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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5章 草原星的鞍箭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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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星的风总裹着沙砾,打在“踏风工会”的牛皮帐篷上噼啪作响。阿策蹲在帐篷后墙,手里摩挲着块磨得发亮的马蹄铁,铁上的纹路像极了祖父日记里画的“绊马索扣”。他爹走那年,留了句话:“等你能让这铁在箭靶上立住,就去寻‘牧风部’的人——他们的鞍,能让你的箭跑得更快。”

“喂,新来的!”个穿羊皮袄的姑娘牵着匹雪白马走过来,马背上的鞍鞯绣着狼头,狼眼处镶着两颗黑曜石,“工会考核要比‘追风射’,你这破铁能当箭簇用?”

阿策抬头,姑娘腰间的箭囊上缠着圈驼毛绳,绳结的打法跟祖父留下的马鞍一模一样。“你是牧风部的?”他举起马蹄铁,阳光透过铁上的孔洞,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风”字,“我爷是阿山,跟你祖父‘疯狼’共过事。”

姑娘挑眉,解下箭囊扔给他:“打开看看。”箭囊内侧缝着块羊皮,上面用炭笔写着:“山兄的箭,需配我部的鞍,不然射得再远,也落不到正经地方。”落款是个狼头图案,跟鞍鞯上的如出一辙。考核场设在“断魂坡”,这里的风会绕着圈吹,普通箭矢刚出手就会被卷得偏离方向。考官是位白发老者,腰间挂着串狼牙,每颗牙上都刻着个“风”字:“规则简单,射中三里外那棵枯树的树心,前提是——你的箭得借上马鞍的力。”

阿策刚把马蹄铁打磨成箭簇,姑娘(后来知道她叫风苓)就扔过来副马鞍:“试试这个。”鞍桥内侧有个凹槽,正好能卡住阿策的箭尾,“我爷说,你爷的箭杆里藏着根银丝,能跟这鞍的铁扣相吸。”

阿策将箭搭在弓上,果然感觉到箭尾与鞍桥的凹槽产生了股拉力。风苓翻身上马,雪白马踏得尘土飞扬:“坐稳了!我催动‘踏风步’,你找准时机放箭!”马蹄声突然变得极有节奏,每一次落地都让阿策的箭杆微微震动,像是在给他报时。

第一箭被怪风卷偏了,箭杆撞在石头上,露出里面的银丝——果然如她所说。“角度偏了!”风苓猛地勒马,雪白马人立而起,鞍鞯上的狼头黑曜石突然发亮,“我爷说,你爷每次射偏,都会拍三下马鞍!”

阿策依言拍了三下马鞍,箭尾的银丝突然发烫。风苓催马疾驰,马蹄铁与地面碰撞的节奏变成了“咚—咚—咚”,与阿策的心跳完美重合。第二箭出手时,银丝与鞍桥铁扣死死相吸,箭身竟顺着风势拧出个螺旋,像枚钻子般破开风障,稳稳钉在枯树左侧。

“还差一点!”风苓的声音带着笑意,突然调转马头,雪白马的鬃毛扫过阿策的脸颊,“我爷说你爷有个怪癖,射箭时总爱盯着马鞍上的狼眼!”

阿策抬眼,正对上鞍鞯狼眼的黑曜石,那里面仿佛映出了祖父的身影。第三箭出手,银丝在风中转得更快,箭头带着股钻劲,硬生生撕开风圈,正中树心——箭尾的银丝弹出,在树干上缠成个圈,正好与马鞍上的狼头组成个完整的“风”字。考核通过后,风苓带着阿策去了狼嚎崖。崖壁上刻着许多箭痕,最深的一道里卡着半支断箭,箭杆上的银丝与阿策的箭如出一辙。“这里是当年你爷和我爷打伏击的地方。”风苓摸着断箭,声音轻了下来,“我爷说,那次他们被沙盗围困,你爷的箭快射完了,就用马蹄铁当武器,每块铁都得我爷的马鞍垫着才能扔得远。”

阿策蹲下身,发现断箭旁的崖石上有个浅坑,形状正好能放进他的马蹄铁:“他们赢了?”

“赢了,但你爷为了护我爷,后背被砍了三刀。”风苓从怀里掏出块叠得整齐的羊皮,上面是疯狼的字迹:“山兄的铁,每次都往我鞍前挡,说‘疯狼没了鞍,还能叫疯狼?’——这傻子,明明自己的箭伤还没好。”羊皮边缘有块暗红的印记,像极了血迹。

阿策突然想起祖父日记里的话:“疯狼的鞍,是我见过最稳的,哪怕摔下悬崖,它也能先把人往回拽三分。”他将马蹄铁嵌进崖石的浅坑,铁上的孔洞突然射出光线,在对面的崖壁上拼出幅图——两个身影背靠背坐在马鞍上,一人搭箭,一人抚鞍,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沙盗尸体。

