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来轮椅,小心翼翼地扶刘夏坐上去,然后推着他慢慢在房子里转悠。
“这是一楼的客厅和厨房,那边是书房。”林冬的声音温柔而耐心,“二楼是我们的卧室和衣帽间,三楼是健身房。”
刘夏注意到她说\"我们\"时的自然,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悸动。
当林冬推着他来到主卧时,刘夏的眼睛亮了起来。房间宽敞明亮,一张大床摆在中央,铺着深蓝色的床单。
林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嘴角微微上扬:“喜欢吗?”
刘夏点点头,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里面隐约可见几样让他耳根发热的东西。
林冬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轻笑一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放心,在你伤好之前,那些都用不上。”
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耳垂,“不过...我们可以先预习一下理论知识。”
刘夏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他慌乱地转动轮椅想逃,却被林冬一把按住扶手。
“想去哪?”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蜜,“这才刚开始参观呢。”
轮椅被强硬地转向衣帽间,刘夏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地挂在林冬的衣物旁边。下面并排放着他们的鞋子,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这...”刘夏的声音有些发颤,“你什么时候整理的?”
林冬从背后环住他的肩膀,下巴轻轻搁在他头顶:“昨晚。”她的声音里带着满足,“想象着你穿上它们的样子,我就睡不着了。”
“你的衣服太少了。”林冬的指尖划过他的衣架,“等之后我带你去买新的。”
刘夏下意识摇头:“不用破费,我这些还能穿......”
林冬突然弯腰,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刘夏,”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是在拒绝我的好意吗?”
刘夏的呼吸一滞,林冬的瞳孔在衣帽间的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咽了咽口水,小声辩解:“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林冬的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觉得我不配给你买东西?”
“不是!”刘夏急忙否认,却见林冬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了,懊恼地别过脸:“你又耍我......”
林冬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将他打横抱起。刘夏惊呼一声,左手下意识环住她的脖子:“林冬!”
“嘘,”林冬抱着他走向大床,“该午休了。”
刘夏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林冬拉过被子仔细盖好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林冬将刘夏安顿好后,轻轻抚了抚他的发丝:“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刘夏下意识抓住她的衣角:“你要去哪?”
林冬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里带着宠溺:“去给你买些衣服。你的衣服太旧了,我看着心疼。”
“不用......”刘夏刚想拒绝,就被林冬用食指抵住了嘴唇。
“乖,等我回来。”她的指尖在他唇上轻轻摩挲,“记得按时吃药,要是困了就睡会儿,我很快回来。”
林冬离开后,刘夏睡不着便给李晨秋发去了信息。
虽然左手打字比较困难,但还是打出来了。
【晨秋,你那边的星游兽处理得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李晨秋回了信息。
【还没呢,但根据线索应该是几个械系。】
刘夏想起之前遇到的械系,几个合体动作抽象的轮胎怪,还有一个人机公会的会长夜启,那更是抽象中的抽象。
倒是之前抢走并召唤烈炎铠甲的黑金还有些压迫感,但也只敢出来捡个漏也没什么实力。
刘夏:【虽然这些械系总体都十分抽象,但能力都十分难缠,黑金能召唤我们的铠甲,夜启能进入虚拟空间,你可要当心啊。】
李晨秋:【放心,我可是有两副铠甲。】
刘夏:【对了,林冬说你咋天找段老板学禅定印了,你学会了吗?】
李晨秋:【不行啊,段叔说必须要有五行血脉才能学会禅定印。】
刘夏:【五行血脉是什么?】
李晨秋:【段叔说是一种古老的血脉传承,能沟通天地五行之力。】
刘夏盯着屏幕,若有所思。他想起段子连之前用这招拿自己召唤器的事——那种能让时空静止的力量,确实非同寻常,就连蛊将都能被硬控。
……
季勃断推开赌场厚重的玻璃门,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烟酒与汗臭的浑浊空气。霓虹灯在头顶闪烁,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扭曲地投在铺着暗红色地毯的地面上。
在诡局都市玩了这么久游戏,很久没回这玩过了,老子先爽几把赌瘾,再去找那个人机公会。
“哟,这不是断哥吗?”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从老虎机后面探出头,脸上堆着夸张的笑容,“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季勃断没搭理他,目光扫过嘈杂的大厅。几个熟悉的面孔在牌桌间穿梭,看到他时明显僵了一下,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上的活计。
“断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胖子从VIp区小跑过来,脸上的横肉随着步伐一颤一颤,“您可算回来了!兄弟们都想死您了!”
季勃断冷笑一声,右手插在夹克口袋里,指尖摩挲着折叠刀的刀刃:“是吗?老子看你们过得挺滋润啊。”
胖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堆起更灿烂的笑:“哪儿能啊!您不在,咱们场子都快被隔壁街的杂碎踩烂了!”他搓着手凑近,“来来来,我给您开瓶好酒……”
季勃断眯起眼睛,任由胖子将他引向VIp区的牌桌。水晶吊灯下,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玩德州扑克,见他来了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断哥,玩两把?”胖子殷勤地拉开真皮座椅,“就当给您接风。”
季勃断大马金刀地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先来十万。”
荷官是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女人,手法娴熟地发牌。季勃断盯着自己面前的红桃A和黑桃K,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前三局他赢得轻松,筹码很快堆成了小山。
“看来断哥手气不错啊。”对面的秃顶男人擦了擦汗,“要不要玩大点?”
季勃断叼着烟,将全筹码推了出去:“跟。”
牌面翻开时,他的三条K本该稳赢,却见秃顶男人亮出了同花顺。季勃断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他盯着那张本不该出现的方块10,指节在桌面上敲出危险的节奏。
“继续。”他又签了张支票。
接下来的局面急转直下。每当他拿到好牌,总会莫名其妙被更大的牌面压制。筹码像流水般消失,酒却一杯接一杯送上来。等他回过神时,欠条已经写到了第七张。
“一百万零三千。”荷官推了推眼镜,“断哥,要不再玩一把翻本?”
季勃断这才惊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牌面开始模糊重影。他猛地站起来掀翻牌桌,玻璃杯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你们出千!”
整个赌场瞬间安静下来。胖子带着四个打手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的谄笑早已消失:“断哥,话可不能乱说。”他踢了踢满地欠条,“白纸黑字,您这是想赖账?”
“妈的!”
季勃断冷笑一声,猛地将折叠刀甩开,刀尖\"铮\"地钉在赌桌上。他一把揪住荷官的衣领,金丝眼镜\"啪嗒\"掉在地上。
“这副牌少了两张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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