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不要了渊儿!”
虞玄纱吓得花容失色:“真的不行了……玄姨受不住……你就饶了我吧……”
她是真的怕了,这男人的精力简直旺盛得不像话,如同不知疲倦的蛮龙凶兽,纵然她有紫府境的修为打底,也着实有些不堪征伐。
“那您说,我到底有没有听错?”
“没……没有听错……是我……是我说了那些话……”
“这才对嘛。”
林渊重新躺回她身边,长臂一伸,再次将她温香软玉的身子捞进怀里:“我就知道玄姨说过那些话,刚才定是说谎了。”
虞玄纱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羞窘过,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形下。
她泄愤似的用粉拳捶了捶男人的胸口,嗔怪道:“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知道变着法儿欺负玄姨!”
此刻的她,褪去了所有宗主的威仪与长辈的架子,完全是一个沉浸于爱恋中的小女人,眉宇间皆是娇憨动人的风情,与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形象判若两人。
林渊看着她这罕见的可爱媚态,心头一热,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
“唔……”
虞玄纱猝不及防,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很快就被对方的气息所侵染,陷入了迷离之中……
良久,唇分。
虞玄纱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微微喘息着,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起伏,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闭着眼,脸颊绯红,仿佛还沉浸在那个漫长而热烈的吻中。
林渊则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散乱的长发,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
“玄姨……真想不到,我林渊竟然真的有一天,能这样完完全全地拥有你……抱着你……感受你的温度和气息……”
他的思绪飘回初见之时,在那华丽而危险的寝宫,她华服曳地,美艳不可方物,一个眼神便足以牵动他的心神。
那惊鸿一瞥下,宽大衣袍也难以完全遮掩的极品身材曲线,那似有若无萦绕鼻端的成熟媚香,无一不在他心中种下强烈的渴望与征服的种子。
他那时便暗自发誓,定要将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拉下云端,让她沉沦在自己身下。
如今,历经诸多波折与生死,这颗种子终于开花结果,梦想成真。
虞玄纱听着他的话语,感受着他言语间的珍视与感慨,心中亦是柔情百转。
“我又何尝能想到呢?当初在冰帝城内,你不过是一个需要我庇护的小家伙……谁曾想,如今我会真被你这个小冤家给拿下了……”
是啊,命运何其奇妙。
最初,她只是欣赏他的天赋与胆识,谈不上什么情爱,更别说委身。
可后来,冰皇殿惊变,他如同神兵天降,将她从绝境中救出。
邪极宗大比,他力挽狂澜,助她登上宗主宝座,扫清障碍。
再到此次葬帝原,他更是于尸山血海、邪祟狂潮中拼死搏杀,不仅保全了自身和影儿,更间接为邪极宗争得了未来在邪盟中的超然地位……
这一桩桩事情如水滴石穿,不知不觉间在她的心防上凿开了缝隙,让那颗久旷的芳心,悄然系在了这个比她年轻许多的少年身上。
“这便是天定的缘分。”
林渊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她滑嫩的脸蛋,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交融:“你虞玄纱,命中注定要成为我林渊的女人。逃不掉,也躲不开。”
虞玄纱被他亲昵的耳鬓厮磨弄得有些痒,心中却满是甜蜜。
她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出言反驳,反而微微仰起脸,主动用自己光洁的侧脸回蹭着他,像只眷恋主人的猫咪。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脸颊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屋内静谧温馨,只有晨光在缓缓移动,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暖香与破身后独有的熟媚气息,令人沉醉不愿醒来。
许久后,林渊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玄姨,关于影儿的事情,您还没有给我细说,她究竟是何来历?您当初是如何收养她的?”
提到邪毓影,虞玄纱脸色一僵,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她沉默了片刻,轻叹一声道:
“唉……此事说来,确实匪夷所思。”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适地靠在林渊肩头,目光望向帐顶,陷入回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为了历练与寻找机缘,曾独自深入东域与南域交界处的一片古老禁地,名为幽冥渊。”
“那里终年弥漫着诡异的灰雾,据说连接着某处破碎的冥土缝隙,凶险异常。我仗着有些修为和护身宝物,冒险深入,在一处深渊裂缝的底部,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石台。”
“那石台不知是何材质,非金非玉,上面天然生长着一株我从未见过的花。”
“那花通体呈现一种深邃的幽紫色,花瓣晶莹剔透,如同最上等的紫水晶凋琢而成,却散发着柔和的生命光泽。”
“我被这奇花吸引,想要将其摘下,而就在我触碰到花瓣的刹那,异变发生了。”
“整株奇花骤然爆发出强烈的幽光,光芒中,它的形态开始迅速变化……最后竟化作了一个裹在紫色光茧中的、粉凋玉琢的女婴!”
