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
秦毅放下怀中人儿，意犹未尽。
姜紫曦已经陷入昏厥状态。
三百三十六万下，她连百分之一都没撑住，不到几千下就彻底不行了。
沈清月也一副意识朦胧，不太清醒的虚弱模样。
经过一整夜的折腾，两女都已是不堪挞伐，浑身狼狈。
“看来我的战斗力还是很不错的嘛，炼体一道果然有好处。”秦毅心道。
踏入铭纹境之后，他的肉身变得愈发强横，根本就不会累。
别说一晚上，就算一口气搞上一个月，几十个神女排队轮流来也能吃得消。
明确了这一点之后，秦毅对于未来的卡池就更加期待了。
不过……
他转念一想，又收住了念头，暗道：“做人不能太贪心，就现在认识的这几个完全够了，再多真的会后院起火的……”
关于如何维持神女们友好关系这件事情，他暂时没有任何经验。
不说一群神女，单单昨晚两个神女，就让他嗅到了要起火的味道。
因为……她们俩都想抢先！
抢得都快打起来了，掰过来扳过去，差点把秦小毅给掰断。
最后还是姜紫曦赢得了优先权，本着“我最先认识秦兄”的原则，使出了她并不是很拿手的绝活“圣女三十六式”，夺走了秦毅的初次。
当然，她并未将三十六式都用完，仅仅用了不到十招就败下阵来。
倒是沈清月，看起来羞羞答答一副很柔弱的样子，实际上身体耐力比紫曦大小姐要强一些，后来居上的赢得了秦毅更多的关照。
不过此刻她也已经是气喘吁吁，再起不能了。
两位神女并排躺在床上，秦毅坐在旁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她们浑身狼狈的模样，心里一阵满足。
沈清月意识还清醒着，虚弱的道：“秦毅，你会抛弃我么？”
“当然不会。”
秦毅俯身轻吻她一下，说道：“无论我去哪里，无论将来变得多强，你始终是我心上的仙子，永生不忘。”
“那就好，我不想变成师父那样。”沈清月放下心来。
她也是累坏了，在秦毅温柔的轻抚之下，沉沉睡去。
秦毅又沉浸在这副美景之中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才替她们盖上被子，遮住一丝不挂的玉体。
“两个小可怜，我帮你们突破一下，改善改善体质。”
结丹境还是弱了一点，铭纹境蜕变肉身，体魄会变强很多，寿命也将大幅度延长。
系统卡牌资源目前还是比较充足的，沈清月和姜紫曦本来就是2星卡，只需要消耗66张卡牌就能晋升。
秦毅先把姜紫曦合成3星，提取升阶卡对她使用。
这时，系统弹出了一个提示。
【姜紫曦暂无明确的法则归属，请替她选择一门法则作为毕生方向。】
然后就弹出了选择的界面。
【风之铭纹】：发动铭纹时风系威力增强50%，速度提升50%，每多一重铭纹，效果再增加10%（无额外消耗）
【罡风铭纹】：发动铭纹时风系威力增强100%，速度提升100%，每多一重铭纹，效果再增加20%（额外消耗同名卡1张）
【天象铭纹】：发动铭纹时天象之力亲和度提升200%，法力增强200%，每多一重铭纹，效果再增加40%（额外消耗同名卡3张）
秦毅看得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余梦棠突破的时候没有这个选项界面，到姜紫曦这里就出现了呢？
法则归属……
莫非是和她们原先的感悟有关？
姜紫曦毕竟年纪还小，遇到秦毅之前才罡气境，还没到接触法则的程度。
她得到风云散人传承，后来又得到秦毅给她安排的神火境心法，修炼风系法力是没问题的。
所以直接参悟最低级的风系铭纹，没有额外的消耗。
而罡风铭纹和天威铭纹则要强大许多，对她而言是存在一定门槛高度的，需要用额外的消耗才能进行突破。
事关姜紫曦的前程，秦毅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最高级的一档。
【确认选择“天象铭纹”，正在为你的神女铭刻法则印记！】
系统确认了一下操作，扣除了3张库存的姜紫曦紫卡，而后升阶卡继续发功。
很快，姜紫曦的气息就蜕变了，虚弱的身躯正在迅速恢复正常，整个人生机勃发，气息绵长，法力波动也强烈了很多。
“一重铭纹境。”
“这妮子可以自己当老祖了。”
秦毅一笑。
姜紫曦之前是结丹境初期，突破之后就是一重铭纹境。
在抽卡系统的设定之中，一重、二重、三重铭纹境，是同一个阶段。
余梦棠从结丹境后期出发，就是跳到三重铭纹境，本质上都属于“3星”的范畴。
秦毅现在若是与人交战，打败一重铭纹、二重铭纹、三重铭纹的对手，都是得到1次抽卡机会。
哪怕他升级到三重铭纹境，打一重铭纹，也是有奖励的。
而若是遇到四重、五重、六重铭纹的对手，奖励则会跳一档，变成2抽。
说起来，这次为了再战神子突破境界，一举踏入铭纹境，往后再想获得抽卡次数，难度增大了很多。
或许每天白给的那次，才是今后抽卡的主要来源。
想到自己突破铭纹境每次多要欠债100抽，秦毅就一阵头疼。
九重铭纹，光是他自己就得吃掉900抽，等上两年多的时间，更不用说神女们的突破也需要消耗一些本体卡牌。
这玩意就是个无底洞，比之前想象的需求要大好几倍，光是合真境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达到，更遑论通天境。
“唔……”
姜紫曦嘤咛一声，得到升阶卡的提高，似乎快要醒了。
秦毅看她蹙着眉头娇憨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这时姜紫曦嘟囔道：“秦兄……你饶了我吧，曦儿真的不行了，你去找清月姐姐，她肉多，比较耐干……”
秦毅哑然失笑。
姜紫曦翻了个身，抱着沈清月，迷迷糊糊的继续睡着。
秦毅打开合卡功能，又将沈清月也合成到3星，提取升阶卡给她升级。
沈清月的法则铭纹也需要进行选择。
她的三种铭纹分别是：剑道铭纹，月光铭纹，太阴剑道铭纹。
不同之处在于，第一种和第二种都没有额外消耗，可以随便铭刻上去。
第三种太阴剑道铭纹，则需要额外消耗两张同名卡，比姜紫曦少消耗一张。
显然在法则参悟的方面，她比姜紫曦多了一点优势。
多修炼几年时间，还是有好处的。
“不知道花似玉是什么法则。”秦毅想到个问题。
那魔女应该还没走，明天了解一下，顺便多弄点亲密度！
要是对方想跑的话，说不得要动用点强制手段，把魔女扣留下来。
毕竟那可是3200点修为，绝对不能放走！
而且……啧！
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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