“我爷说,这叫‘鞍箭契’。”风苓的指尖划过光影中的身影,“箭护鞍的锐,鞍承箭的烈,缺了谁,都成不了事。”工会大典上,老会长(疯狼的师弟,瘸了条腿,拄着根镶铁的马鞭)把“追风令”递给阿策和风苓时,马鞭突然“当”地撞上阿策的箭杆。“你爷的箭,总爱在关键时刻卡壳,得用我师兄的鞍蹭三下才能顺溜。”老会长的马鞭在鞍鞯上敲了敲,狼头黑曜石应声亮起,“就像现在这样。”

阿策的箭突然发烫,风苓的雪白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马鞍上的狼头仿佛活了过来,发出声低低的狼嚎。老会长笑了:“瞧见没?这就是默契。当年你爷射箭,我师兄的马不用催就知道该往哪跑,箭到马停,分毫不差。”

台下突然传来骚动,原来是沙盗的余孽混了进来,为首的家伙举着把弯刀,刀身刻着“破风”二字——正是当年围困狼嚎崖的沙盗首领的儿子。“父债子偿!”他嘶吼着扑过来,刀风带着股腥气。

风苓猛地催马,雪白马的马蹄在地上踏出个完美的圆圈,鞍鞯上的狼头黑曜石射出两道寒光,逼得沙盗连连后退。阿策搭箭上弦,箭尾的银丝与马鞍铁扣紧紧相吸,他盯着狼眼黑曜石,突然明白了祖父的用意——那不是装饰,是瞄准镜。

“放!”风苓轻喝一声,雪白马人立而起,鞍桥的凹槽将箭尾猛地往前一送。阿策松开手,箭矢如一道银线,穿过沙盗的弯刀缝隙,正中他背后的箭囊——那里面插着的,正是当年沙盗首领用过的“破风刀”的仿制品。

沙盗愣住了,箭尾的银丝在他背后缠成个圈,与马鞍上的狼头组成了“镇”字。“这是……”他看着箭杆上的银丝,突然面如死灰——他爹当年就是被这样的箭困住,束手就擒。

老会长拄着马鞭走上前,用鞭梢挑起沙盗的弯刀:“当年你爹输了,就输在‘不懂鞍箭同气’。”他转向阿策和风苓,声音洪亮,“真正的踏风者,箭是鞍的锋,鞍是箭的根,风里雨里,从来都是捆在一起的!”

阿策低头看着马鞍上的狼头,突然发现狼眼的黑曜石里,映出了自己和风苓的影子。风苓的羊皮袄扫过他的手背,带着点痒意——就像祖父日记里写的:“疯狼的鞍,总带着股马奶酒的味,闻着就踏实。”荒漠星的烈日炙烤着“黄沙工会”的砂岩墙,阿驼蹲在阴凉处,擦拭着祖传的青铜驼铃。铃身上的纹路像极了祖父日记里画的“流沙咒”,铃舌是块磁铁,能吸附沙粒。他爹失踪前留话:“等铃响能让沙粒排成字,就去‘响沙部’找个叫‘砂铃’的姑娘——她的驼鞍,能让你的铃震碎沙暴。”

“新来的?”个戴面纱的姑娘牵着双峰驼走来,驼鞍上绑着卷羊皮,边缘绣着沙波纹,“工会招‘驼铃手’,你这破铃能镇得住‘沙龙卷’?”

阿驼抬头,姑娘腰间的皮囊上挂着串银铃,铃身刻着“砂”字,与他的驼铃纹路暗合。“你是响沙部的?”他晃了晃驼铃,沙粒在铃口排成个“驼”字,“我爷是老驼,跟你祖父‘沙吼’共过事。”

姑娘解下皮囊递给他:“打开看看。”皮囊内侧缝着块麻布,上面是沙吼的字迹:“驼兄的铃能辨流沙,我部的鞍能定沙脉,缺了谁,都破不了‘死亡之环’。”考核场设在“响沙湾”,这里的沙暴会形成环形漩涡,吞噬一切活物。考官是位独眼老者,眼罩上钉着贝壳,说话时沙粒从嘴角漏出:“规则简单,穿过沙暴环,敲响中心的‘定沙钟’——前提是你的驼铃得借上响沙鞍的力。”

阿驼的驼铃刚凑近沙暴,铃舌突然疯狂震动,沙粒在铃口排成“退”字。砂铃扔过来副驼鞍:“试试这个。”鞍桥内侧有个凹槽,正好能卡住驼铃的磁铁,“我爷说,你爷的铃里藏着陨铁,能跟这鞍的青铜扣相吸。”

阿驼将驼铃扣在鞍桥,沙粒突然在鞍鞯上聚成箭头,指向东北方。砂铃翻身上驼,双峰驼踏出“响沙步”,每一步都让沙粒发出低沉的嗡鸣,与驼铃的震动产生共振。

“往左偏半寸!”砂铃突然勒驼,双峰驼人立而起,鞍鞯的沙波纹突然发亮,“我爷说,你爷每次过沙暴,都会让铃舌敲三下鞍桥!”

