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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百草堂之(rui)蕤核护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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蕤核护眼记

暮春的清平镇笼在一层浑浊的雾霭里,青石板路上铺满细碎的槐花,却无人驻足欣赏。百草堂的铜铃随着木门晃动发出微弱声响,王宁将最后一帖药递给裹着头巾的妇人,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红肿的眼周——这已是今日第七个患眼疾的人。

“王当家,救救俺们……”妇人声音带着哭腔,“镇上半数人家都遭了这灾,眼睛疼得像火烧,看东西全是重影。”王宁喉结滚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柜台边缘那本泛黄的《本草经集注》,墨色字迹在脑海中翻涌:“蕤核,味甘,微寒……主心腹邪结气,明目。”

后院传来捣药声,张阳佝偻着背,白发垂在布满裂纹的手背上。他正将一捧晒干的草药倒入石臼,木杵撞击声混着药香弥漫开来。“这病症来势蹊跷,”老人头也不抬,“倒像是山中瘴气入体。”话音未落,王雪背着竹篓撞开侧门,双马尾沾着草屑,胸前的药香香囊随着急促的呼吸轻晃。

“哥!济世堂在卖‘神药’!”她掏出皱巴巴的传单,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三服见效,专治眼疾”,“孙玉国那肥猪站在高凳上吆喝,说咱们百草堂故意藏私,不肯救人!”王宁瞳孔骤缩,袖中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他自幼随父采药,见过太多为利忘义之徒,却从未想过在这眼疾肆虐之时,竟有人拿人命作筹码。

深夜,油灯在药柜间投下斑驳光影。王宁摊开古旧的舆图,指尖沿着青崖山的轮廓游走。“蕤核喜阳耐旱,应长在山南坡的砂砾地。”他转头看向倚在门框的林婉儿,劲装下隐约可见几道新添的剑痕——那是前日击退劫药山贼留下的。“明日寅时出发,你与阿雪随我进山。”

破晓时分,三人踩着晨露向青崖山进发。王雪走在最前,竹篓里的药锄与陶罐叮当作响。“小时候爹总说,青崖山的蕤核最是灵气,果核纹路像仙人的掌纹。”她忽然停住,指着前方岩壁上的褐色灌木,眼中闪过惊喜。然而走近时,笑容凝固在脸上——成片的蕤核灌木被拦腰斩断,熟透的果实散落一地,表面布满刀砍的痕迹。

“刘二狗的刀!”林婉儿蹲下身,捡起半截带缺口的枝桠,剑眉拧成死结。她常年在山林巡查,认得那混混惯用的砍柴刀样式。王雪气得跺脚,竹篓里的药草图鉴滑落,露出夹在其中的泛黄信笺,那是父亲临终前手绘的采药图。“这些畜生!定是孙玉国怕我们抢了生意!”

暮色四合时,三人带着仅存的半筐蕤核返回。张阳戴着老花镜,就着月光仔细分拣药材。他布满老茧的手指轻捏果核,对着油灯转动:“色泽浅褐,纹路清晰,倒是上品。只是这分量……”话音未落,前院突然传来桌椅翻倒的声响。

王宁冲出门,正撞见孙玉国肥硕的身躯堵在门口。对方头戴镶金边的瓜皮帽,绸缎长衫上绣着金线蝙蝠,手里摇着檀香扇:“王当家好手段,藏着秘方不肯救百姓,倒让我济世堂成了恶人。”他身后,刘二狗斜挎着砍柴刀,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而十多个村民举着火把,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疑惑。

“孙老板这是血口喷人!”王雪从兄长身后探出头,脖颈涨得通红,“我们今日进山采蕤核,却发现药材全被人恶意损毁!”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孙玉国却仰天大笑:“空口无凭!我济世堂的药,可是救了不少人!”

就在这时,张娜系着蓝布围裙从后厨走出,手中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这位李大哥,”她走向人群中一位捂着眼睛的汉子,声音温柔却坚定,“您前日在我们这儿抓了两副药,可觉得好些?”汉子放下手,红肿的眼周消退不少:“确实!原本睁眼都疼,喝了药后能视物了!”

