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2月13日栖凤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楚云飞也被王跃的骚操作给惊呆了，前脚还在那里劝王跃消消气，后脚就冒出来四架战斗机来，如果不是周围的人都一副呆滞的表情，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傻子了。
“司令，航空队这是要？”楚云飞心里边有猜想，不过却不敢肯定，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吧。
“我的参谋长，你不会忘记自己制定的作战计划了吧？当然是要去轰炸鬼子第37师团的兵营啊。”王跃笑着说道，二战区长官部已经批准了的空袭计划，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说来也是怪了，楚云飞明明已经声明了会使用化学弹攻击日军，可长官部居然会轻易同意，这是算准了自己会放弃那几架运输机。
“司令，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现在可是白天。”楚云飞脸都要绿了，你四架飞机就敢大白天去泰源浪，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日军了？鬼子在泰源可是有陆军航空队的。
“没事儿，他们在泰源剩下的只有92式战斗机，亨克尔he-51战斗机可以应付。”王跃嘴上这样说着，心里边却是有些着急，原因很简单，他手里的战斗机性能已经有些不够看了，除了那3架梅塞施密特bF109战斗机之外，其他的战斗机都是双翼的，对付鬼子的97式战斗机还凑合，对付更先进的战斗机就不够看了，而且自己的战斗机是得不到补充的，根本就没法和鬼子打空战，因为自己拼不起。
“司令，航空委员会那边我们要怎么答复？”楚云飞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太够用，可航空委员会那边的责难却是无法避免的，一想到这个他就头大。
“正常回复呗，我们又不指着他们吃饭。”王跃撇撇嘴，他就是要打航空委员会的脸，配合鬼子算计了自己两次，他们都不要脸了，自己还给他们脸做什么？他们的招数来来回回就那几招，无非就是断供燃油、零件，不再补充人员，不允许降落其他机场之类的，可这些和自己的关系又不大，他一直到现在为止就没指望过他们，不管是人员还是飞机什么的，都是花钱买来的。
“司令。”楚云飞欲言又止，航空委员会确实是过分了，王跃好歹也是东北军少壮派的新领军人物，连续两次索要人家手里的飞机，虽说都给钱了，可问题是现如今你就是有钱你也买不到什么飞机好不好？
“走走走，都进指挥部，这可是咱们第一次攻击泰源城，是需要记录进东北军战史的东西。”王跃也不理还在那里纠结的楚云飞，招呼着众人便进入了地下指挥部，那里的电台可以和小编队保持实时联系。
泰源距离栖凤县直线距离也就一百多公里，亨克尔he-51战斗机20多分钟就到了，日军那边虽然也发现了这一情况，可层层上报的流程非常麻烦，以至于暂二师的战斗机临空时日军都没有一点准备，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四架战斗机飞到了37师团驻地上空并丢下了炸弹。
亨克尔he-51战斗机有六个挂点，四架飞机就是二十四个挂点，可以挂二十四颗15公斤疱肿气航空炸弹，如果是在战时的话，这点炸弹还真起不到太大作用，可问题是现在不是战时啊，在战斗机临空的时候鬼子们还从营房里跑出来指指点点的。
直到这些疱肿气航空炸弹落到了人堆里，鬼子们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奔逃起来，可为时已晚，疱肿气这玩意儿沾上去就会中招，即便是反应不明显也不代表没事儿。仅仅十几分钟时间便有七八百鬼子中了招，别看鬼子喜欢用毒气弹，可他们自己在这方面的应对几乎等于没有，别说防毒面具防护服这些了，就是防护知识都一样没有，因为他们就没想过国军敢大肆使用化学武器。
这会儿，鬼子就算是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一时间整个泰源城的防空警报便被拉响了，稀稀拉拉的那点防空火力也开始了对空射击，可鬼子的防空火力非常分散，也没用统一指挥，根本威胁不到暂二师的飞行编队，等到后来一个鬼子陆航的飞行小队追上来以后便都停了下来，嗯，也有可能是没有弹药了，穷鬼帝国主义的防空阵地上有几分钟的弹药储备已经是奇迹了不是？
鬼子的一个飞行小队也就四架飞机而已，仓促之间就能放飞四架战斗机，不得不说鬼子陆航还是训练有素的，飞行员们在发现暂二师的飞行编队后毫不犹豫地就扑了上去，虽然也知道他们驾驶的92式战斗机比不上亨克尔he-51战斗机，可还是坚信他们的技术可以弥补双方战机性能上的差距。
可鬼子飞行员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想当然了，因为他们驾驶的92式甲型战斗机根本就追不上眼前的亨克尔he-51战斗机，也无法锁定目标，因为对方可以轻易甩开他们，比起灵活的亨克尔he-51战斗机，他们驾驶的92式甲型战斗机更像是蹒跚的老人。
短短几十秒，空战的态势就逆转了，一架架飞机犹如打火机一样被凌空打爆，然后拖着黑烟撞向地面，4:0，当着数万日军和几十万民众的面，亨克尔he-51战斗机打出了一个漂亮的战绩，期间只有一架亨克尔he-51战斗机的发动机被击中冒烟，不过并没有失去速度，毕竟螺旋桨战斗机的战场生存能力还是相当强的，特别是汉斯的战斗机。92式战斗机和亨克尔he-51战斗机两架性能差不多的战斗机，重量差了好几百公斤，这里边肯定都加强到了生存能力上。
等鬼子过来支援的一个中队八架战斗机升空的时候，暂二师飞行队的亨克尔he-51战斗机已经降落回了出发机场，然后被迅速拖进窑洞机库里，而在栖凤县各处“机场”充当假目标的木头飞机也被换成了亨克尔he-51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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