡衣上。

“你知道是谁吗?”

“二十出头的女性,她和那些女孩一样被丢在了户外,但没有冻僵得那么严重。法医正在赶来案发现场的路上。”

程长婧把茶壶推到一边。

是她找孙瑜和林茉莉的凶手找得太慢了,以至于又让另一位女性丢了性命吗?

“把地址发给我,我十分钟后就出发。”

高峰时段和车道封闭使得程长婧去现场的车程比正常情况长了三倍。

西广场公园是一个小而安静的公园,坐落在燕市西边的一个较新的居民区附近。

当程长婧认出站在秋千附近的两个人时,她皱起了眉头。

她把车随便停在了路边,然后穿过街道跑向崔德霖。

“舒宛为什么在这里?”

陈光庞大的身躯遮住了记者苗条的身影,当她和他说话时,她不得不抬头,她说话语速非常快,双手叉腰,陈光顺从地点头。

“今天早上一接到电话,陈光就给她打了电话,”崔德霖说,“他突然又想和她好好相处了。”

程长婧知道为什么。如果姜辞是对的,舒宛关于姜明的纪录片会揭露陈光那天晚上的错误,或者更糟糕的事情。

自从她离开酒吧以后,姜辞的话就一直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陈光真的会把一个无辜的人送进监狱吗?

“程警官,”舒宛喊道,“胡珂在你处理另一个案子的时候,来到燕市留下一名受害者,你怎么看这件事?这似乎是给你的一个信息。”

“我还没看到尸体呢,”程长婧厉声说道,“能让我和局长单独待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

当程长婧把陈光带到秋千的另一边时,她感觉到并自动忽略了记者的目光。

“局长,我和您私下里说吧,我不用看尸体就知道胡珂和这件事无关。”

“你现在怎么知道的?而且,她头发上系着一条红丝带,就像胡珂杀害的那些女孩们一样。”

“我不能透露那个信息,但我请求你可以相信我。因为,红丝带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陈光提了提裤子。

“你太骄傲自负了,小程。”

“这不是自负,”她说,“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

“她被留在雪地里,在一个公共场所,而且她看起来和他杀死的其他女人年纪相仿。”

“他从来不会在同一年里留下两具尸体,更不用说第三具了,”程长婧说,她试图让这个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局长长长知识,“你能不能只告诉媒体我们正在考虑所有的可能性,不要多说,就这样?”

陈光怒视着她,说:“孙瑜和林茉莉被发现后你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呢?现在我们又有了一具尸体。”

“是这样,”程长婧说,“如果这是同一个凶手,他犯了第一个真正的错误,我只能说这么多了,我先过去了。”

她从他身边大步走过,舒宛靠了过来。

“无可奉告。”

“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省省你的力气吧。”

“她不是胡珂杀的,”舒宛压低了声音,“她被冻伤了,这就意味着她是在这里死的。胡珂杀害的女孩们在被冻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她被冻伤了?”

“我无意中听到你们的人在说话。”舒宛说。

“你当然能听到了。”

程长婧转向崔德霖,他艰难地穿过厚厚的积雪走过来加入他们的对话。

“你能让你的一个同事把舒宛女士护送到她的车那里吗?”

“那倒不用了,我肯定以后还会见到你的。”她大摇大摆地朝街道走去。

程长婧跟着崔德霖走过被雪覆盖的凉亭。

“舒宛声称她无意中听到法医说受害者被冻伤了。”

崔德霖皱起了眉头。

“那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这个女人被冻伤了吗?”

“冻伤得很严重,”崔德霖说,“可怜的女人就这样死在这里了,我真希望她当时就没有意识了。”

程长婧和崔德霖很快就找到了张伟峰和韩喜英,他们站在小公园的中央,正在检查秋千和一棵大树之间的区域。

“尸体在哪里?”

“陈光有权让法医把她装起来带走,尸体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这是一个小区公园。张伟峰和韩喜英已经来这里一段时间了,而你被堵在了路上。”

“不管怎么说,这是陈光的决定,我不能因为他想把她从这里弄走就去责怪他。你们目前有什么发现?”

