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苏诗瑶和李婉清迅速换好衣服,相视而笑,同时运转易容术。
不过片刻,维克的鹰钩鼻、人字刀疤的狰狞纹路、独眼龙的浑浊眼球便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连皮肤的粗糙质感都分毫不差。
“凡哥,你这刀疤是怎么变的?摸着跟真的一样!”
沈诗雨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陈凡脸颊上的疤痕,触感凹凸分明。
“想学啊?”
陈凡扯着嘴角笑了笑,脸上的人字刀疤随着表情牵动,像是两条扭曲的蜈蚣爬在颧骨上。
配上他刻意压低的沙哑嗓音,透着股亡命徒的狠戾。
“晚上单独给你开小灶,顺便发个奖如何?”
“凡哥?你这样子,我可不要奖,感觉被别人占了便宜一样。”
沈诗雨下意识缩了缩手,耳尖微微发烫。
“凡哥你还是别笑了,” 楚九璃捂着嘴直乐,“这疤一笑更渗人,怕是真毒贩见了都得怵三分。”
陈凡取出三张隐身符递给周若冰、楚九璃和沈诗雨,指尖在沈诗雨头上轻点:
“你修为最浅,注意安全。”
“放心吧凡哥!”
沈诗雨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
“出发。诗瑶,我们的暗号是‘今晚的月亮真圆’,一方答‘云散了’,另一方答‘风停了’。”
陈凡最后整了整衣领,将那股痞气拿捏得恰到好处,“你们三个先潜过去找好最佳位置,若冰记得录好证据。”
“你们几人可得快点来,我最怕去坟地了。”楚九璃吐了吐舌头。
沈诗雨朝楚九璃做了个鬼脸,就带头往外面走。
墙外的蛙声正浓,灰扑扑的面包车静静候在墙角,引擎低鸣着,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朝市郊驶去。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陈凡六人来到了距坟地五百米远处,将面包车停在路边。
陈凡和苏诗瑶一人肩膀上一个背包,里面是老王准备好的货物,与李婉清三人装作毒贩的样子机警地前行。
而周若冰、楚九璃和沈诗雨则在隐身符的掩盖下,往坟地快速掠去
周若冰领着两人来到坟地后,迅速传音,安排楚九璃和沈诗雨在有利位置躲好。
坟地里,草丛中虫鸣 “唧唧” 不断,树桠上突然响起猫头鹰 “咕咕” 的怪叫。
风扫过墓碑缝隙,带出几声 “呜呜” 的低响,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周若冰时不时传音和楚九璃说上两句,让楚九璃能感觉到身边有人。
十多分钟后,只见从树林深处传来沙沙的声响,稍后就见坟地东边出现几个人影。
周若冰神识探去,发现共三人,有的戴着墨镜,有的戴着头罩。
腰间都别着手枪,其中一人手上提了个密码箱,透过铝合金外壳,里面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
三人机警地环顾四周。
楚九璃本来就有点怕,看见几个黑影在远处晃来晃去,在坟地的午夜,显得格外渗人,只觉得后背发凉。
沈诗雨毕竟是做过律师,相对好一点点。
这时,西边的树林又传来动静,同样出现三人,东边三人见有人来,学着布谷鸟叫了三声:
“咕咕 —— 咕! ”
西边三人也同样回了三声:
“咕咕 —— 咕!”
东边一人低声开口:“云散了。”
西边答:“起风了。”
周若冰马上向楚九璃和沈诗雨传音:
“就是这两伙人,一共六人,九璃你绕到东边人身后去,诗雨你去西边人身后。
记得待他们拿到货后,我们再动手。能定住就直接定住,省事。”
楚九璃回复:“收到,我一辈子都没来过坟地,早知道我去演独眼。”
沈诗雨应答:“我已到了他们后面,这里刚好有块墓碑,我先坐坐。”
西边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突然吸了吸鼻子:“老大,为什么突然那么香?”
“光头,这个也不懂,山里的兰草花香,风一吹,老远都闻得到。少说话。”领头的嘀咕了句。
同样,东边也有人闻到了味道不一样:
“老三,你他娘的,刚才又去鬼混了吧,一股子味。”
“老大,这不是为了行动不那么紧张吗,来两发好多了。”
“你他娘的,有朝一日,要趴在女人肚皮上下不来。”
“咕 —— 咕咕!”
这时,前方树林传来三声布谷鸟叫。
“咕咕 —— 咕! ”
“咕咕 —— 咕! ”
两边同时回了一长两短三身。
只见独眼(李婉清)从树下钻了出来,朝前方感叹:
“今晚的月亮真圆!”
东边毒贩回应:“云散了。”
西边毒贩答:“起风了。”
陈凡(人字刀疤)和苏诗瑶(维克)紧随李婉清身后走出树林,背上各背着一个包,眼睛机警地四周观望。
维克身上的铃铛还不时响两下。(这是老王钓鱼店买来的)
陈凡扫了眼东西两边的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沙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坟地格外刺耳:
“钱带够了?”
东边戴墨镜的领头人掂了掂手里的密码箱,箱锁碰撞发出 “咔哒” 轻响:
“刀疤哥放心,老规矩。”
然后示意手下打开密码箱。
独眼(李婉清)上前随手拿起一扎钞票,打开手电看了看,抬手打了个响指:
“给他们验货!”
身后陈凡立刻上前一步,将背包往地上一摔,拉链 “刺啦” 拉开,露出里面用油纸包好的砖块状物体,隐约能闻到刺鼻的化学气味。
西边的人也不甘示弱,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电子秤,“嘀” 的一声开机:“货我们要验,纯度得够。”
苏诗瑶(维克)上前一步,鹰钩鼻几乎要翘到天上,用生硬的异域腔调说:
“我们的货,什么时候出过问题。”
她将背包打开,弯腰抓起一块油纸包,手指一捻,油纸 “簌簌” 作响,“赶紧的,老子还等着回去……”
东边领头人使了个眼色,一人立刻掏出小刀,“噌” 地划破油纸。
刀尖挑起一点白色粉末,凑到鼻尖轻嗅,又用指甲刮下一点放在舌尖,眉头瞬间舒展:
“开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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