阿驼依言敲了三下,陨铁铃舌与青铜扣碰撞出火花,沙暴环的缺口突然扩大。双峰驼疾驰,驼铃的震动频率与沙粒的共振完美同步,沙暴环竟像被刀切般分开。定沙钟近在眼前时,砂铃猛地扯下面纱——她的左眼下有颗泪痣,与祖父日记里画的沙吼女儿的特征一模一样。

“就是现在!”砂铃轻喝,双峰驼的驼峰突然喷出股黄沙,鞍鞯的沙波纹与驼铃的陨铁纹路交织成网,罩住定沙钟。阿驼的驼铃发出清越的鸣响,沙粒在钟面排成“驼铃合璧”四字,钟身的裂缝里滚出枚刻着“砂”和“驼”的青铜符。考核通过后,砂铃带着阿驼去了“沙墓”。沙丘下的洞穴里,壁画上的老驼和沙吼背靠背抵御沙暴,老驼的驼铃悬在两人中间,沙粒在铃周排成“生”字。“这里是当年你爷和我爷被困的地方。”砂铃摸着壁画,声音发颤,“我爷说,你爷的铃震碎了沙暴,却被流沙埋了半张脸,还笑着说‘铃在人在’。”

阿驼蹲下身,发现壁画旁的沙堆里卡着半块驼铃碎片,纹路与他的驼铃完全吻合。“他们怎么活下来的?”

“靠这枚‘生死符’。”砂铃从怀里掏出块青铜符,与阿驼找到的那半块拼合,“我爷说,你爷把陨铁铃舌掰断,塞进我爷嘴里,说‘吃了它,沙暴就追不上你’。”符的背面刻着两行小字:“驼铃震沙易,共生死难——老驼绝笔”。

阿驼突然想起祖父日记里的话:“沙吼的鞍,是我见过最沉的,压得他背都驼了,可每次沙暴来,他总把鞍往我这边推。”他将生死符嵌进壁画的凹槽,沙粒突然在洞中聚成两个虚影,正是老驼和沙吼。

“这叫‘驼铃誓’。”砂铃的指尖划过虚影,“铃护鞍的命,鞍承铃的责,沙暴再烈,也拆不散。”工会大典上,老会长(沙吼的堂弟,瘸了条腿,拄着根镶陨铁的拐杖)把“定沙令”递给阿驼和砂铃时,拐杖突然“当”地撞上驼铃。“你爷的铃,总爱在关键时刻哑火,得用我堂哥的鞍蹭三下才能响。”老会长的拐杖在鞍鞯上敲了敲,沙波纹应声亮起,“就像现在这样。”

驼铃突然发烫,砂铃的双峰驼不安地喷着响鼻,鞍鞯的沙波纹仿佛活了过来,卷起股沙浪。老会长笑了:“瞧见没?这就是命数。当年你爷敲铃,我堂哥的驼不用催就知道该往哪躲,铃响驼停,分毫不差。”

台下突然传来骚动,原来是沙盗余孽混了进来,为首的家伙举着把骨刀,刀柄缠着老驼的铃舌碎片——正是当年沙墓里丢失的那半块。“父债子偿!”他嘶吼着扑过来,刀锋带着腐沙的气息。

砂铃猛地催驼,双峰驼踏出个完美的圆圈,鞍鞯的沙波纹与驼铃的陨铁纹路交织成盾,逼得沙盗连连后退。阿驼晃响驼铃,沙粒在铃口排成“镇”字,陨铁铃舌与鞍桥的青铜扣紧紧相吸,他盯着生死符的虚影,突然明白了祖父的用意——那不是武器,是枷锁。

“破!”砂铃轻喝,双峰驼的驼峰突然喷出滚烫的沙,鞍鞯的沙波纹与驼铃的陨铁纹路交织成刃。阿驼松开手,驼铃如一道流光,穿过沙盗的骨刀缝隙,正中他背后的皮囊——那里面装着的,正是当年沙墓里被盗的“流沙咒”羊皮卷。

沙盗愣住了,驼铃的陨铁纹路在他背后缠成个圈,与鞍鞯的沙波纹组成了“灭”字。“这是……”他看着铃舌碎片,突然面如死灰——他爹当年就是被这样的铃舌钉在沙墙上。

老会长拄着拐杖走上前,用杖头挑起沙盗的骨刀:“当年你爹输了,就输在‘不懂驼铃同命’。”他转向阿驼和砂铃,声音洪亮,“真正的黄沙人,铃是鞍的魂,鞍是铃的身,生生死死,从来都是绑在一起的!”

