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小人物的炮灰生涯

蚀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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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农场偶遇,共议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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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如同仙人洞府的别墅里遇见阎解放。她正在别墅的泳池中自由自在地游泳,却突然发现阎解放就站在泳池边看着她。

“啊!你别看!”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慌乱地不知道该遮挡哪里,最后捂住了自己的脸。

阎解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娄晓娥。他只是听到这边有动静,才好奇地过来看看。

“我去客厅等你。”阎解放丢下这句话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泳池。

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娄晓娥慢慢地移开了捂住脸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查看。确认泳池周围已经没有阎解放的身影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心中不禁感到疑惑。

娄晓娥急忙整理好泳池边的衣物,一步步缓慢地向客厅挪动。尽管她步履拖拉,最终还是走进了客厅。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上了嘴巴。

“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娄晓娥微微侧过身子,避开阎解放灼热的目光。她刚才浑身湿透,衣服也被浸湿了。

“这是我的农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阎解放走上前,将娄晓娥搂进怀里。

“小娥嫂子,你喜欢我,对吧?”

虽是疑问,但阎解放的语气却充满了肯定。

娄晓娥被阎解放紧紧抱着,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

“我可是已经结婚的人了。”

她轻轻推开阎解放的手,坐到了另一边。

对于阎解放所说的这“神仙洞府”是他的,娄晓娥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相信了。她不敢和阎解放坐在一起,是因为阎解放说中了她的心事。

“解放,你是神仙吗?”

尽管这个年代反对封建迷信,但很多人还是对此深信不疑。娄晓娥虽然算得上是个有文化的人,但此时也呼吸急促起来。

“不是,只能说是运气好,得到了这样天大的机缘。”

阎解放自然不会透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至于所谓的机缘,话本里不是有很多“观棋烂柯”“苍枰烂斧”的故事吗?再多一个所谓的农场,也不算太难以接受。

“哦!”

娄晓娥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阎解放走上前握住娄晓娥的手,领着她来到了种植区的控制平台。他当着娄晓娥的面一键收割了一片已经成熟的水稻、晾干、脱壳,并最终收入了仓库中。接着又领着她来到水产区选了两条四五斤的草鱼开膛破肚准备做烤鱼。

“这鱼真好吃。”

娄晓娥举着硕大的草鱼吃得满口流油,这淡水鱼竟然没有丝毫土腥味,再加上大师级的厨艺处理更是让味道浓郁三分,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害羞像只小花猫一样大口吃着手里的烤鱼,

“小娥嫂子,只要有种子农作物就能长,家禽水产只要一公一母就能在农场里以百倍速度快速成长,我们不如借助你父亲的能力给这农场多添点物种?”

买东西需要票证有时甚至要介绍信,这让阎解放有些力不从心。

“行啊。”

娄晓娥毫不在意地专心对付着手里的烤鱼。

“即使是你父亲也不能告诉他,最好不要引起怀疑,万一被其他人发现小心被切片。”

对阎解放来说最重要的是安全。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呃,嗝~”

娄晓娥饱嗝连连,却仍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烤鱼。

“你啊,就是个傻蛾子。”

这话可惹恼了娄晓娥,她挥舞着小拳头,不依不饶地打了阎解放几下。

“我才不傻呢!”

“你在四合院里也住了三年,那你觉得四合院里的人都如何?”

阎解放话锋一转,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四合院的人?嗯…二大爷经常打孩子,这不好;三大爷有些吝啬…其他人还行吧。”

提到三大爷时,娄晓娥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

然而,阎解放却摇了摇头。

“四合院里没好人,禽兽倒是一大堆。”

“怎么可能?老太太总该是好人吧,她全家都参军,为国捐躯,还给部队送过布鞋。”

娄晓娥反驳阎解放的话,却引得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聋老太全家参军的事是谁告诉你的?烈属家庭都会有烈属的牌子挂在门框上,你什么时候在聋老太家里见过了?

再说聋老太可是小脚,那她怎么去送布鞋,难道是飞去的?”

“这…”

娄晓娥无言以对。

仔细回想一下,聋老太确实从未提起过这些事。

可这消息究竟是如何传出来的呢?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还算是个好人吧?”

然而阎解放再次反驳了她。

“小娥嫂子,你来四合院也三年了,这三年里许大茂在聋老太那里吃了多少暗亏!

傻柱没少欺负许大茂,但每次聋老太看见许大茂被欺负都不吭声。

可一旦许大茂占了傻柱一点点便宜,聋老太就会和一大爷一起跳出来偏帮傻柱欺负许大茂。

四合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聋老太都会去要上一碗。可真的有事求她了她又装耳聋听不见。”

娄晓娥回想了一下发现阎解放说的都是事实。

“小娥嫂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聋老太应该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说过许大茂的坏话然后说了不少傻柱的好话对吧?

贬低许大茂抬高傻柱那你猜聋老太想做什么?

一次你不信两次你不信那十次八次呢?

潜移默化下你会不会觉得许大茂不如傻柱?

如果你和许大茂感情不和那你猜聋老太会不会给你们俩拉红线呢?

这样的话你还觉得聋老太是好人吗?!”

“这…”

论禽兽

“那一大爷呢?傻柱呢?秦淮茹呢?他们总能算是好人了吧?

一大妈不能生孩子,一大爷却不离不弃,两人相依为命,作风也比较正派。

傻柱为人善良仗义乐于助人。

秦淮茹孝顺能干把家里家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娄晓娥继续反驳阎解放的话。

不过她并没有提到许大茂因为她清楚许大茂的为人。

“先说说那位大爷易忠海。大多数人都称赞他对不能生育的大妈始终不离不弃,但真的是大妈不能生育吗?

据我所知,易忠海的理由是大妈患有严重的妇科病,因此无法生育。

然而奇怪的是,易忠海从未带大妈去医院治疗,反而院子里经常弥漫着熬中药的气味。

再说易忠海总是倡导邻里间要互相帮助,但你回想一下,易忠海到底帮助过谁?

照顾聋老太的是大妈,而聋老太是五保户,也就是说‘保吃、保穿、保住、保医、保葬’都由国家负责。

易忠海之所以让大妈照顾聋老太,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子女养老,想要让院子里的其他人以后效仿他。

你还记得贾东旭吗?

以前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那个时候易忠海对待傻柱和现在又有什么不同?

贾东旭因工伤去世后,易忠海让傻柱去帮扶贾家。

他难道真的不懂‘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吗?

如今傻柱的名声早就臭了,这和易忠海有着很大的关系。

另外,秦淮茹如今也拜易忠海为师,但我敢打赌易忠海根本不会教她钳工技术。秦淮茹以后最多就是个一级工,永远升不上去。”

“为什么?”

娄晓娥简直不敢相信一向以乐于助人形象示人的易忠海竟然是这样的人,这让她感到十分迷茫。

“如果秦淮茹升到二级工,甚至更高级别,那么她凭借自己的工资就能够养家糊口,你说她还会对其他人的帮助感激涕零吗?

别忘了,易忠海最看重的就是养老问题。”

“再来说说傻柱。

聋老太不止一次地称赞傻柱为人善良、乐于助人吧?