“一名年轻女子,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到一米七零,体重约九十斤到一百斤。冻伤意味着血液还在流动,所以她是被活着丢在这里的。”

张伟峰把他的手机递给她,她翻阅着他拍的尸体照片。

乍一看,很容易理解为什么没有深入了解胡珂作案手法的人,会认为受害者是来自他的手法的。

她平躺在地上,四肢伸展,像一个雪天使。

胡珂的女孩们的真实姿势:平躺着,双臂交叉放在腹部。这一点警方从未公开过。

她的黑发被拉到一边,用一条红色丝绸缎带扎着。

但是胡珂的缎带是红色灯芯绒的,这一点是另一个他们没有透露给媒体的细节。

“我们也许可以从缎带上提取到指纹,”韩喜英说,“我想,我们都能猜到它会和胡珂的不匹配。”

受害者化了妆,还戴了假睫毛,她那件单薄的连衣裙和高跟鞋,表明她没想到会在寒冷中待很久,她穿的渔网袜也没有任何御寒功效。

“每根手指都严重冻伤,”程长婧说,“法医对提取指纹有什么说法?”

“看起来她的手指还没有裂开到无法提取指纹的程度,所以法医希望能把她暖和过来,再用镊子把皮肤揭下来提取指纹。”

受害者后脑勺的特写照片显示可能有钝器创伤,血块凝结在她的黑色头发上。渔网袜前面被撕破了,露出了两条大腿,大腿上也有黑色的冻伤斑块。她左脚踝上的一个小鸟纹身可能是他们确认她身份的最快方法。

“有个什么东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头上,”程长婧说,“她被带到这里之前,流血已经止住了吗?”

“法医是这么认为的,”张伟峰说,“这也意味着,她是先被打了,然后几个小时后被留在这里等死。没有尸检结果,我们无法百分百确定。”

“法医能够移动她的四肢,”韩喜英说,“她认为她留在这里不超过几个小时。但是胡珂的受害者在被冻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了,这一点并不是公开的信息。”

尸体所在的区域有一些红色的斑点。

“胡珂丢弃的女孩儿们从不流血,今天早上的风刮得很大吗?”

“没有,”韩喜英说,“我们一到这里,我就立刻检查了。风很小,雪看起来像是表面被卷起来过。”

“这意味着把她扔在这里的人,过了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布置她的尸体。”

“没错,”韩喜英指着雪地上的痕迹,“她是被拖到这里来的,而且留下她的人试图掩盖他们的踪迹,没有完整的鞋印,看起来他们基本上是拖着脚走的。没法确定他们是否来回走了好几趟,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是从一辆停着的车里拖出来的,还是她在街上走的时候被袭击的?”

“我在路边发现了一个相当新的油渍,但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我在公园的另一边进行了调查,”崔德霖说,“没有人看到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角度合适的安全摄像头。我已经派了一个同事挨家挨户地去确认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至少我们可以排除,她是喝醉了昏倒然后冻死的可能性,”程长婧回到第一张女人的照片,“我们让公众相信胡珂仍然是孙瑜和林茉莉谋杀案的嫌疑人,而这个案件显然是在模仿他的作案手法。”

“但是孙瑜和林茉莉冻得太硬了,无法被摆成特定的姿势,”张伟峰说,“为什么她们的尸体上没有红丝带呢?”

“我认为凶手一开始并不想让她们被认为是胡珂的受害者,”程长婧说,“别忘了,那个地方很偏僻的,他原本应该是想让她们在春天的时候被发现,但是老天干预了,我们又向公众声明,我们还没有排除胡珂的嫌疑。所以,当他扔下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试图模仿胡珂的作案手法,但他没有把尸体的姿势摆对。”

韩喜英的眼睛睁大了,接话说:“这意味着他认为再增加一具尸体可以让警方更倾向于胡珂,而离他更远?但是,一个简单的网络搜索应该就足以让他了解到胡珂作案的情况,从而意识到警方不会轻易上当。”

“他不是一个有计划的人,”张伟峰说,“这个可怜的受害者是在绝望中被杀害的。”

“没错,”程长婧说,“而我们需要找出她是谁。张伟峰,把她的外形描述和她纹身的照片发布到新闻上。”

她转向崔德霖,问道:“你的同事今天早上在唐汉的房子里有什么发现吗?”

