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娄母看到李子民在口袋里随随便便掏出了一对耳坠,互看一眼,觉得闺女亏大了。
那枚帝王绿的无事牌,能换一栋二进四合院!
“喏,给你。”
娄晓娥接过一看,是一对粉色,剔透的耳坠,雕工极为精巧,她捧在手心,爱不释手。
一眼喜欢上了。
“妈,好漂亮啊!”
娄母可不是娄晓娥这种傻白甜,她见多识广,接过耳坠,是越看越心惊。
“这...是传言的冰种粉春翡翠?”
翡翠讲究的是一个绿。
其中,以帝王绿为最,但架不住粉色的稀有呀。要拿去,她那个圈子秀一秀。
一准,有人抢着买。
“这是我偶然所得,粉色象征着爱情,期望,幸福,安宁,也祝愿娄姑娘能早日找到幸福。”
“李大哥,谢谢你!”
娄晓娥欢喜雀跃。
取下了佩戴的珍珠吊坠,换上了粉色翡翠吊坠。换上后,在头顶水晶灯的照射下。
吊坠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娄晓娥的两个嫂子,羡慕坏了。她们拽自家男人的胳膊,意思不言而喻。
“我就一副耳坠,再送礼,我可没有东西回礼。”
娄晓娥大哥,二哥一脸尴尬。
几年前,李子民抽中了首饰盒。
这些年,他修身养性,还有大半的首饰没有送回去,搁在空间里面吃灰。
刚才,
倒是人前显圣了一把,装到了。
“啥?想上班?”
李子民看娄晓娥的表情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不愁吃,不愁喝,需要上班吗?”
娄父叹气,
“现在工人领导一切,我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当初及时站队,才避免了被清算。所以,让晓娥当工人,对她,也是一件好事。”
李子民并不赞成。
“恕我直言,就你们家的情况,要换成我,早跑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你表现得再好,那也是别人眼里唾手可得的唐僧肉。”
“就算你们全家成了工人,那也不好使。”
举座皆惊。
要换一个人说这话,娄振华会以为对方是无知小儿,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可从李子民嘴里说出,娄振华悚然一惊,“李副厂长,此话怎讲?”
“你是聪明人,我无须多言。”
娄振华沉默了,
饭桌上的气氛很压抑,刚见识了李子民的手臂,没有人敢轻视李子民的警告。
娄振华面色凝重,
“李副厂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李子民指了指他的劳力士,“平时,我顶多戴上海造。这表,可不敢轻易示人 。”
“现在可是社会主义,讲究的是共同富裕,那么多老百姓过苦日子,我招摇过市,岂不是自讨苦吃?”
“甭说凭本事赚的钱。资本家,就是靠剥削劳动者的剩余价值,发财的。”
“我要是你,就去香江,你有钱,过得就滋润,何必留下来呢?也是看在娄姑娘份上,我多说了一些。言尽如此,多的不说了......嗯,这葱烧海参味不错,跟以前去丰泽园吃的一个味......”
娄晓娥俏脸一红,满心甜蜜。
果然,
李大哥心里有她,说的每一句看似张扬,咄咄逼人,可仔细一想挺有道理。
“嗯,我会好好考虑的。”
娄振华给李子民满上一杯酒。
京城是他的故乡,让他举家搬去香江,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背井离乡的。
酒终人散。
离开时,李子民将娄晓娥拉到一边,“娄姑娘,我们也算是朋友吧?”
娄晓娥眼眸闪烁,“嗯,是朋友!”
李子民点头,“那听我一句劝,与许结缘,必有所失。”
娄晓娥没听明白。
还想问一下,结果,李子民已经上车离去了。人走后,娄母拉着娄晓娥。
“晓娥, 李副厂长和你聊啥?”
娄晓娥重复了一下李子民的话,娄母一脸错愕,“与许结缘,必有所失?”
“难道,李副厂长也懂占卜之术?”
娄母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
“与许结缘,许...”
许母看着汽车离去的方向,惊疑不定道,“妈看好的那个放映员,就姓许!”
娄晓娥一惊。
“唉,这是巧合吗?”
娄母拧着眉,“这个李副厂长,我是越来越看不明白。难道,他能掐会算,懂占卜之术吗?”
“你们聊啥?”
娄父凑了上来,然后,就从媳妇,女儿口中听到了李子民的话。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娄母一脸唏嘘,
“相亲的事,都是我一手操办,连晓娥都不知道姓什么,他怎么知道的?”
娄振华神色凝重。
“无论真假,涉及晓娥的终身大事,一定要慎重点。你不能光听熟人的话,最好,亲自去打听。”
娄母应允。
“相亲之前,我去打听一下。咱闺女可以下嫁,但男方一定要人品好。”
“闺女一辈子的幸福,可不能马虎了。”
......
粪坑事件后的第三天,李子民携带妻小回家。
刚到家,
傻柱就跑了过来,嘴巴一歪,哭了起来。
“李大哥,你评评理。”
“哪有厨子不偷的,凭什么领导们喝工人的血,还不许我喝一口汤啊?”
“李怀德就降职,凭啥,我被开除?”
李子民拍了拍傻柱的肩,“傻柱,你说得都对。既然被开除了,以后,有啥想法吗?”
傻柱一噎。
“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我想找工作,不好找啊。”
陈雪茹指着帮忙搬东西的蔡全无,“傻柱,你接蔡全无的班,给我拉包月。”
“只要肯卖力气,一样挣不少。”
“你叔不也是蹬三轮,最后被小翠相中,现在孩子都两了,小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蔡全无点头。
“傻柱,你档案有了污点,大单位不会雇你。”
“这事,我已经和大哥商量过了,让你接班,给陈经理拉包月,保底十六块,剩下的你随便跑跑,也能赚三十多块。”
“蹬三轮,也算一门正经营生,今后找个黄花大闺女有点难,但找寡妇一准没问题。”
傻柱稍微有了一点安慰,
“蔡叔,我还是想去碰碰运气。要不成,我就顶你的岗。”
傻柱愁眉苦脸。
蹬三轮没有福利待遇,也不光彩。一旦蹬三轮,每月就那么一点定量,他怕身体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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