但是你回想一下,傻柱除了帮助贾家和秦淮茹之外,还帮助过谁?

中院的王大叔腿瘸了,王大妈扫大街也挣不了多少钱,可是傻柱帮助过他们吗?

不仅没有帮助,而且还嘲笑王大叔为‘死瘸子’。

这样的人会是好人吗?

傻柱帮助贾家就是每天带些剩菜剩饭过去。

可是那些剩菜剩饭是轧钢厂的,算是公家的东西。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句话应该不止一次地从傻柱嘴里听到过吧。那按照他的逻辑,在银行工作就可以偷钱,在供销社工作就可以偷商品,在车间工作就可以偷零件。

这样做真的对吗?”

“可是剩菜剩饭不吃不就浪费了吗?”

娄晓娥开口反驳道。

“所谓的剩菜剩饭,就是傻柱他们通过抖勺的方式从车间工人那里克扣出来的。

再说了即使是浪费也是浪费的公家的东西。

还有傻柱饭盒里装的可不一定是剩菜剩饭很多时候都是傻柱特意挑选出来的美食。

前两天贾家传出来的肉香味你觉得可能是剩菜剩饭散发出来的吗?

另外傻柱更恶劣的一点就是对于棒梗到他家里偷东西的行为不但不制止反而觉得棒梗偷东西是为了妹妹好认为他是个好孩子。”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真难想象棒梗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再说,傻柱真的疼爱他妹妹吗?那何雨水怎么会瘦得跟竹竿一样。”

对于傻柱的这些事情,娄晓娥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秦淮茹呢?秦淮茹总该是个好人吧?”

“秦淮茹?那得看你从哪个角度看了。

对贾家来说,秦淮茹确实是个好儿媳、好妈妈,是个好人。

但对其他人来说,秦淮茹就不那么好了。

傻柱相亲过不止一次,结果都失败了,原因有三点:

一是一大爷不想让傻柱娶别地方的女人,怕他不给自己养老;二是许大茂跟傻柱积怨已久,不想让他结婚;三是秦淮茹怕傻柱结婚后就不再接济贾家了。

上次傻柱相亲,秦淮茹就上门搞破坏,

对着相亲的姑娘说一些和傻柱暧昧的话,还当面给傻柱洗短裤,跟他打情骂俏。

这让相亲的姑娘怎么可能愿意跟傻柱在一起呢?

另外,轧钢厂里还流传着秦淮茹和傻柱的八卦。

一部分是许大茂传出来的,另一部分是秦淮茹自己说的一些似有若无的暗示话。

易忠海不教秦淮茹钳工手艺,她就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换些馒头票什么的。

工作也是偷奸耍滑,只会用眼泪博同情。”

“这群人结成了一个联盟,

遇事秦淮茹就哭哭啼啼、哀叹生活不易;贾张氏就胡搅蛮缠、寻死觅活;易忠海就偏听偏信、道德 ** ;傻柱就武力威胁、动手打人。

如果实在没办法,就让聋老太出面,倚老卖老,糊弄过去。”

阎解放最后做了个总结。

娄晓娥回想这三年来的种种事情,不得不承认阎解放的总结很到位。

“那你再评价一下二大爷。”

“二大爷就是个十足的官迷,为了当官什么恶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平日里装出一副领导的派头,对家里的老二老三往死里打。

其实二大爷之前本来有机会当官的,可惜因为学历太低最终没当成。”

“二大爷还能当领导?”

回想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娄晓娥实在不敢相信。

“别看二大爷经常对手下的徒弟大呼小叫的但教授技艺却毫不藏私。

所以他的徒弟在轧钢厂里晋升最快。

领导为了鼓励他就打算让他做车间的主任。

可惜他学历太低看不懂报告也写不了总结。”

“再说说我爸他是一名教师工资不高孩子却不少再加上他过过苦日子所以不得不精打细算、抠抠搜搜。

东家蹭一头蒜西家蹭一把葱就这样算计着拉扯大了四个孩子。

可惜他太过于精明了在家里也太会算计恐怕以后跟我们几个孩子的亲情也会被算计得一点都不剩。”

注:原文中存在一些口语化和地方性的表达,在仿写的过程中尽量保持了原文的风格,同时对部分表达进行了细微调整,以使整段文本更加流畅自然。另外,也请注意文中人名的准确性,以避免出现 ** 或误导读者的情况。

阎解放并没有刻意去夸赞阎埠贵,这使得他的话更具说服力。

“那你自己呢?”

娄晓娥紧紧盯着阎解放,眼神不曾移开。

“我也并非什么善类,否则也不会对你动心了。”

“啊!”

娄晓娥没料到阎解放会如此直言不讳,瞬间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阎解放渐渐靠近,娄晓娥瞬间消失,离开了农场。

私活,试探

每个时代,每个人所能享有的资源都各不相同。

“解放,这些能当种子用吗?”

娄晓娥端着一个果篮,里面装有香蕉、苹果和橘子。

“香蕉的种子就是果肉里的那些褐色小点,当然可以当种子用。”

阎解放取下一瓣香蕉,一个苹果,一个橘子,随后便在种植区种下了一些果树。

“家禽我只拿了一对鸡,说是给许大茂补身体。这一对小狗是我要来看家的,没引起什么麻烦。”

娄晓娥表现得非常谨慎。

不仅她如此,她的父亲娄永安也同样谨慎。

为了避免引起父亲的怀疑,娄晓娥并没有收集过多的东西,只带了一些有充分理由可以带走的东西。

养殖区终于可以开始运营了。

阎解放并没有大规模地养殖,只养了不到一百只鸡。

外界时间过去一天半后,养殖区里的母鸡开始迅速地产蛋,平均每隔一刻钟就能产出一个鸡蛋。

到了周六的时候,已经积累了上万颗鸡蛋。

幸好仓库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否则这些鸡蛋早就坏掉了。

“解放,今天打扮得这么精神,是要去拍婆子吗?”

阎解成注意到阎解放今天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工装,便笑着打趣他。

“不是,今天去做菜,要求着装整齐。”

“那让于莉跟你一起去吧,去的时候带上饭盒。”

上次阎解放答应做私活的时候同意带着于莉,也同意带些菜回来,阎埠贵可是记在了心上。

“今天不行。领导要求保密,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去。”

关于其他的细节,阎解放并没有多说,而是直接来到了四合院和轧钢厂之间的一片空地上。

此时空地里已经有一辆吉普车在那里等候。

阎解放打开后车门,安静地坐在了后座上。

李怀德坐在司机的右侧,忍不住地叮嘱阎解放。

(当时领导坐在前面,后面坐的是秘书等人)

“到了那里之后不要四处乱走,不要问东问西,不要多嘴多舌,不要…”

李怀德一连串的“不要”,显然是非常担心阎解放会犯错而连累到他。

“李厂长,不知道有什么忌口或者特别要求吗?菜单是否已经定下来了?”