阿驼低头看着生死符,突然发现符上的“驼”字缺了半笔,而砂铃的面纱下,左眼下的泪痣正好补上了那半笔。砂铃的皮囊扫过他的手背,带着点沙粒的痒意——就像祖父日记里写的:“沙吼的鞍,总带着股骆驼奶的味,闻着就安生。”火山星的熔岩河泛着橘红的光,将“熔火工会”的黑石墙映得发烫。阿煅蹲在锻造坊的角落,摩挲着块烧得泛青的老铁锤,锤柄缠着的麻绳磨得发亮,绳结是祖父日记里画的“淬火结”。他爹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等你能让这锤在岩浆里淬出银花,就去‘赤焰部’找个叫‘焰姑’的姑娘——她的砧,能让你的锤劈开焰晶。”

“新来的?”个扎着红布巾的姑娘扛着块暗红砧铁走来,砧面的纹路像极了熔岩冷却后的龟裂纹,“工会招‘锻火手’,你这破锤能扛住‘地心焰’?”

阿煅抬头,姑娘腰间的火镰上嵌着块赤晶,光照下泛着与他铁锤同源的青光。“你是赤焰部的?”他将铁锤往烧红的铁坯上一敲,火星溅在砧铁上,竟拼出个“煅”字,“我爷是老煅,跟你祖父‘焰伯’共过事。”

姑娘解下火镰抛给他:“看看这个。”火镰内侧刻着行小字,是焰伯的笔迹:“煅兄的锤能引焰,我部的砧能凝火,缺了谁,都开不了‘地心晶’。”考核场设在“熔心洞”,洞底的地心焰翻涌如活物,寻常铁器靠近即熔。考官是位豁了牙的老者,露在外面的胳膊满是烫伤疤,手里转着块烧红的铁球:“规则简单,用锤与砧劈开洞心的焰晶,前提是——你的锤得借上赤焰砧的力。”

阿煅的铁锤刚凑近地心焰,锤身突然发出嗡鸣,青光流转间,焰舌竟自动绕开半寸。焰姑扔过来块砧铁:“试试这个。”砧底有个凹槽,正好能卡住锤柄的淬火结,“我爷说,你爷的锤里掺了龙血石,能跟这砧的赤晶相引。”

阿煅将锤柄卡进凹槽,砧铁突然发烫,焰姑翻身上了洞边的熔岩台,赤足在滚烫的岩石上踏出“踏焰步”,每一步都让砧铁的纹路亮起,与铁锤的青光交织成网。

“往左挪三分!”焰姑突然跺脚,地心焰猛地窜起三尺,砧铁的赤晶光芒大盛,“我爷说,你爷每次劈晶,都会让锤柄在砧上敲五下!”

阿煅依言连敲五下,龙血石锤柄与赤晶砧底碰撞出金火,地心焰突然分成两道,露出中央那块裹着焰晶的玄铁。焰姑翻身跃下,红布巾被焰风卷飞,露出脖颈上的焰形胎记——与祖父日记里画的焰伯女儿的印记分毫不差。

“就是现在!”焰姑轻喝,赤晶砧突然沉入岩缝,引动地心焰在焰晶周围凝成茧。阿煅抡起铁锤,龙血石与赤晶相引的力道让锤势陡增三倍,“铛”的一声脆响,焰晶裂开,里面滚出枚刻着“煅”与“焰”的铁牌,牌面的纹路拼在一起,正是老煅与焰伯的合像。考核通过后,焰姑带着阿煅钻进熔心洞深处的“火墓”。洞壁的灼烧痕迹里,藏着幅岩画:老煅与焰伯背靠背站在焰晶堆前,老煅的铁锤悬在两人中间,焰伯的砧铁上,一滴岩浆正顺着纹路凝成“生”字。“这里是当年你爷和我爷困守的地方。”焰姑摸着岩画,指尖被烫得发红也不觉,“我爷说,你爷的锤劈开了最后一块焰晶,自己却被焰流燎掉半只耳朵,还笑说‘疤多了才像锻火人’。”

阿煅蹲下身,发现岩画角落的灰烬里埋着半块锤片,材质与他的铁锤完全相同。“他们怎么撑到救援来的?”

“靠这枚‘火契牌’。”焰姑从怀里掏出块铁牌,与阿煅找到的那半块拼合,“我爷说,你爷把掺了龙血石的锤尖敲下来,塞进我爷嘴里,说‘含着它,焰流就烧不透你’。”牌的背面刻着两行字:“锤劈焰易,共火难——老煅绝笔”。

阿煅突然想起祖父日记里的话:“焰伯的砧,是我见过最烫的,烫得他手心冒泡,可每次焰流涌来,他总把砧往我这边推。”他将火契牌嵌进岩画的凹槽,洞顶突然落下火星,在空中聚成两个虚影,正是老煅与焰伯。

“这叫‘炉锤契’。”焰姑的指尖穿过虚影,火星在她指缝间跳跃,“锤依砧的韧,砧借锤的锐,火再烈,也拆不开。”工会大典上,老会长(焰伯的师弟,少了只耳朵,捧着个永不熄灭的火盆)把“镇焰令”递给阿煅和焰姑时,火盆里的火星突然溅到铁锤上。“你爷的锤,总爱在关键时刻崩口,得用我师兄的砧蹭七下才能回神。”老会长用火钳夹着砧铁在锤面蹭了蹭,赤晶与龙血石相引,竟燃起青红色的焰苗,“就像现在这样。”

