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闫家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
刘光天顿时就来了精神。
趁着月光,刘光天就看到一个人撇着腿出门。
不用想,能用这种姿势走路的人,只有今天被刘光齐暴击的闫解成了。
闫解成打开大门,朝胡同里的公厕走去。
刘光天则是悄悄的跟在后面。
刘光天跟在闫解成身后,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收拾他。
快到公厕时,刘光天一个箭步冲上去,用麻袋一下子套住了闫解成。
闫解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叫,双手在麻袋里胡乱挥舞。
刘光天也不说话,对着麻袋就是一顿拳打脚,拳拳到肉,这可比刘光齐打的狠多了。
而且刘光天一句话都不说,反正主打一个我就是揍你了,还不让你知道是谁揍的你。
闫解成疼得满地打滚,嘴里不停地求饶。
就在刘光天打得正起劲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就看到有个人朝厕所走过来。
刘光天这是打闷棍,肯定不能让人知道是谁。
虽然闫家的人也能想到是他,但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刘光天,撒腿就跑。
得益于有人过来了,闫解成算是解脱了,好一阵挣扎才从麻袋里出来。
正好来人走到闫解成面前,闫解成看到眼前的人,顿时就是破口大骂,“狗日的傻柱,是不是你套我麻袋。”
傻柱这会正憋着呢,一把把闫解成扒拉到一边,“给我滚一边子去,跟谁学的毛病,堵厕所的门,咋地要偷大粪还是咋了。
我要是拉裤兜里了,我非得把你的闫小成给你拉长打个结。”
傻柱说完就匆匆的钻进厕所里,不过闫解成还是听到了傻柱的嘟囔。
“就你这么点,拉也拉不长,想打结都费劲。”
傻柱这话说的就杀人诛心了。
这都不是一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能解释的了。
闫解成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从地上摸索出一块石头,跟着傻柱进了厕所。
闫解成怒气冲冲的对着傻柱说道,“狗日的傻柱,你敢套我麻袋,信不信我砸死你个东西。”
借着微弱的月光,傻柱吓的亡魂大冒,闫解成这是疯了不是,这厕所里到处都是奥利给,这一石头下来。
砸着他都没问题,但要是砸坑里了,可真就得粪 发 涂墙了。”
傻柱赶紧说道,“闫解成,你他娘的被打傻了吧,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套你麻袋干啥。
大半夜的,我得多闲套你麻袋。
你别忘了,今天可是我带你去的医院,要不然你的闫小成能不能保住还是一说呢。”
闫解成听傻柱这么说,也反应过来了,傻柱的确没有理由套他麻袋。
“那傻柱,你有没有看见谁经过。”闫解成把手上的石头放下问道。
傻柱见危机解除,也算是放下心了,这厕所上的,惊心动魄。
这要是被闫解成溅了一身奥利给,他就是打死闫解成,也免不了恶心。
傻柱一边蹲着厕所,“我睡的迷迷瞪瞪的,就看见你一个人现在厕所门口,我还以为有人偷大粪呢。
其他人没有见着。”
“你才偷大粪呢,你全家都偷大粪。”
傻柱想着晚上易中河说的话,估计闫解成这一顿闷棍,大概率就是刘光天干的。
但是傻柱就是想到了,也没有义务告诉闫解成,关系不到位,傻柱又看不上闫家的做派。
自然会不告诉闫解成,再说了他是真的没有看到是不是刘光天。
刘光天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没有发现有人追过来,才气喘吁吁的停下,四合院今天肯定是不回去了。
现在回去,指定是自投罗网,作为专业的该溜子,落脚的地方还是有的,他也一点都不担心晚上睡哪。
闫解成跟着傻柱回到了四合院,他也怕回头那人没有走,再出来捶他一顿。
因为已经半夜了,闫解成就是想找是谁打的闷棍,也没办法调查,只好等明天早上再说。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起来跟易中河还有许大茂分享昨天的事。
抛掉他被吓了一身冷汗以外,剩下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易中河跟许大茂也是惊呼,刘光天可以啊,这才是真正的报仇不隔夜。
以现在的侦查条件来说,只要不上手段,基本很难查出来刘光天的所作所为。
因此闫解成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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