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霖和临秀不知谈了什么,两人又恢复到从前的相处模式,临秀也渐渐接受了锦觅的存在。
两人陪着锦觅在花界住了一段时间,锦觅在爹爹和临秀姨的疼爱和陪伴中,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每天都笑盈盈的。
洛霖看到锦觅的笑容,便想到那个孩子,加之锦觅身上的封印,一直限制她的灵力修为,遂将锦觅带到了师尊面前,想求她施以援手。
锦觅听到爹爹的师尊是大罗金仙,法力深厚,一定有办法救肉肉,所以跟着爹爹来了。
上清天内,玄灵斗姆元君初见锦觅,就看出她体内的异常,也看到了那血红的莲花。
“你的要求我做不到,那封印解与不解亦并无差别。”
洛霖神色一变,不知其因,忙行礼,“还请师尊明示”
“将死之人,解与不解并无区别。”
“还请师尊救小女一命。”
洛霖听到锦觅是将死之人,心中大惊,见师尊不为所动,终是狠下心肠。
为了锦觅,不惜向师尊发誓,只要能够解除锦觅的封印,自己会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
玄灵斗姆元君看向洛霖,似乎想到当初他为了留下花神梓芬,也是这般姿态,都是孽啊。
玄灵斗姆元君让锦觅上前,捻了一抹香灰放在她的手心,“希望这香灰能助你渡过劫难。”
锦觅趁机提出请她复活肉肉,玄灵斗姆元君爽快的答应了她,说她们很快就会相见,锦觅听了很高兴,却忽视了她说出的后半句话。
玄灵斗姆元君看着单纯的锦觅,暗中传话给洛霖,至于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只是有一天,洛霖突然送了锦觅一件宝物,让她日日佩戴,锦觅虽不解,但还是接下了。
莲花是被一阵白光晃醒的,她看着那光将自己笼罩,压制自己体内的魔气,哪里不知它的作用,看来他还是做出了选择,终究是自己妄想!
莲花开始挣扎,可她头上有白光压制魔气,底下有阵法吸食她的灵力,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自己日渐虚弱,看着自己慢慢消失。
她不甘心,明明她还活着,为何他们一个两个的,总是容不下她。
为什么?
莲花的痛苦无人可知,即便有人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因为他不能为了一个孩子,伤害另一个孩子,他的心,到底是偏的。
锦觅解除封印后,勤加修炼,不仅法力大涨,天赋也愈发强,于是她沉迷其中,很快就到了能升仙的时候。
可她没看见洛霖眼中的痛苦和愧疚,没看到那越发虚弱的莲花,没想过她为何能修炼的如此之快,她的眼中只有灵力。
事实往往难以尽如人意,有人未曾想过放弃,她在等待,等待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即便可能两败俱伤,她也要出去,她要掌控主动权,那受人掣肘之境,她实在受够了。
这天,莲花感知到一缕机缘,趁着锦觅灵魂虚弱之际,拼着元神俱灭的风险,强行从她体内冲出。
锦觅刚跳入轮回,马上就要投入凡间,突然感知身体剧痛,丹田似乎裂开了,口吐鲜血。
恍惚间,她看到一朵红色莲花,浮现在自己面前,想到体内的莲花,轻声询问,“是你吗?”
空中的血莲,看着底下已经昏迷的锦觅,难掩心中的怨恨,将体内残余的魔气全部灌入她体内。
想升仙?
也要看她准不准!
天机轮盘下,一股魔气冲天而起,旭凤赶来看到这一幕,心道不好,立即跳下轮回。
丹朱和缘机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这,这,这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魔?”
穗禾慢一步,她看到冲天的魔气,想到已经跳下去的旭凤,担忧不已,咬牙跟着跳下去。
丹朱见此,将身侧的燎原君推下去,让他照顾好旭凤。
随后丹朱和缘机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禀告天帝,天帝得知后大惊,天后顾不得其它,忙派人去下界搜寻旭凤。
水神听到后脸色一变,他心有猜测,或许是她出来了!
风神没有错过他的变化,心里不解,他似乎有事情瞒着自己!
润玉听闻后,不知怎的,下意识想到了在魔界的那个‘锦觅’,会不会是她?
