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回到家,把以前无聊时画的草药图找出来。
“阿渊哥,阿渊哥——还没回来啊。”她把东西放到外面的桌子上,明天走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收拾完明天要带的东西,就坐在桌子上涂涂写写。等回过神,天已经暗下来。
“这么晚了?”花予秋摸了摸肚子,好饿。但她懒癌犯了不想做饭。一个人孤孤单单躺在竹床上,盯着回来时的小路。
月亮爬上树梢,平稳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蚀渊穿过洞口,一眼就看见脸朝着外面的花予秋。
他的脚步不觉加快。
花予秋没有彻底睡着,在他蹲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阿渊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你去哪儿了,累不累啊。”她把手贴在他脸颊上,缱绻的凝视着他的脸。
“吃了吗?”
“还没呢,还想等着你回来做饭。”她坐起身,“看见你这么累,那我来吧。”
蚀渊把她按下去,“我去做饭,你再睡会儿。”
“不要,我们一起。”她黏在蚀渊身上不肯下来,“我要吃辣的。”
她咽了咽口水,馋得不行。
花予秋坐在灶台前,看着他切菜的样子,一时入了迷。她眯了眯眼,走上前,抱住他的后背。
蚀渊微顿。
“阿渊哥,你做你的,我想抱抱你。”花予秋连忙开口。
蚀渊停顿了片刻,继续切手中的菜。而花予秋满脑子都是刚才他切菜的画面,赤裸的上半身穿了一条围裙。切菜时手臂肌肉的线条分明流畅,肌肉饱满。
一举一动勾着花予秋的魂。
她抚摸着他后背的肌肉线条,结果面前的人一动不动。
不痒吗?
她觉得奇怪,又玩闹似的挠了两下,被蚀渊拉到身前。
“干什么?”花予秋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做饭呢,干什么?”她连忙后退,从他手臂下钻出去。
花予秋回到房间,拍拍红扑扑的脸,“流氓蛇。”
她被蚀渊搞怕了,他的体力太强了。好在现在这段时间节制了不少。像刚开始那样天昏地暗、不知疲倦,人都得废。
花予秋换好衣服走出去,“阿渊哥,你明天在家吗?”
“不在。”
“好吧。”她嘟了嘟嘴,坐在原地发呆,突然想起明天自己要去教书,立马坐直身体,“阿渊哥,我明天要去干一件事,你猜猜是什么事?”
蚀渊的目光移过去。
“我要去教书,教他们医术,你觉得怎么样?”
“嗯。”
花予秋垂下眼眸,拿着针线缝制衣服,“阿渊哥,你天天往外面跑,到底是干什么?外面有多乱啊?会波及到我们部落吗?”
空间安静了许久,她听到蚀渊的声音,“嗯。”
“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么严重,是天灾还是人祸?”花予秋有点紧张。
“都有。”
“你说清楚嘛。”
“现在只是小范围,有我在。”
“总得提前避免嘛,我该怎么办呢?”花予秋一脸苦恼。
半夜。
“阿,渊~”花予秋有气无力的开口,眼前的视线模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她累得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蚀渊已经不在了。花予秋盯着上方的石壁,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外面绿盈盈的草木终于回过神来。
她撑起身子,倒吸一口凉气。
“啊!”她刚准备下床,腿一软直接摔了下去。所幸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没有特别疼。
花予秋缓了一会儿,快速收拾完,拿着东西立马跑向部落。到了约定好的地方,看见一地的字,扯了扯嘴角。
“大巫。”颂染最先发现她,看见她身上的痕迹,一时间了然。
其他人也看见了,最兴奋的就是蓝蛛。他们要有小渊主了,为了不让花予秋累着,连忙把她拉到一旁坐下。
“大巫,快坐,累坏了吧。”
“我不累啊。”花予秋知道他们一家,蜘蛛兽人,八个姐妹。好像和阿渊哥有点关系,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他们做的。
“今天有点事耽搁了。”花予秋看着当空的太阳有些尴尬,“我先来教你们认字。”
她很快转移话题。
蓝蛛几人一听,立马排排坐。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花予秋给了他们木板,还教他们用烧过的木炭写字。
“今天就到这,我教的东西,必须在今天之内学会。明天我要抽考,没有考过的,去地里干十天的活。实在没有记住的可以来找我,我今天一天都在部落。”
六人点点头。
花予秋回到之前的家。
“阿姐,你回来了?”花崖兴冲冲跑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准备去河里捞河蚌,姐去不去?”
“不去了,我在周围转转。”
“你转什么啊?”
“我找地方建房子呢?”
“你以后都不回来了?”花天一脸失落的拿着竹筐凑上来。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回来了,我想回来就回来。你们快去捞,等会儿我要在家吃饭。”
“好吧。”
花天花崖一步三回头。
“诶,阿妈呢?”
“阿父带着阿妈去山里避太阳了,这几个月可能都不会在家,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部落现在谁在管?”
“青竹叔和猛柏叔。”
“你们快点去吧,我去转转。”花予秋背对着他们摆摆手,在附近转起来。
到处都是大片的空地,她选择的地方,地势高,附近有个泉眼。到时候可以挖大一点,以后喝水就不用去河里挑。
等有了自己的房子,她要种好多花,还要小菜园。养鸡鸭就算了,那么大根本不想养。
花予秋坐在树荫的石头上望着远处的绿色山脉,不知不觉,困意来袭。
“吼——”
远古的深渊传来一道嘶吼的龙鸣,刹那间地动山摇。
大片大片的森林被深渊吞噬,墨色的深水卷起滔天巨浪。顷刻间,成了一片汪洋。
花予秋猛然从梦中惊醒,双目失焦的落在草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脑海中还是大地被海水淹没的那一画面。
她伸出手,阳光照在手上的那一刻才感觉到暖意。
“什么呀,吓死我了。”她把脑中的画面拍出去,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还没到,就闻到空气中的辛辣味。
“阿姐。”花天从灶房内出来,“阿姐,你回来了,你去哪儿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
花予秋没说话,目光落在轮椅上的白渊身上,他的手脚竟然奇迹般的长出来了。
“阿姐,白渊哥也来了。不过他现在还不能走。”
“哦。”
白渊眼神复杂的看向面前的雌性,这么久不见,越来越美了。
花予秋伸出手,金光从她手中泄出,一点一点治愈他身上的暗伤。
白渊感觉到痒,跟之前长出四肢时一样痒,他咬着牙,迫使自己不丢脸,做出奇怪的动作。
过了好久,他才感觉到那股温暖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消失。
“你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谢谢大巫。”
“不用,吃饭了吗,没吃饭一起吃啊。”
“已经吃过了,就是无聊到处走一走。”
“阿姐,快来吃饭,我们找了你好久。”花崖急忙开口。
“知道了。”
花予秋端起比她脸还大的碗,一口吃下去,口腔中充斥着米香,蚌肉细腻滑嫩,用辣椒爆炒之后格外的入味。
连着吃了好几碗才停下,“这么久没吃到你们做的饭,手艺这么好了?”
“那是。”花崖一脸骄傲。
花予秋笑了笑,看见她这么开心,白渊在一旁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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