王宁趁机取出一枚蕤核,在众人面前碾碎:“诸位请看,蕤核味甘微寒,归肝心二经,能明目解毒。孙老板若真有良方,可否让在下见识药材?”孙玉国脸色骤变,刘二狗突然挥拳砸向药柜,瓶瓶罐罐轰然倒地。林婉儿长剑出鞘,寒光抵住混混咽喉,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混乱中,王宁弯腰捡起散落的蕤核,望着掌心的碎末陷入沉思。他知道,这场关于药材与良心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而青崖山深处,未被发现的蕤核灌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等待着真正懂它的人。

青崖山的夜风裹着湿气,顺着窗棂缝隙钻进百草堂。王宁守在药炉旁,看着锅中翻滚的蕤核药汤,火光映得他面容忽明忽暗。三日前那场闹剧虽以林婉儿震慑住刘二狗收场,但孙玉国临走时那阴鸷的眼神,却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头。

“哥,张阳爷爷说这批蕤核最多再撑两日。”王雪抱着装满药渣的竹筐走进来,蓝布裙摆沾着泥渍,“钱多多那边也没了消息,该不会真被孙玉国……”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

林婉儿手持长剑冲了出去,王宁和王雪紧随其后。月光下,几个黑影正从墙头跳下,麻袋里散发出刺鼻的腐臭味。“住手!”林婉儿剑光一闪,削断一人手中的绳索,那人仓皇逃窜时,掉落的布袋裂开,露出里面发黑腐烂的蕤核。

“是刘二狗的人!”王雪蹲下身,指尖沾了沾果核表面的黏液,“这些全用桐油泡过,根本不能入药!”王宁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划出药方:“孙玉国这是要栽赃我们!他故意损毁真货,再将假药混进药材,一旦村民用药出事……”他不敢再想下去,攥着石头的手青筋暴起。

与此同时,济世堂内灯火通明。孙玉国斜倚在檀木太师椅上,看着刘二狗清点刚运来的马兜铃。这种药材虽有小毒,但若磨成细粉混入其他药中,常人根本无法分辨。“那批假蕤核都放出去了?”他转动着翡翠扳指,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放心吧老板!”刘二狗咧嘴笑,露出几颗黄牙,“钱多多那老小子也被我们拿捏住了,他敢给百草堂供货,就等着他婆娘的药铺关门!”孙玉国满意地点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明日继续造势,就说百草堂用假药害人,我济世堂的‘明目神药’半价大酬宾!”

次日清晨,清平镇炸开了锅。十几个村民举着药碗围在百草堂前,为首的李大娘双眼肿得几乎睁不开,浑浊的泪水混着血水往下淌:“王宁!你安的什么心!喝了你的药,眼睛疼得更厉害了!”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开始砸门,林婉儿横剑挡在门前,剑身上映出众人扭曲的面孔。

王宁挤到人群前,望着李大娘手中的药碗,瞳孔猛地收缩。那汤药颜色暗沉,散发着刺鼻的酸味,绝不是他所配的蕤核方。“大家冷静!”他提高声音,“这药绝非出自百草堂!孙玉国用马兜铃冒充蕤核,这是要人命!”

“空口无凭!”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王宁转头,看见钱多多缩在角落里,眼神躲闪。他心中一沉,突然明白了什么。就在这时,济世堂方向传来敲锣声,孙玉国的声音远远飘来:“乡亲们!到我济世堂领免费眼药!百草堂不仁,我孙某不能坐视不理!”

人群顿时分成两拨,一半跟着孙玉国离去,另一半仍留在原地。王宁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张阳,把验药的家伙拿来。”他咬牙说道,“今日,我要让真相大白!”

