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同样没忍住,扬起头,捂住了眼睛。
“哈哈哈!夜兄弟真是艺高人胆大!在下最佩服你这种人了!”
夜鸣崖不动声色地陪笑着,沈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才缓缓止住了笑声,同时朝着其他发笑的人挥手。
待场面安静下来,沈浪干咳两声,清了清嗓。
“那夜兄弟想玩点什么呢?我们这里聚集了神界凡间所有的赌法,随意你挑!”
说完,他拍了拍手,旁边的人立刻将赌桌推了过来,围成了个圈,直接将两人堵的水泄不通。
其所表达之意再清楚不过,今天夜鸣崖算是没法退缩了。
这种场面没有让夜鸣崖害怕,反倒让沈浪嘴角抚平了些许。
夜鸣崖左右看看,摩挲着下巴,似乎是在考虑。
赌桌上放着各式骨牌,骰子,斗鸡,蟋蟀等。
甚至还有许多闻所未闻的东西。
他看了好久,同时将沈浪和他的小弟们搞得紧张不已。
夜鸣崖说自己是小白,但谁敢实在地坚信不疑?
万一真是个老手,他们就不得不动点脏手段了。
沈浪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的小弟们不动声色地站在赌桌前,围成一个圈,均匀而密集,夜鸣崖和沈浪两人再无死角。
夜鸣崖抬眸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却也没有任何反应。
看了好多圈,沈浪终于没忍住开口,“夜兄弟选好了没?若是实在拿不定主意,咱们可以都玩一遍嘛!”
夜鸣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些我都不了解啊!沈兄,在下实在不敢玩!”
沈浪笑容僵了一瞬,“没事啊!万事开头难嘛!大不了咱们先试试看!前几手不算钱!”
夜鸣崖摇了摇头,“这些都没想玩的,不如这样吧,咱们来玩一个都没玩过的游戏?”
沈浪愣住了,脸色有些难看,却也是强颜欢笑。
“夜兄弟,你是不是在闹兄弟们玩呢?按规矩,可没有自己带东西玩的说法。”
夜鸣崖微微笑着,不疾不徐地说道:“沈兄别着急,这个游戏我也没玩过,是从别人那里看来的,都是充当劝酒的用的,不是赌的!”
夜鸣崖从储物戒中摸出来十个骰子,又拿出了两个歪歪扭扭,奇丑无比的木头段子。
沈浪等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他们的眼睛都聚焦在那两个奇丑无比的木头段子上,久久挪不开眼睛。
那两个木头段子散发着沉降的绿色,淡雅的草木清香刺激着除夜鸣崖之外的每一个人的鼻腔。
“夜……夜兄弟,你这湮灵木哪里来的?”
沈浪脸上的惊讶与震撼难以言表,而夜鸣崖只是随意笑了笑。
“打听了好久才托人弄到的呢!”
沈浪欲言又止,他感到一股浓烈的刻意,夜鸣崖绝对是有准备的!
湮灵木,是神界的一种鸡肋宝物,它有一个极其厉害的能力——隔断灵力,神识不通。
常人无法用任何方式方法将灵力穿透它。
按理来说,这种东西是绝对的宝贝,但它的天性又让它没什么大用。
湮灵木由于隔绝灵力,无法制作成法器,硬度不够,也无法做成常规武器,而由于它的枝干最多不过手臂脖子粗细,也注定不够他用,产量也极其稀少。
这种情况下,湮灵木的价格不高不低,常人买到也就是图个新鲜。
在不远处的百宝摊位上,偶尔也能见到湮灵木。
夜鸣崖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表情,只是将骰子给沈浪分了五个,给自己分了五个。
随即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了两段湮灵木,众人这才惊觉,两段湮灵木都被掏了个半空。
夜鸣崖的目的有些水落石出了。
沈浪欲言又止,脸上浮现浓浓地无奈,这他娘的也太小心了!
“夜兄弟,区区骰子和骰盅,至于用这东西吗?我们有好的……”
“不,就用这个,公平一些。”
夜鸣崖按住了他去拿湮灵木做成的骰盅的手。
沈浪脸色微变,收回了手。
他的骰子和骰盅上确实有些东西,但除非对手棘手,否则也不会动用,大家都不是傻子,若是被发现,本就砸了的招牌就更没有希望了。
完不成任务,可难跟上头交代了。
夜鸣崖明显有准备而来,可沈浪却不舍得放这条大鱼离开。
“夜兄弟,咱们是要玩猜大小吗?那这骰子也太多了点。”
“不。”夜鸣崖摇了摇头,笑了笑,“稍微有点不同。”
沈浪心头一紧,看到夜鸣崖笑感觉有些慌是怎么回事?
“沈兄,咱们这样,一人五个骰子和一个骰盅,每轮一起摇。
摇完之后,咱们可以看自己的骰子,然后猜。”
“猜?”
“对,猜,假如你有三个一点,然后猜咱们两个加起来一共是几个一点,若是开出来的大于等于你说的数量,那就算你赢。”
“什么鬼?”沈浪没有忍住吐槽道,这一听就是个错漏百出的游戏。
“我还没说完呢,假如你猜五个,我猜六个,当然你也可以猜七个八个甚至十个。
但是呢,这是一个说谎游戏,假如你说有五个一点,但是我质疑了,我说开,那咱们就打开骰蛊,超过五个我就输了,没有超过我就赢了。”
夜鸣崖拨弄着骰子,比划着解释,让沈浪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样吧,咱们先不算钱,先来试几把?”
夜鸣崖发出致命地邀请。
沈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玩骰子?他可是所有人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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