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站在政务院家属区独栋别墅的落地镜前，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镜子里的女人肌肤如初雪般细腻，眼角没有一丝纹路，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不见一根银丝。她今年五十岁了，可镜中倒影分明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
\"夫人，王副总理的车到了。\"保姆在门外轻声提醒。
何雨水应了一声，从首饰盒中取出一对珍珠耳环戴上。这对耳环是丈夫王泽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珍珠产自日本濑户内海，每一颗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下楼时，她看见丈夫已经等在客厅。王泽今年五十二岁，作为政务院最年轻的副总理，他今天穿着一丝不苟的深蓝色西装，鬓角微霜，却更添成熟魅力。岁月似乎对这个男人格外宽容，他看起来绝不会超过四十岁。
\"今天气色不错。\"王泽接过妻子手中的包，在她额角落下一吻。
何雨水微微一笑：\"李部长的夫人约我下午茶，说是要介绍几位新朋友认识。\"
王泽了然地点头。他知道妻子在京城贵妇圈的地位——那些部长夫人、富商太太们趋之若鹜的对象。何雨水的\"冻龄\"神话早已成为四九城上流社会最热衷的话题。
政务院的黑色中兴黄河4系驶离家属区，何雨水透过车窗看着长安街两侧的银杏树。她想起上周在国贸三期顶楼会所的那场聚会。当时十几位贵妇围着她，眼神中满是掩饰不住的艳羡与探究。
\"雨水姐，您这皮肤是怎么保养的？\"
\"何夫人用的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能不能透露一下您的养生秘诀？\"
面对这些问题，何雨水总是优雅地微笑，用\"作息规律心态平和\"之类的套话搪塞过去。没有人知道真相——何家人保持年轻的秘密来自何大清拿出来的空间灵泉水。就连何雨水都以为是她父亲说的已逝老中医留下的方子。
车子在政务院门口停下，王泽捏了捏妻子的手：\"晚上有个接待，不用等我吃饭。\"
何雨水点点头，目送丈夫走进那座象征着国家最高行政权力的建筑。
司机调转车头，向国贸方向驶去。何雨水靠在真皮座椅上，闭上眼睛。她想起父亲何大清和小妈秦淮如。父亲今年七十六岁，看起来却像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继母六十二岁，风韵犹存如三十八岁的美妇。这种异常的年轻态，让他们不得不长期避居香港或在外旅游，偶尔回来也不敢与旧相识见面，生怕引起轰动。
\"夫人，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国贸三期80层的\"云顶\"会所今天被包场。何雨水刚走出电梯，就被一阵香风包围。李部长的夫人张芸迎上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
\"雨水，你可算来了！大家都等着向你取经呢！\"张芸今年五十二岁，尽管每年在瑞士抗衰老中心花费上百万，眼角的鱼尾纹依然清晰可见。
会所内，十几位衣着华贵的妇人立刻围拢过来。何雨水认出了几位——有财政部副部长的太太，某央企董事长的夫人，还有两位当红女明星。她们的眼神如出一辙：热切、渴望，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何夫人，您今天这身旗袍真衬气质。\"
\"雨水姐，我托人从法国带了最新款的面膜，您一定要试试。\"
\"何夫人，我家老周说您家王总理在政务院会议上精神最好，连年轻干部都比不上...\"
何雨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一一应对。侍者端上精致的茶点，她拈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品尝
\"雨水，\"张芸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下个月瑞士有位抗衰老专家来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据说他研发的新药能让人年轻十岁。\"
何雨水轻轻摇头：\"我习惯自然养生。\"
张芸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堆满笑容：\"那你总得告诉我们，平时用什么护肤品吧？\"
\"就是些基础保养品。\"何雨水端起骨瓷茶杯，转移话题，\"听说你家李明要调任发改委了？\"
谈话很快转向官场人事变动。何雨水一边应付着，一边想起父亲曾严肃告诫她的话：\"这老中医已逝，这药方难配，千万不能把事说出去，否则只会给何家带来灾祸\"她看着眼前这些不惜重金追求青春的女人们，心中涌起一丝怜悯。
下午茶结束已是黄昏。何雨水婉拒了共进晚餐的邀请，让司机直接送她回家。路上，她的手机响了，是儿子王昊然发来的消息：\"妈，阎解娣来电话，她说近来许大茂好像有点情绪……\"
何雨水微微皱眉。阎解娣是南锣鼓巷95号院三大爷的小女儿，也是她堂弟何光伟的妻子。这个41岁的女人能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为保城市市长，背后自然有何家的运作。而许大茂作为何家一手提拔的常务副市长，如今要屈居一个同在四合院\"小女娃\"之下，心里不平衡在所难免。
车子驶入西山别墅区，何雨水远远看见家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中兴长城2系。是阎解娣来了。
阎解娣站在何家别墅的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西山落日。她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职业套装，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整个人透着一股干练的气质。
\"解娣，等久了吧？\"何雨水走进客厅，脱下外套递给保姆。
阎解娣转身，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雨水姐，我刚到不久。\"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保姆端上刚泡好的龙井茶，茶香氤氲中，阎解娣直接切入主题：\"许大茂这两天在保城四处活动，找了不少老领导说情。\"
何雨水轻啜一口茶：\"他想要什么？\"
\"市人大或政协的正厅位置。\"阎解娣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觉得被我这个'曾经四合院里的小孩 '压一头，面子上过不去。\"
何雨水放下茶杯，想起许大茂这个人。他是四合院时代的老邻居，靠着巴结何家一路爬到常务副市长的位置，如今57岁，仕途已近终点。而阎解娣虽然年轻，却是能力极强，又有何家全力支持，前途不可限量。
\"你怎么打算？\"何雨水问道。
阎解娣微微一笑：\"我准备让他兼任市发改委主任，保留常务副市长头衔。这样既给了他实权，又不至于让他太难堪。\"
何雨水赞许地点头。这个安排既显示了新市长的胸襟，又牢牢掌控了人事主动权。许大茂若识相就该接受，若还想闹，有的是办法让他提前退休。
\"保城是何家的根基，交给你我放心。\"何雨水拍拍阎解娣的手，\"你爸身体怎么样？\"
提起三大爷，阎解娣神色柔和了许多：\"挺好的，现在整天在四合院里摆弄花草。他说比起跟儿子们住，宁愿跟着我和光伟。\"
何雨水想起改造后的南锣鼓巷95号院。那里保留了老四合院的外观，内部却已焕然一新。何大清和秦淮茹特意交待的，总说那里既熟悉又陌生。而曾经的四合院住户们——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中还有三大妈等人相继离世，让人唏嘘不已。他们走时何大清和秦淮茹没有回来……
四合院的其他住户都和何氏建筑置换了楼房，搬了出去。二大妈跟刘光齐去了昌平，院里只有三大爷阎埠贵还在四合院居住，因为他女儿阎解娣和女婿何光伟住在这。
何雨水站在窗前，看着夜幕下的四九城。霓虹闪烁中，这座古老而现代的城市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何家的新一代——何明晨、何明曦、何明婉、何明远等人已经登上舞台，而像许大茂这样的老一代，注定要被时代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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