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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春分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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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试穿婚服时,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

她看见庆朝尚书府里绣嫁衣的自己,线团上的云雷纹与苏明远送的玉佩重合。

\"前世我们约好在祭天台举行'古今合璧礼',\"她抓住苏明远的手,\"却被往生司破坏了。\"

记忆里,他们合着《古今通》反抗归乡术,将文明之核封入地宫。

临终前在双生魂碑立誓:\"生生世世,必让庆朝文化重生。\"

苏明远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明白——

所谓记忆觉醒,是终于看懂每一步都是前世未竟的传承。

晨光在春分时节格外慷慨,大片大片地泼进顶楼公寓的落地窗内,将这间临时的试衣场地染成了融融的暖金色。空气里悬浮着微尘,在光柱中无声地翻滚、沉浮。一套正红色的庆朝制式婚服,被精心悬挂在特制的宽大立架之上,繁复的重工刺绣在光线里流淌着沉甸甸的光泽——金线盘绕出连绵的缠枝莲,银线勾勒着祥云瑞兽,裙摆处深红的缎面如同凝固的醇酒,厚重而华美。林婉儿站在立架前,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滑腻的衣料,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攥紧了她的心脏。这感觉熟悉又遥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雾触碰一个沉入水底的旧梦。

“婉儿,这套是复原组根据古籍记载,花了大半年功夫赶出来的。”助理小杨的声音带着一丝献宝般的兴奋,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捧起配套的赤金点翠凤冠,那冠体沉重,垂下的珠串流苏在她手中轻轻碰撞,发出细碎清冷的声响,像是遥远时空里传来的叹息,“尤其是这缠花和点翠,几位老师傅都说,几乎复刻了庆朝鼎盛时期的手艺!”

苏明远就站在几步之外,倚着窗沿。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羊绒衫,身形修长挺拔,眉宇间那股沉静的书卷气,在明亮的光线下被柔化了棱角,显得格外温润。他看着林婉儿,眼神专注而柔和,如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这目光林婉儿早已习惯,可此刻,那目光深处似乎还藏着别的什么,一种她无法完全解读的、沉甸甸的东西,如同古井深处无法触碰的底部。他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笑意,温声说:“很衬你。”

林婉儿回头对他笑了笑,那笑意却未真正抵达眼底深处。心口那阵莫名的悸动并未平息,反而随着指尖触碰到的每一寸精细绣纹而愈发清晰、鼓噪。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这份没来由的恍惚:“明远,帮我把那个玉佩拿过来一下好吗?道具老师说要配上这个。”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苏明远微微颔首,转身走向旁边铺着深色丝绒布的长桌。桌上散落着几件零散的仿古首饰,他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掠过那些珠翠,拿起放在桌角的一枚玉佩。那玉佩色泽温润,是上好的和田白玉籽料,边缘被打磨得圆莹光滑,触手生温。玉佩的中央,赫然镂刻着繁复的云雷纹——一道道回旋的弧线,层叠交错,仿佛凝固的远古惊雷,又似某种深藏不露的秘语。他捏着那枚玉佩,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凹凸的纹路,动作间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熟稔。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掠过他眼底,快得如同窗外飞过的鸟影,旋即又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沉静。他拿着玉佩,向林婉儿走去。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林婉儿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抚过婚服前襟边缘一处尚未完成的缠花装饰。那是一朵以金丝和红、蓝丝线缠绕而成的牡丹花苞,针脚细密得令人惊叹。她的指尖轻轻拂过那花瓣蜷曲的边缘。

指尖触碰花瓣的刹那,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扭曲!

眼前华美的现代婚服骤然褪色、模糊,如同浸入水中的墨画。刺目的红与金急速旋转、坍缩,又在一个眩晕的瞬间重新凝聚。视野里猛地撞入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

昏黄摇曳的烛光取代了明亮的晨阳,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带着甜腻暖意的熏香气息。一个身着鹅黄襦裙的少女背影出现在视野前方,乌黑的发髻松松挽着,几缕青丝垂落在白皙的颈项旁。她正坐在一张铺着大红锦缎的绣墩上,微微垂着头,全神贯注。她面前是一架高大的红木绣绷,绷子上,一片同样鲜艳夺目的正红锦缎被绷得极紧。少女纤细灵巧的手指,正拈着一根穿了金线的细针,在那片沉甸甸的红锦上,绣着……一模一样的缠枝莲花纹!