阎解放没有多做保证,而是问出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事情。

“没什么忌口,你就根据厨房里的食材做个八菜两汤吧,川菜鲁菜都可以。”

四川菜系多以麻辣鲜香为主,口感多样且富于层次变化;而山东菜系则偏重爆、烧、炸、炒等烹饪方式,味道相对浓重。

阎解成心中有底,于是安然自在。

当时的吉普车大多没有减震装置,因此行驶在崎岖路面上格外颠簸。

阎解放紧紧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自己的身躯。

吉普车在警卫岗哨前戛然而止,接着有人引领阎解放走向厨房。

“大概十一点半就能出餐。缺什么东西跟我说一声,我就在附近…”

警卫员交待完毕后便转身离去。

阎解放环顾厨房,瞥了一眼钟表,又看了看案板上的食材,对将要做什么菜已经有了成算。

“哦,这个时候竟然还有新鲜的蒲菜?”

阎解放计划先熬制奶汤,做一道‘奶汤蒲菜’,再来一份复元汤。

正好一鲁一川,均是菜系中脍炙人口的名汤。

至于其余的菜肴,阎解放就根据案板上的食材简单配搭了。

食材准备就绪后,阎解放并没有四处游逛,而是在厨房里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休息。

等时间差不多时,他站起身开始做菜。

到了十一点半,之前那位警卫员再次走进厨房,刚要吩咐上菜,却发现已有两道菜肴烹饪完毕。

他小心翼翼地将菜肴放在托盘里,然后双手捧着离开了厨房。

离开之前,他又回头看了看正在炒菜的阎解放,然后才放心离去。

“怀德,这些都是今天你带的那个厨子做的吗?”

主座上,一位略显老迈的男子嗅着菜肴散发出的香味,不禁颔首称赞。

“爸,这人的厨艺很不错,精通四川菜和山东菜,而且还曾勇敢跳水救人。最重要的是他人聪明懂事,嘴也严实,知道分寸。”

老人看向自己的警卫员,警卫员随即将阎解放来到这里的表现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很好,这个人确实不错。”

当警卫员再次回到厨房时,又有两道菜已经做好了。

阎解放间隔有序地完成了八菜一汤的制作,很快就将十道菜全部准备妥当。

做完这些后,他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先将自己用过的灶台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放心地坐在一旁喝水休息。

一个小时后,李怀德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此刻他双颊通红,一身酒气熏人。

“解放啊,你真是给我长脸了。”

李怀德递给阎解放一条国防牌香烟——俗称的‘大檐帽’,烟盒上还附着十斤的全国粮票作为馈赠。

“我先让小王送你回去,今天你就当作哪里也没去过吧。”

见阎解放点头会意,李怀德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离去。

阎解放坐着来时乘坐的吉普车离去,途中他沉默寡言、只字未提。

阎解放一走,司机小王竟在后座椅上发现了他遗留的两盒“大檐帽”。

小王忍不住笑出声,回去后就把这事告诉了李怀德。

当李怀德那所谓的“爸爸”,实则他的岳父听闻此事后,他向李怀德提出了忠告。

“这个人可用,但要让他真正归顺,怕是难。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他就能保持忠诚。”

老狐狸的眼光真是独到,对阎解放的评价可说是 ** 不离十。

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阎解放其实早已对李怀德的为人有所了解,所以阎解放对李怀德总是敬而远之。

若不是这个时代不能私自做生意,凡事都需介绍信,阎解放根本不会进厂子里来。

对阎解放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稳度过这段时间。

互帮互助

鸽子市和**其实都是不怎么合法的经济市场。

与**半夜开市不同,鸽子市多在白天进行交易。

只不过在鸽子市,大多是四九城周边的农民用自己种的农作物来‘换’一些家用必需品罢了。

而**的商品种类则要多得多,且有不少不合规的商品出售。

所以,上级领导对鸽子市的态度是,只要不闹出大乱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他们有时也会去鸽子市换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而**则经常受到搜查,所以经常得换地方。

鸽子市在有人搜查时没人会通风报信,所以不用交费。**则无论买卖,都需要向组织者交一定的钱,有人搜查时,会有人提前提醒,然后大家各自逃跑,各安天命。

阎解放下车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去鸽子市逛逛。

他知道鸽子市就在菜市场东边的小巷子里。

阎解放在鸽子市里走着,买了半斤黄豆、绿豆,又买了一些完整的蔬菜植株,准备作为种子丰富农场的物资。

“哎,看看这兔子。”

阎解放在一墙角发现一位老农蹲在地上,身边有个竹篾编的笼子,里面有五六只小兔子。

只不过最大的兔子也就手掌大小。

很显然,要么是**已经被别人买走了,要么就是没抓到**。

“同志,这兔子怎么换?”

在这里,不能说买,只能说换。买是禁忌,但换就可以。

老农‘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旱烟,微微抬起头。

“两块钱,或者三斤细粮票,你就可以全部拿走。”

价格稍微有些高,但还在阎解放的接受范围内。

“老乡,你是哪里人?不知道能不能换到小猪仔?”

阎解放将两块钱递给了老农,然后低声询问。

老农原本要将小兔子连同笼子递给阎解放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我是梁家村的,你问小猪仔做什么?小猪仔可是我们的经济来源。”

老农的这番话让阎解放心生欢喜。

这表明老农知道哪儿有小猪仔。

他说小猪仔是经济作物,并非说不能卖,只是价格稍高。

阎解放又掏出五毛钱递给了老农。

“我是个厨子,想做道菜。如果你能帮我找到,我再给你一块钱。哦,对了,我不要阉过的猪。”

老农手里攥着那五毛钱,又深深地吸了两口旱烟。

“你明天来梁家村,我带你去找大队长。村里的猪昨天刚生了一窝小猪仔,保证没阉过。

不过大队长的老母亲年纪大了,牙齿不好。最近身体有些吃不消,你最好带些细粮或者细粮票过来。”

阎解放听出了老农的言外之意,假装从口袋里(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拿出一盒“大檐帽”香烟,抽了两根给老农。

“那好,明天我们在梁家村的村口见面。”

“呦,还是‘大檐帽’呢。”

老农没舍得抽,小心翼翼地收进了口袋。

别以为阎解放只给了老农两根烟就显得小气。

这个时候的陆、海、空三军香烟虽然价格并不特别昂贵,但市面上很少见。

所以,谁要是有一根三军香烟,那真的可以好好炫耀一番。

如果阎解放真的给了老农一盒的话,恐怕老农还不敢收。

阎解放提着笼子离开,趁周围没人,把其中两只小兔子送进了农场,然后带着剩下的回到了四合院。

“小兔子。”

看到阎解放回来,阎解旷和阎解娣最先迎了上去。

“你们有空的话拔些草来喂小兔子,等它们长大了就可以吃肉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正是贪玩的年纪。

两人连连点头,拔了一些青草来逗弄小兔子。

阎埠贵看着小兔子也很高兴。

尤其是回想起兔肉的味道,更是忍不住流口水。

“解放,你今天…”

阎解放从口袋里掏出了十斤的全国粮票和两包“大檐帽”香烟。

粮票交给了阎埠贵,“大檐帽”则给了阎解成。

“哥,这烟给你,希望能帮你尽快转正。”

阎解成感到很意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的好运。

“正好最近有几个转正的名额,有了这个我就万无一失了。解放,谢谢你。”

阎解成急忙将两包烟塞进口袋,因为他发现父亲也在盯着那香烟。

“解成,要不咱们一人一…”

“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阎解成打断了阎埠贵的话,捂着口袋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一听就知道阎埠贵在打什么算盘,为了防止被算计,连忙逃走。

直到傍晚快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我们主任说星期一我就可以转为正式员工了。”

晚餐时分,阎解成满面春风地分享了自己的喜讯。

“其实啊…解成,你一包烟就能把事情办妥了…两包烟…未免有点奢侈了。”

阎埠贵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他在想,如果自己只送一包烟给主任,那自己的级别是不是也能提升一级呢?

