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敢去，那可能呢。是你永远都不会有，这样子的机会了。”
“机会是难得。”
“这北京大学，本来你也是应该，是没有这个机会的。可是人家说的是峰回路转，中国作家协会，为的是更好地培养作者。
”我们湖南作家协会呢，是为了壮大自己的文学力量。这样子给了你们这些人，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不晓得，是不是你家的祖坟修得好，天赐了你这样的良机，掉落下来一个大大的馅饼，硬是砸到了你陈本虚的头上。”
“是这样吗？”
“陈本虚，你也不好好地想一想。只是一个小学生时，就凭到自己的拼搏，写出来一个剧本，就做下了剧团的专业编剧。”
“对皇历了。”
“写好了一个短篇小说，就进来了很多中文系的大学生，想进都进不了的《雪花》编辑部。”
“这我以为，只是碰到的。”
“我看这一次，，要是你真有成功了以后。再回来，就有了北京大学的文凭。尤其是能够在那里，好好地学上两年。”
“两年的学习，是有点吸引力。”
“你要好生记住啊，那可是在北京大学。在那里，你整整有两年的学习时间！人家在那里，有个培训一个月两个月。那都是幸福不过，高兴地快要死了。”
“你在那里两年，好好学习下来，还怕在我们雪花城，没有一个好工作给你干？还怕会丢了，你什么干部指标？那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听他说的这么振振有词，陈本虚不说话，只是好好地听着。
“人家说，万事开头难，你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去考试。”
“你说得对。就是单位肯不肯，同不同意，送你去考试。只要是这协议书一签，那我们单位，就必须送你去参加考试了。”
“是的吗？”
“怎么不是？你今天这个协议书，一签了字。就是他们发给了你，去参加考试的通行证。”
“这样子啊。”
“一签了之后，你就得进入了严肃的，抓紧时间复习阶段。今天碰上了这样大的好事，又开了这么一个好好的头，那再往下，你不就是顺风顺水了吗。
“那你还怕什么其他的？现在要紧的就是，好好地复习，认真地去考，考上了之后，再来慢慢来说其他的。
“要是没有签这个协议啊，那就是在让不让你，去参加考试的问题上，都会折腾来折腾去，最的折腾得你，考试的时间过了，还没有什么结果会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一个什么狗屁协议？这是一个很不合理的霸王协议。这个事情，我以后慢慢再跟你说。
“现在主要的是，你要一心一意地复习，复习复习再复习。你要是不够用心，或者是，万一自己考不上，那一切的一切，不都是白说了吗？
“再说我也是晓得的，人家的那个北京大学，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想上，就能够去上的。想去考，都能够去考的。
“上一届，我们湖南省作家协会，就推荐上去很多的人，参加考试，不就是大多数人，都没有考上吗？
“所以啊，这个北京大学，虽然是一所很好的学校，可也不要把考上它，想得那么太容易。
“还是要好好的准备，当做一个大仗来打。只有自己考上了，那才是真正的王。”
“我是舍不得雪花编辑部。”
“你这个样一说，我晓得，你是担心，以后回来。”
“是的。我太爱《雪花》编辑部了。要是说，没有工作，我以前哪里，有什么工作。受穷，就是从小时候，哪天又有钱过啊。”
“这我知道你。”
“生活和工作，甚至说是创作。这一切，都有了今天。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我只是担心的是，离开了这里。”
“理解你。陈本虚，你就放心吧。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哪怕就是给你让出，我这个干部的指标。提前退休，也要让你回我们《雪花》编辑部来。”
“谭老师！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我还能够骗你吗？请你相信，我不但是自己对你，要说到做到。我还要想办法，让我对你的承诺兑现。”
“谭老师啊，那我要怎么感谢你。”
说到这里，只见陈本虚的双腿一软，人就翰谭老师，跪了下去。
“哎呀，我就是一说，快不要这样。”
惊得见了谭老师目瞪口呆，一把扶了陈本虚起来。
“我相信你，一定考得起。也一定会回来。”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协议。陈本虚，我的崽哦。你好好地看看，你这个领导，那是多么好啊。其实呢，人家就是为了能够重用你，舍不得就让你去。你跟着这样子的好领导，还怕没有自己的好前途？”
趴在神奇县城中山街药店的柜台上，伯伯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看了又看这份协议。看完又取下来老花眼镜，举着手上协议书，对陈本虚摇了几摇：
“你还不晓得？”
“晓得。”
“可惜了。这倒是一个好好机会，不过你们的这个领导，是没有心思，让你去的。要是你硬要去，你这小胳膊肘儿，还能够扭过，他领导的大腿？”
“我就是来问你。”
“再说，你自己为什么，非得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我还是想去的？起码能够参加，去考试一下。”
听陈本虚这么一说，他马上就严肃了起来：
“那我问你，是不是签了这份协议书？”
陈本虚点了点头，说：
“签了。”
伯伯一听，脸色马上就大变了，把他的头，狠狠地摇了几摇，赶快问道：
“这个事情，还能反悔吗？”
这话陈本虚没有回答。这可是陈本虚，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事情。能不能够事后反悔。再说陈本虚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反什么悔。
倒是伯伯他想的出来，这以后要反悔的事情。
“要是依我看，这个喜欢你的领导，就是绝对不肯，让你去考北京大学的。你要是自己硬是要去，那就得罪你的这个领导了。”
“肯定是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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