药铺内,张阳颤巍巍地捧出一个紫檀木盒,里面整齐排列着银针、瓷碟等物件。王宁将李大娘带来的药汤倒入瓷碟,放入一枚银针。片刻后,银针果然发黑——这是中毒的迹象。“马兜铃有毒,误用会伤肝肾,加重眼疾。”他举起银针,面向众人,“而真正的蕤核……”

他从药柜中取出新鲜蕤核,捣碎后加入清水。清澈的液体中,浅褐色的果肉缓缓下沉,散发出淡淡的木质清香。“蕤核味甘性平,归肝心二经,可明目解毒。”张阳补充道,白须随着说话轻轻颤动,“诸位请看,这才是能治病的良药!”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就在这时,一个背着药箱的身影挤了进来。来人约莫四十岁上下,头戴宽檐斗笠,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有趣,有趣!没想到在这小镇还能见到如此精彩的药材之争。”他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粒深褐色药丸,“在下郑钦文,游走四方的江湖郎中,这是用特殊炮制法制作的蕤核丸,诸位不妨一试。”

王宁警惕地看着他,却见郑钦文已将药丸递给李大娘。“放心,我这药虽用了些奇巧手段,却绝不会害人。”他眨眨眼,“倒不如说,是来帮王当家解困的。”

李大娘犹豫着服下药丸,片刻后,她惊喜地叫出声:“眼睛……没那么疼了!”人群再次沸腾,而此时的济世堂前,刚领了免费药的村民们,却开始陆续出现呕吐、眼痛加剧的症状。

孙玉国看着乱成一团的药铺,气得将算盘摔在地上。“刘二狗!去把钱多多给我叫来!”他咆哮道,“还有那个郑钦文,查查他什么来路!”暗处,钱多多攥着衣角,冷汗湿透了后背。他想起今早孙玉国的威胁,又想起王宁往日的厚道,心中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晃。

夜幕降临,百草堂内依旧忙碌。王宁和郑钦文围在桌前,研究着改良药方。“你这炮制法虽有些野路子,却颇有奇效。”王宁看着手中的蕤核丸,眼中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郑钦文耸耸肩:“行走江湖,总得有些看家本领。不过,孙玉国可不会善罢甘休,他既然能买通钱多多,就能想出更狠的招。”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林婉儿冲进来,手中长剑滴血:“刘二狗带人烧了后山的药田,不过被我拦住了。”她顿了顿,眼神凝重,“他们这次,怕是动真格了。”

王宁起身,望向窗外的夜色。青崖山方向,隐约有火光闪烁,如同恶魔的眼睛。他握紧腰间的药锄——这场关于药材、良心与正义的战争,远未结束。而小小的蕤核,将继续见证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入夏的清平镇暑气蒸腾,百草堂后院的药田却弥漫着焦土气息。王宁蹲在被烧毁的蕤核苗旁,指尖捻起半片碳化的叶子——叶脉间还残留着未完全烧尽的淡绿色,像极了被生生掐灭的希望。“每株蕤核从播种到结果需三年,”张阳拄着拐杖走来,浑浊的眼底泛起痛色,“这些苗本是为明年备的。”

王雪突然从药棚后冲出,竹篓里的药草图鉴散落一地。她鬓角沾着草屑,胸口剧烈起伏:“哥!钱多多在村口被人打得半死,嘴里还念叨着‘秘方’!”王宁心中一紧,捡起地上那张父亲手绘的采药图——边角处的青崖山轮廓旁,不知何时多了个用朱砂圈起的神秘符号。

此时的济世堂内,孙玉国正对着铜镜擦拭翡翠扳指。镜面映出他身后蜷缩的刘二狗,那人脸上新添的剑伤还渗着血。“废物!”孙玉国突然将扳指砸在桌上,“连个药田都烧不干净,还让人发现了钱多多!”刘二狗哆嗦着从怀中掏出半张泛黄的纸:“老板息怒!这是从钱多多身上搜出来的,像是百草堂的……”

话音未落,房门“砰”地被踹开。郑钦文摇着折扇踱进来,斗笠下的眼神似笑非笑:“孙老板对‘秘方’二字很感兴趣?”他指尖轻弹,一张字条轻飘飘落在桌上,上面赫然画着与王宁采药图上相同的朱砂符号。孙玉国瞳孔骤缩,下意识摸向袖中藏着的短刀。

