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刘禅来倒是没去喊李南,因为已经听吕布说了,所以打算让李南睡个安稳觉。
“陛下,我们子时在宜昌那抓到两个吴军将领,好像叫朱然的,是他们的征北将军,和什么凌封的,是宜都他们那面的一个杂号将军。”吕布现在还是很精神的,昨天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袭营也就用了一个时辰,根本不影响今天。
“朱……然,朱然?就是那个曾经在麦城追击过我二叔,又在夷陵和陆逊扛我天军的?今年得五十多岁了吧。”
刘禅还是没啥表示的,各为其主也正常,最起码也是真刀真枪的,不是吕蒙那种小人。
“确实岁数不小,我没伤他,我想现在太夫人和郡主都在这儿,说不定能劝降呢!就关在那的柴房里。”吕布指了指,如果能兵不血刃收城吕布还是愿意的。
“行,我去叫人,然后咱们一起去瞧瞧!”
过了一会。
此时的朱然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捆着绳子,才想起自己昨晚被俘的事,然后看到凌封正趴着往外看,更气不打一出来,“你这竖子……”
“义封叔,快起来!”凌封压低声音,“外面来人了!有三个女的呢!”
“三个女的?”朱然也好奇凑上前去,只看了一眼就僵在原地。
院中站着三位华服妇人,虽然离得远不过还是认得出。
“这……这怎么可能?”朱然声音发颤,“太夫人和国太,还有江夏郡主?”
虽然吴太夫人和吴国太恢复了年轻时的样貌,朱然也是认得的,太夫人病逝时自己还去吊唁了。
这时吕布大步走了进来来,一脚踹开门,“老东西,看看吧?我们仙长神通,你见见你的故人。”
朱然踉跄着冲出柴房,扑通跪倒在地,“见过太夫人!国太!”
凌封也随后走了出来,赶紧跟着跪下,脑袋埋得低低的。
吴太夫人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朱然身上,“义封啊,多年未见,你怎么老成这样了?”
这熟悉的语气让朱然顿时红了眼眶,“太夫人……末将、末将……”
吴国太轻叹一声,“起来说话吧,要是伯符若见你现在这般模样,定要心疼了。”
孙策还是见过朱然的,后来朱然被朱治收为养子,和孙权一起读书,那时孙策对朱然也是很好。
朱然却跪着不肯起身,“末将有罪!未能守住大吴疆土,还沦为阶下囚……”
“痴儿,”吴太夫人摇头,“当年伯符临终时怎么说的?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陈之间,与天下争衡,你可知其中真意?”
这时凌封偷偷抬头,正好对上吴国太的目光,“你这模样长的很像公绩。”
“正是家父,我是凌封啊国太。”
“凌家二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吴国太微微颔首,“你父亲凌统在世时,常念着要看你成家立业,你哥呢?”
凌封鼻子一酸,“国太还记得家父 ,哥哥他病逝了……”
“如何不记得?”吴国太说道,“当年合肥之战,你父亲为救孙权,身中数箭仍死战不退,你家为救孙仲谋伤亡数十人,若他在天有灵,见你如今这般……”
朱然猛地抬头,“太夫人!末将愿以死明志!”
“糊涂!”吴太夫人厉声道,“死有何难?活着才难!你且看看如今江东,可还有当年气象?而且,大汉当兴,这又不是外人你为了谁以死明志?”
院中一时寂静。
吴太夫人缓步上前,扶起朱然,“义封,仲谋这些年……他变了,不值得你如此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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