铁锤突然发烫,焰姑的赤晶砧也跟着震颤,洞外的地心焰翻涌如潮。老会长笑了:“瞧见没?这就是缘分。当年你爷抡锤,我师兄的砧不用看就知道该往哪垫,锤落砧起,分毫不差。”

台下突然传来骚动,原来是熔岩盗的余孽混了进来,为首的家伙举着把熔铁刀,刀柄缠着老煅的锤柄碎片——正是当年火墓里丢失的那截。“父债子偿!”他嘶吼着扑过来,刀身带着熔浆的腥气。

焰姑猛地踏地,赤晶砧在岩面上划出火星,与铁锤的青光交织成盾,逼得熔岩盗连连后退。阿煅抡起铁锤,龙血石锤身与赤晶砧底相吸的力道让锤影重重,焰苗在锤影间凝成“镇”字。他盯着火契牌的虚影,突然明白了祖父的用意——那不是工具,是牵绊。

“破!”焰姑轻喝,赤晶砧猛地插入岩缝,引动地心焰在熔岩盗周围凝成笼。阿煅的铁锤如流星坠地,劈开熔铁刀的瞬间,龙血石与赤晶相引的力道让锤尖转向,正中他背后的行囊——那里面装着的,正是当年火墓里被盗的“淬火谱”。

熔岩盗愣住了,铁锤的碎片在他背后拼出焰形,与赤晶砧的纹路组成了“灭”字。“这是……”他看着锤柄碎片,突然面如死灰——他爹当年就是被这样的铁锤钉在焰墙上。

老会长用火钳指着他:“当年你爹输了,就输在‘不懂炉锤同生’。”他转向阿煅和焰姑,声音裹着火星:“真正的熔火人,锤是砧的魂,砧是锤的骨,烧得再烈,也熔不掉这份缠缚!”

阿煅低头看着火契牌,突然发现牌上的“煅”字缺了一点,而焰姑脖颈的焰形胎记,正好补上了那一点。焰姑的红布巾扫过他的手背,带着点火焰的灼热——就像祖父日记里写的:“焰伯的砧,总带着股硫磺的味,闻着就踏实。”冰原星的极夜漫长得像没有尽头,零下五十度的寒风卷着冰粒,打在“破冰工会”的冰墙上噼啪作响。冰辙蹲在工会后院,用祖父留下的冰凿敲击着块万年玄冰,凿刃划过冰面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那是把“寒铁凿”,凿柄缠着鲸须绳,柄尾刻着个“辙”字,是太爷爷冰辙的遗物。

“新来的?”个裹着白裘的姑娘抱着块冰砖走过,靴底的冰爪在冰面留下细碎的划痕。她发间别着根冰锥,锥尖嵌着块冰魄晶,光照下泛着与冰辙凿子同源的蓝光。

“我是冰辙。”他停下凿子,冰屑落在睫毛上瞬间凝成霜,“来找‘破冰部’的冰棱。”

姑娘挑眉,解下发间的冰锥抛过来:“认得这个?”锥柄内侧刻着行小字:“冰辙的凿,棱儿的锥,凿开冰魄共朝晖——你太爷爷刻的。”

冰辙接住冰锥,指腹抚过那行字,突然想起祖父日记里的话:“你太爷爷总说,冰棱太爷爷的冰锥能引冰魄光,两把家伙碰在一起,能在冰里开出花。”

冰棱(姑娘的名字)突然拽着他往冰原深处跑,冰爪踩在冰面发出“咯吱”的脆响:“带你看个东西。”冰棱带他来到“冰魂谷”,谷壁的冰层里嵌着无数冰魄晶,像星星落在冻住的海里。“当年你太爷爷和我太爷爷就在这儿被困了七天七夜。”冰棱指着块凸起的冰岩,上面有两个交叠的凿痕,“这是他们凿的‘共生痕’,说这样冰塌下来也能撑住两人的重量。”

冰辙举起寒铁凿,凿刃刚碰到冰岩,冰棱的冰锥突然亮起蓝光,与凿子的寒光交织成网。冰层下传来“咔嚓”声,竟有冰晶顺着网纹往上涌,在凿痕处凝成朵半开的冰花。

“我太爷爷说,你太爷爷的凿子淬过‘冰髓’,能听出冰下的动静。”冰棱的指尖碰了碰冰花,花瓣突然展开,露出里面的小字:“冰裂时,锥护凿,凿托锥,方得生。”

正说着,头顶的冰层突然震颤,碎冰如雨落下。冰棱迅速将冰锥插进冰岩,蓝光暴涨间,冰层裂开道缝隙,正好容两人钻进去。冰辙跟着她爬进狭窄的冰缝,闻到她发间的雪松香——和祖父日记里描述的“棱太爷爷的雪松香囊”味道一模一样。

