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11月20日,周三。
下午六点半,李哲下班出了彩印厂后,就直奔新木村街上去了。
他还没走到街上,广西强仔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李哥,你出发没?我和苗苗已经开始炒菜了呢”
李哲表示已在路上了、很快就坐车。
那头强仔又说,“对了李哥,苗苗说好久没看到你妹悦蓉了,让你把她也叫上,一起过来吃饭”
李哲愣了愣,先是表示没问题,随后挂了电话就给表妹悦蓉打了过去。
七点多。
新围仔,强仔的出租屋里,李哲刚带着悦蓉到场。
这会儿他正在观摩强仔刚做好的扣肉,而悦蓉则和久不见面的昔日同事好姐妹苗苗,在阳台聊天逗狗。
强仔让李哲尝了一片刚蒸出来的扣肉后,直接就把围裙解了,然后把锅铲塞到了他手里。
随后强仔笑呵呵的说,“李哥,今天我生日,我和苗苗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了。
最后两三个菜,土豆片、煎豆腐还有辣椒炒肉,菜我都切好了,配料也都准备好了,接下来就靠你了呢”
李哲一声oK,爽快的应下了差事。
他一边系围裙,一边看着穿灰色外套黑裤子、脸上神采奕奕的强仔,微笑着发问了。
“强仔,看你今天的精气神,应该不光是因为生日才这么开心的吧,老实交代,是不是生意上发财赚到钱了?”
强仔得意的捏了捏鼻子,随后继续笑呵呵的,冲李哲竖起了大拇指,“李哥,你可真会猜。
怎么说呢,也不算发财吧,这几个月下来,我和苗苗搞了有五六万吧,还行”
李哲起锅烧油的功夫,也忙里偷闲冲强仔竖了下大拇指,随后问,“是靠网络刷单吧?”
强仔连连点头,随后他凑近李哲神秘兮兮问,“李哥,现在不少人搞这个的,你做事最深思熟虑了,这事我感觉有些偷偷摸摸的。
那些开网店的人特别怕人知道,你说这算不算歪门邪道,不会有啥问题吧?”
“你觉得呢?既然你自己都在担心,这钱赚的来路不正,那说明这事确实有些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
李哲反问间,把锅里烧开的油溜边荡了一圈儿后,又撒了点盐后,就开始一块块下豆腐了。
强仔笑呵呵的挠着后脑勺站在他旁边,嘴里嘀咕着,“我觉得应该还好吧!
等再过些时候,手头攒的钱再充裕一点了,我打算多招几个人、多搞几台电脑,像回事的大搞一场,李哥你觉得怎样?”
对于强仔的咨询,李哲没急着回答。
他将碟子里的豆腐块下完,隔了近半分钟后,他端着铁锅一边溜豆腐一边说,“强仔,之前我好像跟你说过做决策的法门儿吧,你还记得么?”
强仔立马点头,然后就说开了,“凡事抱最好的期待,同时做好最坏的打算,能承受代价就去做,否则果断放弃,对吧?”
李哲欣慰的点头,然后放下锅,开始用锅铲给豆腐一块块翻面煎炸了。
强仔表示懂了,他随后又带着犹豫问,“李哥,其实我别的都不怕,就怕到时候真搞出岔子来了会留案底。
这样以后我和苗苗结了婚,那不是对小孩儿有影响嘛”
李哲听后直接笑了。
他将锅里的油舀出来一些后,一边往锅中间空出来的地方放豆瓣酱,一边说,“既然你都想的这么长远了,既然还是担心,那就别搞了嘛,有时候直觉就是答案”
强仔立马表示舍不得,他说这是他和苗苗从彩印厂出来两年里,感觉最有搞头的一门生意,然后又问李哲做这事到底会不会摊上事。
李哲将豆瓣酱炒出红油和香味后,一边加姜蒜葱白辣椒段一边说,“这个嘛,说捞偏门应该没错了,但到底会不会摊上事,就得看它是合法还是违法。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有句话叫法不禁止即可为,到底是机会还是风险,你自己掂量吧。
如果你自己觉得是个好机会,我尊重你的选择,那就要你耳听八方眼观四路了,风声不对立马就撤别犹豫,我就说这么多”
语毕,李哲又加了点白胡椒粉就开始大力翻炒,同时让强仔帮忙调点水淀粉,等他最后勾个芡焖一下更入味儿。
强仔立马照办,还表示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半个小时后。
李哲将最后两三道菜炒完,一伙四人外加一条白土狗,就正式开吃了,人在桌上狗在桌底。
李哲和强仔俩八零后喝的啤酒,强仔还拿了瓶蓝色玻璃瓶的红星二锅头来,这玩意儿李哲第一次喝,还是大一那会儿和另外仨室友。
而悦蓉和苗苗这俩九零后妹子,则是喝的橙汁可乐。
吃喝间,李哲刚低头给桌子下的小白丢了块肉,左手边强仔就碰了碰他胳膊。
“李哥,我给你倒白的了呢,你要不喝就算了,这酒还是之前朋友来串门买了没喝的”
李哲嗯了一声,示意强仔随便倒,反正他就一杯的量,喝了了事。
太久没喝白的了,他今晚就想整一点,这样带着点醉意回厂里倒床就能着,也省得胡思乱想庸人自扰了。
说实话,跟老婆那点烦恼不提,现在他身边的些朋友,或爱情婚姻或工作事业,都在越来越好充满期待。
唯独他自己,两方面都比较惨淡,学生时代建立起的好胜心及自尊心的驱使下,那种流年不利的失落感肯定是有的,他也想借酒消愁一下下。
两小时后。
晚上十点多,吃饱喝足也放松尽兴后的李哲,带着表妹悦蓉,辞别强仔苗苗两口子,便打车回了新木村厂里。
匆匆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李哲本想跟老婆苏雪晴打个电话再睡觉的,但想想对方连续多天的敷衍不爱搭理,他最终放弃了联系,带着点胃部的小不适睡了过去。
凌晨四五点。
李哲睡梦中突然就被疼醒了,巨大的疼痛却不是来自胃部,而是口腔,是牙疼。
他感觉应该是智齿发炎了,他大学时智齿发炎拔过一次牙,但没拔干净,后面一直到现在,剩下的智齿再也没作过怪,因此他也从没想过将其拔掉。
这种疼不是一般的疼,真的是牙疼不是病、一疼要人命。
好不容易忍到天蒙蒙亮,李哲疼的下巴直抽抽的穿好衣服鞋子,立马就出门去找最近的药店了。
药店这么早压根儿没开门,李哲寻思一阵,决定干脆斩草除根拔了一了百了,于是乎他直接打车去了最近的小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李哲感觉胃也开始闹腾了,那种灼热的疼痛感又来了。
“卧槽,真尼玛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子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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