阎解放没有理会有些小家子气的阎埠贵,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工资。

“从下个月开始,一个月就能拿到22.5元了,而且以后还有机会报名考核,升级后工资就更高了。

解放,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阎解放把手里的窝头和分到的咸菜送进嘴里,喝了一口水滋润了喉咙。

“不用谢,我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互相帮助?”

阎解成喃喃自语。

他看了看于莉,又看了看阎解放。

“解放,你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

阎解成笑了,但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

“解旷、解娣,你们负责拔草喂兔子。等兔子长大了,就让你娘做红烧兔肉,那味道才叫一个香呢。

兔皮可以给你们做手套,可暖和了。”

阎埠贵给阎解旷和阎解娣画了个大饼,这让两个孩子兴奋地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好好喂养小兔子。

阎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其他人也都笑得合不拢嘴。

换猪崽,阎解放的惊讶

周末,阎解放借了阎埠贵的自行车,代价是五毛钱。

梁家村离四九城有四五十里路,所以阎解放打算先坐这个时代的特色“煤气车”到乡下,然后再骑自行车。

至于阎埠贵那辆破旧的二手自行车,暂时放在农场里就好了。

所谓的煤气车,其实是因为缺油而产生的替代品。

公交车的车顶上顶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的就是煤气。

由于发动机主体不需要太高的温度,就把供油系统进行了改造,让煤气能够进入进气管,与空气混合形成可燃气体进入气缸燃烧。

不过这种产生的动力并不是很足,所以公交车的速度并不快。

如果遇到上坡的情况,司机还需要临时转成汽油制动,等上坡后再改回来。

“去梁家村多少钱?”

“一角钱。”

阎解放将一毛钱递给了售票员,售票员在票板上撕下一张写着一角的橙色车票递给他。

公交车里的乘客并不多,座椅都还没有坐满。

售票员很夸张地撸起了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

看着其他人羡慕的目光,售票员更加得意了。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出发。”

公交司机发动汽车,汽车缓缓加速,向前驶去。

“师傅,等一下!”

这时,后面有一个人追赶过来,大声地呼喊着。

售票员把头伸出车窗外说道:

“时间到了,等下一辆吧。”

他的态度十分强硬,并没有让司机停车的意思。

在这个年代,“八 ** ”非常吃香,他们的身价也要比其他普通工人高一些。

这八 ** 分别是:售货员、驾驶员、话务员、放映员、卫生员、炊事员、广播员、技术员。

公交车司机算是驾驶员,售票员也包含在内。

如果没有出色的驾驶技术,或者足够的人脉和学历,这样的工作岗位是轮不到你的。

而且,如果乘客带的东西多,售票员还可以多收一些车费,这也算是他们隐藏的“福利”了。

公交车行驶了四五十公里的路程,足足花了两个半小时。

这还是因为在四九城外行驶,很少停车的缘故。

以阎解放现在的身体素质,都感觉有点晃悠。

等公交车走远后,阎解放从农场里推出了自行车。

自行车上挂着两个竹篓,每个竹篓里都装了三十斤的白面和大米。

他之所以带这么多东西,是为了在梁家村多换一些山货之类的。

从下车点到梁家村的土路并不平整。

但好在最近没有下雨,道路并不泥泞。

虽然有些尘土,但阎解放用一块碎布做成了口罩,也还能应付。

在梁家村的村头,阎解放看到了昨天的那个老农。

老农旁边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频频向道路远方张望。

看到阎解放到来,老农连忙迎了上去。

“这位就是我们梁家村的大队长梁永波,这位是来自四九城的…”

老农不知道如何介绍阎解放,一时语塞。

阎解放将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说道: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现在打算继续钻研厨艺,只为更好地服务工人阶级。”

其实三人都知道阎解放说的并不一定是实话,但看着手里的证件确实是本人的没错,于是就将证件又还给了阎解放。

梁永波说道:“先到村支部去吧,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老农可不想去村支部,他嘿嘿笑着,双手交叉不停地摩挲着。

阎解放掏出原本说好的一块钱递给了他。

老农拿到一块钱后笑呵呵地离开了。

一旁的大队长梁永波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睛时不时地瞟向竹篓。

虽然目光热切,但他并没有掀开竹篓的盖子和毡布查看。

来到村支部后,办公室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阎解放刚想要自我介绍就被这个人打断了:

“你是谁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们换完东西后谁也不认识谁。一斤猪崽换三斤大米或者白面,你同意吗?”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梁家村的会计,他说话干脆利落,一边说着一边将桌子下用柳条编的篮子提了上来。

篮子里铺着一些稻草,两只黑色绒毛的小猪仔躺在里面。

虽然小猪仔很瘦弱,但看起来还算健康。

“这两只是‘花花’所生猪仔中最健壮的。”会计作出说明。

“那它们现在多重?”

“三斤。”会计回答,实际上它们的重量稍过三斤,但这是喂饱之后的重量,特意为之。

阎解放一手提着竹篓,展示在两人眼前,掀开盖在上面的毡布。

“你们想要白面还是大米?我可以给你们十斤。”

经过短暂商议,梁永波和会计最终决定各取五斤大米和白面。

看着剩余的大米和白面,会计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带来这么多细粮,应该不是来炫耀的吧。”会计开着玩笑说。

阎解放也露出了笑容,“四九城里,什么东西都要票,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更难买到。所以,我想用这些细粮换一些香菇、蘑菇等山货,木耳也可以。干货湿货都行,价格当然会有所区别。”

“那价格如何定呢?”会计问,手扶眼镜,眼神中似乎闪烁着什么。

“就按照来村里的采购员给的价格,我再给你们提高一成。”阎解放大方地表示。

商定好价格后,会计通过村里的‘大喇叭’进行广播,告知村民们这个好消息。

由于阎解放并没有要那些采购员常收的鸡蛋等物品,所以村民们送来的山货并不多。尽管如此,他还是换到了一些湿货,但竹篓里依然剩下大约二十斤的大米。

此时,一位看似猎户的人走了过来,加入了他们的交谈。

“同志,你看我用这俩东西换你十斤大米,怎么样?”猎户展示了他手中的‘货物’。

阎解放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东西不是在东北才有吗?这里怎么也有?”

