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静为了表示决心,还当着丈夫的面,亲了吴越一口。
这破碎的感情,这失望的婚姻,无聊的人生,加起来也没有这几天过得快活。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留恋的,既然被抓个现形,那干脆承认了,不装了,也可以卸下心中的负担。
解开了枷锁,可以玩得更野。
“你、你……咋这么不要脸啊?我要打死你这个贱货!”赵峰恼羞成怒,扑向肖雅静。
吴越站了起来,只是看了赵峰一眼,对方举起来的手就乖乖放了下来,强大的压迫感让他窒息,不敢直视。
“滚远点,别耽误我们吃饭。用你那还没进满水的脑袋想一想,你为什么能够看到那些照片,又为什么可以知道我们今晚吃饭的准确位置?”
“这、这……你的意思是,我被人当枪使了?”赵峰还是有点脑子的,稍稍冷静一下就想明白了缘由。
这一切太巧合了,就好像有人专门故意告诉自己一样。
这些人,用心太险恶了,如果自己不知道这些事情,说不定还能过得很快乐,该吃吃,该喝喝,每天拿着店里的分红,住在洗浴中心不出来,多爽啊。
知道这些破事之后,反倒全身不自在,这些翡翠商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万一惹急了他们,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悔了,自己不该这么冲动的。
这个局被人当场点破,万汝良有点尴尬,干咳一声说道:“咳咳,你看这事闹得多不好啊,咱不能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大动干戈。小赵,还没吃晚饭吧,坐下来一起吃点,一点小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
“不,我不吃了,我突然想起来,朋友找我有事。”说完,赵峰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万汝良微微皱眉,对这个赵峰太失望了,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腻歪在一起,居然就这么忍住了?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气魄呢?
肖雅静同样松了一口气,如果闹大了,虽然不怕,但自己肯定会很难堪,会影响自己在吴越心中的形象。
这些人当中,倒是龙思雨最平静,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闹腾不起来,就像自家的那位前夫,当初在缅甸和吴越见面时,吓得话都说不清楚,还指望这种男人跳出来把女人抢回去?
女人慕强,很多软脚虾男人却惧强,在吴越这种枭雄男人面前,蹦跶不起来。
龙思雨理解肖雅静的心思,也了解赵峰的心思,毕竟这些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有丰富的经验。
“大家继续喝酒,不要为了这点小插曲影响心情,哈哈。”万汝良强行维持饭局的气氛,但是对上吴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慌得不行。
连续几个小动作,吴越明显已经怀疑自己了,但为什么却没有动手?
他的脾气这么好吗?
还是说,他太单纯,看不出自己在里面扮演的角色?
不行,今天必须问个清楚。
于是万汝良给向个狐朋狗友使眼色,开始给吴越敬酒,想把他灌醉之后套话。如果套不出来也没事,把他灌醉了,他带来的两个美女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布?
但是今天有点奇怪,不管多少人灌酒,吴越都来者不拒,看似摇摇晃晃,但就是不倒下。
等万汝良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喝多了。
“让我缓口气,上厕所回来再接着喝,这白酒啤酒混着喝,肾先撑不住,要憋炸了。”
“万哥,你喝多了,我扶着你一起去,这农庄只有旱厕,掉进粪池子就完蛋了,臭死个人。”
“乌鸦嘴,我只是喝撑了,脑子清醒着呢……呕,特么的,你别提臭不臭的,一提我真想吐了。”
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走出草屋包间,走向农庄院子角落的旱厕。
吴越听到旱厕,顿时来了精神,他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行了,我也要上厕所,这啥酒啊,喝着肚子涨。走走,大家一起去,上完厕所再回来喝。”吴越说着,装作站不稳,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肖雅静怕他摔倒,当即扶住了吴越,说道:“阿越,你喝醉了,我扶你一把。”
被她搀扶着,吴越似乎更醉了,话都说不清了:“扶一把不行,得扶几把。”
同桌喝酒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大笑起来:“哈哈,对对,我们也想上厕所,你也扶我们吧。”
“呸,懒得搭理你们。”肖雅静扶着吴越,走出包间,隐约可以看到万汝良和他朋友已经快走到厕所旁边了。
后面陆续出来几个人,显然都想趁这机会上厕所,不管后面喝不喝酒,哪怕要回城休息,也要先释放一下,才能坐车。
其实吴越并不想上厕所,他只想趁机干掉万汝良。
河边是个机会,但是过了钓鱼的时间,很难再把他骗到河边。再说,钓鱼的地方有两个监控,不方便下手。
院子里有监控,但是厕所里面肯定没有监控,所以吴越觉得可以尝试一种新奇的作案手法……呃,也可以称为让自己念头通达的方法。
他一直偷偷的测试小空间的使用方法,也琢磨出一些使用的小技巧。
以前小空间只能收取没有生命的物体,如果是活物,挣扎的力量大一些,就有可能挣脱小空间的吸纳之力。
随着小空间的升级进化,这股吸纳能力越来越强,可能仍然无法吸纳一个大活人,但是猛然发力,吸纳对方的腿脚,足以让对方瞬间失去平衡,摔个大跟头是不成问题的。
在河边,那大概率会摔进河里,如果在旱厕的茅坑旁边,那极有可能摔进茅坑粪池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加上院子里的监控,任谁也怀疑不到自己的头上。
到了茅厕门口,吴越故意醉醺醺的喊道:“老万,里面有几个坑位啊?我也憋不住了,想上厕所。”
“有三个坑位,不过已经满员了,你在外面多等……呕呕。”万汝良一句话没说完,酒劲上头,再加上旱厕里的刺鼻臭味,熏得呕吐起来。
吴越的左手搭上了旱厕门口的墙头,装作关心的问了一声:“老万,你咋样了?不能喝就别喝了,怎么躲到厕所偷偷吐酒了?”
说话的时候,吴越的左手已经使用小空间的吸纳之力,对着万汝良的脚后跟猛然一吸。
“扑通!”一声沉闷的声音,像是石头落进了黏糊的沼泽,随即发出一声沉闷的呼救声。
“救……咕噜咕噜……呕!”这声音很诡异,似乎很大声,却又没有发出什么实质性的言语。
倒是旁边的人发出阵阵惊呼:“我靠,有人掉进茅坑里了,溅了老子一身,臭死了。”
跟万汝良一起来的朋友,已经发出呼救声:“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掉进茅坑里了,呕呕,老万,你别特么乱扑腾啊,溅到老子嘴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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