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增点了点头，眼睛凝视着远处。“军队训练人们成为英雄，但他们不教你如何停止。”
他把双臂环绕在我身上，同时继续望着天空。“对于像我和陈子涵这样的男人来说，找到这样一个地方就是天堂。我们可以想象自己在这里放松，建立家庭，不用担心别人侵占我们的领地。只有我们五个人这个想法不会让我们感到恐慌，它……给了我们一种平静的感觉。”他看着我，脸上露出脆弱的表情。
“这完全有道理，”我说着，亲吻他的胸口。“当我重生到这个生活时，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在无人的地方，为自己建立一个家，不用担心人类试图夺走属于我的东西，或僵尸试图杀死我，这是我一直想要的所有。”
我认为那是我坚持要留在牧场的主要原因，我想要安宁，因为我已经为了一切而奋斗。但我也拥有了空间中的这种感觉。
“也许我们可以拥有两个世界的最佳状态，”我大声思考着，导致刘余增看着我。“我们可以在这个世界里待上我们想要的时间长度。种植食物，照顾动物，保存我们的收获……建立一个家庭。但当有出去到真实世界的冲动时，我们也可以那样做。你觉得怎么样？”
“我认为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在你身边，”刘余增耸了耸肩说。“如果你想留在这里，那就太好了。如果你想出去体验世界，也没问题。你是我的家。你是我宁静的港湾。你是我一生奋斗才得以实现的救赎。”他把我的手从他的胸口抬起来，在我的指关节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唯一要求的是，你不要离开我。”
“永远不会，”我发誓。现在我知道刘余增的立场，我会尽力在我的未来计划中包括他。“你作为一个战士有多强？”我叹了口气问道。
“只有陈子涵能打败我，”刘余增困惑地说。
“等我们处理完这些事情后，你将有不到两年的时间来尽可能努力地训练，成为完全无人能敌的人。你觉得你能做到吗？”我严肃地问道。
“是的，”他严肃地回答，凝视着我的脸。
“我并不怀疑你的实力，请理解这一点，”我叹了口气，说，这样是因为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认为他不够强壮。但为了完成我为自己设定的任务，我将要下到地狱的深处。如果他想要跟随，那么我需要知道他能够独自应对。如果你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跟随我，那么我需要知道你是否能在必要时击败一个轰击甲虫。
“一切都好，甜心，我明白，”他回答，就在其他三个人走近我们的同时。“但你应该做好准备。如果你想消失，我们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不会消失，”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的一部分在你们每个人身上，我不可能消失在你们找不到我的地方。”
“准备好了吗？”刘伟问道，他走过来站在我身后。
“不，”我嘲笑被准备好回到东海底部的荒谬性，周围有鲨鱼和僵尸。“但还是让我们去吧。”我说，当我举起手，让刘伟把我拉起来。我注意到陈子涵对刘余增做了同样的事情，两个人互相低声说着什么。
他们在加入我和刘伟之前典型地点了点头。王超走过来，携带着两个氧气罐。他轻轻地把一个放在了地上，然后把第二个拿到我身边。在我身后，他把它挂在我的背上，并且确保一切都正常工作。
“如果出了任何问题，你必须立即回到这里。不要担心我们，我们会没事的，”他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对我说，他正在检查我的每一件潜水装备是否符合他的严格标准，包括我让所有人佩戴的灯。
“是的，是的。”我说着，点了点头，然后把‘调节器第二级’插入嘴里。是的，我知道它的名字叫什么，多亏了王超的一个长篇大论，但我还是会继续称它为空气软管。
我用一只手握住刘伟，另一只手握住王超，而陈子涵从后面抱着我，刘余增则从前面缠绕着我。
向命运之神祈祷了一下，我把我们传送回东海的水中，就在我意识到我们从未真正弄清楚哪个方向是通往干燥陆地的路时。
好消息是，我们都降落在没有僵尸的区域。坏消息是，五个手电筒合并的光线使我们能够清楚地看到周围有多少条鲨鱼。而对于我的未经训练的眼睛来说，其中很多看起来像大白鲨。
我不禁想起，当初报名参加这次潜水活动时，从没想到会与鲨鱼亲密接触。现在，我却被迫面对这一现实。当我环顾四周时，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我实在不记得在报名表上签过任何与潜水涉及鲨鱼相关的豁免协议。如果我能安全回到岸边，我一定会给潜水公司发送一封强烈抗议信，抱怨他们在未经告知我们有关危险的情况下就派遣我们进行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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