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你粗俗，我说的都是符合常理的！”
“对对对，我粗俗，我全家都粗俗，就你文雅，你文雅到想问鬼世界有多大！”
京城，还是那个会议室。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主要以线上会议作为主要联系手段，而哪怕是一国之最高领导者，也插不进多少句话。
“诶，那个……”
“你懂个屁啊！根据他们世界的大小我们还能合理推断一下那个世界的对我们有多大的威胁……”
“我觉得吧，可以问一下……”
“这个想法不错，老常的想法可以来改进一下……”
这里，三十四个省、行政区的鬼门调查厅厅长都在这里，一个不落。
在云述给出“五个关于鬼世界”的提问权后，王国清就拉着轩辕玉跟京城联系，在几分钟的时间内匆忙展开了这场交流会议。
一了解这个情况，各个省的厅长就吵起来的，各有各的理，搞的王国清和轩辕玉都有点懵。
他们，好像没啥事？
也是因为这些人太激动了，以至于到现在……
一个问题都没有敲定。
见众人吵的要死，江河省厅长常厅长急得大喝一声：“都tm安静点，我们没那么多时间，tmd这样吵吵到明天都敲定不了一个问题，云述同志在里面玩命，我们在这玩？tmd成何体统。”
tm……常厅长一席话让吵闹的声音逐渐减小，而主位上扶着额头的老者也终于能静下心来说两句：
“常厅长说的对，我也先补充一下，云述同志给出了这五个提问的权利，难道你们打算全部都拿下吗？我们总得留下一两个让他自己问，我就说明白点了，这里三十多个人，看上去都跟鬼门打交道打得很深，但别忘了，真正的鬼，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鬼世界一词相关，都是由这位在拼命的同志提出来的！”
老者严肃着脸，眼神犀利但又带着一丝祥和：“看上去，我们只是想出一些问题而已，但对他来说，他是把自己的一条命压上去了！如果我们拿不出一点实质性的帮助，还不如解散，退休吧。”
说罢，老者安静下来，不再说话，而其他人也沉默下来，更有甚者低着头不敢言语。
王国清犹豫片刻，便为这场冰雪提供破冰之言：“沉默干嘛，一个个说，老子还要去看他之后怎么打，别浪费老子时间。”
此言一出，不只是主位上的老者表情怪异，其他人的脸上也没多少好的表情。
你就为了看直播，这么急？
“咳咳。”
王国清丝毫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无聊：“这样，让轩辕同志来，你们看上去戴着个什么什么长的身份，但对鬼门的了解你们还没人家一根毛多，来，轩辕，你先说，我给你撑腰。”
轩辕玉：？
他瞪大眼睛看向坐在旁边的王首长，整个人都傻了，你们聊你们的，还真把我当回事儿？轩辕玉只想摆烂，不想掺和太多。
他硬着头皮说道：“还是领导们来吧，我现在也跟个废物没什么区别。”
有时候，身上带着病假条是很有用的，一般情况下，他现在的情况可以得到很多人的同情。
有的人就要问了，强者需要别人的同情吗？不需要吧？轩辕玉作为华夏鬼门鬼力值第一人，实际上他的存在也不低于这些个厅长吧？
话是这么说，但有点权利用一下没问题吧？而且，现在的他也没什么出手的机会，说自己是废物没有问题。
不过，老狐狸们可不这么想。
“诶，老王吧，说的有道理，来来来，轩辕玉，你来抛砖引玉。”
之前吵得最急的那位乐呵呵的请轩辕玉来说，似乎之前暴躁的并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牢玉头皮发麻，尴尬地挠了挠头，见他有些拘束，诸位老者主动给他撑腰：“你说，这些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做的，集思广益才是正道。”
“那我可就说了？”
轩辕玉看其他人没什么意见，便抬起头，原本拘束紧张的情绪一去不返，转而在其脸上出现了年轻人应有的狂妄，他冷冷说道：“刚才领导说，应该留一两个问题给云述同志回答我是认可的，但领导可能忘了提及一件事，就是我们哪怕准备五个问题，都可能不够，有一些问题鬼门不会回答的。”
他“啪嗒啪嗒”地用手指敲击书桌，不久后继续说道：“所以，我们需要准备的问题必须多，然后还要自己罗列一下梯队，哪些问题优先回答，哪些落后回答。其次，留给云述的机会我认为直接跟他说，自己想问什么自己问，不需要顾及我们，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是他提出的这个条件，那他自己肯定有了想法去问，所以五个问题看上去很多，其实也就是他给国家面子，有，就问，没有，他就自己来。”
“总结，我的意思就是，每一个人都提出一个问题，不要重复，不过他说了要跟鬼世界有关，我们就尽量贴近这个情况，然后把所有人的问题汇集起来进行分类，按顺序给他。”
“就是这样。”
轩辕玉可不打算先提出问题，今天这件事肯定要写进历史的，那写进历史的第一条问题是很重要的，于是，轩辕玉决定，把问题抛回去，让更大的领导来吃。
领导：我是小丑？
他这一想法一提出，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所有人也都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同意。”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同上。”
在座的大佬全都去同意了轩辕玉的想法，不过这时候，第一个提出这个网图的人，应该让谁来呢？
好难猜啊！
主位上的老者皮笑肉不笑，对这个情况他见怪不怪了，毕竟是最高领导人，他没有一次能躲过这一环节。
“又是我是吧，那还跟以前，当然了，我，只是抛砖引玉。说实话，鬼门我都不太熟悉，更别说更复杂，更奇葩的鬼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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