“抓稳!”冰棱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冰爪在冰壁上划出深痕。冰缝下方传来轰鸣,是冰舌下泄的声音。冰辙的寒铁凿猛地插进冰壁,凿柄的鲸须绳自动缠上冰棱的腰,两人像两只挂在冰上的蜘蛛,在晃动的冰层里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你太爷爷当年就是这么护着我太爷爷的。”冰棱的声音带着笑,冰锥在冰壁上敲出三短一长的节奏,“这是他们的暗号,意思是‘别怕,有我’。”

冰辙跟着敲出同样的节奏,冰层突然稳定下来。他看着冰棱冻得发红的鼻尖,突然明白祖父说的“冰原上的暖”是什么——不是火,是两个人的体温凑在一起,就能扛过能冻裂骨头的风。工会考核设在“冰魄殿”,考官是位独眼老者,左眼装着冰制义眼,手里转着个冰陀螺:“规则简单,用凿和锥在冰墙上雕出‘共生纹’,纹成则过。”

冰墙上的冰魄晶排列成阵,冰辙的寒铁凿刚靠近,晶阵就亮起红光——那是冰下有暗缝的警告。冰棱的冰锥突然点向东南角的冰晶:“这里是阵眼!”

冰辙的凿子顺着锥尖的方向落下,冰屑飞溅间,道蓝光顺着凿痕蔓延;冰棱的锥子紧随其后,在蓝光两侧刻出锯齿纹,像给光镶了层边。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凿落锥起间,冰墙上竟慢慢浮现出太爷爷们的影子:冰辙太爷爷举着凿子护在左,冰棱太爷爷持锥在前,脚下的冰纹正是他们此刻雕的“共生纹”。

“停!”老者突然喝止,冰制义眼射出寒光,“冰下有空洞,再凿就塌了!”

冰辙的凿子悬在半空,冰棱突然踮脚,用冰锥在他凿子的落点旁轻敲三下。冰辙瞬间会意,凿子转向,顺着锥痕斜插进去——“咔嚓”一声,冰墙裂开道缝隙,里面滚出个冰盒,盒里是两截断凿,拼起来正好是把完整的寒铁凿,柄尾刻着“共”字。

“这是你太爷爷当年断的凿。”老者的声音软下来,“他为了护你太爷爷,用凿子硬接了冰兽的一掌,断凿救了两条命。”

冰棱突然拽着冰辙往冰殿深处跑,冰爪在冰地上拖出长长的痕。殿尽头的冰棺里,躺着两具相拥的冰尸,太爷爷们的手还保持着握凿持锥的姿势,寒铁凿的断口与冰锥的尖刃完美契合。

“他们说,死也要死在一块儿,让后来人看看,冰原上的情,冻不死。”冰棱的指尖抚过冰棺,冰面映出她和冰辙交握的手,“就像这凿和锥,少了谁,都成不了器。”工会大典那天,冰原星难得放晴,阳光透过冰穹洒下,把冰墙照得像琉璃。冰辙握着修复好的寒铁凿,冰棱的冰锥别在腰间,两人站在“共生纹”前,接受老者的“破冰令”。

“当年你太爷爷说,冰原的风再烈,只要凿和锥碰在一起,就能开出花。”老者将令牌放在冰台上,冰层突然震动,冰魄晶纷纷亮起,在穹顶拼出太爷爷们的影像——他们正在冰缝里分食块冻饼,凿子和锥子插在旁边的冰里,柄尾相触。

“快看!”冰棱指着影像,太爷爷们的手背上,各有个月牙形的疤,位置和她与冰辙虎口的疤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冰原深处传来咆哮,是被惊醒的冰兽。那畜生浑身覆盖着冰甲,獠牙上挂着冰碴,正是当年伤了冰辙太爷爷的冰兽后代。

“让它看看凿和锥的厉害!”冰辙将寒铁凿横在胸前,鲸须绳自动缠上冰棱的冰锥。冰棱足尖点地,冰锥在冰面划出圆圈,冰兽的脚刚踏进去就被冻住——那是“冰棱阵”,太爷爷们的绝杀技。

冰辙的凿子带着蓝光劈向冰兽的冰甲,冰棱的锥子紧随其后,顺着凿痕刺入。冰兽痛得嘶吼,冰甲碎片飞溅,却在两人的配合下始终无法靠近。最后,冰辙将凿子插进冰兽的前掌,冰棱的锥子精准地钉在凿柄的“共”字上——蓝光爆闪间,冰兽的冰甲寸寸碎裂,和当年太爷爷们对付它祖辈时一模一样。

极夜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冰殿时,冰辙和冰棱的影子在冰墙上交叠,像极了太爷爷们的“共生痕”。冰棱突然笑着往他手里塞了块东西,是用冰魄晶雕的小凿子,柄上刻着个“棱”字。

