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阁内，夜明珠的光晕如薄纱般笼罩看书案上那具娇小的身躯。那莹润的光华仿佛为少女镀上一层朦胧的仙气，又似一层透明的纱衣，将她赤裸的胴体若隐若现地展示在东皇太一贪婪的目光下。芷嫣无力地仰躺着， 乌黑如瀑的长发散乱铺陈在紫檀木案上，几缕青丝被汗水黏在颈侧，与那近乎透明的雪肤形成令人心悸的对比。
“一点都不好玩...”芷嫣带着哭腔嗔怪道，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细白如葱的手指紧紧攥住铺在案上的丝帛，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将那华贵的布料抓出凌乱的褶皱。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吞咽都像吞下一把细碎的琉璃渣，方才哭喊得太厉害，连声音都被撕裂了。
东皇太一低笑着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少女布满吻痕的锁骨。那些紫红色的印记在雪肤上格外刺目，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妖异花朵。他的长发如墨色瀑布般垂落，发梢扫过芷嫣胸前娇嫩的肌肤，惹得她一阵轻颤。
“乖，第一次难免会痛的，下次就不痛了。”他的声音低沉如陈年美酒，温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沿着少女的身体曲线下滑，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轻轻画着圈。
芷嫣别过脸去，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夜明珠的光下闪烁着脆弱的光芒。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因疼痛而轻嘶一声，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
“你就会骗人...”她声音微弱如蚊呐，带着委屈的颤抖，长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泪珠，随着眨眼轻轻颤动。
东皇太一的目光落在少女微微发抖的腿上， 那里还残留着点点血迹，如同雪地里零落的红梅。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然后不容抗拒地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对自己。“我怎么会骗我的小宝贝呢？”他的拇指摩挲着芷嫣红肿的唇瓣，那两片樱唇因为方才的啃咬而微微外翻，显得格外娇艳。“它真的可以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芷嫣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那根被称为“如意游龙柱”的器物上还沾着点点血迹，在夜明珠的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目。她慌忙闭上眼睛，长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你...你把它拿开...”声音细如蚊呐，带着哭过后的鼻音。
“嫣儿不信？”东皇太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看着那小巧的耳垂立刻泛起可爱的粉色。他故意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少女的颤抖。“不然你小姨和母亲为什么都爱我爱的那么彻底？我就是用它征服她们的。”
芷嫣猛地睁开眼睛，那双含着水光的杏眼里满是震惊与不信。她狐疑地望着东皇太一含笑的俊脸，那张脸在夜明珠的光下显得格外妖异，眉心的金色纹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你说什么？它那么丑怎么可能...”她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牵动喉咙的伤处，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纤弱的肩膀不住抖动。
东皇太一温柔地拍抚她的背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瓷器，却对她的震惊视若无睹。“有时候越是丑陋的东西，越是有很大的用处。”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柱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就像权力，就像欲望，表面看起来都不怎么美好，却能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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