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徐的虎门销烟是用生石灰加水溶解鸦片,而不是放火烧,望周知。
至于点火焚烧会发生什么……
作者声明: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好在五彩烟雾影响的范围仅限于春雪庭周边。
外围的人载歌载舞开派对,里面的人群魔乱舞,也是开派对。
徐林不受致幻剂影响,很快找到了关押幼年体魔女的小黑屋。
这里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徐林用水母的荧光细胞点亮周身,效果像是喝了泰拉瑞亚里的光芒药水。
“爹,你会发光诶!”小暄惊讶地捂住嘴,“不会是我妈要求的吧?”
地下室深处传来砰砰砰的撞击声,听上去像是被关押者还在试图破门逃脱。
“为什么会觉得是鱼酱要求的。”
“因为……”小暄不好意思地撇开眼,小声嘟囔:“那里是不是也会发光?”
徐林不想理睬小暄这种没大没小的东西。
他照旧用万华镜给门穿孔,将手伸入欲打开牢门。
可还没等他摸到门栓,一双小手就恶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
徐林预感到不妙:“步玎小姐,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显然里面的女孩根本没在听徐林说话,一口咬了上去。
徐林眉头一皱,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什么潮湿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步玎的小虎牙正在猛烈摩擦他的皮肤。
徐林用力将手拔出,步玎反而抓的更紧,死死咬住他的手指,像是上钩的鱼儿似地被徐林直接从洞里扯了出来。
徐林的手溶解成幽冥,在脱离步玎的撕咬后才重新复原形状。
“弄得我一手口水。”
徐林烦闷地甩了甩手。
小暄才不管那么多,跑上前就用暴力拆毁门锁,吱呀一声打开了牢门。
“啊呀呀……”
步玎喘息地呻吟着,咬住徐林被拽出孔洞的过程中,腰被小洞卡住了。
小暄将门打开,徐林只见少女的两条腿悬在空中,慌乱地挣扎摆动间,还顺势踢掉了一只鞋,露出沾了泥土的白袜。
小暄乖巧地站在步玎的鼙鼓旁,双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
见徐林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眯眼盯着自己,小暄心虚地一缩脖子。
“好吧好吧。”
小暄叹着气抓住步玎的两条腿,伸手去撩她的衣裙。
“我帮你按着总行了吧。”
徐林照着不孝女的后脑勺就是一记手刀:“我难道很像那种吉娃娃附体的种马小说主角吗?”
小暄哎呦一声,抱住脑袋,双眼噙泪地望向徐林:“难道不是吗?”
“我们首要的是把她转移走,而不会在这里爆hcG。”
“我就是在想办法转移走她啊!”
小暄听了徐林的话反而底气十足。
“一个人只要存在就会留下痕迹。与其偷偷带走留下疑点,不如正大光明地将她从春雪庭带走。”
的确,春雪庭里知道步玎被关在地窖里的人不在少数。
今天发生这么大事,监灵司事后不调查是不可能的。如果盘问下来少个人,很容易就追根溯源怀疑到自己这儿。
如果还想着灭口,只会把篓子越捅越大。
监灵司虽然酒囊饭袋多,刑侦手段的确是高深莫测。想在天龙皇朝偷鸡摸狗,那还真不容易。
可徐林不干偷鸡摸狗的事,也不可能从春雪庭带走步玎。
至少当下这个嗑冰糖磕到流口水的步玎,他们断无可能放她出去。
“那你这算是个什么主意?”
徐林不觉得有什么主意需要先开一局。
小暄颇有自信:“你看春雪庭的幻药被尽数点燃,是不是整座楼都被幻药的烟雾给笼罩了?”
“是又怎样?”
“这青楼楚馆用的幻药,里面是有带催情效果的定制款的。”
小暄说着伸手一指外头:“他们都中招,你凭什么不中招?
你就说药效催发下,一时昏了头将步玎剑舞。事后万分后悔,想要将她带回家照顾,不就结了?”
什么馊主意。
不孝女怕是连自己头脑的百分之一都没继承到,徐林真要怀疑她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了。
徐林点了点头:“好方略,不过我想稍作修改。”
他说着一指小暄:“你凭什么不中招?
我命你去和小布丁磨豆腐,然后我来找理由把你们一起带回家。”
不待小暄再反驳,徐林就从她手中抢过门,转至正面。
步玎似乎是和徐林杠上了,才转至正面,就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徐林的腿,忠犬似地不停磨蹭他的大腿。
“诶嘿嘿……”
小姑娘傻笑着,嘴边淌着口水,直接蹭到了徐林股间:“给我,给我……”
步玎想要的当然是冰糖。
受春雪庭中浓郁的冰糖香气影响,她的戒断症似乎是愈发严重。
徐林转头看向带孝女,皱着眉问:“我看她治好了也流口水,你确定靠谱?”
“越是流口水,越是好调教。”小暄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都已经做到这了,徐林决定相信一次不靠谱的重生者。
用万华镜扩大孔洞,徐林将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布丁硬生生拽了出来。
一下没了阻碍,步玎放开徐林,就想往地窖外逃去。
“冰糖,我要冰糖……”
徐林揪住步玎的后领,心中暗骂春雪庭畜生不如,连这么下作的事都干得出来。
不过说到会浑身发热,精神亢奋的致幻剂,徐林也不是没中过。
他这么想着,就将淫魅天香施加在了步玎身上。
小姑娘躁动不安的身子猛然一滞,唰的一下转过头来扑向徐林,将自己微微发烫的小身子整个贴了上去。
“还得是以毒攻毒,这样就不会乱跑了。”
徐林转头叮嘱小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就躲在这。”
小暄疑惑地歪头,就见徐林融化成水,一转眼消失不见。
欲求不满的步玎扑了个空,琼鼻在空气中嗅动,猛地,她转过头来,将视线投向小暄,仿佛是看见了猎物。
小暄眯了眯眼:“步玎前辈,你要战,那便战。”
步玎的大脑早已在冰糖的侵蚀下无法思考,每一个细胞都渴求着小暄身上,来自徐林的残香。
步玎亢奋地扑了上去,与小暄扭打成一团,撕扯起彼此的衣裳。
“本小姐一只手就能扣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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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庭的大堂中,到处都是白花花蠕动的肉虫。
监灵司管事恶心不已,他倒宁可被幻药迷惑,看不到如此糟心的一幕。
今日春雪庭幻药泄露,弄出这么大个丑闻,搞得人尽皆知。他要如何善了?
有些事,只要不被发现,那就不算违法,可一旦捅到台面上去,压根无法解释。
说一千道一万,他只是个帮顶头上司卖命的管事。牵头收受各家青楼保护费的人又不是他,凭什么要他出来担责?
他不敢恨被临时征调至沙洲的上司,更不会恨为虎作伥的自己,所以他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安醉身上。
“就你还想做路见不平的侠客?去死吧你!”
安醉眼看气息奄奄,就要招架不住。可倏地,一把朴刀自安醉身后飞来,被他稳稳接住。
管事来不及反应,神志不清的安醉竟是猛地发力,仅凭炼肉境的气力,就将炼肉境武夫的心窝捅破。
朴刀碎在管事钢铁般的血肉之中,安醉的拳头顺着滑入,敲碎他的肋骨,一下捏住了对方的心脏。
“怎么可能……”
心脏被硬生生捏爆,管事一拳打在安醉面门,将他鼻子打歪,但也就此没了生息。
安醉的面颊血流不止,沉沉向后倒去。
徐林从后门探出头来:“越境击杀,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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