林渊听得入神,不禁喃喃道:“一朵花……变成了一个婴儿?影儿竟是这样的来历?”
此事已然超出了他的认知。
“是的,我当时也惊呆了,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而就在女婴出现的同时,一道苍茫的神念信息直接烙印在了我的识海之中。信息大致是说,此婴乃天地至邪法则本源感应邪土亿万元气业力所化之灵,是法则的雏形与化身,承载着未来平衡邪土、抵御大劫的一线希望。”
她顿了顿,苦笑道:
“当时我修为尚浅,见识有限,对这信息将信将疑,只觉得震撼无比,完全不明白法则化身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留下这信息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如今想来,能拥有这等手段的人……除了邪帝那般通天彻地的大能外,还能有谁呢?”
林渊缓缓点头,邪帝残念昨日所言,以及邪灵源核与邪毓影的融合,都印证了这一点。
“后来呢?您就把影儿带回来了?”
“嗯,我见那婴儿实在可爱,又想起那道神念信息,虽然不明所以,但总觉得事关重大,且婴儿无辜。我便将她小心抱起,带出了幽冥渊,返回了邪极宗,并对外宣称她是我和邪无赦的女儿。”
“因为此事,邪无赦怀疑我与别的男人有染,我们的关系也因此越来越恶化……”
林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影儿迟迟不回宗门,邪极宗内反应却如此平静,邪无赦更是几乎不闻不问……”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邪毓影在邪无赦眼中,恐怕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女儿,甚至可能是一个令他蒙羞、代表着他被戴绿帽的耻辱象征。
虞玄纱愧疚道:“苦了影儿了……从小顶着宗主之女的名头,却未曾真正享受过父爱,还要面对邪无赦那若有若无的冷眼与猜忌……”
她继而长长一叹,无比复杂道:“更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命运兜兜转转,我与影儿最终竟会委身于同一个男人,这……这真是……”
她轻咬唇瓣,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林渊紧了紧手臂,将脸贴近她,低声道:
“玄姨,您也说了,影儿并非您亲生,你们之间并无真正的血缘羁绊,您又何必如此介意我们的关系呢?”
虞玄纱转过头,凤眸横了他一眼:“话虽如此……可她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看着她从襁褓中的婴孩,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少女。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嘘寒问暖,在我心中,她早已与亲生女儿无异。这份感情,岂是并非亲生四个字就能轻易抹去的?”
她眼中再次浮现出茫然与挣扎:
“你让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与影儿共享一个男人?将来我又该如何去面对她?难道要我对她说,影儿,以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共侍一人吗?”
光是想象那场景,她就觉得脸颊发烫,心乱如麻。
林渊能感受到她的纠结,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安抚道:
“玄姨不必太过忧心,此事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影儿她心思剔透,又经历过邪灵源核融合、知晓自己部分身世,未必不能理解。”
“这件事,就由我去同她说,如何?”
虞玄纱却立刻摇头,态度坚决:
“不,你就不必去说了,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是我……是我先没能守住界限,被你这小冤家……唉……该由我去面对影儿,去向她解释,求得她的理解。”
林渊看着她倔强而美丽的侧脸,知道这是她身为长辈的骄傲与担当,便也不再坚持,温柔地应道:“好,都依玄姨。您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无论结果如何,渊儿都在您身边。”
虞玄纱听他这般说,心中稍安,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重新软软地靠回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小小的插曲过后,房间内重新被一种慵懒而甜蜜的氛围笼罩。
晨光愈发温暖明亮,透过纱帐,在两人交叠的身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昨夜残留的暖昧气息、锦被熏香、以及虞玄纱破身后散发出的浓郁熟香,相互交织融合,形成一种独特而诱人的气味,弥漫在每一寸空间里。
两人都懒得起身,也舍不得分开这肌肤相亲的温暖与亲密。
林渊的大手在虞玄纱光滑的背嵴和腰臀间流连忘返,享受这具仙躯的绝佳触感。
虞玄纱则像只餍足的猫儿,蜷缩在他怀中,偶尔用娇颜或鼻尖蹭蹭他的脸颊,发出餍足的叹息。
他们低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或是回忆起相识以来的点滴趣事,时不时相视而笑,或是交换一个短暂而甜蜜的吻。
仿佛世间所有的纷扰都被暂时隔绝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之外。
此刻的他们,不像是威震一方的宗主与惊才绝艳的天骄,更像是一对刚刚历经生死、终于得以相守的寻常爱侣,在新婚的清晨,体会着独属于彼此的静谧与温存。
窗外的天邪城渐渐苏醒,传来隐约的市井之声。
而这一隅春色,依旧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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