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只感觉天都塌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掌柜都不用看福德城，就能想到福德城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掌柜多想大声喊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诽谤我啊！他诽谤我啊！我不是二五仔啊！”可惜掌柜是个理智的人。
他知道当怀疑产生的时候！罪名就已经成立了，最后被三刀六洞也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就算掌柜再怎么否认！都没用了，掌柜一番思量之后，充分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掌柜做出了现在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掌柜满脸笑意，极为真诚的看着王恒。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王老板！我知道福德城的账本在那里，所有的账本都是我经手管理的。我都知道在哪！我还知道福德城的私人仓库的位置！这些我都可以告诉您。但是……”
掌柜在等王恒接茬，但王恒没有按照掌柜的剧本来，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掌柜。像是在看笑话一般。在王恒看来这就是掌柜想抬高自己身价的手段罢了。
这个王老板到底是什么人！一点都不按规矩来，王恒多半不是混绿林的，这人多半是官道上的，掌柜对王恒身份有了些想法！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
“王老板！我把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诉您，但您要杀了福德城，只要您杀了他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
这个掌柜的倒是够狠的！王恒想了想准备把话摊开了说。也算是让掌柜的心里有个底。
“你的要求很合理！福德城是一定要死的，但不是现在而是在接下来的某一天，他一定会死在四九城所有老百姓面前。这点我向你保证！信不信都依你。”
王恒的话其实说的很明显了！掌柜心中对王恒的身份有了推断，面对王恒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眼神。掌柜清楚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可以不信！只是不信是要付出代价的。
刚刚王恒第一句话就将掌柜推向了叛徒这个身份上！现在掌柜只能选择相信王恒的话。掌柜本来还在颤抖的身子也停了下来。心里做出了决定，掌柜就不再选择犹豫。既然没得选择，那就只能背叛！竟然背叛！那就被叛的彻底一些。
掌柜从炕上站了起来！退后几步，朝着王恒恭敬的弯下了腰，将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从掌柜口中！王恒对福德城犯下的罪行有了清晰的认知。
掌柜的名叫叫霍开，这个福德城在四九城不光光是在开大烟馆，欺行霸市西城所有的集市，小贩都要福德城交钱。同时还有逼良为娼的行为，他收拢四周的流民，男的逃兵或者身板结实的收拢到福德城的护卫队。女的漂亮的就被卖到八大胡同里。
至于这两者都不符合的流民都会被抓起来打包卖给蓝党充当兵员。但蓝党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那些蓝党不要的人就只能自求多福了。粮食在任何时代都是重要物资。
蓝党也不养闲人，福德城也一样。福德城的产业不需要太多人，只需要一些精锐，逃兵去搞暗杀，剩下的当打手！面对这些老百姓完全够用了。
这么看来这个福德城真的是罪该万死！什么坏事都干了，没有什么坏事是福德城不干的。福德城的罪行把王恒气的牙痒痒！但没办法，王恒还要从福德城嘴里知道那个仓库里的德械是从哪里来的。
霍掌柜接着在包间里打开了一个暗室，将大烟馆和集市的账簿拿了出来，这些年福德城都不怎么操心实际上的业务！这些都是霍掌柜在管理，这里的大烟馆不收法币和金圆券。剩下的房子女人，金银古董来者不拒。
这个福德城这些年收敛的财富不是一个小数目。这笔钱王恒也有些眼馋！面上装的镇定问道。
“你知道福德城这些年的收益放在哪里了吗？”
霍掌柜摇了摇头，想想也是！钱这个东西放到媳妇哪里都不保险，怎么会相信一个外人呢？财帛动人心。
没办法王恒停下了对福德城的折磨！将福德城的下巴又按了回去。
王恒平静的问道：“你这些年的收益放哪里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还能在死前活的舒服点。”
福德城听出来了！自己是躲不过这一难了，要是这个王老板真的是红党的人，那自己就更没有生路了！之前福德城就听说天津卫的老黑就被红党抓起来当众枪毙了。
现在这是轮到自己了！福德城还想挣扎一下！这些年的积蓄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是他福德城的养老钱，交出去就肯定死！福德城准备咬死不开口，低垂着脑袋做死硬派。
相当死硬派！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王恒笑了起来，满是血腥的味道。王恒一脚将福德城的下巴踢掉！朝着福德城身上几个大穴点了下去。
王恒将一边的虎三叫来：“虎三，你过来盯着他，要是他眼睛充血脸上有血丝的时候告诉我。”
虎三之前可没见过王恒具体审问的手段，心下惊叹！
“这就是武林高手的手段吗？真是厉害！以后不能在联络点里传王恒的绯闻了。”虎三告诫着自己，同时一丝不苟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福德城。每当福德城翻身面对地板时，都会被虎三用脚翻面。
虎三一丝不苟的执行着王恒的命令。
王恒接着问起了霍掌柜。“你说那个私人仓库是什么？”
“那是福德城的私人武器库！里面有好多枪支弹药，福德城替别人买下来存着的，本来之前就要还回去。但突然四九城就被包围了，和福德城交易的人也不见了！说好的幸苦费也没拿到。
这批武器大多都是德械！价值很高，最开始福德城没准备卖，但之后突然间！福德城就开始准备卖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福德城之前派我去联系过四九城的剿总部队。福德城嫌弃剿总开的价码太低，这些东西就一直被压在仓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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