“一无所获。他没有冷冻柜,也没有冷冻柜最近被移动过的迹象,”崔德霖说,“我们拿着搜查令出现的时候,他的妻子也并没有那么惊讶。”

“他可能给她讲了一个修饰版本的事情,”程长婧说,“你收到我发给你的高雅兰在林茉莉家的摄像头里的信息了吗?”

崔德霖的嘴抿紧了。

“我不敢相信她没有告诉我这件事,你认为她会有牵连吗?”

“什么都有可能,虽然我很难相信她会杀害自己的孩子,我现在需要向陈光汇报案情,边走边聊?”

“好,我昨晚去了安妮家,”崔德霖说,“她爸爸和我一起踢过足球,所以我希望这能成为我和她进行谈话的突破口,但是她爸爸出差去了,安妮告诉她妈妈她没什么可说的了,让我们别再打扰她。显然,她现在很焦虑。”

“她肯定知道更多的事情,”程长婧说,“但是逼迫她妈妈听起来不是个好主意,她现在在市图书馆工作,对吧?”

崔德霖点点头。

“我查到她下一次轮班是在几天后。”

“我给了她我的名片,如果她真的知道任何相关的事情,也许第三个受害者的出现会让她打电话给我们。”

程长婧下定决心,在她的眼皮底下不能再有人被杀了,这个案子必须尽快解决。

陈光已经退回到他的车里,他的大肚子抵在方向盘上,程长婧翻了个白眼。

如果他出了车祸,那个方向盘会从他的屁股里穿出来,她心里想。

陈光摇下车窗,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胡珂绝对没有做这件事,”程长婧说,“很有可能和孙瑜和林茉莉的谋杀案有关。”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光问。

程长婧向陈光解释了她的理论,解释道:“从雪地上的痕迹来看,很可能她在死前在雪地里翻滚过,可能是在努力站起来。凶手回来把她摆好姿势,可能还把丝带系在了她的头上。”

“那为什么不可能是胡珂呢?”

“胡珂在受害者死后,会立即把她们冷冻起来,”程长婧说,“她们的尸体是完美的,他不会偏离他的常规做法,让受害者被冻伤。对他来说,那会破坏美感。”

陈光叹了口气,说:“你已经说过孙瑜和林茉莉也不是胡珂的受害者。”

“对你来说不是,”程长婧说,“但对于公众来说,是。他仍然是嫌疑人。杀害女孩儿们的凶手没想到我们会找到她们的尸体,当我们找到的时候,他便开始恐慌了。胡珂是他必须抓住的救命稻草。我认为这个女人的死,可能是他再次试图把我们引向胡珂的尝试。”

陈光咬着下嘴唇。

程长婧没有提醒陈光,他之前确信胡珂在燕市作案的事情。

“你和我一样清楚,大多数凶手不会像电视上描绘的那么聪明。如果这是一个杀害了女孩儿们,而且没想到她们会被发现的人,他现在肯定很恐慌。他很有可能认为,杀了这个女人会让我们远离他,我们需要让他确信这一点。”

“我可以让媒体的消息简短一些。”陈光说。

“你必须小心行事,”程长婧说,“不要明确表态。”

陈光的下巴向前突出,严肃说:“我知道该怎么和媒体打交道,程警官。”

“我了解胡珂,”她回答道,“他很有条理,而且被他的自负心支配着,如果你把这个说法吹得太过分,他会做一些非常明显的事情来证明他不是凶手。那会破坏我们的策略,更不用说可能会让其他人送命了。”

“好吧,”他说,“你认为我们的受害者知道关于谋杀的事情吗?还是她只是一个诱饵?”