猎户手中的‘货物’是一对花尾榛鸡,一雄一雌,还是活的。要知道,这种被民间称为‘飞龙’的榛鸡,其美味无比,甚至有‘天上龙肉,地下驴肉’的美称。

阎解放自然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交换,并随手称了十斤大米给猎户,秤杆高高翘起也毫不在意。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花尾榛鸡,放入竹篓并盖上毡布,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带着这对榛鸡离开,而是悄悄送进了附近的农场。

(注:花尾榛鸡因其鲜美的味道曾一度被捕猎至数量锐减,现已被列为国家二级重点保护动物,严禁非法捕猎和食用。请珍爱生命,拒绝非法捕猎和食用野生动物。)

腼腆的秦京茹

离开梁家村后,阎解放骑着自行车慢慢向四九城方向行进。他不确定现在所在的是哪个村庄,只是看见前方有个村落就骑了过去。

还未进村,远远就听见村头传来阵阵喧闹声,许多人聚集在一起。阎解放好奇地骑车凑过去看个究竟,发现原来是村里人围捕了一头下山的野猪,野猪身后还跟着几只小野猪。有人手持扁担不停地砸向它们,现场一片混乱。

“稍等片刻,先别动手。”

阎解放急忙上前阻止。

然而,等到村民们停下来时,仅剩下两只小野猪还在发出微弱的声音。

阎解放拎着这两只小野猪的后腿看了看,然后转头望向人群。

“这两只小野猪,我能用十斤大米外加二十块钱来换吗?我是四九城轧钢厂的员工,这是我的证件。”

阎解放再次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示意对方检查。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接过阎解放手中的证件看了一眼,然后又递还给他。

“我是秦家庄的村长,你是说愿意用二十块钱和十斤大米来换这两只小野猪吗?”

请注意,两人都用了“换”这个词。

虽然实际上就是买,但这样说起来好听些。

亲朋好友之间的物资互换,并不算是投机倒把。

“对,你们愿意换吗?”

阎解放从竹篓里拿出最后的十斤大米,并掏出了二十块钱。

“换,当然换。”

秦家庄的村长迫不及待地接过大米和钱,然后交到了身后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青年手里。

“这…你看这头大野猪你们要吗?”

村长看向阎解放,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阎解放有些犹豫。

虽然他有足够的钱买下这头野猪(阎解放靠吃软饭,娄晓娥给了他不少钱),但他真心觉得不值。

山里的野猪身上有一层由松树油脂和泥浆构成的“铠甲”,剥起来非常困难。

再加上野猪肉有一股腥臭味,肉质比家猪要嚼不动,阎解放并不太喜欢。

“这个…村长,你们村里有没有电话呢?如果有的话,我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厂里要不要。不过我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秦家庄的村长也知道自己只是顺便碰碰运气。

阎解放愿意帮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有,村支部有电话。打完电话你可别走,留下来吃杀猪菜。”

村长所说的杀猪菜并非现代东北的那种杀猪菜,而是将野猪的下水以及已经死去的小野猪再加上大量的土豆白菜煮成的。

在六十年代,一般的农民也只有快过年的时候村子里才会组织这么一次吃荤的机会。

“好说好说,先打电话吧,免得肉坏了。”

阎解放笑着答应了,没有拒绝。

村长笑呵呵地吩咐几个壮年将野猪抬回去,其余的人有的烧水,有的刮野猪毛。

小孩子们也不怕生,围着野猪不停地转来转去。

当时的电话还是那种需要手摇发电的“摇把子”电话,想要打电话还需要先通过手摇发电连接到交换机,然后再通过交换机找到你想要通话的人。

而且一般的农村里根本没有电话。

秦家庄有电话,还是占了它距离四九城比较近的光。

“喂,请帮我接通红星轧钢厂采购部。”

阎解放首先向交换机的话务员说明了他要打电话的目的地,然后话务员才将两个电话接通。

“我是红星轧钢厂采购科科长林宇,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终于接通了,林宇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我是阎解放,我现在在秦家庄。秦家庄的村民们猎到了一只两百多斤的野猪,想问问我们轧钢厂是否需要?”

“要要要,我马上就过去。在我们到达之前,千万别让其他人把野猪肉买走了!”

林宇显得非常兴奋。

轧钢厂里有近万名员工,从肉联厂分配来的肉根本就不够用。

这也是为什么采购科每个人每个月都要定量供应的原因。

另外,虽然只有阎解放通知了红星轧钢厂,但很快其他的工厂也会得知这个消息。

阎解放挂断电话后,向旁边的村长点了点头。

“轧钢厂的人很快就会过来。”

“好啊,太好了。”

村长也显得非常高兴。

有了这头野猪,他们就可以换取一些村里需要的东西了。

阎解放走出村支部时,一个穿着灰色粗布衣服的小姑娘羞涩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那个,你是红星轧钢厂的吗?我堂姐也在轧钢厂工作,前两年我姐夫出了事故,我姐就接替了他的工作。

对了,我姐叫秦淮茹,你认识她吗?”

“秦淮茹?她和我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我叫阎解放,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我叫秦京茹。”

秦京茹感到有些害羞,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阎解放。

【果然是她。】

与剧中的秦京茹相比,现在的秦京茹头发有些干枯,身材也比较瘦小。

不过她的鼻梁高挺,虽然因为营养不良而面色苍白,但五官依然清秀可人。

“我堂姐嫁到了城里,我一直很羡慕她。听她说城里的生活有多好,我就特别向往。

那时候我才六七岁,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像她一样嫁到城里去。

阎…阎解放同志,你…你结婚了吗?你看我怎么样?”

秦京茹早就听说阎解放是轧钢厂的厨师(证件上有写),所以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向他表白。

阎解放也没有想到秦京茹会这么直接地向他表白。

其实阎解放有些忽略了这个时代农村人想要成为城里人的那种渴望。

虽然城市里的工作岗位很少,但毕竟有稳定的粮食供应和收入。

然而农村的情况就不同了。

田地里产出的农作物一部分要交公粮,另一部分才会根据公分进行分配。

但很多时候,农民们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尤其是三年大旱刚刚过去两三年,农村的经济状况才刚刚有所缓和。

“我嘛,还没结婚呢,只不过我今年才十八岁,还没到法定年龄。”

“足够了,我们村里十六岁都有人当妈了,我今年都十六了。”

秦京茹迫不及待地回答道,然而看到阎解放笑盈盈地注视着自己,她的双颊不禁更加红润。

阎解放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轻轻放入秦京茹的手中,并温柔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等你到了十八岁,我二十岁,如果你还愿意,就来找我吧。”

阎解放渐行渐远,秦京茹大声地呼唤着询问他。

“那我能去四九城找你玩吗?”

