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
“已经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咆哮法庭,不许打断证人陈述!”
审判长瞧着小木槌,一脸厌恶地看着阎埠贵。
还不待阎埠贵继续为自己辩解,她朝阎埠贵身旁的法警使了个眼色。
那法警立马拿出手里的胶带,将阎埠贵的嘴巴给封住了。
“呜呜呜...”
阎埠贵发出无奈的呜呜呜声。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上法庭还会受到这种待遇。
他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怎么天下之大,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呢!
审判长又转头看向那路人:“证人,你可以继续陈述了。”
“不过,一些不太重要的细节不要描述得那么详细。”
那路人点头:“好的,刚才说到阎埠贵十分荒唐地展示...嗯...他的本钱,把我和那位女同志都给惊呆了。”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以为那位女同志看了以后会从了他,就趁着女同志愣神的功夫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好在,我那位朋友带着警察赶到了。”
“他们都看到了这一幕,警察同志立马上前将阎埠贵给控制住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想必审判长你们应该也知道了。”
路人作为证人陈述完以后,季国荣的老婆作为受害人也当庭陈述起来。
“...我本来在路上好好走着呢。”
“谁知道这个死变态突然从旁边跳出来,一个劲儿地喊着要我陪他睡...”
审判长皱眉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季国荣的老婆似乎是惊魂未定似的连连摇头:“没说别的,就一个劲儿地说要我陪睡!”
“然后...然后他...他看打不过我,就脱下裤子展示他的本钱...”
一听到这里,审判长脸上的表情更加厌恶。
旁听席上的众人也是连连摇头。
贾张氏嬉笑道:“阎老西有个啥本钱,这么一直在外人面前现,真是笑死人了!”
许大茂嘿嘿笑道:“这睡女人也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阎大爷这也太简单粗暴了。”
他这么说着,心中还暗暗得意。
要知道他下乡放电影,少不得会跟乡下的小寡妇发生点什么。
但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哪像阎埠贵这样,上来就将自己的目的说得这么赤裸裸的。
就这,还文化人呢!简直就是禽兽嘛!
贾东旭低声对何雨柱道:“现在王大爷和李大爷但凡点了阎埠贵,都不让他当州人了,而是像棒梗一样改玩弹珠游戏了。”
何雨柱轻蔑地笑道:“难不成是在王大爷和李大爷那里刺激受多了,变得不正常了?”
不远处,三大妈、阎解旷和阎解娣的脸色也是由不屑转为厌恶。
他们都觉得阎埠贵真尼玛太恶心了。
好歹是个文化人,就算要qJ,难道就不能找个好听点的说辞么。
一上来就要人家女同志陪睡,这跟建国前那些土匪有啥区别。
三人都是暗下决心。
等出了法庭,立马就要跟阎埠贵断绝关系。
不然真是太丢人了。
要知道,旁听席上可不仅仅只有他们院子里的人。
还有街道其他地方的群众呢。
这一旦出了法庭,方才路人说的那些证词还有季国荣老婆的陈述恐怕都会传出去。
他们可不想天天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呢。
在季国荣的老婆陈述完以后,程序继续往下走。
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宣判。
“全体起立!”
随着审判长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阎埠贵感觉到自己双腿发软,都快站不稳了。
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
事到如今,他也不敢抱什么奢望,只想着法院能够从轻判罚。
比如说,关他个半个月、一个月这样。
但接下来审判长的宣判顿时让他面如死灰。
“...本案经过审理,阎埠贵qJ未遂罪名成立,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根据炎国刑法第xxx条,本院判处阎埠贵有期徒刑一年!”
阎埠贵身子一晃,差点没栽倒在地。
一年!
居然要让他进监狱蹲一年?!
这...这也太长了吧!
阎埠贵可是听说过,监狱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自己在里面待一年,不知道还能剩几斤几两呢!
旁听席上,众人听到这个判罚都是各自议论了起来。
贾张氏尖声道:“才一年,太短了!”
“阎老西这种色鬼就应该关他个十年!”
秦淮茹眉头微皱,作为女人,她也觉得一年太短了。
她想着要是自己遇上那样的遭遇,都恨不得法院能活刮了对方呢。
区区一年,一晃就过了。
这种惩罚,毛毛雨嘛!
许大茂在一旁摊手:“没法子,谁让阎埠贵太弱鸡没得手呢!”
“他要是得手了,就不止一年了!”
“搞不好要关个十年八年,甚至吃花生米都有可能呢!”
一听到吃花生米,贾张氏就激动了:“啊!他怎么就那么弱鸡!当时怎么就不得手呢!”
一旁的贾东旭和何雨柱又在窃窃私语。
“阎埠贵进去一年啊,那他就得有一年的时间不能接客了。”
“正好最近僧多粥少,他进去了,咱们正好多接客。省得他跟我们抢客人!”
“也是,我还想多赚点呢!”
不远处,三大妈低声对阎解旷和阎解娣道:“一会儿出了法院,我带你们去街道办。”
“我们要跟这个老色鬼划清界限!”
阎解旷和阎解娣都是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对此他们没有任何异议。
甚至他们还想起了上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
那篇课文里有一句话让他们印象深刻。
那就是“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试想有个这样的老爹,难道还不是危急存亡之秋吗?
赶紧跟他断绝关系,划清界限才是要紧。
随着审判长宣判完毕,庭审也结束了。
审判长等一众法官离场。
旁听席上的群众也起身准备离开。
押送阎埠贵的法警上前将阎埠贵嘴上的胶带撕开。
阎埠贵颤抖着双唇,没有再为自己叫屈。
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叫屈都没有用了。
他只能认栽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他为之恨之入骨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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