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执意要送自己“金手表”,老板娘不收担心激怒对方,只得收下。
“好好好,我收下,大兄弟出手真阔绰。”
老板娘假惺开心,收下了“金手表”。
赵大铁又趁机在她怀里掏了下,占占便宜,一脸的小人得志。
要是让王武看到他此番情形,怕是会笑掉大牙。
就这种没出息的货色,还敢跟自己公开叫板。
莫说王武了,哪怕是王武手下,任何一个得力干将,刘浩、杨国强、王小龙他们,对付这货色都游刃有余......
好在收下赵大铁的“金手表”后,赵大铁并未再缠着老板娘。
只是在老板娘离去时,他手上又不老实地,在老板娘翘起的臀部,给捏了一把。
一脸的得意神色。
老板娘强装颜笑,匆匆离去。
刚从包厢出来,阵阵委屈从心头涌起,眼泪控制不住地,充盈了眼眶。
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菜花娘,可把老板照顾好了?”
丈夫从外面寻人回来了。
进到饭馆,恰巧看到妻子,问了一句。
这话自是说给身后的潘志勇他们听的。
老板娘连忙把眼泪抹去,调整情绪,扭过头来。
冲几人一笑。
“放心吧,几位大兄弟又不是头次来,那还不给照顾得妥当嘛?”
潘志勇几人,也都和赵大铁一样的装扮,大金链子,大金手镯。
走起路来,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好似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
目中无人的几人,并没注意到老板娘脸上不对劲的情绪。
菜馆的老板,则是一路点头哈腰的,只顾招呼他们,也未察觉到自己妻子脸上的神色。
老板娘一头钻入后院,自己的房间。
他们这菜馆,是租来的房子,前面的门面房做生意,后院的院子,则留着一家人住。
回到房间的老板娘,将被子捂着头,痛哭起来。
想起受到的委屈,心里就如同刀割般。
摸着兜里的金手表,一把扔到桌子上。
“咣”地一声......
“菜花娘,去哪了?快出来,该忙活了。”
后院传来丈夫的呼唤声。
老板娘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这男人,也是只会窝里横的男人,对自己耍不完的威风,跟外人卑躬屈膝,恨不得给人家下跪......
“菜花娘,喊你呢,听见没?干嘛呢你?”
菜馆的老板,见喊了一声,自家媳妇还没出来。
寻到房间来。
“装什么新媳妇?这都到饭点了,来了好几桌呢,不赶紧忙活去,你搁这......”
推开门的丈夫,这才看到,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痛哭的妻子。
他非但没有关心,反倒是怒火中烧。
“你这是出什么洋相?越是忙越是给我添乱,快给我起来。”
说着,把房间的扫帚拿在了手里。
显然,他在家里蛮横惯了。
惹急了他,真会动手打媳妇。
挨过很多次丈夫打的老板娘,听他怒吼自己,强忍着情绪,坐了起来。
“我不想干了,我回家种地去。”
“反了你,发什么神经,快给我起来,正忙的时候。”
菜馆的老板,嘴里说着,就把手里的扫帚举了起来,作势要打媳妇。
老板娘忍无可忍,一把将桌子上的剪刀拿了起来,对准自己的喉咙。
“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
这下,可把老板吓到了,他扔下扫帚。
“你......遇到什么事了?”
老板娘泪如雨下。
但她并不打算,告诉自家男人。
像今天这样,被人强行搂搂抱抱占便宜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之前也有店里的顾客,借着酒劲对她动手动脚耍流氓。
她告诉了丈夫,丈夫非但没有替她出头,反倒斥责她是勾引人的妖精。
例如“贱人”之类的,各种难听的话,骂进她的耳朵里。
甚至有几次,还对她动了手......
她知道,明明是丈夫懦弱,不敢惹外面的人。
遇到这种事情,只会窝里横,去怪自己,把罪责给盖到自己的头上。
仿佛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般......
这一次,对方是从外面南方大城市,做生意回来的大老板。
她要是如实告诉了丈夫,都能预想到,丈夫会有什么难听的话,等着她......
“我不想干了,这个店你爱找谁干就找谁干,反正我是不干了,我要回家。”
她嘴上说得强硬,实则,眼神中对丈夫流露出的,是乞求。
真的希望丈夫能如她愿一次。
哪怕是回农村种一辈子的地,也不会饿死,更不用在这里,受这样的委屈。
“菜花她娘,咱好不容易把店做起来了,生意多好啊,你看那些大老板,都开小汽车,住小洋楼,咱种地有什么出息,好好干,咱回去盖上楼,十里八村都羡慕咱,多有面子啊。”
菜馆的老板,心里隐隐已猜测出,发生了什么。
估计,潘志勇今天宴请的这位朋友,不是什么好东西。
趁自己出去的这会儿,可能对媳妇动手动脚了,惹得媳妇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毕竟,这种事情以前在店里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唉,谁让自己这媳妇,长得还算可以呢。
四十多岁的人了,非但不显老,还很有韵味,让不少人眼馋......
但就像老板娘猜测的那般,即便自家丈夫,知道了这事,也会胆怯外人,不敢有什么表示,只会窝里横,劝着自己忍声吞气......
老板娘已是对自己的这个男人,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死,要么离开这个家,以及眼前自己的这个男人。
逃离这个对她来说,如同炼狱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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