林婉儿(或者说,那个瞬间与她意识重叠的庆朝尚书府千金林婉)的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一下,又一下。那针尖每一次刺入锦缎,都仿佛带着某种隐秘的期盼和无法言说的沉重,牵扯着她的心神。她绣得极其专注,鼻尖甚至沁出细小的汗珠。视线偶尔抬起,落在绣绷旁一个随意搁置的线团上。那线团是温暖的杏黄色,上面用墨线清晰地勾勒着一种古朴、神秘、充满力量的纹样——云雷纹!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带着清朗书卷气的男声在她身侧响起,语气温柔得如同春夜拂过新柳的风:“婉儿,累不累?歇歇手吧。祭天台那边……我已打点妥当。”那声音很近,带着一种穿透时空壁垒的魔力,清晰地敲打在林婉儿的耳膜上。

林婉儿猛地一个激灵!现实的光线刺破幻境,她惊喘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向后推去,脚步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苏明远低沉而急促的呼唤近在咫尺。

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而稳固地扶住了她的腰身。林婉儿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正对上苏明远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担忧,以及一丝被强压下去的、极其复杂的震动。

“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苏明远的声音绷得很紧,扶在她腰间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坚实的热度。

林婉儿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牢牢地钉在苏明远另一只手上——那枚温润的白玉佩,此刻正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玉佩边缘从他指缝间露出来,那上面精雕细琢的纹路,在明亮的晨光下纤毫毕现!

云雷纹!

那线条的走向,那回旋的韵律,那古老神秘的气息……与她意识碎片中那个杏黄线团上墨线勾勒的纹样,分毫不差!前世今生,两个截然不同的时空,两件看似毫不相干的物品,竟在此刻,被这同一种古老的符号,残酷又宿命般地串联在了一起!

“啊!”一声短促的、饱含惊痛的低呼从林婉儿喉间溢出。那声音仿佛不是她自己发出的,而是从灵魂最幽暗的深处被强行挤压出来。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紧缩,带来窒息般的剧痛。无数破碎的、灼热的画面碎片,如同被点燃的炭火,带着焚烧一切的蛮力,轰然冲破了意识深处那道无形的堤坝!

她看见——同样是繁复华丽的嫁衣,被粗暴地撕裂,赤金的凤冠滚落在冰冷肮脏的地砖上,发出刺耳的悲鸣。一张张被黑布蒙住、只露出冷酷眼睛的脸孔,如同鬼魅般围拢上来。那些眼睛,空洞、麻木,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情感,只有执行命令的冰冷机械。他们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利刃,刀刃上倒映着跳跃的火光,还有……她和他绝望交织的脸庞!

她看见——巨大的、雕刻着狰狞异兽图案的石门在身后沉重地落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隔绝了最后的光线和生机。门内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只有角落里一盏孤零零的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潮湿阴冷的空气中顽强地跳跃着,映照着中央一个悬浮的、流转着无数细小金色符文的菱形晶体。那晶体散发着微弱却无比纯净的光芒,像是被囚禁的星辰。苏明远(不,是那个穿着沾满尘土与血迹的状元官袍的苏明远)脸色惨白如金纸,嘴角挂着刺目的血痕,却用尽最后力气,双手掐诀,口中念诵着她听不懂的古老咒言。金色的光丝从他指尖疯狂涌出,注入那菱形晶体之中,晶体光芒大盛,随即又被他猛地按向地面一个早已刻画好的、复杂无比的阵图中央!阵图瞬间亮起,光芒吞没了晶体,也吞没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影。那是绝望的封存,是文明在屠刀下最后的悲鸣!

她看见——一片荒凉死寂的旷野,寒风如刀,卷起漫天黄沙。两块巨大的、未经雕琢的黑色石碑,如同两柄直刺苍穹的绝望利剑,并肩矗立。石碑冰冷粗糙的表面,布满了风霜侵蚀的痕迹。她(穿着破烂不堪的嫁衣)和他(状元袍早已碎裂褴褛,露出的胸膛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背靠着背,倚坐在冰冷的石碑之下。鲜血浸透了他们的衣衫,在身下的沙砾上洇开两片刺眼的暗红。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和撕心裂肺的痛楚。视线开始模糊,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索着抓住她冰冷的手,十指紧紧相扣,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嵌入对方的骨血之中。

“……生生世世……”他的声音嘶哑破裂,像砂纸摩擦着朽木,每一个字都耗尽生命,“……必……让庆朝文化……在现世……重生!”誓言如同淬火的钢铁,烙印在呼啸的寒风里,烙印在冰冷的魂碑之上,也烙印在彼此即将熄灭的灵魂深处。

“婉儿!婉儿!”现实的声音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传来,带着焦灼的震颤。

林婉儿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顺着额角滑落,带着咸涩的味道。她像是刚从深海里被打捞出来,肺腑间充斥着溺毙般的窒息感。她猛地反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抓住了苏明远扶在她腰侧的那只手臂!指甲几乎要透过衣料掐进他的皮肉里,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对抗溺亡的浮木。

