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诺亚老师,身为校医的智雅老师手腕上也戴着一块精致的女士腕表,银质表链在壁炉火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表盘清晰地显示着此刻的时间——午夜12点,正是我们第一班守夜的时段。我蹲在壁炉前,往火堆里添了几根干燥的树枝,噼啪声中,橘红色的火苗窜得更高,将清晨的寒气彻底驱散,暖意裹着木柴燃烧的清香弥漫在客厅里。
智雅老师坐在我对面的木椅上,手里捧着那本埃莉留下的草药图鉴,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指尖捏着书页边缘慢慢翻动。她看得格外专注,偶尔会微微蹙起眉头,似乎在琢磨某个专业术语。尽管图鉴通篇是用晦涩的英文撰写,还夹杂着不少手绘的草药图谱,她却能流畅地读下去,甚至时不时在心里默默复述关键内容。
学校的老师们英语都这么好吗?我暗自惊叹。智雅老师今天没穿白大褂,换上了姐姐借她的宽松衬衫,长发被随意地拨到肩后,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知性的气质中透着几分慵懒。虽说诺亚老师也是成熟的女性,但智雅老师身上那种历经生活沉淀的“成熟感”格外强烈——她不仅已经结婚,年龄大概有三十出头,差不多是我的两倍。即便如此,她依旧保持着匀称丰满的身材,在这荒岛的艰苦环境里,这份状态实在难能可贵。
智雅老师一页页仔细翻阅着,突然抬头看向正在添柴的我,声音打破了客厅的宁静:“你说之前找到的麻醉药,是那个叫阿里亚的小姑娘发现的对吧?”
“是的,”我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她翻这本图鉴的时候,看到上面记载了几种草药的组合用法,说能起到麻醉效果,就跟着采了些回来试。”
“这孩子还挺懂草药的嘛。”智雅老师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赞许,“我记得阿里亚这小姑娘,她爷爷好像是市中心医院的老中医来着?”
“应该是吧,她之前提过家里有不少医药相关的书。”
“医生和药师的领域严格来说确实不一样,”智雅老师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热的水让她的声音更显柔和,“但她一个高中生,没有系统学过专业知识,单靠耳濡目染就能精准找到对应的草药,还能分辨用量,这可真有点神奇。”
她这番夸赞直白又真诚,我听着也跟着点头。确实,阿里亚的表现远超常人预期,既不是专业药师,只是个普通的高一女生,却能看懂英文图鉴里的专业术语,还成功配制出麻醉药,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智雅老师抿了抿涂着淡色口红的红唇,似乎在回味水的清甜,又接着说道:“阿里亚的观察力固然惊人,但编写这本图鉴的埃莉父母也很不简单。”
“您觉得她爸爸是药师吗?”我好奇地追问,之前我们就猜测过埃莉父母的身份,却一直没头绪。
“不好说。”智雅老师摇了摇头,指尖轻轻点着图鉴上的某一页,“但能把岛上的草药分类记下来,还标注了药理作用和使用方法,这份知识储备肯定不一般。我虽然是校医,但对草药的了解也没到这种程度,对普通人而言,这已经是相当高的水平了。”
我望着跳动的炉火,心里满是感激。多亏了这本草药图鉴,我们才能分辨可食用的植物,还配出了治疗小伤口的药膏,在这荒岛上没怎么生过病,安稳生活到现在。仔细想想,比起野猪、风暴这种自然环境带来的外部威胁,疾病这种无形的内部风险,对我们这群缺乏医疗设备的幸存者来说,或许才是最危险的敌人。
“所以,你们是想做足够的麻醉药,去抓你之前提到的那只巨大的野猪?”智雅老师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拉回了生存计划上。
“目前计划是这样的,”我有些无奈地说,“那只野猪太凶猛了,上次差点伤了塞莉亚,不解决掉始终是个隐患,而且要是能捕获它,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愁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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