入夜,百草堂的油灯在药柜间明明灭灭。王宁将父亲的采药图与郑钦文的字条并排放置,终于发现符号的玄机——那竟是青崖山深处一处隐秘山谷的方位。“相传那里生长着千年蕤核古树,果实药效比普通品种强数倍。”郑钦文转动着手中的药瓶,“不过谷中常年瘴气环绕,进去十有九死。”

林婉儿突然推门而入,劲装下摆还沾着夜露:“济世堂的人在筹备火把和麻绳,看样子要进山。”她目光扫过桌上的图纸,“当家的,我随你去。”王雪也抓起药锄:“我熟悉山里的路,定能找到那处山谷!”张娜默默将装满干粮和草药的包裹放在众人脚边,蓝布围裙上还沾着下午熬药时的药渍。

破晓时分,两队人马几乎同时踏入青崖山。王宁等人沿着陡峭的崖壁攀爬,王雪腰间的药香香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小心!”她突然拽住兄长衣袖,一支弩箭擦着耳畔飞过,钉入岩石发出刺耳的嗡鸣。林婉儿长剑出鞘,寒光映出崖顶刘二狗狰狞的面孔。

“王宁!把秘方交出来!”刘二狗的喊声混着山风传来。王宁却盯着岩壁缝隙间一株野生蕤核——果实竟比寻常的大出一倍,表皮泛着奇异的金褐色。“这是古籍中记载的‘金瞳蕤核’!”张阳激动得声音发颤,“药效可解百毒!”

激战一触即发。林婉儿以一敌三,剑招凌厉如电;王雪挥舞药锄掩护众人采摘;王宁则专注收集金瞳蕤核,将其小心放入陶罐。混乱中,郑钦文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缠满炸药的腰身:“孙玉国!再不住手,大家同归于尽!”崖顶的孙玉国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半路杀出的江湖郎中竟如此狠绝。

就在局势僵持时,钱多多突然从灌木丛中冲出。他脸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手中高举一个油纸包:“王当家!这是孙玉国偷走的秘方!”原来那日他被打,拼死藏起了从济世堂偷出的东西。刘二狗见状,眼中闪过杀意,抡起砍柴刀直取钱多多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张娜不知何时出现在崖下。她挥舞着浸透药汁的布巾,高声喊道:“接着!”王宁本能地接住,布巾上浓烈的药香瞬间驱散了弥漫的瘴气——正是用金瞳蕤核熬制的解药。林婉儿趁机一剑挑飞刘二狗的兵器,郑钦文则眼疾手快,点住了孙玉国的穴道。

回程路上,王宁打开钱多多带来的油纸包,里面除了祖传秘方,还有一张泛黄的信笺。他展开一看,手不禁颤抖——竟是父亲临终前的绝笔:“若遇绝境,寻青崖金瞳,配以郑家秘炙之法……”原来郑钦文的特殊炮制手段,父亲早已知晓,而那个神秘符号,正是两家祖辈定下的求救暗号。

暮色染红天际时,百草堂重新飘起药香。王宁将金瞳蕤核交给张阳,看着老人布满老茧的手仔细研磨药材。“这药,能救更多人。”他喃喃道。窗外,钱多多正在修补被烧毁的药田,而郑钦文则倚在门框上,把玩着一枚金瞳蕤核:“我说过,是来帮你的。”

暴雨如注,清平镇的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发亮,却冲不散济世堂门前的阴云。孙玉国被押解后,刘二狗带着残部蛰伏暗处,而百草堂众人虽稍作喘息,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王宁将金瞳蕤核与父亲留下的秘方反复对照,在药案前熬红了双眼,张阳戴着老花镜,颤抖着双手将研磨好的药粉仔细称重,每一次称量都关乎着患者的安康。

这日正午,日头毒辣。突然,一群村民哭喊着冲进百草堂,为首的汉子双目赤红,眼角溃烂流脓,模样可怖至极。“王当家,救命啊!我家婆娘喝了别家的药,眼疾非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汉子扑通跪地,泥水溅在王宁洗得发白的藏青长衫上。王宁心头一紧,蹲下查看患者症状,发现与之前马兜铃中毒的迹象颇为相似,却又多了几分诡异的燥热。患者皮肤滚烫,呼吸间带着腐臭气息,银针插入虎口,瞬间黑如墨染,且表面泛起细密的水珠,仿佛被蒸腾的热气所蚀。