“明远……”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不堪,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泪的重量。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彻底洗刷过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像是燃烧着亘古不灭的星辰之火,穿透了泪水的朦胧,直直地撞入苏明远幽深的瞳孔深处,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令人心悸的清明和悲怆。“……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她抓着他的手,力道大得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前世今生所有的委屈、恐惧、不甘和刻骨的思念,都通过这血肉的接触传递给他。

“前世……我们在尚书府……绣嫁衣……祭天台……”她语无伦次,记忆的碎片争先恐后地涌上喉咙,堵塞了她的呼吸,“我们约好的……要在祭天台……举行‘古今合璧礼’!”她几乎是嘶喊出来,那是一个被鲜血和背叛浸染的约定,一个被生生扼杀在摇篮里的梦想。“是往生司……是他们!他们毁了我们的婚礼!他们毁了我们的书!他们毁了我们的……一切!”

“古今合璧礼”五个字,如同五把烧红的钢锥,狠狠刺穿了苏明远一直维持的平静表象!他挺拔的身形猛地一晃,瞳孔在瞬间剧烈收缩,如同遭遇了最猛烈的雷击!那深潭般沉静的眼眸里,刹那间掀起了滔天巨浪——惊愕、难以置信、深埋已久的剧痛、被强行唤醒的滔天恨意……无数激烈的情感疯狂地冲撞、翻腾,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他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扶着她腰侧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指骨因用力而泛白。

“……你……”一个单音艰难地从他紧抿的唇间挤出,干涩沙哑得如同砂砾摩擦。他死死地盯着林婉儿,那眼神不再是温润的守护,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凶兽般的审视和确认,仿佛要从她泪眼婆娑的面容上,穿透皮相,看到那个早已湮灭在历史尘埃中的、刻骨铭心的灵魂印记。他需要确证,这突如其来的惊雷,是否劈开了同一个深渊?

“是归乡术!”林婉儿急促地喘息着,前世的画面碎片仍在眼前疯狂闪烁,那些被强行抹杀的痛苦和愤怒,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神经,“他们在推行那该死的‘归乡术’!要把所有异见者,所有……所有不肯忘记自己是谁的人,都变成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要把我们的文字、我们的典籍、我们的思想……把整个庆朝文明的根,都连根拔起!《古今通》……我们写的《古今通》!”她猛地指向自己,又指向苏明远,指尖剧烈地颤抖着,“那是证据!是反抗他们的证据!所以他们才要……赶尽杀绝!”

《古今通》!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彻底捅开了苏明远记忆深处最沉重的那扇门!他眼底最后一丝疑虑被彻底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怆的了然和深不见底的痛楚。他闭上眼,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在强行吞咽下某种汹涌欲出的东西。再睁开眼时,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的情绪被强行压下,沉淀为一种沉重如山的悲伤和刻骨的冷冽。

“……所以……你才会那么执着于古装剧。”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地底传来,带着一种洞悉宿命的疲惫和苍凉,“所以你在片场第一次看到那本仿制的《考工记》残卷道具时,会抱着它整整一天不撒手……所以你对那些早已失传的宫廷礼仪器物的名字、用途,总能脱口而出……所以……”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件华美得刺目的现代婚服,扫过那上面繁复的缠枝莲、瑞兽祥云,最终落在林婉儿布满泪痕却燃烧着火焰的脸上,“……所以你对这套衣服……不是‘喜欢’,是‘认得’。”

他微微侧头,目光投向窗外喧嚣的城市天际线,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珠砸落,带着一种跨越了漫长时光也无法消磨的警惕和寒意:“……往生司……他们还在。” 这个组织的名字,如同淬毒的诅咒,从齿缝间冰冷地挤出。

“是的!他们还在!”林婉儿急切地点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那泪水冲刷过的眼睛,却亮得如同淬火的星辰,充满了某种豁然开朗的、近乎悲壮的决心,“明远,这不是巧合!不是!不是因为我运气好成了演员,也不是因为你恰好研究古代文献!”她猛地抬起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再次抚上婚服前襟那朵尚未完成的缠花牡丹。这一次,她的指尖不再是迷茫的触碰,而是带着一种穿越了生死、确认了宿命的笃定。那冰冷的丝线触感,此刻却像接通了灵魂深处的电流。

“这是……文明的召唤!”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穿透了泪水的哽咽,清晰而坚定地在宽敞的试衣间里回荡,“它在叫我!它在叫我们!从我们被推下祭天台那一刻起,从我们将‘它’封入地宫深处那一刻起……它就一直在等着!等着我们回来!等着我们……完成那场被中断的传承!”她猛地转头,泪眼模糊却目光如炬地看向苏明远,“你明白吗?明远!我们每一步……我们今生走过的每一步,都不是偶然!是注定!是……是前世我们跪在魂碑前,用血发下的誓愿!是那条……我们没能走完的路啊!”