“当然,到时候我请你吃烤鸭。”阎解放回头应道。

偶遇梁拉娣,乘胜追击

四合院里人来人往,如今能与阎解放相匹配的,似乎只有秦京茹。

秦淮茹虽然诱人,但如今的她如同吸血的寡妇;娄晓娥未来或许会离婚,但家庭背景是个大问题;何雨水则绝不可能嫁给四合院里的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至于冉秋叶和于海棠,一个未经世事、性格单纯,另一个在特殊时期过于闹腾,都不适合阎解放。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秦京茹身上。

有人或许会说,秦京茹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和糖衣炮弹轻易攻陷,甚至在许大茂还未离婚时就成了第三者。

然而,这些人无法理解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于进城、成为城里人的那种深切渴望。

就像是《人是铁》中的崔大可,明明在农村也能过得不错,但他却费尽心机想要成为城里人。

在他们看来,只要成为了城里人,就不用再担心每天忍饥挨饿、朝不保夕的生活。

阎解放骑着自行车离开了秦家庄,远远地还能看到秦京茹站在那里向自己挥手。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阎解放才悄然进入农场之中。

他来到养殖区,将两头野猪收入囊中,然后开始饲养一头野猪。

此时养殖区已经颇为热闹,有百来只鸡、二十只花尾榛鸡、两头黑猪以及新加入的一头野猪。

虽然种类繁多,但它们之间并不会互相干扰,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它们隔开。

种植区也增添了许多新物种,各类菌菇木耳以及从山里移植来的板栗、山楂、榛子等小树苗。

虽然每种数量都不算多,但等它们成长起来后,已经足够阎解放自己食用了。

从农场里出来后,阎解放继续骑着车向四九城的方向前进,竹篓依然挂在车上。

“阎师傅!阎师傅!”

当阎解放骑着车超过一位齐耳短发的女同志时,她在身后不停地呼喊着。

阎解放停下自行车,看着对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这位女同志脸上抹着锅底灰,但阎解放还是一眼就看出自己并不认识她。

“你好,我是梁拉娣,我娘家在梁家村。上午你在梁家村换东西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难道这就是【人是铁饭是钢】里的梁拉娣?

我明明穿越到了四合院的世界,怎么梁拉娣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我叫阎解放,梁拉娣同志,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我在红星机修厂工作,那是红星轧钢厂下属的一个分厂,专门负责维修红星轧钢厂的机器设备。

我这不是趁着周末想回娘家借点粮食吗,现在赶回厂里时间有点紧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带我一段路?”

看着梁拉娣手里那个有些干瘪的布袋,我就知道她并没有借到粮食。

不过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淳朴吗?

路上随便遇到个人,就可以要求搭便车?

阎解放看了看绑在后座上的竹篓,心里有些为难。

“这…没地方坐啊。”

此时阎解放不得不庆幸自己并没有把竹篓收起来。

不然遇到梁拉娣的话,她一定会起疑心的。

“没事,我坐在大杠上就行。”

梁拉娣很自然地坐在了自行车的大杠上,阎解放骑自行车的时候,就像是把梁拉娣搂在怀里一样。

不过梁拉娣身子前倾靠近自行车的龙头,离阎解放的胸口保持了一点距离。

“咕噜~”

梁拉娣的肚子发出了响声。

阎解放把手伸进了竹篓,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馒头。

“还没吃饭吧?快吃吧。”

“给我的?”

看着阎解放手里的白面馒头,梁拉娣有些意外。

问了一声之后,看到阎解放点头,她赶紧接了过来。

但梁拉娣并没有吃,而是塞进布袋里打算带回家给孩子们吃。

“你等我一下。”

梁拉娣小跑着离开,大约十分钟后才回来。

此时梁拉娣脸上的碳灰已经洗干净了,露出了清秀的面容。

当梁拉娣再一次坐在大杠上时,阎解放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梁拉娣不再靠近龙头,而是和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可是当阎解放挺直身子离她远一点的时候,梁拉娣也身体往后靠。

“怎么?还没尝过?”

梁拉娣说话的时候,阎解放都能够感受到她的气息。

可是当阎解放故意靠近她的时候,却能够感受到梁拉娣其实整个人都紧绷着。

“梁拉娣,你到底想干什么?”

“咕噜~”

梁拉娣的肚子再一次发出了响声。

此时她紧闭着双眼,颤抖的眼皮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

最终,梁拉娣终于做出了选择。

“我想要粮食和肉,其他的随便你。”

梁拉娣强忍着说出了这句话,眼泪从眼角滑落。

可能是已经豁出去了,梁拉娣也不再在乎那么多了。

“每月十斤白面,二十斤玉米面,五斤肉,以后我就跟你了。”

阎解放将手探入竹篮,掏出十斤大米,递交到梁拉娣的手中。

“其实我了解你,红星机修厂的铁娘子,拼命三朗。短短四年,就晋升为五级钳工。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

梁拉娣双手紧握着大米,内心却充满了忧虑。

“其实我是很佩服你的,给你这些也不是想图什么。”

“啪嗒!”

米袋掉落在地。

梁拉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阎解放的脸庞。

突然,她紧紧地抱住阎解放,放声大哭。

丈夫过世时她没哭,艰辛抚养孩子时她没哭,拼命学习焊接时她没哭,在一群粗鲁男人间周旋时她也没哭。

但此刻,梁拉娣再也忍不住了,她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哭了许久,梁拉娣才止住了泪水。

“阎...解放,我是自愿的。”

梁拉娣的脸庞缓缓靠近,缓缓地…*

梦中的互不打扰

由于耽误了些许时间,当阎解放再次准备出发时,天色已渐暗。

他骑着自行车,带着梁拉娣,在通往四九城外红星社区的三合土路上缓缓骑行。

此刻的梁拉娣如水般柔若无骨。

她侧坐在自行车的大杠上,紧紧地贴着阎解放的胸口,双手环抱着他的腰。

她湿润的大眼睛时不时地瞥向阎解放。

当阎解放看向她时,她又害羞地遮住自己的脸。

三合土的路面坑洼不平,阎解放不敢骑得太快。

等到上了通往公社的公路,他才加快了骑行速度。

起初,梁拉娣还断断续续地和阎解放聊着天。

但到了红星公社后,她便不再说话,而是用阎解放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脸。

看样子她是怕被其他人发现。

幸好现在天已经黑了。

虽然有路灯,但间距较大,灯光也朦胧,即使有人看到也不会太清楚。

再加上这个时候已经很少有人外出,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其他人发现他们。

红星汽修厂虽然是红星轧钢厂的分厂,但并不在四九城内,而是位于郊外的南台公社范围内。

此时梁拉娣已经在阎解放的怀里睡着了。

走了几个小时的路,又和阎解放一起跋山涉水,她能不累吗?

也多亏了阎解放一直揽着她,否则她非得从自行车上摔下来不可。

远远地已经可以看到红星机修厂的大门了,阎解放停下了车子。

自行车稍微一歪斜,这让梁拉娣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她迷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清醒后的梁拉娣对于自己竟在阎解放怀中睡着并未感到不好意思。

“解放兄弟,你看,要不要来我家喝口水,歇歇再走?”