“这毒……不简单。”郑钦文上前,从药箱取出一小撮不知名的草药,放在鼻尖轻嗅,“有蕤核的香气,却混着一股腐臭,倒像是……”他突然瞳孔骤缩,“是尸陀林草!这等邪药生长于阴暗潮湿的乱葬岗,剧毒无比,常人避之不及,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王宁心中猛地一震,忽然想起父亲采药图上的一处批注:“遇毒莫慌,金瞳为引,郑家火炙,可破万毒。”难道这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与此同时,济世堂旧址内,刘二狗正对着一个黑袍人卑躬屈膝。黑袍人周身笼罩在阴影中,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那批混着尸陀林草的假药,可都散出去了?”黑袍人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砂纸摩擦。刘二狗点头如捣蒜:“都按您说的办了!百草堂这次,非垮不可!”黑袍人冷哼一声:“王宁那小子有些本事,不过,他以为有了金瞳蕤核就能高枕无忧?”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墨绿色的液体,“把这个倒入他们的药井,让他们自食恶果!”刘二狗接过瓶子,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却还是咬牙应下。

深夜,雨势稍歇。林婉儿如鬼魅般穿梭在屋檐上,敏锐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她听见后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立即飞身而下。月光下,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靠近药井,手中的瓶子泛着诡异的幽光。“站住!”林婉儿长剑出鞘,寒光划破夜空。黑影一惊,慌忙将瓶子投入井中,转身就跑。林婉儿紧追不舍,却见黑影掏出一把烟雾弹,刹那间,浓烟弥漫,遮蔽了视线。待烟雾散去,黑影早已不见踪影,只在地上留下半枚沾满泥土的铜钱。

林婉儿捡起铜钱,回到药铺。王宁接过铜钱,仔细端详,发现铜钱边缘刻着一个小小的“孙”字——正是孙玉国往日常用的标记。“看来孙玉国虽被押走,却早有后手。”王宁握紧铜钱,眼中怒火燃烧,“他们想让我们的药井被污染,让所有患者病情加重,彻底毁掉百草堂的声誉!”王雪气得跺脚,双马尾随着动作晃动:“太卑鄙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娜默默端来一碗凉茶,轻声说道:“当务之急,是先救那些中毒的村民。郑郎中,您说的郑家火炙之法,能否一试?”

郑钦文点头,神色凝重:“可以一试,但需要大量金瞳蕤核。而且,火炙之法极为讲究,稍有不慎,药材便会失去药效。”王宁当即决定,由他和郑钦文负责制药,林婉儿加强巡逻,王雪去安抚村民,张娜则调配解毒的辅助汤药。

药铺内,炉火熊熊。王宁和郑钦文按照古法,将金瞳蕤核置于特制的陶瓮中,以九种不同的木材生火,严格控制火候。陶瓮内,蕤核在高温下逐渐渗出琥珀色的汁液,药香混着木柴燃烧的气息弥漫整个药铺。张阳戴着老花镜,手持竹片不时翻动药材,他布满老茧的手微微颤抖,却精准地把握着分寸:“火候要如春风拂面,过猛则失其性,过柔则无效力。”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解药终于制成。王宁亲自将药汤喂给中毒最深的患者,众人屏息凝神,等待着奇迹的发生。片刻后,患者原本赤红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溃烂的眼角也开始结痂。“有效了!”王雪激动地跳起来,眼中闪烁着泪花。但王宁深知,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黑袍人的身份依旧成谜,孙玉国的残余势力仍在暗处蠢蠢欲动。

暴雨后的青崖山云雾翻涌,宛如巨兽吐息。王宁攥着父亲留下的采药图,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个朱砂符号——历经数次生死较量,他终于读懂符号深处的暗语:在青崖山巅的千年古松之下,藏着破解一切的关键。“当家的,济世堂余党往山顶去了。”林婉儿踏碎晨露而来,劲装染着夜露,剑鞘上还留着前日与黑袍人交手时的焦痕。王宁望向云雾深处,那里隐约传来铁器碰撞声。他将金瞳蕤核制成的药囊分给众人,药香混着松针气息在山间弥漫。