她的声音在最后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灵魂般的呐喊,如同利剑,狠狠刺穿了苏明远的心防!

苏明远浑身剧震!

他定定地看着林婉儿,看着她眼中那燃烧的、熟悉又陌生的火焰——那不再是前世尚书府千金的温婉娴静,也不是今生演原林婉儿的明媚灵动,那是一种在绝望的灰烬中重新燃起、被血泪和誓言淬炼过的、足以焚毁一切阻碍的文明之火!这火焰,他曾在地宫深处点亮长明灯时见过,他曾在她抱着《考工记》残卷道具失神时捕捉到一丝微光,他曾在她深夜伏案研究某个早已失传的庆朝妆奁结构时感受过它的温度……它们星星点点,散落在今生漫长的岁月里,他却从未敢将其串联,只当是命运无心的馈赠或是某种令人心悸的巧合。

而此刻,林婉儿眼中那毫无保留、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一道贯通天地的巨大闪电,终于将他意识深处所有零散的星火彻底点燃、串联、引爆!

原来如此!

所谓记忆的觉醒,从来不是仅仅为了想起那些被刀锋斩断的过往,不是为了沉溺于血色的悲伤与仇恨。它是一把钥匙,骤然打开了蒙蔽他两世双眼的迷雾!让他终于看清了脚下这条看似平凡的道路上,每一步踩下去的印记,都深深烙印着前世的誓言与未竟的足迹!

他研究那些艰深晦涩的古代文献,执着于复原失传的工艺,并非仅仅是学者的癖好。那是地宫深处,他用尽最后力气封存文明之核时,指尖残留的符文触感在血脉里的悸动!

她执着于演绎那些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人物,对每一个细节近乎偏执的考究,也不是演员的职业病。那是尚书府的绣楼里,她飞针走线绣着嫁衣上的云雷纹时,对未来、对文化传承最炽热的期盼,在灵魂深处刻下的永不磨灭的印记!

他送她那枚云雷纹玉佩,她第一眼看到便爱不释手……那并非偶然的审美契合。那是双生魂碑下,他们十指相扣、鲜血交融时,彼此灵魂深处对同一个文明符号最本源的共鸣与呼唤!

前世那条被往生司强行斩断、浸透血泪的传承之路,并未真正断绝。它以另一种方式,一种更加隐秘、更加坚韧的方式,早已深深埋入了他们转世的灵魂深处,化作了今生每一步的选择、每一次的心动、每一份无次解释的执着与热爱!所谓今生,不过是前世那条染血道路的延续!

巨大的震撼如同无声的海啸,席卷过苏明远的四肢百骸。他僵立在原地,久久无言。窗外的城市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泪痕未干却目光灼灼的林婉儿,和她身后那件在晨光中流淌着华光的、仿佛承载着两世期盼的婚服。

“……我明白了。” 良久,苏明远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沉静和斩断一切迷惘的坚定。那四个字,重逾千钧。他缓缓抬起手,不是去擦她的眼泪,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郑重,轻轻覆盖在她仍停留在缠花牡丹上的那只手背。

他的手心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穿越时空的力量。两只手,隔着丝滑的衣料和冰冷的丝线,紧紧相叠。前世尚书府绣楼里那双绣花的手,与今生抚摸着戏服的手;前世在地宫掐诀封印的手,与今生执笔复原古籍的手……在这一刻,隔着生死轮回,隔着血海深仇,隔着文明断裂的鸿沟,终于以这种无声而有力的方式,重新叠印在了一起!

指尖下,那丝线缠绕出的牡丹花瓣,仿佛在无声的晨光中,骤然焕发出了生命的光泽,不再是冰冷的装饰,而是承载着两世灵魂重量的图腾。

窗外,春分时节的阳光正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将这顶楼的房间彻底淹没在一片辉煌的金色海洋里。空气中悬浮的微尘,如同无数细小的金粉,在这片光瀑中无声地旋舞、升腾。那件悬挂着的庆朝婚服,被这纯粹的光线彻底穿透,重工刺绣的每一根金线、银线都仿佛活了过来,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大红的缎面不再是凝固的醇酒,而是化作了奔涌的赤潮,那上面盘绕的缠枝莲仿佛在光中舒展绽放,瑞兽祥云似要破衣而出,直上九霄。一种无声却磅礴的力量,如同沉睡千年的巨龙苏醒,在这片被阳光点亮的空间里,随着那重叠的手掌,随着那相印的灵魂,磅礴地脉动着,宣告着一个被强行中断的文明传承,在血与泪的浇灌下,终于顽强地……破土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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