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千宇宙的金鱼皇.的打赏加更3\/5)
“所有人听着,跟我们一起撤,撤出城外前不要停!”
一个惩戒军军官手上拿着个红色的旗子摇晃,将组织起来的1000百姓注意力集中过来。
城墙上的士兵朝他点了点头,这个士兵便带头往城门口冲,这一千个百姓就跟着惩戒军士兵一起往城外冲。
此时他们西侧3公里外的城墙处传来一阵阵爆炸声,那是惩戒军炮营在和魔法公会魔导炮团进行对射,吸引火力,让他们安全退出城外。
如果惩戒军炮兵营不开炮,魔导炮兵团就会对城市进行无差别射击,尤其是南城门附近,是他们的重点打击对象。
百姓有最淳朴的心理,他们认为敌人从北方来,那往南边跑就是最安全的。
但实际上,他们集中在南边形成了巨大的目标,魔法公会的眼线探知到南城墙附近有动静,便重点打击南城区。
魔法公会还以为是惩戒军要通过南城区撤出城市,那炮是一发接着一发的打,炮管子都打红了。
联盟炮兵为了掩护百姓撤退,也是不停炮击,双方都有些打急了眼!
这会儿魔导炮兵团的炮车也不进行机动了,找个地方停着就一直轰。
联盟的炮兵营也不把大炮推到城墙掩体内了,打完一发就接着打第二发,双方都不要命的往对方火力阵地投射炮弹。
在这种恐怖的炮战下,双方炮兵都承担了巨大压力。
只要一枚炮弹打到他们周围20米左右,就能把一个炮组20多人全炸死,一死死一窝,这就是炮兵的作战方式!
炮兵营营长躲在地下掩体,不停在地图上写写画画,不停推测敌人的火炮位置,然后下达一个又一个炮击命令。
炮战从早上8点一直打到下午4点,炮营损失惨重,仅剩四门火炮,其他火炮连人带炮全部被炸死,一个伤员都没有,惨烈无比!
但他们的战果非常明显,他们吸引了所有敌火炮的注意,让城内友军和十万百姓撤出一半有余,只要拖到夜晚太阳落下,大撤退第一阶段便可完成!
这个时候一只哈比冲进地下掩体内,哭唧唧的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又有两门炮被敌人近失弹打到了,大家都死掉了,炮也被炸烂了呜呜呜呜!!”
营长听到这里目眦欲裂,他眼睛泛红,用粗糙的大手抓着自己的脸颊,恶狠狠咆哮:
“不怕!不怕!!
我们还有两门炮,还有两门炮可以打!!
只要这两门炮还在,敌人就必须先把我们打掉,我们不掉!炮弹就落不到友军和百姓头上!!”
哈比传信兵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拍打翅膀。
“可是剩下两门炮中,一门炮的老兵被弹片打死了,其他新兵不会操炮。”
营长狠狠用力把手上的铅笔捏断,抓起全是勾勾叉叉和各种数据的地图撕碎,拿起钢盔压在军帽上,系紧武装带,直接往地下指挥室外走。
哈比传信兵蹦起来,抓着他的裤腿。
“你要去哪里呀哈比!外面到处是炮弹哈比!好可怕哈比!!”
营长恶狠狠说道:“老兵!我就是我们团最老的老兵!我来操炮!!”
“可是,可是你会死的,没有你指挥的话要怎么办啊?”
哈比传信兵结结巴巴道。
营长深吸一口气。
“就两门炮了,还要什么指挥。
至于怕死,怕死老子来当个锤子的炮兵,老子他妈和大炮一起被炸死,这对老子他妈来说是奖励!”
他看着哭唧唧的哈比,心中一软。
他将地下指挥所墙上挂着的营旗拿下,折起来塞进哈比的飞行夹克中,然后把他抱起来,走到指挥部外。
指挥部外的地面,远处城墙被敌人炮弹炸的轰隆轰隆作响,电光火石之间,最坚硬的岩石都会被炸成齑粉!
大量烟尘被炸起,将周围数公里的土地都覆盖上了一层灰,这是一处人为制造的生命禁区。
营长对抱着的哈比说道:“士兵,我给你下达最后一个任务,把我们独立炮兵二营的营旗带给乔所西将军,去吧!”
他狠狠一用力,把怀中的哈比抛上了天空。
这只哈比起飞在天上盘旋,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营长向他敬了个礼,然后大步跑进被爆炸掀起的烟尘中。
他在天上飞呀飞飞呀飞,直到营长的背影彻底被爆炸覆盖,不知所措的他才决定去执行营长的最后一个任务,带着营旗往将军所在位置飞去。
营长冲进轰炸区后,向他印象中最后一门火炮所在的位置跑去。
他耳朵非常尖,能分辨出敌人炮弹爆炸声和己方火炮发射声,他集中注意力,锁住那门还在向敌人英勇还击的己方火炮,大步奔跑而去。
他奔跑的过程中,一枚枚炮弹在他附近爆炸,可没有任何一枚炮弹带走他的性命。
这些炮弹就像是礼炮,迎接他奔赴自己的婚礼。
或许是战争之神眷顾吧,在如此密集的敌火炮打击下,营长一路跑到城墙附近,找到了那门在硝烟中还完好的180炮。
营长看到4个新兵焦头烂额的围着这门火炮,4个人全都是新兵,他们只知道给火炮装填上炮弹和发射药,然后装上底火拉动击发绳,把炮弹打出去。
他们现在炮击的位置是老兵死前瞄准的位置,他们根本不敢去动炮轮调整炮口,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东西要怎么使,也不知道炮弹打到了哪里。
他们只能盲目的装填,发射,再装填,再发射。
营长见状,想赶忙上前操纵这门火炮,但走了没几步,他感觉头脑发昏,力气像被抽走的水一样快速流逝。
4个新兵此时刚用炮弹夹夹起一枚炮弹,放在火炮弹托上,然后拿起推弹竿,准备齐心协力把炮弹推进炮膛。
其中一个新兵小乔尔看见了营长,他面色一喜,然后又面色狂变。
小乔尔颤颤巍巍,伸手指着营长的胸口。
“营长……你……你……你受伤了……”
营长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口血淋淋一片。
刚刚他一路从轰炸区跑过来,某枚弹片击穿了他的胸口,只不过肾上腺素起作用了,没让他感觉到疼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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