“这是一个好问题啊。在她被确认身份,并进行尸检后,我们才会知道更多。”

程长婧甜甜地笑了笑,问道:“你为什么给舒宛打电话?”

陈光皱起了眉头,回答:“我只是想让她把注意力从我们身上转移开。”

崔德霖走过去和一个同事说话。

陈光似乎已经不在状态了,如果她现在问起血液检测的事情,她可能会得到一个诚实的反应。

“我父母去世那晚,我做的血液检测在哪里?检查我的血液酒精含量的那个。”

陈光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僵硬了,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他的语气变得焦躁起来,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父母去世那晚,一个护理人员抽了我的血,你也知道我喝过酒了。”

“我给你做了一个清醒测试,”陈光说,“你很容易就通过了。”

“但我记得那个护理人员和针。”

“你当时受到了惊吓,而且脱水了,”他说,“他们给你打了点滴,他们想送你去医院,但你拒绝了。”

程长婧隐约记得关于去医院的争论:她来到邻居家门口,尖叫着敲门,邻居报了警,突然,警察离开了犯罪现场去和程长婧谈话,护理人员就跟着出现了。

“他们抽了我的血,”她说,心里充满了怀疑,却又希望能确定这件事。

陈光翻了个白眼,仿佛她是个讨人厌的小屁孩。

“胡说,根本没有那回事。你告诉我你只喝了几杯酒,而且至少三个小时没喝了。然后,你通过了清醒测试。但是,显然你没有诚实地说出你,到底有多醉。”

“不是这样的,”她说,“我当时已经清醒了。”

“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法。”

陈光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程长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至少现在我确切地知道我在面对什么了。”

“那是什么意思?”陈光的脸变红了。

“你觉得那是什么意思?”

“那意味着你是一个极度自负的特调组组长,担心自己的名声,”他说,语气变得尖锐,“如果你的证词最终被驳回,你会看起来像一个说谎的受害者。”

“或者是一个在一次糟糕的调查中受害的、受创伤的青少年。”她厉声说道。

他的黑眼睛眯了起来,说:“你最好小心你得罪的人,程警官。”

“那就不要试图操纵我,你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于操纵人心。”

“你应该专注于这些谋杀案,而不是在过去上浪费时间。”

程长婧的手握成了拳头。

“我十分专注。”

“告诉崔德霖随时向我汇报。”

陈光加大油门,疾驰而去。

程长婧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他怎么能指责她在检测报告上说谎,更不用说她的清醒状态了?

他知道她那天晚上喝过酒,因为她已经承认了,而且他亲自给她做了清醒测试。

她当时只是一个受创伤的十六岁孩子,当他说她通过了测试时,她相信了陈光。

陈光还撒了什么谎?

如果姜辞是对的呢?

崔德霖朝程长婧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他走到她身边时说道。

程长婧必须专注于这些谋杀案,而陈光是崔德霖的上司,他最不需要的是她的情感包袱。

“我们需要尽快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

“嗯,”崔德霖说,“你刚刚说的有道理。但如果这个女人和那些女孩没有关系呢?”

“显然,我们需要去听听法医在尸检时的发现,”程长婧说,“但在一点上,我确信,这是我们的凶手在试图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而且张伟峰说得对,这儿充满了绝望的气息,有人在等着她死去,然后布置了她的尸体,让她看起来像是被胡珂杀害的。仅仅这一行动,就表明,我们正在追踪的是杀害孙瑜和林茉莉的同一个人。”

“我会处理的,”崔德霖说,“当张伟峰把她的照片提供给媒体时,我和我的一个同事会把她的照片拿给所有已经接受过关于孙瑜和林茉莉采访的人看。”

“好主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程长婧打开她的车,发动了引擎。

“随时告诉我情况,现在我要去找张伟峰了,我们打算再去找一趟高雅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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