“不用了,时候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家。”

实际上,阎解放心里有些后悔了。

他一时失控,做出了不该做的事。

更重要的是,梁拉娣现在是个寡妇,而且是个性格极其要强的寡妇。

虽然他不明白梁拉娣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出人意料的举动,

但阎解放担心梁拉娣会因此缠着他,要他娶她。

没想到梁拉娣似乎看穿了阎解放的心思,她轻声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中到底是欢快还是自嘲,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梁拉娣靠近阎解放,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放心吧,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梁拉娣衣服上肥皂的香味再次飘入阎解放的鼻子,他刚想说话,梁拉娣已经转过身,朝着红星轧钢厂的住宅区走去。

阎解放躲在一旁,看着三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迎向梁拉娣,高兴地抱在一起。

直到他们一大四小上楼后,阎解放才转过身,骑着自行车慢慢离开。

但他不知道的是,当他骑着自行车离开时,梁拉娣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

“妈妈,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你们看,我这里有白面馒头和大米。今晚这馒头你们分着吃,明天我们喝大米粥。”

看着孩子们欢快地将布袋拿回家,梁拉娣又看了看已经渐行渐远的阎解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唉…”

骑着自行车离开的阎解放心里也不平静,总是在想着梁拉娣的事。

虽然两人做出了出格的事,但阎解放知道梁拉娣对自己并没有爱慕之情。

可能是长时间的苦难压迫着她,再加上阎解放一个白面馒头的关心,所以梁拉娣才会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放纵一次。

回到了红星机修厂,这让两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阎解放想到了梁拉娣,又想到了同一剧中的丁秋楠。

和梁拉娣相比,丁秋楠显得太过清冷。

再加上丁秋楠总是找机会希望红星机修厂的领导可以推荐自己读医科大学,但她的父母却被划入了黑五类之中。

可惜的是,一位医学教授,竟然会因为一些物资,情愿将丁秋楠许配给了崔大可。

不过说实话,相比较南易,可能崔大可更加适合丁秋楠。

南易的身份本来就比较敏感,再加上黑五类的丁秋楠,恐怕在风起云涌的时候并不安稳。

当然,阎解放也不是在称赞崔大可,只能说这是时代的局限性吧。

阎解放忍不住摇摇头,责怪自己胡思乱想。

“吱嘎!”

阎解放突然刹车停了下来。

如果阎解放的记忆没有出差错,梁拉娣的儿子大毛因割猪尾巴而被送入少年管教所,这件事应该就发生在今年。

大毛之所以去割猪尾巴,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准备一顿所谓的四肉菜的生日大餐。

换句话说,如果梁拉娣家里有肉的话,大毛也不会冒那个风险去割猪尾巴。

梁拉娣把她的四个孩子教育得很好,他们并不像‘盗圣’棒梗那样行为不端。

阎解放扫视了一下农场的养殖区。

母鸡已经长大可以下蛋了,野兔的体型也增加了不少,而黑猪和野猪虽然还小,但还没到可以宰杀的程度。

这让阎解放稍感安心。

“按照农场百倍的生长速率,一周的时间足以让黑猪长大出栏了。那我周六再过来一趟就可以了。”

想到这些,阎解放的心情轻松了许多,骑自行车时都显得轻飘飘的。

回到四合院后,阎解放将自行车交还给了阎埠贵。

“爸,后院发生什么事了吗?”

阎解放注意到了后院传来的争吵声,于是开口询问。

阎埠贵正在仔细检查自行车是否有损坏,他头也不抬地回答。

“好像是许大茂的衣服里发现了一根女人的长头发,这不就把娄晓娥给惹毛了吗。”

“哦,那我过去看看。”

阎解放将竹篓递给了阎埠贵,打算到后院去探个究竟。

还没等他走到后院,就看见娄晓娥拿着一个包裹气冲冲地往外走。

“我回娘家住几天。”

娄晓娥经过阎解放身边时小声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步履不停地往外走。

看着愤怒离去的娄晓娥,阎解放打算给许大茂来点颜色看看。

*

娄父得悉阎解放之事

许大茂正在房间里借酒浇愁,阎解放推门而入。

“大茂哥,今天什么情况啊?我刚回四合院就听说你跟小娥嫂子吵架了。”

许大茂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夹了几颗花生米压压酒气。

“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娘们小题大做。要不是看她是个女流之辈,我早就打得她桃花朵朵开了。

来来来,喝酒。

听说你今天帮厂里收购了一头野猪?捞了不少油水吧?”

许大茂主动给阎解放倒了一杯酒,然后悄悄地打听。

阎解放仰起脖子将二两酒一饮而尽,并摇了摇头。

“我只是碰巧遇见乡下有人打了野猪,给采购科打了个电话而已。至于野猪的价格和野猪肉怎么卖,我都没有插手。

我又不是采购科的,万一有人看不顺眼给我扣个投机倒把的帽子那我就得去号子里蹲几年了。”

阎解放说话时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刘海中以及中院的方向。

“你说得也对。”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觉得阎解放说得在理。能把野猪的事情报告给采购科已经算是立了一功了;为了贪点小便宜而给自己惹来麻烦确实不划算。不过他还是觉得有点可惜,到手的钱财就这样飞了。

“你下周末有空闲吗?南台公社有户人家要办婚礼,想摆几桌酒席,不知你愿不愿意接?”

“接,当然接。只是现在日子难过,乡下还有人能摆得起酒席?”

阎解放颇感好奇。

许大茂却带着几分讥讽说:“虽然刚缓过点劲来,但有些人那里,吃喝还是不愁的。四桌酒席,十个菜,还要放场电影,这小日子过得…”

两人推杯换盏间,许大茂很快就有了醉意。

“娄晓娥这只不下蛋的母鸡,总有一天我要踹了她。”

许大茂回想起自己因无子而遭人嘲笑,尤其是傻柱每次都拿自己不能生育来嘲讽自己,这让许大茂更加看不起娄晓娥。

若不是娄晓娥的父亲曾是娄半城,许大茂根本不会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即便是红色资本家也一样。

此时阎解放似乎醉得比许大茂还厉害,几乎要趴在桌子上了。他迷迷糊糊地说:“大茂哥,其实我怀疑是你不能生。我有个朋友小时候下面被踢坏了,就生不出孩子。”

阎解放前半句话刚出口,许大茂气得想掀桌子,但听到后半句,却吓得直冒冷汗。

从小到大,傻柱不止一次踢过自己的下身,有一次甚至让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阎解放的话一下子让许大茂酒醒了大半。

“解放,你说的是真的?”许大茂小声询问。

此时阎解放已经趴在桌子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信你去医院问呗。”

许大茂虽然有些怀疑,但看到已经醉倒的阎解放,暂时放下了心事。他踉踉跄跄地找来阎埠贵,一起扶着阎解放回到了阎家。

只是等阎解放离开后,许大茂的眼神变得愈发阴沉。“傻柱…”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

娄家住的是一栋西式小院,俗称小洋楼。这一片住的都是这种小楼,里面住的不是 ** 显贵,就是有钱人家,也就是资本家。而娄家在这里面算是顶尖的了。

“爱华,小娥大晚上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会出什么事吧?”娄母一边摆弄着餐桌上的晚餐,一边问坐在一旁的娄爱华。

“你既然这么担心,直接去问小娥不就好了!”娄爱华淡淡地回答。

在他看来,不外乎又是小两口吵架了。女儿回来住两天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每次都是女儿在家待两天,许大茂就会来哄她承认错误,然后小两口又和好如初。

娄母见娄爱华这敷衍的态度也生气了,“娄爱华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女儿?”她责备道。

话毕,他怒气冲冲地上楼去敲娄晓娥的房门。

娄爱华讨了个没趣,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一口。

“晓娥,下楼吃晚饭了。”

过了好一会儿,娄母都没听到房间里女儿的回应,不由得开始担忧。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房间里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

“妈,我已经吃过了,你和爸吃吧。”

但娄母对娄晓娥的状况忧心忡忡,她怎么可能先吃呢。

“晓娥,下楼喝点汤吧。”

房间里的娄晓娥本因许大茂那句“不会下蛋的母鸡”而恼火,但又不愿让母亲担心,只能打开了房门。

“正好我有事想问问爸爸。”

娄母拉着娄晓娥往楼下走,娄晓娥也只能顺从地跟着母亲。

一家三口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起吃着晚餐,场面一度有些沉闷。

突然,一直低头喝粥的娄晓娥抬起头,看向了父亲。

“爸,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娄爱华放下手中的筷子,疑惑地看着娄晓娥。

“有人跟我说,许大茂之所以不能当官做领导,是因为……真的这样吗?”

