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炎拳渊再次将喷火器塞进了卡塞蒂的嘴里面。火焰喷出,不知道多少次将他的身体烧了个对穿,而他的身体也不知道多少次恢复过来。他算是没招了,因为正如前文所说的那样,无法彻底死亡的他已经成了bug一般的存在。
“好痛…好痛…好痛啊…”卡塞蒂的下巴再次被炎拳渊一拳打歪,他的吸收的血液也都大多数被用去修复身体,“啊啊,我说过喜欢热血沸腾的人类。但这…太痛了…我…十分…十分饥饿…”
“只是因为饥饿就进行如此多的屠戮吗!汝认为这足以成为借口吗?”堂吉诃德对着他反复穿刺,他身上的血窟窿不断出现,又不断复原。
“闭嘴!你、你根本不懂。这、这两百年间…所进食的血…是多么令人作呕…不、不要!我不想回忆起来!”他捞起地上的罪人们因为战斗而流出一小滩的血液,“闭嘴,缄默!不对,对不起…请给我喝一口…咕唔…毫无意义…不论你再刺我多少次…”
“直至汝彻底被击垮成肉泥为止,吾的攻击都不会停止!”
“咕…眷属…我的子嗣!”他看向被一群罪人们围殴的萨莎,“是我赐予你新一次生命,邀你参与这次宴会…因此你也应尽你的职责!回报你父亲的恩赐!找到他们的弱点。正如你向我乞怜一样…也令他们只能跪倒在我面前…”
“要、要说…有什么在意的地方…”萨莎对卡塞蒂的话感到困惑,开始环顾四周,“那些人…和我们这些义体收尾人采取了相似的战斗方式。义体持有者们会觉得,只是丢一两条手脚无伤大雅,然后逐渐丧失对生命的重视…他们也像是有好几条命一样在轻率地行动。因为没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所以才能集中精神战斗…最后,呵呵…才会像这样把重要的东西轻易弄丢啊。”
萨莎突然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但丁的方向,她的动作迅猛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这一击之中。炎拳渊见状,毫不犹豫地抛下了正与之对峙的卡塞蒂,全速追了上去。就在他手中的喷火器即将喷射出致命的火焰,飞向萨莎之际,她却突然一个附身,敏捷地捡起了地上的某样东西。
他猛地加速冲刺,几乎在瞬间就赶到了但丁身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将即将被火蛇击中的但丁拉了回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危险。
“阻止她!”浮士德焦急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话音未落,堂吉诃德早已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般扑向了萨莎,试图将其制服。与此同时,炎拳渊也在安顿好但丁后,再次发起了冲锋,目标直指萨莎。两人一前一后,形成了夹击之势,誓要将萨莎彻底拦住,不让她有可乘之机。
“你个家伙!给我滚开!”卡塞蒂怒吼着,猛地甩出了硬血长鞭。这一击凝聚了他此次复活后的全部力量,因为他知道这是唯一能让众人对他俯首称臣的机会。长鞭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迅速将炎拳渊紧紧束缚住。在炎拳渊即将凭借蛮力挣脱之前,卡塞蒂猛地一甩,将他重重地摔到了一旁。那些尚存的血袋也随之落下,像一座小山般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一时难以动弹。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萨莎也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她利用身后的一条义肢,猛地推开了正扑向她的堂吉诃德。而试图阻拦她的以实玛利和默尔索,也被她挥舞的长鞭两下抽开,根本无法近身,整个场面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主钥匙卡被交到了卡塞蒂手上。
轰!”随着一声巨响,血袋瞬间被烧出一个大洞,炎拳渊从重重包围中走了出来,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仿佛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猛兽。
“给我住手!”卡塞蒂见状,连忙用两只手紧紧抓住了主钥匙卡,微微发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知道我怎么样都打不赢你!但是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把这个给折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然而此刻,面对步步紧逼的炎拳渊,他不得不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威胁对方,“我原本想着得到这个头等舱的钥匙,如此一来便能制造更多的血袋…令王国繁荣…但是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我让我和你们都到不了头等舱!你们只能一直和我们作对!”
“而且!”他猛地看向了但丁,“你应当有恢复的能力…现在…从现在起不准再恢复他们…懂了吗?否则我也会让这钥匙顷刻化作齑粉!”
“那么…卡塞蒂,可以换个地方吗?”浮士德突然问道,“只有我和林渊副经理和但丁经理一同前往。事先声明,我们不会在那里攻击你。”
“哦?”卡塞蒂因为一直被炎拳渊攻击,已经是精疲力尽,“没…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没…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没错。正如你所知,就是这前方的货运车厢。我们可以在那里针对互相的诉求进行协商。”
“那么那个…那个混蛋时钟就是你们的王。对吧?而你和那个家伙就是他的仆从。好…那这是王与王之间的平等交流!”
“浮士德,为什么要去货运车厢…”林渊小声问道。
“但丁…这是我第一次…”她的声音中带着决然,“想尝试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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