百草堂众人沿着陡峭山道疾行,转过一处悬崖时,眼前景象令人心惊——刘二狗带着十余名壮汉,正用铁链捆住一棵需三人合抱的古松,树干上赫然刻着与采药图相同的朱砂符号。黑袍人立于树旁,手中匕首寒光闪烁,正要剖开树干。“住手!”王宁暴喝一声,药锄重重杵在青石上。黑袍人缓缓转身,兜帽滑落,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竟是失踪已久的孙玉国!原来他买通狱卒逃出,誓要毁掉百草堂的根基。“王宁,这千年蕤核古树一旦被毁,你那破药方不过是废纸!”孙玉国癫狂大笑,眼中布满血丝。

林婉儿长剑出鞘,却突然踉跄跪地。王雪眼尖,瞥见她脚踝处缠绕着墨绿色藤蔓——正是尸陀林草!“小心,有陷阱!”郑钦文话音未落,四周草丛中窜出无数藤蔓,这些沾着黏液的毒草散发着腐臭,将众人死死缠住。千钧一发之际,张阳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陶罐。老人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着揭开陶盖,浓郁的药香瞬间驱散腐臭——那是用百年陈酿浸泡的金瞳蕤核汁液。“当年你父亲留着这罐药,说总有一日……”张阳话未说完,已将汁液泼向藤蔓。毒草遇药瞬间枯萎,化作青烟消散。

孙玉国见状,挥刀砍向古松。王宁毫不犹豫扑上前,用身体护住树干,后背顿时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林婉儿强撑着挥剑逼退刘二狗,郑钦文则趁机将特殊研制的药粉撒向空中。药粉遇风化作金色烟雾,孙玉国等人吸入后,双眼刺痛难忍,手中兵器纷纷落地。混乱中,刘二狗妄图逃跑,却被钱多多拦住。这个曾经摇摆不定的药材商人,此刻眼中满是坚定:“孙玉国,你害了太多人!”他从怀中掏出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济世堂造假售假的罪证。原来在良心的煎熬下,钱多多暗中收集证据,只等这一刻将恶人绳之以法。

孙玉国见大势已去,抓起一把毒粉掷向古松。王雪眼疾手快,用竹篓挡住。毒粉与竹篓接触的瞬间,升起阵阵黑烟。“不能让树受伤!”王雪急得眼眶发红。王宁强忍伤痛,取出父亲留下的秘制药膏涂抹在树干伤口处,金瞳蕤核的药力渗入树皮,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当官兵赶到时,孙玉国等人被当场抓获。古松之下,众人发现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本泛黄的医书,记载着用千年蕤核古树果实入药的惊天秘方——不仅能根治眼疾,更可解百毒。原来,百草堂与济世堂的祖辈本是同门,却因秘方争夺反目成仇,这场恩怨,竟延续了百年。

经此一役,清平镇恢复安宁。百草堂将千年蕤核的药用之法公之于众,王宁在父亲的采药图旁写下新的批注:“药香即心香,仁心方为医道根本。”张阳收了几个小徒弟,手把手教他们辨认药材;王雪培育出更优质的蕤核种苗,分发给各地药农;张娜在后院种的蕤核灌木开出洁白的花朵,香气四溢。林婉儿的伤痊愈后,依旧每日巡查。不同的是,她的剑匣里多了片金瞳蕤核的叶子,那是胜利的勋章。郑钦文告别众人,继续云游四方,但他留下了郑家秘传的火炙之法,与百草堂的医术融为一体。钱多多的药材生意也走上正轨,他逢人便说:“做生意如用药,容不得半点虚假。”

多年后,清平镇成了远近闻名的“药镇”。每当清晨,百草堂的药香与蕤核花的芬芳交织着飘散在街巷,老人们总会给孩子讲起那个关于蕤核、关于正义与坚守的故事。而青崖山巅的千年古松,依旧郁郁葱葱,见证着医者仁心的代代传承,守护着一方百姓的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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