娄晓娥将阎解放曾经说过的话,又对着娄爱华复述了一遍。

娄爱华心中一惊。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他很了解娄晓娥。

这些话不可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但又会是谁把这些话告诉娄晓娥,他到底有何居心呢?

“就是四合院里的阎解放,他父亲是个老师。”

娄爱华的眉头紧蹙。

【老师的孩子?不可能啊,他会有这样的眼光?】

娄爱华心中不断琢磨,但脸上却不露声色。

“晓娥,你跟我说说这个阎解放。”

“这个阎解放啊,他……”

除了农场的事情,娄晓娥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娄爱华。

看着一脸兴奋的娄晓娥,娄爱华心中的担忧更甚。

直到娄晓娥说完,娄爱华才说出一句让娄母和娄晓娥都震惊的话。

“你和他在一起我不反对,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爸~”

娄晓娥的声音婉转了好几个调,然后害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爱华,你的意思是……”

“唉,你没看见小娥说起阎解放的时候,眼睛都发光了吗?”

娄爱华撇了撇嘴,对阎解放也有些不满。

确定许大茂的病因

娄爱华看不上许大茂。

尽管许大茂极力隐瞒,但在娄爱华面前却无所遁形。

他那种小农思想,迟早会因贪小便宜而吃大亏。

当初之所以同意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还不是看中了许大茂工人阶级的身份。

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后,她就不再是资本家的女儿,而是工人的妻子。

而且,许大茂一直未能升迁,娄爱华在这其中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娄爱华在四九城经营了这么久,尤其是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对于官场上的事情还是有些敏锐的。

再加上他自己的人脉关系,让他隐约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早在大旱的时候,娄爱华就将轧钢厂的股份全部捐赠了出去,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股份。

而且,娄爱华还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资产转移出了四九城,更是将家里的仆人全部遣散了。

娄爱华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确保家人的安全。

所以,即使娄爱华知道许大茂在女色方面有些欠缺,但他并不会因此而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

因为,如果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了,那么娄晓娥就失去了一层保护。

万一将来发生了什么变故,他没办法保护她的周全。

至于娄晓娥又找了一个人,许大茂会不会多一顶帽子,娄爱华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只要不被许大茂发现,那么一切都好说。

不过,对于这个阎解放,娄爱华还是打算有时间见上一面的。

他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心。

第二天,一晚没睡的许大茂黑着眼眶,直接拜托刘海中帮自己请假,然后去了最近的第六医院。

然而,当许大茂看清检查报告上的字时,他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由于**长时间遭受撞击,已经发生异变,无法生育。”

许大茂将手里的报告撕得粉碎,然后扔得医院的走廊满地都是。

“你怎么…”

医院里的清洁工刚想要训斥许大茂,却被他血红的眼睛吓坏了。

许大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他却只觉得寒风刺骨。

“傻柱…”

此时,许大茂咬牙切齿,只想劈了傻柱。

但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冲动的他。

杀了傻柱是可以的,但把自己也赔进去就太亏了。

许大茂一抹脸上的眼泪,骑着车就往许父的方向驶去。

论心眼、论计谋,许大茂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和父亲相比。

所以这件事还是需要许父来拿主意。

“爸…”

许大茂来到许富贵的家里,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哇哇大哭。

“大茂,你怎么了?”

许母被许大茂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将许大茂扶了起来。

“爸,傻柱害得我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许大茂抽噎着,将自己在医院的检查情况又说了一遍。

“啪!”

许富贵原本以为许大茂又想了什么新招来套路自己,所以一开始还坐得安安稳稳。

然而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细细想来,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已有数年,却一直未有子嗣。即便娄晓娥无法生育,那许大茂在农村找的那几个小寡妇,总不至于也都不能生吧。

然而,许大茂却始终未曾因为闹出人命而惹上麻烦。

的确,许富贵早就察觉到许大茂在外面有相好的,毕竟他自己也曾是放映员,对许大茂的性情了如指掌。

“医生究竟怎么说的?”

许富贵比许母要镇定得多,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医生说,治愈的机会十分渺茫。”

许母捂着嘴哭泣,却让许大茂更加感到心烦意乱。

“爸,我想弄死他,一定要弄死他。”

许富贵并未接话,只是沉默地抽着烟,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着。

直到香烟燃尽,许富贵才看向一脸忧心的许大茂。

“大茂,你跟爸说实话,是谁把这件事告诉你的?”

“嗯?”

许大茂虽然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昨晚和阎解放喝酒,他喝醉的时候说的。”

“阎解放?阎老扣的二儿子?”

许富贵看向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许大茂郑重地点了点头,许富贵不得不信。

“你如果想杀了傻柱,那么你迟早也会吃枪子儿;如果想让傻柱坐牢,估计赔款会很少;但如果想拿一笔钱,倒是可以从傻柱那里拿来。你打算怎么选?”

许富贵给了许大茂三个选择,让他自己做决定。虽然许大茂很想杀了傻柱,或者是让傻柱去坐牢。但如果能够拿到一大笔钱,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傻柱能拿出钱来?他的钱都被贾家榨干了。”

许富贵却显得十分自信。

“就算傻柱拿不出来,易忠海那个老家伙也得出钱。就算易忠海不想出钱,后院的那个老家伙也会逼他出钱的。只不过到时候你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就会传开了。”

“那怎么办?”

许大茂显得十分焦急。他虽然想收拾傻柱,但并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可是放过傻柱,他又觉得不甘心。

许富贵却显得并不在意。

“你等一下,我让我的一个中医朋友给你看看,看看还有没有治疗的机会。那个傻柱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病治好。”

虽然六院的医生已经给许大茂判了“ **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许富贵就不想放弃。毕竟自己年轻的时候贪玩,现在也没有办法再生个孩子了。

可惜许富贵的朋友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如果刚受伤的时候倒是可以治疗,可是现在整个已经…晚了,太晚了。”

许富贵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不过还是让他帮忙写了一个药方。

这药方可真不简单,里面既有百年人参,又有虎骨和天山雪莲,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走,咱们回四合院找他们理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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