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观射父大巫座下云雀子。是整个越人部落的大巫之一。”
“感受到此处有瘟神出没,特来消除瘟神作祟的。”
云雀子捏了捏胡子,瞟了眼老族长,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没想到,你们居然妄图用外来医者的草药汁,就想驱逐瘟神。”
说到这,巫觋勾了勾嘴角,轻蔑一笑,重重一甩袖,呵斥道,
“简直就是肆意妄为,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没有祭祀,瘟神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等他再次卷土重来,必定更加来势汹汹。”
“尔等可做好了准备?”
云雀子说完,高傲的睥睨着老族长。
老族长:……
老族长显然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一会看看扁鹊,一会看看云雀子,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最后对上子婴懵懂好奇,就是没有丝毫畏惧的眼神,心神才稍微平缓了一点。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次疟病之灾已经被眼前的小神医平复了。
大不了再举办一场祭祀活动,安抚瘟神。
定了定神,老族长正准备站起来恭敬的请云雀子帮他举办祭祀仪式,就听子婴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说,你是观射父大巫的弟子?”
“你有什么凭证吗?”
观射父就是《楚辞-九歌》中东君的形象。
传说他能通过“举长矢兮射天狼”,来沟通神灵。
每次他举行祭祀,必定是因为有大事件发生,灵得不得了。
只是,他是楚昭王时期的大巫,距离现在都快三百年了。
怎么可能还亲自收弟子。
一听就和扁鹊的身份,有异曲同工之妙。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他可太熟悉这个套路了。
云雀子:……
他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
没想到还敢胆大包天的怀疑他的身份。
云雀子低头瞥了眼子婴,继续捋着胡子,抬头一脸不屑道。
“我的身份,越人自然知道,何须像你一个小娃娃证明。”
子婴:……
太妙了,他居然被鄙视了。
这可真是新奇的体验。
另外,长得比一个五岁小孩高,了不起哟。
他大父都没有这么俯视过他。
哼!
子婴还想着要不要站桌子上跟人辩论,转眼就被甲一抱了起来,放到肩膀上坐着。
一下就从视线洼地转换到了一览众山小模式。
又手慢一步的黑夫:……
可恶,明天的速度训练再加一个时辰。
子婴:……
子婴给了甲一一个上道的眼神。
咳嗽了一声,一脸严肃的俯视着云雀子,反问道,
“哦?”
“就算他们相信观射父大巫有传承巫者。”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观射父大巫的弟子?”
他的重点是巫者么?
重点是观射父呀。
楚地和百越之地,巫祝风气盛行。
随便掌握一下跳大神技巧, 说些似是而非的言辞,都可以假扮巫者。
想要自证可太简单了。
传闻中的观射父祭祀,是会引发天地异象的。
这人居然敢自称他的弟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他都是请了扁鹊亲自出山,才敢自称是扁鹊弟子呢。
这人居然比他还能忽悠。
不等云雀子反驳,子婴继续叭叭道,
“传闻,观射父大巫星夜祭祀,北射天狼。”
“能让月华失色,星辰隐匿,天降甘霖,你能吗?”
“而且,我观你印堂发黑,面如蒙尘,你确定不要给自己卜算一卦,有没有感染到疟病吗?”
子婴说完,还抬着小下巴点了点他。
“我怎么听说,你们这边最厉害的是南公。”
“云雀子?听都没听过。”
说完,还附上了一个白眼。
云雀子:……
云雀子不愧是老江湖,就算被子婴这么激,表面上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愤怒的情绪。
只捏着胡子,皱着眉道,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说谎都不会。”
“你说的南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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