冰辙掏出块冰锥吊坠,是用寒铁凿的碎片雕的,坠绳缠着鲸须:“我雕了三个月。”

风穿过冰殿,带着冰魄晶的清冽,像太爷爷们在说“做得好”。冰原的夜再长,只要凿与锥还碰得出火花,就总有天亮的时候。沙漠星的烈日能把石头烤出油,“流沙工会”的驻地藏在一片巨大的沙丘背后,用驼毛毡搭成的帐篷群在热风里微微晃动。沙砚蹲在帐篷外,手里摩挲着个缺了口的陶壶,壶身上的沙漠蜥蜴纹路已经被风沙磨得模糊——这是他爷爷留下的“引沙壶”,据说灌满沙蜥血后,能引来沙漠深处的“活沙”,却也可能被活沙反噬。

“新来的小子,还愣着干什么?”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扛着柄月牙铲走过来,铲刃上沾着新鲜的沙砾,“工会要去‘迷沙窝’清剿沙盗,你这破壶能派上用场?”

沙砚抬头,看清汉子腰间挂着的铜哨——哨身刻着三道横纹,是工会“沙卫”的标志。“壶不能打,但能找水。”他把陶壶往沙里一按,壶底的小孔立刻吸进不少沙粒,“爷爷说,这壶能闻出沙层下的水汽。”

汉子嗤笑一声:“迷沙窝哪来的水?那里的活沙能吞掉骆驼,你这壶别被活沙融了就不错。”他摘下铜哨吹了声,周围立刻聚拢来十几个手持沙铲的工会成员,“我是沙卫队长沙狼,这次行动听我指挥,掉队的直接喂沙虫!”

队伍出发后,沙海在烈日下蒸腾起蜃景,远处的沙丘像在流动。沙砚背着引沙壶走在队尾,壶里的沙粒突然剧烈跳动,壶身烫得吓人。“小心!”他突然大喊,将陶壶猛地砸向左侧的沙丘——那里的沙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正是活沙的征兆!

沙狼反应迅速,月牙铲插进沙里,铲柄上的铜环发出警报声:“是沙虫巢!全队戒备!”

活沙突然炸开,十几条碗口粗的沙虫从地下钻出,口器里的利齿闪着寒光。沙砚的引沙壶在这时裂开道缝,壶内的沙蜥血顺着裂缝渗入沙中,竟在沙虫周围形成了个红色的圆圈——沙虫一碰到红圈就痛苦地翻滚,仿佛遇到了克星。

“这壶……”沙狼眼睛一亮,“有点意思!”

激战中,沙砚发现引沙壶能吸收沙虫的体液,每吸收一次,壶身的蜥蜴纹路就清晰一分。当最后一条沙虫被沙狼的月牙铲劈成两段时,陶壶突然发出嗡鸣,壶口喷出股清泉,在沙地上积成个小小的水洼——那是沙虫体内的水分,竟被壶净化成了可饮用的淡水!

“好家伙!”沙卫们围了上来,“这壶是宝贝啊!”

沙砚收起陶壶,指尖触到壶内的温润,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的话:“引沙壶需配‘定沙盏’,壶聚水,盏固沙,二者相生,方得沙漠活脉。”队伍在迷沙窝深处找到沙盗的营地时,正撞见个穿绿裙的姑娘在和沙盗对峙。姑娘手里举着个琉璃盏,盏内盛着半盏金沙,沙盗的弯刀碰到琉璃盏的光晕就会融化成细沙。

“是‘绿洲部’的沙璃!”沙狼低呼,“她怎么会在这?绿洲部和我们流沙工会可是死对头!”

沙璃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琉璃盏的光芒突然转向沙砚——引沙壶与琉璃盏之间,竟有一道金色的丝线相连!“你有引沙壶?”她的声音带着惊讶,绿裙在风沙中飘动,像极了沙漠里罕见的仙人掌花。

沙盗趁机反扑,沙璃却不慌不忙,转动琉璃盏:“定沙!”盏内的金沙飞出,落在沙地上瞬间凝固成金色的沙墙,将沙盗挡在墙外。

沙砚的引沙壶突然腾空而起,自动凑向琉璃盏。两物相触的刹那,陶壶的缺口被琉璃盏的金光填补,壶身的蜥蜴纹路活了过来,在沙地上投射出一幅巨大的地图——正是迷沙窝的沙脉分布图!

“这是……沙脉图!”沙狼激动得发抖,“有了它,就能避开所有活沙区!”

沙璃收起琉璃盏,看向沙砚:“我是绿洲部的沙璃,这定沙盏是我太奶奶传下来的,她说要找一个有引沙壶的人,一起解开‘沉沙城’的秘密。”

沙砚摸着修复完好的陶壶,壶内的清泉泛着金光:“爷爷说,沉沙城是古代沙民的都城,藏着能让沙漠变绿洲的‘活泉’。”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彼此的使命。沙璃转动琉璃盏,金沙在沙地上写出“合”字;沙砚举起引沙壶,壶内的清泉滴落在“合”字中心,瞬间长出株绿色的嫩芽。

“沙狼队长,”沙璃看向沙狼,“沙盗的老巢在沉沙城遗址,单打独斗难胜,不如暂时联手?”

