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的第一步,当然得先确认一下那怪物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可不能想玩扮猪吃老虎,结果真把自己给玩儿进去了。
看报名这才刚开始,考虑到会有全世界各种人才前来,必须得留充足的时间,所以这场报名的时间留了比较宽松的三天。
三天时间内,已经足够他将这件事情给彻底弄清楚了。
“走吧,这里人多眼杂,找个安静点的地方。”陆腾拉上姜舒馨便是朝着外面走去。
“怎么了?”姜舒馨好奇,“你有发现什么吗?”
陆腾点点头:“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走吧,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搞鬼。”
说着,已经开始打开手机地图,寻找着这附近有可能的地点。
姜舒馨赶紧跟上,小声问询:“我刚才听其他人说,这边好像是有个很可怕的邪灵在作怪,是真的吗?”
她偷偷指了指那些正十分热情地来这里参加报名的人们。
奇装异服,比如穿着印第安人里面巫师造型的家伙,脸上身上涂抹了各种油彩,还打着各种奇怪部位的钉子的行为艺术爱好者,还有不男不女的奇怪人物。
让这里一时间变得好像是动物园一样奇怪。
甚至有不少表演欲望非常旺盛的人甚至这会儿就已经开始发癫了。
只不过,这里的人所知道的都是之前公告上所写的内容,甚至可能都不知道所谓的邪灵究竟是真是假,又究竟是发生在了什么地方。
就比如靠近门口位置的一个将脸涂抹得乱七八糟的巫师,正在举着一根拐杖跳大神一样左蹦右跳,时而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小语种的神秘语言。
随后大声用英语高喊:“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这里有非常浓烈的邪恶气息!”
“那是恶魔!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魔!是上帝唾弃的邪恶存在……”
他的语气非常诡异,似是刻意压低放粗了嗓子,语调更是如念诵咒语一样时高时低,听着就让人心底发毛。
尤其是那双眼睛,全是如白内障一样的灰白色,直勾勾地盯着周围经过的一些人,着实是唬得一些人一愣一愣的。
姜舒馨饶有兴趣地看着,感觉好像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甚至这里的工作人员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没一会儿就有人主动来邀请这位巫师上去了。
嗯,大概是过了海选这一关吧,看得周围其他还在慢慢排队报名的人有些羡慕。
不过陆腾却是好笑地摇摇头。
“别看了,那家伙连邪灵出现的地方都没有搞对,也不想想看,这些政府高官们怎么可能会将那种危险的实验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而且就算真的发生在了这里,若是真的死了不少人,那么这些官员们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邪灵出现的实验室还在别的地方,不用看这里了。”
姜舒馨顿时哑然,偷偷看了眼后面那正还在装高手,大摇大摆走入电梯的巫师,不禁忍不住偷偷掩嘴偷笑了几声。
……
罗赛斯小镇。
这个镇子距离市区很远,位置偏僻,居住的人口也并不算多,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闭,哪怕现在是白天过来,也显得这里有些荒凉。
而那座实验室便是建立在了这里。
为了避免无关的人随意进入,带电的铁丝栏杆已经将整片实验室和周遭百米距离都给围了起来,同时还有一些持枪的士兵们正在周围巡逻着,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这里是某个没标注出来的军事基地。
只不过,他们在外面无论如何严加防守,哪怕能将苍蝇都给拦住,各个门窗都已经被铁链给锁住,却根本拦不住陆腾。
等姜舒馨回过神的时候,两人便已经成功进入到了这座实验室内部。
“我们这样随便进来会不会……”她有些小紧张。
“万一碰到这里的工作人员,我们会不会要将他们灭口?”
陆腾好笑摇摇头。
“放心吧,这里的人早就都已经撤离出去了。自从这个所谓的‘剥皮女巫’出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陆续离开了。现在这里更是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门窗也都已经锁死,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出入。
“不过这里的监控摄像头好像还在运行!”姜舒馨抬头看见头顶上的摄像头,赶忙提醒道。
“没事,现在这些摄像头都是瞎子,拍不到我们。”陆腾无所谓。
这就是养了黑客的好处了。
将这些监控给黑掉轻而易举。
“先去看看邪灵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吧。”
按照资料里记录的实验室序号,陆腾很快找到了当时举行了召唤仪式的那间实验室。
推开门走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便是扑面而来。
陆腾已经习惯了,姜舒馨却是立刻捂住口鼻,差点吐出来。
“你可以先去外面等一会儿。”陆腾道。
姜舒馨看了看周围一片亮着黯淡的幽绿灯光的走廊,果断还是选择紧跟着他,
陆腾递给她一份防毒面罩,至少也能隔绝一些气味。
随后开始仔细检查着这间房间。
和照片里看到的差不多,地上被剥皮了的尸体虽然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一些血污和残留的痕迹却是来不及清除,还依稀能看出当时的景象。
不过很快,他就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蛛丝马迹。
“残留的魔力……还有血肉的献祭……”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脑中思路理清楚了。
这不就是在现代召唤怪物的通用方法吗?难怪了。
这片实验室选址的时候,估计是运气实在太差了,竟然刚好选到了附近有怪物沉睡的地方。
而能被这种方式唤醒的,恐怕实力不会太弱。
b级?该不会是A级吧?
如果是血奴那种层次的特殊怪物,恐怕还真有点棘手。
自己说不定还得去未来搬救兵才能对付。
只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里的血肉占比很少,似乎还是那个仪式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不对,准确来说是这些志愿者们举行仪式的这种特定行为。
联想到那“剥皮女巫”的传说,他若有所思。
难不成也是这些人的仪式,导致这个怪物具象化成了特定的某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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