众人因为这一变故,纷纷行动起来,天后和鸟族开始四处搜寻旭凤和穗禾的踪迹,水族和风族也在暗中寻找锦觅的踪迹。
可就奇怪了,他们遍寻凡间,都没有寻找到二人身影。
便是缘机仙子也感知不到他们的踪迹,心里叫苦,这是有人屏蔽了天机,遮掩他们的行踪。
璇玑宫,润玉刚踏进卧室,就感知到这里有魔气,瞬间警惕起来,“阁下是谁?”
“你不是猜到了么”,一道红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背后,润玉立即转身,就看到了锦觅。
“锦觅?不,你不是锦觅,你究竟是谁?”
润玉看着与锦觅有着相同面貌的女子,眼中全是震惊,紧紧盯着她。
“我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不如,你给我取个名字?”
“名字岂是随意能取的,仙子怕不是说笑了,不知仙子突然拜访,是为何故?”
“哦,没看出来么,我这不是在逃命吗?看来看去,还是你这里清净,所以打算借住一段时间,可以吗,大殿?”
“我若说不可以呢?”
润玉不傻,他猜出锦觅和旭凤之事是出自她的手笔,自是不愿和她有交际,若是被天后知道,定会诬陷是自己指使的。
这口黑锅,他可不背!
“怕是晚了呢,大殿。”
话落,‘锦觅’瞬间出现在他面前,将事先分离出的灵火注入他体内,既然都到这一步,她又何必跟他客气。
润玉来不及防备,被她偷袭成功,由着那火进入身体,暗中用力驱逐,却发现奈何不得。
“别费力了,那是我的本命灵火,若是由着你驱使,我何必耗费心力将它分离出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润玉见自己控制不住这火,颇为气愤,上前抓着她手腕,质问她。
‘锦觅’冷笑,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我说了,只是借住一段时间,仅此而已。”
她亦没有想象中轻松,她能从那阵法中出来,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那火,是她唯一的防护符,而他修习水系法术,是最佳的人选。
“不行,你自去别处。”
润玉想也不想拒绝,她在此处,风险太大。
“好啊,你带我去吧。”
‘锦觅’伸手示意他过来抱自己,她根本动不了,神魂上的痛,让她走一步都费劲。
润玉蹙眉,看她那惨白的脸,猜测她应是受伤了。
他缓缓上前,伸手施法,替她治伤,见她伤的这般重,还有心思算计自己,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都这般了,还逞强?”
“我不逞强,又能怎么办呢?大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事先提醒一句,不要搞小动作,不然那火……”
话落,她直接晕倒在那里,徒留润玉看着她,眼中满是复杂。
就这样,璇玑宫内多了一个人,最先发现的是邝露,她心中不解,想上前探知。
却被润玉阻拦,“里面是我的一位好友,她不喜生人,往后没有我的吩咐,莫要上前。”
邝露见他态度强硬,不好再多嘴询问,悻悻转身离开。
“大殿桃花不错呦”
润玉回头,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然出来了,见到她那和锦觅无二的容貌,眉头紧皱。
“你就不能换张脸?”
她这脸实在太张扬,明眼人一见就知她不是锦觅,这不是徒惹嫌弃吗?
‘锦觅’摇头,“不行哦,这张脸,我还有用。”
她若是不利用这张脸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这千年所受的苦楚,这是锦觅欠她的。
“锦觅”
“哎,别这么叫我,我给自己新取了个名字,月初,好听吗?”
润玉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被她打断,随后听到她给自己取的名字,月初,这是要从头来过的意思?
只是这月?
月初见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要误会自己,忙出声解释:“千万别误会,我就是瞧着月色好,才随意取的,和你这个夜神没有一点关系。”
润玉收回目光,暗中翻个白眼,她这性子,和锦觅半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月初见他不理自己,也没再开口,转身回去,多说无益,还不如抓紧时间修炼,让自己尽快恢复。
她现在只有一人,终究是太弱,若想报复锦觅,和她身后那帮人,需要强有力的力量。
只是她这伤势委实过重,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根本不可能,除非走捷径。
月初想到自己体内那枚令牌,下定决心,开始吸取它的力量。
润玉见她就这么在自己面前修炼,毫不掩饰,心中震惊,她就这么信自己?
润玉想错了,月初才不信他,她只是信自己的本命火,那火,可不是一般的火焰。
两人就这么在璇玑宫中相处,一个忙着恢复伤势,一个尽力替她遮掩,生怕被人发现她在这里。
而另一边,下凡轮回的几人,也开始渡劫,只是这次,有月初的手笔,想要渡过劫难,不是一件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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