沙狼看着那株嫩芽,又看了看沙脉图,果断点头:“好!找到活泉,流沙工会分四成,剩下的归你们!”按照沙脉图的指引,队伍顺利抵达沉沙城。城墙早已被风沙侵蚀得只剩半截,城门上刻着的太阳纹与引沙壶的纹路如出一辙。

沙璃举起定沙盏,金色的光晕笼罩全城,流沙停止流动,露出城门下的机关锁——锁孔是个蜥蜴形状,正好能容纳引沙壶。

沙砚将陶壶插入锁孔,壶身的蜥蜴纹路与城门完美契合。“轰隆”一声,尘封的城门缓缓打开,城内露出无数精美的沙雕,雕的都是沙民引水治沙的场景。

最深处的宫殿中央,有个干涸的泉眼,泉眼旁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壶聚沙中露,盏定地上河,双器合璧,泉涌城活。”

沙璃将定沙盏放在泉眼旁,沙砚则把引沙壶架在盏上。陶壶内的清泉顺着琉璃盏流下,渗入泉眼;定沙盏的金沙则顺着壶身流入陶壶,激活了壶内的活沙之力。

“活泉!”沙狼指着泉眼,那里正冒出汩汩的清水,水色碧绿,带着草木的清香。

就在这时,宫殿的墙壁突然裂开,沙盗的首领从裂缝中跃出,手里挥舞着柄沾满毒液的沙矛:“这活泉是我的!”

沙璃反应极快,定沙盏的金光形成护盾,挡住毒矛;沙砚则举起引沙壶,壶内的活沙被激活,化作无数沙蜥蜴,扑向沙盗首领。

沙狼的月牙铲配合着沙卫们的沙铲,形成密不透风的攻击网。沙璃的定沙盏不断扩大金光范围,让沙盗无法操控流沙;沙砚的引沙壶则吸收着活泉的水汽,陶壶越来越亮,最后竟喷出道水箭,正中沙盗首领的手腕,毒矛应声落地。

“擒贼先擒王!”沙砚大喊,引沙壶的沙蜥蜴缠住沙盗首领的脚踝,沙璃趁机用定沙盏的金光束缚住他的全身。

当沙盗首领被制服时,活泉已经汇成了条小溪,顺着宫殿的水道流向城外。沙地上接触到溪水的地方,都冒出了绿色的草芽。

沙砚和沙璃站在泉眼旁,引沙壶与定沙盏轻轻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石碑上的文字突然亮起,投射出两位老者的影像——沙砚的太爷爷和沙璃的太奶奶,他们并肩站在泉眼旁,太爷爷举着引沙壶,太奶奶托着定沙盏,影像下方写着:“沙分两派,泉归一脉,壶盏相和,沙变沧海。”

“原来我们的祖辈早就合作过。”沙璃笑着说,定沙盏的金光映在她眼底,像落满了星辰。

沙砚摸着引沙壶,壶内的清泉已经变成了活水,能自动净化流沙:“爷爷说的没错,真正的宝藏不是活泉,是让沙漠和绿洲共生的办法。”沉沙城的活泉被引入流沙工会和绿洲部的领地,沙漠星第一次出现了成片的绿地。流沙工会和绿洲部握手言和,在活泉旁共建了“沙绿学院”,专门传授治沙与引水的技艺。

沙砚和沙璃成了学院的第一批导师。沙砚教学生如何用引沙壶探测沙脉,他的陶壶已经能根据沙粒的跳动频率,准确预测沙暴的时间;沙璃则教学生定沙盏的用法,她的琉璃盏能将金沙纺成坚韧的沙线,用来固定植被。

在学院的开学典礼上,沙狼作为流沙工会的代表发言,手里举着个新做的月牙铲——铲柄上缠着沙璃用沙线编的防滑绳。“以前总觉得绿洲部是敌人,现在才明白,沙漠要活,既要有能挡沙的‘盾’,也要有能引水的‘矛’。”

沙璃和沙砚站在台上,定沙盏与引沙壶再次相碰,发出的清响传遍沙漠。台下的学生们举起手中的工具,沙铲与琉璃器碰撞出整齐的节奏,像在演奏一首沙漠的新生曲。

典礼结束后,沙砚看着活泉滋养出的第一片草地,突然发现引沙壶的蜥蜴纹路上多了片叶子的图案;沙璃的定沙盏里,金沙中也混进了丝绿意。

“这是……”沙璃惊讶地看着琉璃盏。

沙砚笑了,他知道,这是沙漠与绿洲真正共生的证明。就像引沙壶和定沙盏,一个聚水,一个固沙,看似对立,却缺一不可。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引沙壶与定沙盏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在新绿的草地上,拼出了个完整的“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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