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虽然元子表现得一直很亲近姜流，也逐渐的越来越拟人化。
但姜流从未真正的把元子当做自己人看待过。
一个和自己种族不一样的系统。
来历未知。
目的也未知，虽然一开始就说明了是为了所谓的收集情感，但元子对于这件事明显不怎么上心，反而每次做任务都向着一种不明不白的事态发展。
包括上次的收集水晶珠子，在b国串的那串水晶珠之前姜流有一次忘记戴了，还被元子提醒过一次：一定要戴着，对身体好。
姜流到现在之所以还戴着那串水晶珠串，不是相信元子，而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这种东西的确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有时候它比任何外物都值得信任。
直到刚刚。
元子的提醒，就好像是跟着姜流这么多天之后，终于真正意义上有了情感一样。
和以往的模仿不一样，这是一种蜕变。
“姜姜要一直好好的呀，元子可是一直在努力哦。”
“嗯呢，元子好乖~”
“喜欢姜姜！”
在系统空间内摸了摸元子的头。
姜流继续看着手术室的方向。
红灯一直亮着。
“元子可以帮我检测一下里面人的情况吗。”
“可以的，姜姜稍等一下。”
“好。”
“正在扫描中……扫描完成，经检测：关节处受损严重，尤其是下半身，或有终生瘫痪的风险。”
姜流有些沉默。
继续问道。
“希望很小吗？”
“以当前的医疗水平而言，站起来的可能性很小，其实她已经很幸运了，全身上下59根长钉，只有腿部的关节受损是最严重的，其他的部位，很多关节处都特别幸运的避开了最脆弱的地方，还有康复的可能性。”
另类的幸运。
元子接着说道。
“若不是姜姜施了针灸之术，现在她的情况更糟，姜姜已经尽力了。”
尽力，这两个字，在某种时候听起来是那么刺耳。
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等一个奇迹发生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手术室前面的林紫菲的父母焦躁不安的等待着。
姜流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座椅上安静的陪着，同样等待着。
林紫菲，你还没有亲眼见证那些恶魔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呢，你甘心吗？
你不会甘心的，对吗？
在这等待的时间里，手术室里面的人出来过三次。
死神与林紫菲擦肩而过了三次了。
而林紫菲的父母已经从焦躁慢慢的开始绝望。
掩面痛哭。
又压抑着，压抑着等待着，等待着一个结果。
终于，在晚上十一点钟，血库告急之后被紧急运送过来血包的第二次。
手术室的灯变为绿色。
手术结束了。
手术成功了。
林紫菲的父母当场喜极而泣，甚至于大喜大悲的情绪过多，林母一度昏倒。
“谢谢，谢谢，谢谢……”
“您是我们家的恩人，谢谢，谢谢您……”
姜流听到手术成功，病人暂时抢救过来的消息松了一口气。
第一关已经过去了。
“病人情况十分危险，虽然已经抢救过来了，但后续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随时有感染的可能性，现在只能先把病人安排到无菌的重症监护室，再进行观察。”
“我们也非常理解您们作为父母的心情，我们会全力以赴，这一点还请您放心，目前病人已经扛过了第一关，相信后面的情况会慢慢好转……”
后面医生宽慰的话语逐渐模糊。
之前林紫菲被送过来抢救，由于是特殊情况还没来得及缴费。
本身这些费用应该是犯罪分子那边承担。
但是查到的资料显示他们的账户上只有零零碎碎的几百块钱，早就被人转移走了。
也可见恶派那边手伸得有多长。
要想真的把恶派势力真正铲除掉也可见其任务的艰巨。
国家本身会垫付一部分，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也无法全部缴纳。
姜流去缴了费。
五百万。
在林紫菲出院的时候剩下没有用的就退回到林紫菲的账户。
办理完缴费，姜流出来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在姜流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第二天一早还要去特殊监狱跟进案件的审问情况。
……
特殊监狱。
早上七点钟。
出门前跟元子确认过林紫菲目前的情况之后，姜流直奔监狱。
“昨晚的审问记录拿给我。”
“好的。”
对方很快就把审问记录递给姜流。
“秦某是才加入恶派的，这也是她的第一个任务，知道的情报不多，经过核查，她所说的信息是对的。”
“第一个任务？果然是蛇蝎的心肠。”
“她交代说是因为之前很爱的男朋友因为一个女的抛弃了她，就开始厌恶一切女性。”
“她的男朋友下场一定很惨。”
“做成了包子，喂给了他的出轨对象，他的出轨对象喂给了流浪狗。”
对此姜流不做评价。
“赵某加入恶派势力一年了，担任的是招募人员，秦某就是被他招募进去的，也算是个小头头，只是不怎么聪明，最大的爱好就JY女性，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的确是人渣。”
“他知道的消息不少，只是嘴还没撬开，涉及到再深一点的内容就避而不谈了，反倒是关于这次案件供认不讳，他会去秦某那里的目的就是要在受害人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侮辱她，甚至还说这样制作而成的货物质量高。”
“任务的发布者能查吗？”
审问的记录单上说任务的发布者是通过虚拟的网站发布的。
Ip也是虚拟网址，查不到。
“根据秦某所说的快递地址，正在查，但还没有结果。”
“加大力度。”
“是。”
把记录单放下。
姜流对赵某的避而不谈很感兴趣。
“给我腾出来一间审讯室，我亲自审。”
也许是冷情的原因吧，姜流对于这些见血的事情接受程度很好。
在系统空间内也经常解剖人体，练就了一手的好刀法。
甚至为了练成更好的刀功，姜流还在系统的学习空间内模拟过凌迟。
就是不知道赵某能不能承受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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