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听到老祖那声充满屈辱的长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目光如淬毒的利刃般射向他：“老东西，倒是识时务。”
她缓缓踱步到老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佝偻的脊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庭院，让每一个跪着的周家人都浑身一颤：“你说你世代恪守天宫法度？可你这好孙儿，方才对我麾下女修所做之事，哪一点合了法度？”
老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紫衣女子忽然笑了，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彻骨的寒意：“你不是心疼他吗？不是觉得我们折辱了他吗？”她伸手指向地上依旧昏迷的青年，语气陡然变得狠戾，“今日，我就让你亲自尝尝‘疼爱’他的滋味——”
“你去，操你的孙儿。”
短短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庭院中炸响。
老祖猛地抬头，满脸的不敢置信，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你……你说什么？！”
周围跪着的周家人更是一片哗然，不少人惊得差点瘫倒在地，看向紫衣女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这已经不是折辱，而是要将人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绿裙女子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用短刀拍了拍掌心：“姐姐这主意妙啊！亲手疼爱自己的孙儿，想想都觉得……刺激得很呢。”
紫衣女子根本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只是死死盯着老祖，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怎么？不敢？”她脚尖在地上那根沾满血污的黝黑棍子上碾了碾，“还是说，你觉得他这副‘特殊’的身子，不配让你动手？”
老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屈辱。他猛地挺直腰杆，嘶哑地吼道：“你欺人太甚！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做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死？”紫衣女子冷哼一声，指尖微动，一股磅礴的元力瞬间压在老祖身上。老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嘴角再次溢出血丝。
“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了事？”紫衣女子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你若不从，我便当着你的面，让你这上千族人，一个个轮流‘疼爱’他。我倒要看看，是你这张老脸值钱，还是你全族的名声值钱！”
老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看向周围那些惊恐万状的族人，又看向地上昏迷不醒、下身一片狼藉的孙儿，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紫衣女子知道他的软肋已被击中，语气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选吧。是你自己动手，给你孙儿留最后一丝体面，还是让所有人陪着他一起，被钉在耻辱柱上？”
庭院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上千人压抑的呼吸声和老祖粗重的喘息声。
最终，老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缓缓低下头，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我……我从……”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屈辱。
绿裙女子笑着踢了踢他：“这才对嘛，早这样不就省事了？”
老祖佝偻的身躯剧烈颤抖着，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衣襟。他缓缓抬头，浑浊的老眼里布满血丝，目光扫过庭院中上千名族人——那些或惊恐、或绝望、或麻木的面孔，每一张都像刀子般剜着他的心。
“都……都转过身去……”老祖的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哀鸣，“不许看.……...谁也不许看.……..”
紫衣女子冷笑一声：“由不得你发号施令。”她指尖一弹，一道元力打入老祖体内，逼得他不得不踉跄着朝青年爬去。
绿裙女子兴致勃勃地蹲在一旁，短刀在掌心轻拍：“老东西，动作快点，别耽误大家看戏。”
老祖的裤带在元力压迫下自行松开，粗布裤子滑落至脚踝，露出两条枯瘦如柴的腿。夜风拂过苍老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他颤抖着伸手想遮挡，却被无形的力量掰开双臂，整个人如同被钉在耻辱架上的标本，被迫将最不堪的一面暴严众目睽睽之下。
“不……不.……”老祖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浑浊的泪水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当他被迫跪在青年血肉模糊的下身前时，突然发了疯似的用头撞地，“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啊！
青石板上很快沾满额头的血迹，可紫衣女子只是漠然地看着，直到老祖撞得头晕眼花才用元力将他固定住。她弯腰拾起那根沾血的黝黑棍子，用冰凉的棍端抬起老祖的下巴：“现在知道求死了？你孙儿欺辱女子时，可曾给过她们求死的机会？”
棍子突然狠狠戳进老祖干瘪的臀部，老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仿佛是个信号，三十五名真元境女修同时释放威压，上千名周家人被迫抬头，眼睁睁看着自家族长被逼着对亲孙做出禽兽不如之事。
“看着！”紫衣女子厉喝声响彻庭院，“这就是你们教养出来的好儿郎带来的福报！”
老祖枯瘦的身体在元力操控下如同提线木偶，被迫完成一个又一个令人作呕的动作。
当两具身体最终贴合在一起的瞬间，青年被剧痛惊醒，涣散的瞳孔里倒映出老祖扭曲的老脸，突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老……老祖宗？”
这一声彻底击碎了老祖最后的心防。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苍老的身躯像破布娃娃般剧烈抽搐起来，却仍被元力强行固定在耻辱的姿势上。青年疯狂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只能让结合处涌出更多鲜血，将两人染成可怖的血人。
“哈哈哈……”绿裙女子突然大笑起来，短刀指着两人相接处，“你们看！老东西居然真的硬了！果然骨子里就是个畜生！”
“你们要迫害我们这些宗门、国家和天宫的主人？我们种灵药、挖矿，哪一样不是为宗门流血流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修士，吃我们的粮，穿我们的衣，现在却反过来践踏我们？！”
老祖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却洪亮，仿佛要将一生的愤懑都吼出来。他颤抖着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指向紫衣女子：“你们口口声声说天宫法度，可你们自己呢？你们才是真正的剥削者！我们周家世世代代给宗门、朝廷、天宫交公粮、社保，阿周从小就在矿洞里爬，你们给了他什么？一个虚名外门弟子，连修炼的元石都要自己拼了命去挣！现在他犯了错，你们就要这样折辱我们全家？”
庭院里的周家人被老祖的话点燃了情绪，原本恐惧的目光渐渐变成了愤怒。有人低声附和：“是啊……我们种灵药、挖矿，哪一样不是为宗门做贡献？”
“阿周虽然混账，但宗门难道就干净吗？”
“你们这些长老，什么时候把我们当人看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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